【孕奴花妃传】(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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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3

睛死死瞪大,血丝遍布,口中发出破碎的尖叫。

  “不——不可能——妈——你……你怎么能……!”

  那声音已经无法成句,只是撕裂喉咙的嘶吼。终于,他的眼神彻底涣散,身体一软,仰头倒下,直接昏死过去。铁链“哐啷”作响,空荡的厅堂里,只剩下他的惨叫余音。

  我喘着粗气,满身是汗,根本没空搭理他。柳如烟还在扭动屁股,仿佛舍不得松开,满脸媚态地回头笑着:

  “少爷……奴婢的子宫……好饱……啊~奴婢……感激不尽……”

  夜来香哈哈娇笑,指尖轻轻抹过我汗湿的胸口:

  “小坏蛋,你看,她多么尽心尽力呀~”

  水仙只是淡淡一笑,眼神幽深,却没有言语。黑蔷薇依旧抱臂站在一旁,冷冷注视,红眸里闪过一抹掠影。

  一直跪伏在原地杜文国却在此时忽然起身,脸色铁青。他并不是因为心疼儿子,而是因为杜大炮的叫喊让他觉得丢尽颜面。此时儿子昏倒在地,他却怒不可遏,狠狠一脚踹在儿子已经受伤的胯下。

  “畜生!逆子!竟然敢昏过去……少爷的恩典岂是你能拒绝的?!”

  “噗——!”

  杜大炮在昏迷中被踢得喷出一口血沫,身体抽搐。杜文国怒吼一声,立刻转头吩咐两名家丁:

  “把这个逆子拖下去喂药治疗,继续给他注射强心剂!不许他轻易疯掉或死去——少爷要玩够他,必须让他活着!”

  两名家丁恭声应诺,立刻拖着满身血污的杜大炮离开。铁链拖行的声音在红毯上回荡,伴随着他昏迷不醒的喘息与喉音。我靠在太师椅上,胸口剧烈起伏,手掌仍紧紧搂着夜来香与水仙。柳如烟趴伏在我腿间,屁股高高翘起,纹着“JOKER”的雪白臀肉还在微微颤抖,体内满溢的精液顺着大腿缝隙滴落,染湿了厚厚的红毯。

  我浑身都像被抽空了力气,四肢酸软,却仍靠在太师椅上,胸膛起伏得厉害。水仙依偎在我左侧,蓝眸温柔得像潮水,指尖轻抚我胸膛,唇瓣在我颈侧留下细细的亲吻。夜来香则在右边,用她那双妖媚的紫眸凝望着我,笑得媚骨横生,湿润的舌尖轻轻扫过我的唇角,带着挑逗与安抚的意味。她们都不言语,只是用身体、用气息让我感到自己被彻底拥抱着。而黑蔷薇悄然绕到我身后。她的手冰凉却有力,放在我僵硬的肩膀上,慢慢揉压。指节一点点沿着肌肉线条滑下,找到最僵硬的地方,用冷冽而精确的力道按压,逼出我肌肉里的酸胀。那力道恰到好处,带着独属她的冷艳与克制,让我在余韵的虚脱中逐渐舒缓下来。

  杜文国则早已低眉顺眼,从下人手里接过一只精美的紫砂壶,亲自倒好一杯茶,端到我身前。他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溅出半滴,甚至不敢抬头看我怀里的花妃,更不敢去看自己方才被我内射的妻子。

  他就像一条彻底被抽掉脊梁的老狗,恭恭敬敬地把茶奉上,声音颤抖:

  “少爷,请您用茶,润润喉,歇一歇。”

  我接过茶盏,指尖还在颤抖。热气氤氲而起,茶香扑鼻。我抿了一口,滚烫的热流顺着喉咙涌下,刹那间那种干渴与虚脱感得到极大缓解。呼吸渐渐平稳,体内的力气也回升了几分。

  片刻沉默后,我放下茶盏,想要说些什么——或许是告诫,或许是命令,但话到嘴边却又停下。毕竟这种场景本就已经荒唐到极致,我若再开口反而显得矫情。然而柳如烟却早已看穿我的心思。她湿透的身体仍未起身,直接拉着丈夫的手,一起跪倒在地,额头紧紧磕在红毯上。她的声音沙哑,却带着炽热的狂热与卑微:

  “少爷,请您放心。今后我们只是表面夫妻,奴婢发誓除您之外,再无任何男人可染指我的身体,奴婢的一切都只属于您一人,今后唯有您的精液才配留在我的子宫。”

  她的话字字铿锵,却充满媚态,语气谄媚到极致。那种彻底舍弃尊严的卑顺,让厅堂里的空气都随之颤动。

  杜文国亦深深叩首,语气虔诚:

  “少爷,老奴也愿随妻子发誓。今后专注侍奉您,绝不再荒淫无度,浪费时间在女人身上。”

  他顿了顿,又像突然想到什么,急忙补充,语调带着谄媚:

  “不过少爷还年轻,体力充沛,器宇轩昂……若有更多需要,老奴可凭手上权柄为您物色最纯洁的女教师、各大高校的校花美人,送到您身边供您随意玩乐。只要您一句话,整个城市的鲜花美玉都能为您采摘……”

  他低声下气地说着,眼神里带着亢奋而病态的光。我的眉头瞬间蹙起,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声音沉稳,却带着锋芒:

  “别做多余的事情。”

  这四个字,重重砸在他的脊背上。杜文国身子一抖,额头磕在地上,额角很快沁出汗迹,急声应诺:

  “是!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老奴绝不敢自作主张!”

  柳如烟也连忙附和,俯首贴地,声音沙哑:

  “奴婢今后也不敢僭越,只听少爷和娘娘们的命令。”

  我凝视他们,心中那股冷意渐渐沉淀下来。终于,我挥了挥手,示意不必再言。夜来香趁机贴得更紧,笑意妖媚:

  “小坏蛋,别让他们扫了兴致。咱们走吧。”

  水仙轻声点头:

  “夫君,该回家了。”

  黑蔷薇则默默松开我的肩膀,冷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

  我深吸一口气,抬手在空气中划过一记符文。空间瞬间扭曲,魔力的波纹在厅堂里荡漾开来。随着“轰”的一声低沉回响,传送法阵骤然展开。白光闪烁间,我搂紧怀里的两位花妃,身后黑蔷薇也贴身随行。下一瞬,我们的身影从杜文国庄园的金碧辉煌中消失,重新回到我熟悉的卧室。这里依旧维持着我半个小时之前离开的样子。厚重的窗帘遮住晨光,只在缝隙间漏下一点白亮。空气里残留着淡淡的熏香,床榻微乱,被子半掀开,散发着昨夜余温。茉莉还沉浸在梦境之中。她全身赤裸,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开,像阳光般铺在枕头与雪白的肌肤上。她的胸口起伏,呼吸均匀,裸露在外的乳房极其夸张地隆起,沉甸甸压在身侧,乳尖微微翘起,在晨曦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她仰卧着,腰线柔和,臀部圆润高翘,洁白丰腴的大屁股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呈现出一种毫无遮掩的丰饶。

  夜来香靠在我肩头,紫发散落,媚眼如丝。她看着茉莉那副懒洋洋、赤裸暴露的姿态,忽然掩唇窃笑,俯在我耳边低语:

  “小坏蛋,你看看这只圣洁的天使~表面上装得多纯,多高洁,实际上这身子一眼就能看出欠操得很呢。”

  她尾音拉得极长,带着打趣与挑衅。她说话时,眼角余光时不时扫过茉莉挺拔的胸脯与翘臀,仿佛在等待我的反应。我心头微热,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行舟,起床了,该吃饭了!”

  是母亲宋兰芝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泼辣与干脆,隔着门板传进来。我心头一紧,连忙应了一声:

  “知道了,妈!”

  我不敢耽搁,赶紧起身穿衣,内衣和校服有条不紊的往身上套。水仙帮我整理衣襟,黑蔷薇冷静注视。至于茉莉,我便交给夜来香去唤醒。

  “把她叫起来,一起下去吃饭。”

  我随意的吩咐,没想到夜来香却狡黠一笑,转身爬上床。她并没有伸手摇晃,也没有呼唤名字,而是直接俯身,低下头,将唇印在茉莉的嘴唇上。魅魔女妖柔软的红唇贴上去,舌尖灵巧探入,引得茉莉睡梦中一声低吟,下意识张开唇瓣,以为是我在轻吻。她懵懵懂懂地回应着,娇躯轻颤,直到呼吸急促间睁开了眼,那双湛蓝如海的眼睛在瞬间圆睁,随即满是不可置信。映入眼帘的并非我,而是笑意妖娆的夜来香。

  “你……!”茉莉猛地挣开,急急后退,白皙的身子卷起被单,双颊通红,胸脯因愤怒而剧烈起伏,“你在干什么?!”

  夜来香却舔着唇,眸光狡黠:

  “当然是叫你起床啊,懒虫淫货。你呀,就知道跟我们的小坏蛋快活~昨天是不是又被他操了一整晚?看你这副没精神的模样,还能去学校吗?”

  她声音娇媚,却带着嘲讽的锋利。尾巴在空中轻甩,仿佛在强调她的调笑。茉莉被她打得措手不及,刚要张口训斥,却在她这一连串明目张胆的挑衅中,竟突然语塞。昨夜的记忆涌上心头,她和我确实缠绵到深夜,金发玉人曾经一次次颤抖,高潮的余韵还没从身体里彻底散去。

  “我、我才没有你说的那么贪婪享乐……”茉莉羞恼地辩解,蓝眸闪烁,嗓音低低,带着颤抖,“昨晚……也就两三次而已。”

  她的声音细若蚊鸣,连自己都听不下去,脸红得快要滴血。夜来香仰头大笑,胸脯颤动,紫色的瞳孔里满是戏谑:

  “两三次?呵呵~这要是换了别的男人,怕是早就被你榨干了。可咱们的小坏蛋,精力可不是你想象的那点点~”

  她说着,还朝我抛来一个暧昧眼神。茉莉彻底窘迫,翅膀紧紧收拢,把身体遮掩起来,却偏偏遮不住那双颤抖的巨乳与圆润的臀瓣。她羞恼地望向我,仿佛想要寻求庇护,又因为昨夜的激情而不敢直视。我看着她这幅窘态,心中一暖,却也暗自头疼。夜来香与茉莉天性不同,一个放浪不羁,一个圣洁高傲。如今这样直白的挑衅与调笑,怕是只是个开始。

  门外,母亲的脚步声又近了一些。

  “行舟,怎么还没下来?别磨蹭!”

  我深吸一口气,抬手止住夜来香的笑闹,压低声音:

  “别胡闹了,快点让她穿好衣服。咱们下去吃饭。”

  夜来香吐了吐舌头,依旧一副得逞的样子。水仙温声上前,替茉莉拾起衣裙,低语安抚。黑蔷薇则冷冷一笑,红瞳微闪,仿佛在暗自观察一切。茉莉终究还是穿上衣物,虽心中羞愤,却也只能强忍不言。楼下的餐厅依旧是昨晚我熟悉的模样,长桌上铺着整齐的亚麻桌布,阳光透过纱帘落在瓷白的餐具上,映得每个细节都安宁而温润。空气里弥漫着面包烘烤的香气与淡淡的牛奶味,仿佛一切都无比寻常。

  我和花妃们一同下楼时,意外看见父母已经换好了整齐的运动装。父亲顾长渊穿着一身灰色运动服,脚上是陈旧的运动鞋,整个人看似随意,却透着一种不容忽视的沉稳。母亲宋兰芝则换上了一套干练的运动套装,头发高高扎起,眼神凌厉而精神,看上去不像去晨练,更像是要赴一场严肃的会面。

  “爸,妈?”我忍不住出声,“你们要出门?”

  宋兰芝提了提手里的毛巾,表情一如既往的强势,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自然:

  “晨练去。好久没活动筋骨了,身体都僵了,不舒服。”

  顾长渊只是点头,神色平淡:

  “动一动,流流汗。”

  餐桌旁,牡丹·红龙刚把一块烤肉片塞进嘴里,听到“晨练”两个字,立刻眼睛一亮,火红色的长发都跟着晃动起来。她猛地放下刀叉,拍着桌子笑道:

  “嘿!这听起来不错啊!我正好也有点手痒痒,不如我跟你们一起去?运动嘛,我最拿手了!”

  “你?”宋兰芝眉梢一挑,斜眼看了她一眼,干脆利落地摇头,“不行。”

  牡丹愣了愣,眼神里写满了不服气:“为啥啊?我正好能陪你们——”

  “你是年轻姑娘。”宋兰芝双手抱臂,语气毫不留情,“我们那帮老头老太太凑一块儿,活动筋骨就是舒展缓慢的动作。你一个年轻人跟进去,非得把节奏全带偏了。”

  牡丹张了张嘴,想要争辩,却对上宋兰芝那不容置疑的眼神,顿时泄了气。她闷哼一声,抱着手臂瘪嘴坐下,嘴里还小声嘟囔:

  “切,真没劲……”

  父亲顾长渊看着这一幕,神情不动声色,转身便和宋兰芝一同走了出去。临走时他淡淡吩咐:

  “早点吃饭,别误了时间。”

  大门合上,家里霎时安静了下来。空气中只余下餐盘轻轻碰撞的声音。我心底暗暗舒了一口气。父母的存在始终像一层无形的压迫感,即便他们从未逼问过我,但我清楚,他们的眼睛似乎什么都能看穿。如今他们一走,长桌边只剩下我和花妃们,我终于能稍微放松下来,不必再伪装成那个“乖学生”的模样。

  夜来香最先靠过来,紫色的尾巴轻轻扫过我小腿,笑得娇媚:

  “小坏蛋~现在家里只有我们啦,你是不是觉得心里一下子轻快了?”

  我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却默认了她的话。银白长发的黑蔷薇依旧冷漠,红色的眼睛在光影下冷冷闪烁,她不动声色地端起酒杯,姿态优雅,却明显专注在我的神色上。水仙则安静地坐在我另一侧,蓝色的眼瞳深邃,仿佛能看透我心底的思绪。我拿起刀叉,切下一小块煎得焦香的培根放入口中。油脂在舌尖炸开,热量涌入胸膛,让我彻底从昨夜的混乱中脱离出来。片刻后,我放下刀叉,抬眼望向众人。

  “趁着这会儿没人打扰,我们开个会。”

  我低声开口,语气认真而沉稳。花妃们安静下来。即便夜来香依旧笑盈盈的,尾巴摇晃不停,但眼神也逐渐专注,黑蔷薇干脆将杯子放下,双手交叠撑在桌上,水仙轻轻点头,表示随时准备倾听。

  “这段时间,我们已经走过不少世界。”我说,语气低沉,“有些世界,我们斩杀了邪恶的根源,彻底恢复了秩序。那些地方已经不需要我们操心,可以放心离开。”

  我的声音在安静的餐厅里回荡,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她们心头。

  “但也有的世界,问题还没彻底解决。”

  空气陡然凝重起来。夜来香的笑容稍稍收敛,黑蔷薇的瞳孔闪烁着深红的光,水仙轻轻握住了我的手。

  “比如茉莉的故乡。”

  我顿了顿,目光不自觉飘向楼上的方向。那里茉莉还在更衣,那位金发碧眼的天使,明明清冷圣洁,却在暗黑世界里背负了沉重的宿命。

  “暗黑世界。”

  我轻声吐出这三个字,空气霎时凝固。

  “我们已经消灭了安达利尔,这个女魔头的陨落,确实让那个世界少了一大祸患。”我的语气并未因胜利而轻松,反而更冷冽,“但那只是开始。安达利尔只是七魔头之一。除了她之外,还剩下六个。每一个都比她更强大,更难对付。”

  我把筷子放下环顾着长桌,碗碟叮咚轻响,金色的阳光斜斜洒在桌布上,映得每个人的面庞都格外鲜明。昨日的疯狂和黑暗暂时远去,而眼下的安宁却更像是风暴前的片刻静止。

  “瓦瑞夫的车队还需要一个月才能抵达鲁.高因。”

  我开口,声音平稳,却带着一股隐隐的重量。

  “这还是在一切顺利的情况下。也就是说,我们再次启程,回到暗黑世界进行冒险和战斗,还要等足足一个月。”

  话音落下,夜来香正嚼着吐司,紫色的尾巴晃了晃,随意甩在桌腿旁。牡丹则直接端起一大杯牛奶咕咚咕咚喝下去,金红色的眼眸闪着兴奋,似乎对“战斗”两个字敏感异常。

  “这段时间我们可以休息调整。”我继续说道,目光从每一位花妃脸上扫过,“但最好不要浪费,一个月的空档,不能只是单纯地消耗掉。”

  我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

  “所以,我想听听你们的主意。”

  话音落下,空气里微微凝固。夜来香第一时间就笑了,伸手托着下巴,紫发垂落在肩头,眼里闪着玩味:

  “小坏蛋,你问我这种事等于是白问啦~你又不是不知道,姐姐对打打杀杀的游戏没有太大兴趣,人家只想陪你床上折腾~”

  她说得露骨,语气里满是撒娇与媚意。桌边的牡丹也立刻哼了一声,甩了甩火红的长发:

  “我倒是想插嘴,可惜我这脑子就是用来挥拳的,不是用来想那些弯弯绕绕。你让我上场砸碎敌人的头盔可以,让我出主意就免谈咯!”

  她一边说一边还握了握拳,指节发出“咔啦”的脆响,显然早已迫不及待想要动手,而不是坐在这里和我们讲决策分析到细节——我点了点头,其实这两人的态度我早有预料,夜来香专注在情欲与侍奉,牡丹单纯直接,喜欢硬碰硬的解决方式,让她们参与战术谋划,本来就强人所难,只是我不想将两人排除在外才多问一嘴,是爱,也是尊重。

  至于另一位脑子比较好的花妃水仙,她静静地坐在我右手边,蓝色的眼瞳映着窗外的光,沉默得像一汪深潭。她的神情柔和,甚至带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态度暧昧友好但没有说话。

  水仙考虑问题向来很周密,甚至能看穿局势的走向,可她从来不愿意打破我的主导。她宁可把建议埋在心里,也要让我做最后的定夺,她的沉默,正是另一种顺从。

  于是,整个餐桌上真正会发声的只剩下两人了。黑蔷薇率先开口。她的银白长发在阳光下闪着冷光,红色的瞳孔锐利如刀锋。她没有多余的铺垫,只是简明扼要地吐出一句:

  “我们可以进行一些压力不大的讨伐战。”

  她的声音冷冽,像冬夜里的寒风。

  “我们需要保持状态,不能让身体和斗志因为休整而迟钝。若是彻底放松,等到一个月后再次面对暗黑世界的强敌,势必会出现反应上的迟滞。可若是强行进行高强度的冒险战斗则可能透支我们的精力,得不偿失。”

  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酒杯,神情冷酷:

  “所以,维持在合适的强度,猎杀一些并非顶尖的敌人,保持状态。就像猎犬时不时需要放出猎场跑一圈,才能维持最敏锐的嗅觉。”

  我听着,缓缓点头。事实上我就是这么打算的,只是换个口吻把问题抛给花妃们,既能让她们参与其中,又能印证我的决策正确。黑蔷薇的意见和我心中所想几乎没有差别,有她和我心心相印,我也能更有自信的去决策团队的走向。

  “很好。”我沉声应道,“正合我意。”

  此时金盏也转头看我,动作精确得如同机械臂驱动,角度像是被程序校准过的运算结果。液态金属的颈部线条随之微微调整,黑色马尾垂落肩头,双瞳深处闪过一道冷硬的扫描光。

  “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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