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传】(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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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3

!现在却像条狗一样,听你指挥?!”

  杜大炮挣扎着想要扑上来,却被链条硬生生拖住。他咆哮着,瞳孔充血,整个人像要撕裂。

  “你用了什么妖术?!你为什么能让所有人唯你是从?!你这个杂碎——!”

  杜大炮被家丁死死按在红毯上,铁链的碰撞声像丧钟一样敲打在空气里。他的呼吸急促,嘴角还挂着没擦干的血丝,双眼通红,咒骂的声音因喉咙撕裂而沙哑,听起来既像野狗嚎叫,又像垂死者的临终挣扎。

  我凝视着他,心中一片冷寂。

  要不要杀了他?这个念头在脑海里盘旋,像刀锋一样冷锐。

  杜文国、柳如烟、杜氏一族的全部关系网都已落入我的掌控。那些人虽然恶贯满盈,但他们至少有用,可以化为我的屏障与棋子。可眼前这个废物呢?

  杜大炮,一无是处的二世祖。嚣张、无能、暴虐,靠父母的权势狐假虎威,仅仅活了十几年就已经让无数的花季少女人生被毁掉。他的存在不仅不能帮我,甚至可能成为累赘。即便水仙愿意施加“天使的呢喃”的控制,也无法让这种废材变成真正有价值的臣属。

  最干净的做法就是在此时此刻将他的直接抹去。

  我只需开口,家丁们就会举起铁链,或是杜文国亲手将他掐死。那一瞬间,他会挣扎,会咒骂,会恐惧至极,而后安静。此后再无后患。

  想到这里,我甚至能想象血溅红毯、尸体被拖走的画面。简单,干净。

  然而,心底却浮起另一种声音。

  万一……他还有用处呢?

  我的手指缓缓摩挲太师椅的扶手,目光落在杜大炮满是血污的脸上。那绝望、那怨毒、那歇斯底里的吼叫……其实对我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别样的“资源”?

  我不是杜大炮那样的人,不会为了取乐而伤害无辜。但我终究是人而不是神——若有一天我疲惫至极,心神憔悴,渴望发泄……这样的存在,或许正好能成为那个“出口”。

  一个靶子。

  一个永远不会反抗成功的废物。

  一个只配被羞辱、被践踏的人肉沙包。

  杀了他,反而是一种解脱。让他从痛苦中轻松地死去,岂不是太便宜?

  我胸口起伏,眉心紧皱,陷入沉思。就在这时,肩头忽然传来温凉的触感,水仙轻柔地贴在我背后,她的气息拂过我耳畔,蓝色的眼眸幽深似海。她的声音低低,像夜里最隐秘的低语:

  “夫君,其实……您根本不用在他身上费心思。”

  她的纤手悄悄贴上我的心口,指尖细细描摹着脉搏的跳动。

  “像他这种人,不需要‘天使的呢喃’也能的控制住——他根本没有坚强的意志力,失去父母的依靠他的世界便已经崩塌,哪怕外表再怎么嚣张,都只是除了嘴硬再无反抗之力的虫子而已。”

  她的唇角扬起一抹淡笑,带着病娇般的阴柔:

  “与其现在杀了他,不如将他交给他的父母管理。他们已经完全效忠,必然会乖乖地把这逆子锁在笼子里。等到哪一天,夫君疲惫了、烦闷了、需要一个泄愤的靶子时,再把他拎出来……供你玩弄。”

  她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就像在说一件日常琐事。

  我背脊一震。

  夜来香娇笑一声,紫色的尾巴勾起我的手臂,贴着我喉咙轻声呢喃:

  “小坏蛋,姐姐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呀~毕竟这废物活着,比死了更有趣。”

  黑蔷薇则冷冷注视着杜大炮,唇角泛起一抹嗜血的笑意:

  “契约者,你若要他死,只需一句话。但若留他一命,他的痛苦才刚刚开始。看着他在绝望里挣扎远比尸体更能提醒世人——违逆你的下场。”

  三位花妃的话语像三柄利剑,层层切割我心底的犹豫。

  我低下头,再次凝视杜大炮。他此刻已被打得半昏,嘴角涎水与血混合,眼神仍满是恶毒。他死死瞪着我,像一条断了牙的毒蛇,仍想咬出最后一口。

  ——我心里已然明白。

  杀他,简单干脆,却没有意义。

  留他,才是更深的惩罚。

  我缓缓抬起手,向杜文国与柳如烟招了招。两人立刻匍匐上前,伏在地毯上,恭声听令。

  “杜大炮就交给你们两人。”

  我的声音冷静、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锁好他,管好他,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杀也不许放,等我想起他的时候,他必须随时能被带到我面前。”

  话音落下,整个厅堂一静。杜文国额头重重叩地,声音带着被主人命令的病态狂喜:

  “遵命!小人必定看守好逆子,绝不让他给少爷添半点麻烦!”

  另一边的柳如烟媚眼如丝,红唇含笑:

  “少爷放心,他就是奴婢的一条狗。今后他的一呼一吸,都由奴婢看管。您何时想用,奴婢便何时奉上。”

  杜大炮猛地瞪大眼睛,面容因惊骇与愤怒而扭曲。他拼命挣扎,喉咙嘶哑:

  “爸!妈!你们疯了?!你们竟然——竟然要把我献给他?!”

  我端坐在太师椅上,任由杜大炮在铁链的拖拽下嘶吼咒骂。他的声音已经嘶哑得像铁锉在砂纸上摩擦,却仍旧顽固不休,仿佛嘴巴是他最后的武器。可在我眼中,这不过是无能狂怒的哀鸣。杜文国早已气得面孔铁青。这个曾经引以为傲的儿子如今成了不折不扣的耻辱,他的拳头不住颤抖,指节发白,眼神里满是暴戾——他很想杀掉这满口喷粪蠢货,却又清楚我未曾下令,自己若擅自下手就是逾矩。他的身体像被钉在原地,想动又不敢动,胸口急促起伏,压抑得几乎要炸裂。

  一旁的柳如烟却在此时主动跪下。她的动作娴熟而妩媚,仿佛生来就是为男人跪伏的尤物。旗袍在地毯上铺开,她的手指纤细而颤抖,却没有半分犹豫。她抬起头,眼眸湿润,里面不单是下属对主子的臣服,还有女人对男人的情爱、长辈对晚辈的宠溺,甚至母亲对儿子的乱伦之欲……那份感情炽热得令人错愕。

  我看着杜大炮,他的眼珠几乎要从眼眶里炸裂出来。他看得清清楚楚——自己的母亲,那个曾经护着自己、为自己遮风挡雨的女人,此刻正把全部的关注都投射在我身上,那眼神里已经再也没有他的位置了。

  柳如烟娇声开口,语气里带着颤抖与卑微:

  “少爷……奴婢和丈夫教子无方,让这废物狗种儿子惹您生气。奴婢该死,万死难赦。求您开恩,让奴婢替他赎罪……无论用什么方式。”

  我低头看着她,心口浮起一丝冷笑:

  “你都已经喝过我的尿了,我还怎么让你赎罪?”

  话音落下,大厅骤然一静。杜大炮浑身僵硬,像是被雷击中一样,眼睛死死瞪大,难以置信。他的世界观彻底崩塌,母亲的尊严、血缘的亲情,全都被我一句话粉碎成齑粉。柳如烟却没有丝毫退缩。她的脸上反而浮现出一种狂热的光辉,仿佛听见了某种至高无上的恩赐。她俯身叩首,额头在厚重的红毯上重重砸下,声音沙哑却急切:

  “少爷,奴婢恳请您……用更加羞辱的方式凌辱奴婢。让奴婢永远成为您的专属马桶,成为只属于您的废物。奴婢愿意承受一切,只为向您证明自己已经彻底放下尊严!”

  她停顿了一瞬,抬起头,媚眼朦胧,唇角扯出一抹笑:

  “不如……纹身如何?您愿不愿意在贱奴身上留下印记?让奴婢每一次脱光衣服,都能看到自己是您的所有物。无论是站在镜前,还是被任何人看见,她们都会知道——奴婢是顾行舟大人的财产。”

  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扭曲的渴望。旗袍的领口因她伏身的动作而敞开,胸前雪白的肌肤半掩半露,仿佛已迫不及待要献出一块空白的画布,让我在上面刻下烙印。我依旧没有表态,面色沉静,目光落在柳如烟身上。她像一条失去了自尊的母犬,满眼都是渴望与卑微。我没有开口说什么,反倒是怀里的夜来香忽然笑了。

  她的笑声娇媚,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高傲。紫色的瞳孔在灯火中泛着狡黠的光,她懒洋洋地伸直腰背,尾巴轻轻勾过柳如烟的下颌,语气宛如女主人训诫奴婢:

  “既然你这么想做小坏蛋的‘签名马桶’,那把衣服就脱了吧。”

  她的话音清脆,带着凌驾性的命令,雌媚的声线令人难以抗拒——柳如烟猛地一颤,整个人仿佛被电流击中,旋即喜极而泣。她娇声应了一句“是”,立刻俯身叩首,额头抵在厚重的红毯上。然后,她抬起头,媚眼如丝,唇角溢出狂热的笑意,双手缓缓抚上自己的旗袍扣子。

  “咔嗒、咔嗒……”

  扣子一枚枚解开,衣料缓缓滑落。她的身体逐渐暴露在空气中时,我能清晰看到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锁骨下的皮肤虽白皙,却比少女的紧致略显松弛;小腹平坦,却隐约有过往孕育的淡淡纹路。可她保养得极好,肌肤依旧白嫩,曲线依旧丰满。尤其是胸前那对饱满高耸的乳房,在失去束缚后颤抖着弹出,乳尖因羞耻与亢奋而绽放出诱人的粉红。

  能被一个正厅级干部看中娶回家,在上流太太圈子里混的风生水起的女人,姿色必然不差。更重要的是如今的柳如烟已经不再是凡人。三位花妃赐下的血液重塑了她的体魄,让她的肌肤在灯火下泛着近乎玉石般的光泽。那份妖媚,比寻常女子要高出数个层次,只是与我身边的夜来香、水仙、黑蔷薇相比,她仍旧差了一个境界罢了。

  那是血脉与天赋的鸿沟,是普通人类终其一生也无法触及的完美——然而柳如烟自己并不在意被三位妖妃比下去,她脱得每一件衣物,都像是在剥离残余的尊严,那姿态媚而谄,仿佛只要能让我满意,她愿意当众剥得一丝不挂。

  “妈!别!别脱啊!!!”

  杜大炮嘶声嘶吼,他的声音因肿胀的喉咙而破裂,像垂死的野兽。他疯狂挣扎,铁链在地上拉出刺耳的声响,眼中布满血丝,泪水与血混合成一道道污痕流淌。

  “妈你疯了吗?!你怎么能在他面前脱光?!你是我妈啊!你怎么能这么折辱我?!”

  他的哭喊带着绝望,声音撕裂到近乎惨叫。可柳如烟只冷冷扫了他一眼,那目光里没有一丝母爱的犹豫,只有蔑视与厌弃。

  “废物狗种……你不配管老娘的事。”

  她语气里带着冰冷的快意,仿佛终于找到机会当面否认这个让她蒙羞的儿子。夜来香在我怀里娇笑,目光满是兴味,她伸出一根手指轻点柳如烟的肩膀,像主人对宠物的夸奖:

  “继续。”

  柳如烟便笑着扭动腰肢,将旗袍彻底褪下,滑落到脚踝,再被她一脚踢开。接着是丝质的内衣、蕾丝的亵裤,一件件剥落在红毯上。她的身躯渐渐彻底裸露,雪白的肌肤与高耸的曲线在厅堂灯火下熠熠生辉。当最后一件衣物脱落,她昂起头,双手环抱着自己丰满的乳房,媚笑着转了个身,将自己从头到脚完全展现在我与花妃们的面前。

  “少爷……请您看,奴婢这副身体已经完全属于您。”

  她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病态的热情。双眼灼灼,仿佛灵魂都燃烧成了火焰。

  “您若愿意,就请在奴婢身上留下只属于您的烙印吧……奴婢愿意成为您的签名马桶,您的所有物,您的……性爱奴隶。”

  她顿了顿,忽然回头看向夜来香,眼神中带着祈求的意味,跪伏在她面前,双手托起自己高耸的乳房,颤声说道:

  “夜来香大人,求您赐下纹身……求您在奴婢身上刻下少爷的名字,让奴婢今后每一次照镜子、每一次被人看见时,都知道自己是顾行舟少爷的私有财产!”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不是屈辱的哭,而是狂喜与渴望的哭。

  杜大炮彻底崩溃了。他撕裂喉咙般嚎叫:

  “不!!!妈!!!你不能!!!你怎么能这样求她——你不要再说了!!!你要是敢纹上去,我……我——”

  他的话语混乱无比,像是一只被活生生剥皮的野兽,绝望到近乎窒息。而柳如烟却媚眼如丝,完全无视儿子的惨叫。她的眼神只黏在夜来香与我身上,仿佛整个世界只有我的名字,只有那道即将落在她肌肤上的烙印。

  夜来香终于收起了笑声,眸光转向柳如烟,尾巴轻轻一甩,语气里透出一种妖媚又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就摆好姿势吧,贱货。”

  她轻轻抬起下颌,像女王般命令。

  “撅起你的屁股,把最羞耻的地方朝着小坏蛋,让他看清楚你今后属于谁。”

  柳如烟娇躯一震,随即满脸狂喜,立刻俯下身,双手撑在厚厚的红毯上,屁股高高翘起,雪白圆润的臀肉在灯火照耀下泛着湿亮的光。她主动将双腿分开,羞耻的花穴微微外翻,连同后庭一并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少爷……请看,奴婢的脏穴,永远为您敞开……”

  她媚声哀求,乳房垂下晃动,乳尖硬挺,整个人像是要把灵魂都献出来。夜来香笑得花枝乱颤,修长的指甲缓缓竖起,猩红的指尖忽然燃起一小簇紫火。那火焰幽暗妖艳,仿佛来自深渊的咒印。她轻声吟诵咒语,手指猛地一划。

  “滋——!”

  紫色的光束骤然从她指尖射出,准确落在柳如烟雪白的臀肉上。瞬间那里的皮肤被灼烧出一道焦痕,血丝渗出,伴随着焦肉的气味弥漫开来。

  “啊——!!”

  柳如烟的惨叫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声音又尖锐又媚荡,像是痛苦的呻吟,却带着撕裂般的高潮感。她的身体在紫火灼烧中剧烈颤抖,却依旧稳稳撑着,不敢乱动半分。

  “啊啊……好烫……少爷……夜来香大人……奴婢……奴婢愿意……再深一些!”

  与她媚叫声几乎同时响起的,是杜大炮撕心裂肺的惨叫。

  “妈!!!不要啊!!!你怎么能让他们这样对你——”

  他的嗓音破碎,拼命挣扎,铁链在地毯上拖得叮当作响。可他越是挣扎,越是显得无能狂怒。夜来香忽然眯起眼,饶有兴致地看向他,下巴微抬,语气里带着狡黠的嘲弄。

  “咦~小坏蛋,你快看呢。”

  她指尖挑了挑柳如烟的发丝,唇角带笑。

  “你家这小子嘴上哭得凄惨,可是鸡巴却硬得发紫呢。哈哈……柳如烟,你瞧你儿子,居然在你叫的这么惨的时候冲着你勃起了哦~”

  柳如烟的眼神顿时闪过一抹疯狂的光彩。她被纹身的臀肉微微颤抖,烫出的血丝顺着股沟流下,却依旧媚态十足地抬起头。

  “对!他就是这样一个畜牲!”

  她的话音带着快意的歇斯底里。

  “少爷您有所不知……在遇见水仙仙子之前,这逆子经常偷偷拿奴婢的内衣、内裤手淫。甚至……甚至和那些小女友做爱时,也要让她们假扮成妈妈,他明明就是想操我这个母亲,实在是过于禽兽……”

  “住口!!!”

  杜大炮的惨叫像是疯狗最后的嚎叫,然而下身依旧僵硬挺立。羞耻与欲望撕裂着他,他眼睛布满血丝,泪水和血混合着涎水从脸上流淌。杜文国看见这一幕,怒火反而被彻底点燃。他目眦欲裂,猛地上前一步,脚尖狠狠踹向杜大炮两腿之间。

  “噗——!”

  沉闷的声音伴随着骨肉挤压的痛苦回响。

  “啊啊啊啊——!!!!”

  杜大炮惨叫如杀猪,身子猛地弓起,冷汗瞬间湿透全身,鸡巴也在巨痛中抽搐,却依旧不肯完全软下去,反而在羞辱与剧痛的夹击下微微颤动。

  “畜牲!逆子!”杜文国咬牙切齿,怒吼声震得厅堂回响,“你竟敢在少爷面前冲你妈勃起?!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牲,老子早该掐死你!”

  柳如烟却仿佛全然不在意,反而媚笑着回头,眼神黏在我的脸上。她的屁股仍旧被紫色的火焰灼烧,一道道烙痕逐渐拼凑成符文的形状。

  她痛苦得呻吟,却依旧带着狂喜:

  “少爷……请再深一些……让这个贱奴的屁股……永远只属于您!”

  夜来香指尖的紫火缓缓收束,最后一笔落下时,柳如烟整个身体骤然一颤。她的媚叫从喉咙深处喷涌而出,仿佛灵魂被彻底击穿。雪白的臀肉上,鲜血和汗水交织,烫出的痕迹清晰地拼凑成一组诡异的哥特体字母。

  “滋——”

  随着咒语结束,符文骤然亮起。紫火瞬间蔓延开来,字迹在她右半边雪臀上燃烧成一团妖异的火焰。

  ——“JOKER”

  五个字母纵横交错,燃烧的火焰像是镶嵌在她皮肤上的烙印。那火焰并不会真正灼伤,却持续摇曳着,带来一种梦魇般的视觉冲击。血迹很快被蒸发,留下宛如火焰与血肉融为一体的印记。

  “啊啊啊……好烫……好舒服……!”

  柳如烟呻吟着,屁股微微扭动,淫水从花穴不断滴落。她完全没有掩饰,反而媚态十足地把臀肉撅得更高,任火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舞动。夜来香娇笑着,伸出指尖抹过柳如烟股沟,沾起她溢出的淫汁,轻轻涂抹在新烙下的伤口上。紫火舔舐过淫液,发出“滋滋”的声响,竟像真的在被浇灭降温。

  “看见了吗,小坏蛋?”夜来香将带着淫汁的指尖伸到我眼前,笑容如同妖女,“这是你的签名,你的奴隶,连她的骚水都在为你滋润印记呢。”

  我目光凝在那片火焰上,不得不承认,那一刻既淫靡又震撼。紫火烙印与女人雪臀的结合,竟带出一种诡异的美感。柳如烟回头,眼眸里全是炽烈的痴迷与献媚。她摇晃着屁股,把那团燃烧的字母尽情展示给我看,然后——把目光恶毒地甩向她的儿子。

  “你看清楚了没?废物!”她媚声高喊,尾音里却带着笑,“妈妈已经是行舟少爷的专属性奴了!以后我身上的每一滴水,每一口气,都只属于行舟少爷!你这种废物儿子……我终于再也不用正眼看你了!”

  “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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