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奴日常】(4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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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2

第四十九章 小狗


秋日的阳光,褪去了夏日的燥热,懒洋洋地洒在王府精致的花园中。亭台楼阁,红花绿树,都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

后花园的八角亭内,一场小型的、属于女人的聚会正在进行。晴奴与婉奴端坐于主位,她们虽被下人尊称为“夫人”,但在这府里,她们深知自己与其他人一样,不过是您所有物中,更为精致贵重的两件罢了。舒奴、墨奴、兰奴等几位有位份的奴儿围坐在一旁,或品茶,或低声闲聊,气氛静谧而和谐。

亭外的青石板小径上,则是另一番活色生香的景象。

丰奴斜倚在一张铺着厚厚软垫的湘妃榻上,仅仅是一个随意的动作,便将那副被您精心开发过的、巨乳丰臀的肉体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她手中把玩着一个银质的九连环,正逗弄着趴在她腿边的琉璃和软软。

“哎呀,丰姐姐,这个环怎么又套回去了…”软软撅着小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苦恼,她的小手在那一堆银环中拨弄了半天,却是越解越乱。

丰奴发出一阵吃吃的、腻死人的媚笑,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随着笑声不住颤抖。她故意将身子向前倾了倾,让那惊人的弧度更为凸显,才伸出纤纤玉指,将九连环拿回来,轻巧地一转一绕,便解开了一环。

“我的小傻瓜,看着姐姐。”她的声音又软又媚,像是有无数只小钩子在挠人的心,“解这个呀,就跟伺候咱们爷一样,不能光用傻力气。你得找到那个最关键、最要命的窍儿…”她说着,意有所指地用指尖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下轻轻划过,“只要找准了地方,轻轻一捅,它自己就酸了、软了,化成一汪春水,任你摆布了呀。”

这话里的荤腥,琉璃和软软哪里听得懂。她们只看到丰奴轻巧地一转一绕,那恼人的银环便应声而解,不由得都睁大了眼睛,满是崇拜。

“丰姐姐好厉害!”琉璃由衷地赞叹道,“是不是懂了这个,就能把爷伺候得更开心呀?”

“那是自然。”丰奴得意地一扬下巴,伸手捏了捏琉璃吹弹可破的小脸蛋,心中暗笑这两个小东西真是纯得可爱,“不过呀,你们两个是爷的心尖儿肉,什么都不用学,只要会哭会撒娇,爷的魂儿就都被你们勾走了。哪像我们,得使出浑身解数,才能求得爷在我们身上多撞几下呢。”

她这话说得半真半假,既是逗弄,也是在无形中划分了宠溺的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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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子里,几个新晋的奴儿正拿眼角余光,偷偷打量着草地上那亲昵的一幕。她们眼中满是羡慕,却也藏着更深的、不敢宣之于口的困惑。

林奴停下了手中的绣针,指尖在光滑的绷子上轻轻敲击。她知道,自作聪明是死路一条,但“真正的聪明”却是通往您心里的捷径。她略一思忖,便有了主意。

她端起旁边早已备好的、温度正好的花茶,缓步走到晴奴身边,先是恭敬地为她续上茶,动作轻柔,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晴奴缓缓睁开眼,看了她一眼。

林奴这才顺势蹲下身,姿态谦卑却不卑贱,声音放得既轻柔又清晰,刚好能让亭内有心的人都听到:“晴夫人,奴婢有个浅见,不知当不当讲。”

她用的是“浅见”,而非“疑问”,姿态高下立判。

晴奴正端着茶碗,用杯盖轻轻撇着浮叶,闻言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示意她说下去。

“奴婢在想,爷之所以不给琉璃和软软两位妹妹位份,或许…并非是遗忘了她们,反而是将她们看得比任何位份都重。”林奴小心翼翼地措辞,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晴奴的神色,“位份是规矩,是爷用来管理我们这些‘外臣’的。而琉璃和软软两位妹妹,却是爷的‘家奴’,是爷的心尖肉。心尖上的东西,又怎会需要用外臣的规矩来束缚呢?”

她话音刚落,周围几个新奴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竖起了耳朵。这确是她们心中最大的疑惑。在这等级森严、一丝一毫的位份都能争得头破血流的王府,最受宠的两人,偏偏什么都没有,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林奴这番话,与其说是在问,不如说是在表忠心,展示自己已经“悟”了。

晴奴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她没说对,也没说错,只是端起茶碗,淡淡道:“看来,上次在浴池里,爷没白教你。”

一句话,便肯定了林奴的猜测,又巧妙地将一切归功于您的“教导有方”。

林奴心中一喜,知道自己这次赌对了,垂下头,语气愈发恭敬:“是爷教得好,奴婢愚钝,险些辜负了爷的恩典。”

一旁的婉奴此时也笑着开了口,她的声音温婉如春风,为这场“请教”做了一个更深入的补充:“你能想到这一层,也算是有心了。但你只看到了爷对她们的宠,却没想过这份宠溺的根源。她们是爷早年随手救下的,无父无母,无名无姓。自记事起,眼中便只有爷一人。对她们而言,爷就是天,是地,是她们活着的全部意义。”

婉奴看着她们那副既好奇又畏惧的模样,轻叹一声,继续柔声解释道:“她们的世界很小,小到只能装下爷一个人;她们的愿望也很简单,简单到只想时时刻刻跟在爷身边,舔舐爷的脚尖。所以,若是给了位份,让她们搬出主院,每日按时辰请安,然后就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随时随地地黏着爷,不能在爷批阅公文时给爷捶腿,不能在爷用膳时替爷布菜,更不能在爷就寝时,像两只小猫一样蜷在爷的床脚,随时等候爷的临幸。想见爷一面,要通报,要等候,要守着那一套繁文缛节。你觉得,这对她们而言,是赏,还是罚?”

“……是罚。”林奴低声回答,心中已然明了。

这时,一直沉默的晴奴才放下茶杯,用她那不重、却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威严的语气,为这场讨论定下了基调:“记住了,在这府里,从上到下,从我到你,再到厨房里烧火的丫头,我们所有人的身份都只有一个,那就是——爷的奴。位份的高低,不过是爷为了方便管理,随手划下的道道而已。爷的宠爱,不需要用那种东西来证明。”

婉奴的目光再次变得悠悠,带着一丝甜蜜与战栗,为晴奴的话做了最后的注解:“而爷的占有慾,是刻在骨子里的。无名无分,她们便永远是爷的私有物,是可以揣在怀里、抱在膝上,不必受任何规矩束缚的专属玩物。这份看似的‘缺憾’,实则是爷给予她们的、凌驾于所有规矩之上的、最顶级的特权。这份心思,你们慢慢会懂,但有些人…”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飘向了草地上那个媚骨天成的丰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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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奴看似在专心逗弄着两个小家伙,实则亭子里的对话,她一字不落地都听了进去。她嘴角的笑意愈发深了,心中暗道:夫人果然是夫人,看得就是通透。

她当然懂。她比谁都懂爷的心思。爷就是喜欢这种绝对的、不容置疑的掌控感。所谓的位份,不过是给她们这些身后还有家族、还需要在外人面前撑起一点脸面的奴才们的一点枷锁罢了。

而琉璃和软软,她们是爷亲手豢养的、最纯粹的宠物。主人会给宠物最精美的项圈,最柔软的窝,但绝不会给它们自立门户的权力。因为它们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匍匐在主人脚下,摇尾乞怜。

想到这里,丰奴只觉得后庭深处那枚狐尾玉塞又往里钻了几分,带起一阵熟悉的、销魂的酥麻。她看着眼前两个天真烂漫的小东西,忽然起了坏心思。

她凑到软软耳边,用只有她们三人能听见的声音,吐气如兰地说:“软软,姐姐问你,如果爷给你一座很大很漂亮的院子,让你当‘主子’,有很多奴婢伺候你,但你每天只能远远地看爷一个时辰,你愿意吗?”

软软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想都没想就说:“不要!我不要当什么主子,我不要离开爷!一小会儿都不要!”

琉璃也急急地凑过来,生怕被落下,“要是爷让我当大将军,像舒姐姐的爹爹一样威风,但是以后都不能跪在爷的腿中间,用嘴巴伺候爷尿尿了,我才不要呢!”

童言无忌,却是最真心的话。

丰奴笑得花枝乱颤,将两个温香软玉的小身子揽进怀里,在那丰满的胸怀中蹭了蹭:“真是爷的两只乖狗狗…姐姐今天高兴,再教你们一句最能讨爷欢心的话,你们可要记牢了。”

“什么话呀?」两双好奇的眼睛同时望向她。

丰奴的红唇凑到她们耳边,用极尽妩媚勾魂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轻声说:

“位份是枷锁,名分是牢笼…琉璃(软软)什么都不要,只要生生世世,都做爷胯下…那条最下贱、最听话、只会摇着尾巴等爷肏的小母狗…”


第五十章 规矩


丰奴那句极尽妩媚的、教唆般的话语,如同一缕轻烟,钻进了琉璃和软软的耳朵里。两个小家伙的脑袋凑在一起,小嘴翕动,努力地想要记住这句对她们来说有些过于复杂的句子。

“位…位份是枷…枷锁?”软软的眉头苦恼地皱了起来,她拉了拉丰奴的衣袖,软软地问道,“丰姐姐,枷锁是什么呀?是不是爷有时候用来锁住英奴姐姐手脚的那个亮晶晶的铁链子?可是戴上那个,爷就会用那根又粗又硬的鞭子柄,好好地疼爱她呀…那不是好东西吗?”

琉璃也在一旁用力点头,她更是直接,小手一摊,苦着脸说:“后面那句更难记啦!什么牢笼…什么胯下…琉璃记不住!爷会不会觉得琉璃笨,不喜欢琉璃了呀?”

看着她们两个一副天快要塌下来的焦急模样,丰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也跟着波涛汹涌。她这一笑,身子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藏在身体深处的那串小铃铛,发出了一声若有似无的、极其淫靡的轻响。

“我的两个小祖宗哟,”丰奴伸出两根手指,分别点了点她们光洁的额头,声音酥媚入骨,“爷怎么会嫌你们笨呢?爷疼你们还来不及呢。记不住就算啦,那本就是说给那些脑子里塞满了弯弯绕绕的女人听的。”

“哦…”两个小家伙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软软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骄傲地挺起小胸脯,用那种乖巧软糯、仿佛在陈述世间最幸福真理的语气说道:“不过丰姐姐,我们本来就是爷最下贱、最听话的小母狗呀!爷每次都这么叫我们的!”

琉璃也立刻不甘示弱地补充,她拉着丰奴的手,仰着天真可爱的小脸,满脸幸福地说:“对呀对呀!爷还说,我们是他最乖、最暖和的鸡巴套子,是他专门用来尿尿的骚便器!爷说我们是府里最没用、只会张着嘴和腿等爷肏的小母狗呢!这些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一个字都没忘!”

她们说着这些在旁人听来不堪入耳的、极尽贬低的词汇,语气里却没有丝毫的羞耻或委屈,反而充满了一种被主人亲口定义、被赋予了专属角色的巨大幸福感与归属感。那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着纯粹的、不含一丝杂质的快乐。

这番童言无忌,让丰奴都微微一愣,随即,她眼中爆发出更加浓烈的赞赏与…一丝丝的嫉妒。她凑过去,在两个小家伙的脸颊上各亲了一口,吃吃笑道:“我的好妹妹,你们才是真正懂爷的人。姐姐这点狐媚伎俩,在你们这天生的媚骨面前,可真是自惭形秽了。”

正说笑着,“叮啷”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

原来是琉璃在无意识地拨弄下,竟真的将那困扰了她半天的九连环,彻底解了开来!一串银环顺滑地脱落,散在了锦垫上。

“啊!我解开了!我解开了!”琉璃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巨大的惊喜,她高高举起手中那光秃秃的银杆,像得了天大的宝贝一样,从地上一跃而起,光着小脚丫就朝八角亭跑去。

“婉姐姐!晴姐姐!你们看!琉璃解开了!琉璃不是笨蛋!”

软软也为她高兴,提着裙摆,跟在她身后,像只快乐的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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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子内,林奴等人还在细细品味方才晴奴与婉奴那番关于“位份”与“宠溺”的教诲,心中皆是波澜起伏。

这时,琉璃清脆的、带着无尽喜悦的声音由远及近,打破了亭内的沉静。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那道纤细的身影如同一只翩蟍的蝴蝶,欢快地扑了过来,径直扑进了婉奴的怀里,将手中的银杆高高举起,献宝似的展示着。

“婉姐姐快看!琉璃解开了!是不是很厉害!”

婉奴的眼中满是温柔的笑意,她接过那银杆,又看了看跟过来的软软手中的那堆银环,宠溺地刮了刮琉璃的小鼻子:“我们琉璃当然厉害了,真是个聪明的小东西。”

晴奴也难得地露出了柔和的神色,她招手让软软也到身边来,替她们整理了一下微乱的鬓发,语气中带着一丝提点的意味:“能解开九连环,靠的是耐心和巧思,而不是蛮力。这点,你们倒是要记住了。”

“嗯!”两个小家伙齐齐点头,然后自然而然地,一个依偎在婉奴怀里,一个靠着晴奴的腿,亲昵地蹭了蹭,仿佛这本就是她们的专属位置。

林奴看着这几乎亲如一家人的画面,心中刚建立起的认知似乎又有些动摇了。她再次鼓起勇气,用更低的姿态请教道:“夫人…奴婢还有一个愚蠢的疑问…既然爷如此疼爱她们,就算破例,让她们顶着奴的身份,依旧住在主院,想来…也无人敢有半分置喙吧?爷的威严,又何须被这小小的规矩束缚呢?”

这个问题,比上一个更加大胆,也问出了更多人心中的疑惑。

亭内的空气,似乎又凝滞了几分。

这次,婉奴没有说话,只是轻抚着琉璃的头发,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些。开口的,是晴奴。她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停在林奴身上,那目光冷得像冰。

“规矩,” 她缓缓地说,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在这府里,爷的规矩不是束缚,是天条。你以为爷设下规矩是为了谁?是为了我们!是为了保护府里所有的奴,不让这府里乱了套,不给那些心怀叵测之人恶意钻空子的机会。”

她顿了顿,似乎是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回忆,眼中闪过一丝寒芒:“爷的威严的确无人敢当面置喙,但人心里的阴私和嫉妒,却能像毒藤一样在暗地里滋长。一旦有人开了‘破例’的口子,就会有无数人想为自己也‘破例’。到那时,府里将不再有安宁,恃宠而骄者有之,拉帮结派者有之,最终只会是一场混乱。而那些最没有心机、最不懂自保的,便会成为最先被吞噬的祭品。你们进府晚,不知道‘乔奴’的事吧?”

“乔奴”两个字一出口,亭内几个资历老的奴儿,脸色都微微一变。丰奴也收起了媚态,坐直了身子。显然,这是一个禁忌的名字。

看着新奴们茫然的脸,晴奴冷笑一声,决定藉此机会,彻底敲碎她们心中那些不该有的幻想。

“乔奴,曾是户部侍郎的嫡女,送进府时,也是风光无限。她长得漂亮,又会撒娇,带着一股子世家小姐的娇蛮劲儿,爷起初觉得新鲜,确也宠了她几次。可她啊,错把爷的‘新鲜感’,当成了‘离不开’”

晴奴的声音愈发冰冷,“她得了几分颜色,便开起了染坊,自以为是半个主子,对下人颐指气使也就罢了,竟还把主意打到了琉璃和软软身上。她们二人,从来不知何为位份,见谁都是怯生生地喊姐姐。可乔奴,却嫌她们出身卑贱,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不配占着爷的宠爱。”

“那日,就在这花园里,被爷亲眼撞见,”晴奴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后怕,“乔奴正指着她们二人的鼻子,极尽羞辱之能事,骂她们是‘路边捡来的野狗’,是‘只会摇尾乞怜的下贱胚子’…”

亭内一片死寂,连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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