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奴日常】(4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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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2

宠,也是一份责任,一份将家族与爷的事业紧紧捆绑在一起的契约。可琉璃和软软呢?」婉儿接过话头,声音轻柔,「她们身后空无一物,她们的世界里也只有爷。爷的事业,对她们来说太过沉重也太过遥远。爷要给她们的,不是这份责任,而是一片绝对纯粹、不受任何外界利益沾染的、只属于他一人的后花园。在这里,她们只需要负责天真和快乐,这就是她们最重要的『职责』。若强行给了位份,反而将她们拖入了这潭需要权衡利擘的浑水中,那不是爱,是害。」

这番话,彻底解开了所有人心中的疑团。原来,那看似的「缺憾」,竟是如此深沉的、独一无二的保护与爱恋。

亭内的气氛因这番剖白而缓和了许多。兰奴见状,小心翼翼地换了个话题,好奇地问道:「晴夫人方才提到丰主子…奴婢们只知丰主子深得爷的宠爱,却不知她原来有这般显赫的家世…」

这话也勾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她们都看向了亭外那个丰腴的身影。在她们印象中,丰奴就是一个天生的尤物,除了伺候男人,似乎再无所长。

晴奴轻哼一声,嘴角带着一丝了然的趣味:「你们可别被她那副胸大无脑的样子骗了。她若真是个蠢的,能在这府里,稳坐侍奴的位置这么多年?」

她端起茶杯,像是陷入了回忆:「我还记得她刚入府时的样子。那真是…满园春色都及不上她一人。江南盐商嫁女,排场极大,光是陪嫁的珍宝就列了上百抬。她不像别家女子那般羞怯,初次见爷,一双眼睛就跟钩子似的,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挂在爷身上。我们当时都以为,这不过又是一个恃美行凶的蠢货。」

「可我们都想错了。」婉奴轻声补充道,「她不是蠢,是太聪明。她只用了一夜,就摸清了爷的喜好,也看清了自己在这府里安身立命的根本。她知道自己在家学的那些琴棋书画,在我和晴儿面前不过是班门弄斧;她也知道自己的家世虽富,却远不如我们的家族能给爷带来实际的助益。所以,她做了一个最聪明、也最大胆的决定。」

「她将自己,彻彻底底地,变成了一件专供爷淫乐的趣物。」晴奴的语气中,竟带上了一丝难以察觉的钦佩,「她主动摒弃了所有世家小姐的骄傲与矜持,将『骚』与『贱』刻进了骨子里。爷喜欢热烈,她便毫无保留;爷喜欢风情,她便极尽妍态。你们只看到她在床上如何放浪形骸,却不知道,她房中常年备着香膏和滋补的汤品,好让自己能时时刻刻以最好的状态,承接爷的雨露恩泽。爷的兴致上来了,手段有多重,你们不是不知道。旁人或许吃不消,她却有本事照单全收,第二天,还能笑嘻嘻地出现在人前。这份心性,你们谁有?」

众人皆是默然。她们这才明白,丰奴那看似愚蠢的放浪,实则是一种最顶级的、将自己身心奉献给爷的智慧。

「那…那英主子呢?」林奴鼓起勇气,又问了一个。她对那个总是沉默寡言,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女人,同样充满了好奇。

提到英奴,婉奴和晴奴的脸上,都浮现出了一种更为复杂的神情。

「英妹妹…她和我们所有人,都不一样。」婉奴的声音低了下来,「她是爷…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

「死人堆?」

「嗯。她是北境一个被屠了满门的将领遗孤,自小在军中长大。后来那支军队兵败,她被敌军俘虏,受尽折磨,最后被扔进了乱葬岗。爷恰好路过,是她那双像狼崽子一样、哪怕被埋在尸体下面,也依旧死死睁着的眼睛,吸引了爷。」

婉奴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悯:「爷将她带了回来,她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却一声不吭。伤好后,她便长跪在爷的书房外,三天三夜,不言不语,不饮不食。爷问她想求什么,她只说了一句话:『求主人,赐我一把刀,和一个敌人』。」

「爷笑了,说刀可以给你,但你的敌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自己。」晴奴接过话头,「从那天起,爷便开始亲自‘淬炼’她。爷说,她是一块上好的玄铁,只是被杂质蒙蔽了锋芒,需要用最烈的火、最重的锤,才能锻造成一把只属于爷的绝世凶刃。」

「白日里,爷让她与王府最强的护卫对打,磨砺她的技艺;夜里,便是在房事上,用最激烈的方式,磨砺她的身心。爷说,军犬,就要有军犬的样子,要让她分得清什么是主人的‘赏玩’,什么是敌人的‘折辱’。身体的痛楚,只会让她更强大,更忠诚。」

「我们起初都以为,那样的日子,无人能承受得住。可她…」晴奴的眼中闪过一丝异彩,「她竟甘之如饴。她从未将爷的‘玩弄’视作折磨,反而将其当做是主人在她身上烙下印记的无上恩宠。无论爷用鞭子抽她,用蜡油滴她,还是用丝线捆住她最敏感的地方吊起来…她从不求饶,只会在那极致的痛苦与快感中,喷出水来,将身下的地毯都浸湿。她的身体,乃至灵魂,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承受这一切而存在的。」

听完这两个人的过往,亭中所有人都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一个是将奢靡与淫荡发挥到极致的昔日豪门贵女,一个是将痛苦与忠诚刻入骨血的沙场遗孤。她们用两种截然不同的、却同样极端的方式,在这座王府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而将她们塑造成如今模样的,都是同一个男人。

林奴深深地,深深地低下了头。她终于明白,自己那点上不得台面的小聪明,在这两个将自己的人生都当做赌注、彻底献祭给主人的女人面前,是何等的可笑与苍白。这里,需要的是最极致的忠诚,最彻底的奉献。

这座王府,从来都不是靠着小聪明就能往上爬的地方。

这里,需要的是最极致的忠诚,最彻底的奉献,以及…一颗能承受住主人所有恩宠与暴虐的,强大的心。

一直沉默不语的舒奴,也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她想起了自己在家时,父亲的严厉与母亲的期盼。她从未有过这样可以肆意撒娇的时刻。她看着琉璃脸上那不掺任何杂质的笑容,心中忽然生出一丝羡慕。或许,被彻底剥夺一切,然后再被唯一的主人重新塑造,从零开始,也是一种…幸福。

「舒妹妹,」一旁的兰奴低声道,低声对她说道,「你看她们…真是天生的好命数。」

舒奴收回目光,淡淡地笑了笑,声音轻得几乎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或许吧。但我们也有我们的命数。爷记得姐姐调的『凝神香』,也记得我父亲的梨花枪。爷的心很大,大到能装下整个天下;爷的心也很小,小到能记住我们每一个人的好。能被他记住,便是我们最大的体面了。」

兰奴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眼中多了几分安定。


第五十二章 絮語


婉奴和晴奴娓娓道来的,关于英奴和丰奴的过往,如两幅风格迥异却都浓烈到极致的画卷,在亭中所有新奴的心头展开。那不是一个令人恐惧的故事,而是一种令人心神巨震的启示。它让她们在敬畏与迷思中,窥见了通往您恩宠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巅峰路径。

林奴垂着眼帘,手中的绣针早已停在半空。她没有颤抖,内心反而前所未有的平静。她终于领悟到,在这座王府里,想要获得独一无二的恩宠,并非只有一条路可走。无论是将忠诚刻入骨髓的英奴,还是将风骚融入灵魂的丰奴,她们都将自己选择的道路走到了极致。极致的“贱”,与极致的“骚”,同样都能成为爷心尖上最无可替代的烙印。

婉奴看着她们的神色变化,知道火候已到,便柔声将这沉重的气氛轻轻揭过。她将怀中的琉璃抱得更紧了些,笑意温婉地说:“晴儿说的这些,只是要你们明白,爷的心里,最重规矩,也最重情分。你们只要安守本分,将爷伺候好了,爷自然有千百种法子疼你们。有时候,爷的‘坏’,才是最磨人的疼爱呢。”

她这话说得意味深长,亭中几个资历老的奴儿都露出了会心的、略带羞涩的笑容。

兰奴胆子大了些,也附和着笑道:“可不是么。奴婢就记得,有一次爷嫌奴婢调的香气味不够勾人,就罚奴婢…罚奴婢将那香膏,涂满了自己的身子,尤其是…尤其是那最隐秘的地方。然后让奴婢在房里爬,说要奴婢用自己的身子,将整个房间都‘熏’透了。爷就坐在椅子上看着,一边看,一边还用脚尖勾着奴婢的下巴,笑话奴婢的屁股撅得不够高…”

她说到后面,声音细若蚊呐,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但眉眼间那股子回味的媚态,却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这话头一起,亭中的气氛立刻就从方才的肃杀,转为了女人间的私密与暧昧。

墨奴也掩着嘴轻笑道:“兰姐姐这算什么。上次爷让奴婢画一幅‘春山啼鸟图’,奴婢画了几次他都不满意。最后爷说,是奴婢不懂那‘啼’中之趣。于是便将奴婢的双腿架在画案上,一边操干,一边逼问奴婢那鸟儿是怎么‘啼’的…奴婢被他顶得魂都飞了,哭着叫着,他就拿笔,蘸着奴婢流出来的水…在画上题字…说这才是真正的‘活色生香’…”

“哎呀!”

亭中响起一片羞不可抑的低呼,但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们分享的不是责罚,而是一种独属于她们和您的、最私密的闺房之乐。

就连一直沉默寡言的舒奴,听着这些,脸上也泛起了一层薄红。她想起了您在家书中特意点出的那把红桦木梳,心中一片滚烫。她知道,您也在用您独有的、霸道的方式,记挂着她。

“说到这个,谁也比不上丰姐姐呀。”一个新奴羡慕地望向亭外。

丰奴听见了,媚眼一挑,扭着水蛇腰款款走了过来。她没有进亭,只是懒洋洋地倚在亭柱上,那惊人的身段在夕阳下更显诱人。她吃吃地笑道:“怎么?背着我说什么骚话呢?怕我听了,身子发软,污了夫人的地毯?”

她一开口,那股子天生的骚媚劲儿便扑面而来,引得众人又是一阵轻笑。

晴奴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却也没真的责怪,只是道:“说你呢,说你和英奴,是府里最会承‘宠’的两个。一个骚得没边,一个贱得入骨。”

“那还不是爷调教得好?”丰奴毫不羞愧,反而骄傲地挺了挺那硕大的胸脯,“爷就喜欢看奴婢哭着求饶,一边被他操得翻白眼,一边还要浪叫着说‘爷的大鸡巴好舒服’的下贱样。奴婢这身子,就是为爷的鸡巴生的,爷怎么玩,奴婢就怎么爽。上次爷将那串珍珠塞进奴婢的屁眼儿里,奴婢嘴上哭着说不要,身子却销魂得很呢!那珠子在肠子里被爷的大鸡巴一颗一颗地顶出来,又沾着奴婢的骚水,再一颗一颗地塞进前面的小骚穴里…哎哟,那滋味…”丰奴说到兴起,浑身都软了,她靠着亭柱,夹紧双腿,脸上泛起销魂的潮红,“奴婢到现在一想起来,这奶子都还会自己流水呢!”

她这番露骨至极的话,如同一把火,瞬间点燃了亭中所有女人的情思。新奴们听得面红耳赤,却又忍不住竖起耳朵;资历老的则是感同身受,眼中都蒙上了一层水汽。

“你这骚蹄子,真是没脸没皮!”晴奴嘴上骂着,脸颊却也飞起了两朵红云。她想起了您也曾用玉势堵着她的后庭,再从前方进攻,那种前后夹击、无处可逃的极致快感,同样让她沉沦不已。

“说起这个,英奴姐姐才是真厉害呢。”一个胆大的侍女插话道,“奴婢上次给英主子送伤药,亲眼看见她的小腹上,被爷用烙铁印下了一个小小的‘奴’字印记,都结了痂了。可奴婢问她疼不疼,她居然说…说被爷的烙铁烫着的地方,比被爷操干时还舒服…”

这惊世骇俗之言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不由自主地投向了不远处,那个正在练武场一角,默默擦拭着您赐予的佩刀的挺拔身影——英奴。

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神情专注,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但若是细看,便能发现她擦拭刀身的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肌肤。

就在亭中众人还沉浸在这份震惊中时,方才提起英奴的那位侍女,脸涨得通红,有些不安地再次开口,似乎是想更正自己方才的说法。

“晴夫人,婉夫人…奴婢…奴婢嘴笨,方才说英主子的事,怕是说得不对,让姐妹们误会了。”她小心翼翼地说,“英主子当时的原话,并非说那烙印比…比爷的疼爱还舒服。她是说…”

她努力回忆着,斟酌着用词:“她是说,那种被爷的烙铁烫上独有印记的痛,是另一种销魂。是一种…让她感觉自己从里到外、连灵魂都彻底刻上了‘爷的私有物’这五个字的快感。那种被彻底占有的感觉,和在床上被爷肏弄时的舒服,是不一样的圆满…是心里的踏实。”

她这么一解释,众人顿才恍然大悟。

婉奴温和地笑了,接过话头,为这场小小的讨论画上句点:“你这么说就对了。对英妹妹而言,爷的恩宠有两种。一种是肉体的欢愉,是爷的龙根带给她的;另一种,则是灵魂的归属,是爷的权威带给她的。极致的痛楚,是她感受爷的力量最直接的方式。那不是用来和床笫之欢比较高下的东西,而是一种证明,是她向爷献上绝对忠诚的仪式。你们每个人,将来都会找到独属于自己,感受爷的恩宠的方式。”

这番话,如春风化雨,让亭中每一个女人都若有所思,心中那份对您的爱慕,又深了一层。

丰奴顺着众人的目光看过去,撇了撇嘴,语气中带着几分酸溜溜的炫耀:“哼,她那是木头身子,不知道疼。哪像我们,皮娇肉嫩的,得爷怜惜着疼。不过话说回来,爷虽然喜欢把她当军犬一样往死里操练,可给的东西,却是顶顶好的。你们看她那把刀,‘饮血’,那可是爷当年从万军之中夺来的战利品,削铁如泥,宝贝着呢!”

“是呀,爷对我们每个人,都是用了心的。”婉奴柔声总结道,她的声音如同一缕温柔的风,抚平了众人心中的波澜,“爷会记住墨妹妹的画,兰妹妹的香,丰妹妹的浪,英妹妹的韧,也会记住我们每一个人的好。他有时坏心,爱逗弄人,看我们又羞又气的模样;有时严厉,要我们守着规矩,不敢有丝毫逾越。但这一切的背后,都是他独有的、霸道的温柔。”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亭中的每一个女人,最后落在琉璃和软软天真无邪的睡颜上,两个小家伙不知何时已经在软榻上依偎着睡着了,脸上是全然的满足与幸福。

“所以呀,都别胡思乱想了。好好地养着身子,把自己变得更美、更润、更经得起爷的疼爱,才是我们眼下最该做的事。等爷回来,我们要让他看到,他不在的日子里,他满园的春色,开得比他在时,还要娇艳,还要烂漫。”

婉奴的话,如同一颗定心丸,让所有人都心悦诚服。

“是,夫人说的是。”

“奴婢们都听夫人的。”

亭中的气氛,在这一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和谐与融洽。她们不再是单纯的争宠者,更像是一个休戚与共的整体,一个围绕着您而存在的、甜蜜的共同体。她们彼此分享着关于您的记忆,交换着被您疼爱的经验,用这种方式,共同抵御着您不在时的寂寞与空虚。

就在这时,软榻上依偎着睡觉的两个小东西,动了动身子,发出了细细的、梦呓般的呢喃。

琉璃先睁开了眼,她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揉着眼睛,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软糯:“婉姐姐…我饿了…想吃爷上次赏给我们的那个,甜甜的桂花糕…”

她一说,旁边的软软也醒了,她打了个秀气的哈欠,拉着晴奴的衣袖撒娇:“晴姐姐,软软的腿睡麻了…要抱抱…”

婉奴和晴奴相视一笑,那种属于上位者的威仪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温柔与宠溺。婉奴熟练地将琉璃抱进怀里,拿出帕子替她擦了擦嘴角;晴奴也顺势将软软揽到腿上,轻轻地替她揉捏着纤细的小腿。

“小馋猫,才睡了多久就喊饿。”婉奴点了点琉璃的鼻子,“桂花糕有,回去就让厨房给你们蒸。不过不许吃太多,仔细积了食,晚上肚子疼,爷回来了可是要心疼的。”

“嗯!”琉璃幸福地将头埋在婉奴柔软的怀中,满足地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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