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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27
其实柳馨月心里也是饥渴难耐,但为了自己孙儿的孩子,她也只能忍下来,等再过两个月就好了……
一路风尘——
李明回到了和母亲的老宅。
昔日里和母亲相处的点点滴滴在脑中浮现,他的脸上渐渐浮现起笑意。
这时间萧芸霞应该还在公司,所以李明先行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熟悉的薰衣草花香钻入李明鼻腔,清新淡雅,回味悠长。
‘还是熟悉的味道啊。’这是萧芸霞经常会用的一款香水,久而久之,这栋老宅里到处都充满了这清新的香气,李明对此也是特别喜爱,毕竟这股香气不如那些风尘女子用的那般刺鼻,也没有廉价的气味,处处透露着高雅,正如母亲萧芸霞在李明眼中的形象。
李明的记忆里,母亲只有两个模样:对外界,是一把锋利的刃。对他,如同冬日的暖阳。
萧芸霞如今三十五岁,在李明印象永远穿着那黑色女士西装,肩线平整,腰身紧束,把她饱满的胸部与纤细的腰肢勒出令人窒息的S形曲线。
母亲的乳房并不如那一众熟妇般硕大,而是恰到好处的丰盈,成为她身上完美的点缀。
定制西装下摆只到腰骨最底端,下面直接衔接那条最迷人的黑色高腰包臀裙,裙长精确到膝盖上三厘米,露出些许春光而不显淫荡。
布料是带着微光的羊毛混丝,既有弹性又柔软,像第二层皮肤一样死死包裹着她丰隆的臀部与浑圆丰腴的大腿。
裙子后侧开衩十二厘米,刚好在走路时露出紧绷的腿根曲线,却又在站定时严丝合缝,不露一丝多余。
内搭的白色衬衫是真丝缎面,领口立得极高,几乎贴到下巴,对外她是如此保守,可胸部过硬的实力却出卖了她的本心。
她那丰满的胸部撑的衬衫微微绷紧,第一颗扣子与第二颗之间永远留着一条若隐若现的深沟。
她从不系最顶端那颗暗扣,为的就是在每日枯燥高强度的工作中提醒自己还是个女人。
每当她低头签字时,锁骨下方那片冷白肌肤便像雪地里裂开的一道缝,让人不敢直视。
腿上包裹的肉色丝袜是国外定制的高级货,无接缝款,薄得像一层雾,在灯光下泛出珍珠母般细腻的光泽。
那双腿笔直修长,小腿线条因为常年踩高跟而紧实饱满,大腿内侧却依旧柔软,丰腴的恰到好处,肉色丝袜紧紧裹着,在膝盖后方勒出两道浅浅的肉感凹痕。
她走路时,丝袜与包臀裙的布料摩擦,发出极轻的“沙沙”声,愈加迷人。
脚上永远是那双黑色漆皮尖头细高跟,鞋跟细得像一根竖立的针,红底在每一次抬脚时一闪而逝,叙述妇人勾人的神秘。
十厘米的跟高把她本就高挑的身材拔得更加凌厉,浑圆的臀部因此更加挺翘,丰满胸部随之前倾。
最为诱人的是那张近乎于伟大的脸,那是典型的冷白皮,妆容永远干净到近乎凌厉,眉形挑得极高,眼线用深棕色刀锋般划向太阳穴,睫毛浓密卷翘,唇色是哑光的豆沙红带灰调,涂得极薄,却衬得唇形饱满。
长发通常盘成低而紧的法式发髻,露出整片冷白的后颈与精致的耳骨,只在鬓角留两缕细发,随意地垂落,平添一丝不羁的性感。
这便是李明对于母亲的惯常印象,妥妥的职场御姐。但母亲的心却不如她外表表现的硬如坚冰。
他记得,父亲葬礼那天,她站在墓前,像一尊黑曜石雕像,连眼泪都不肯掉一滴。
亲戚们私下议论,说她“心硬”。
可那天晚上,她抱着十岁的李明蜷在床上,哭得像个孩子,西装外套被泪水浸透,丝袜在膝盖处勾丝也没管,只是死死把他搂在怀里,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以后就剩我们两个人了,妈妈只有你了。”
从那以后,她的世界就只剩下一个坐标:李明。
她的爱比李明想的要更加炽烈,宛若埋藏在冰冷内心下的璀璨烈阳,对于儿子的要求总是百依百顺,甚至对他展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占有欲,不过为了让儿子不认为自己是个奇怪的母亲,她总是把这份心思压抑在心中。
在儿子提出要搬出去住时,她的心时异常疼痛的,但她还是答应了李明。
此后她便一心铺在工作上,以此来忘却对儿子的思念。
而李明对此全然不知。
他不知道母亲内心的痛苦,只看到了母亲对自己的关爱。
萧芸霞在李明心中的地位一直很特殊,他爱自己的母亲,却没有如同对于一众熟妇们一般的淫欲,自己的母亲就好像是在泥泞熟妇肉堆中缓解腻味的一股清甜,是他眼中的月光。
时至傍晚——
郊区别墅的黄昏像一幅被水晕开的油画,金橙色的光从银杏树缝里漏下来,把院子铺得温暖又安静。
萧芸霞把车开进院子时,才六点半。
她摘下墨镜,抬手把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长途驾驶后的疲惫还在,却因为看见那扇虚掩的大门和门前那双熟悉而又陌生的鞋,忽然松了一口气。
屋里飘着红烧牛腩的香味。
她提着包进门,就看见李明围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来,手里还拿着锅铲,额前的碎发被热气打得微卷。
十二岁的少年显然还比她低了半个头,虽然身段瘦小,但肩背挺拔,笑起来却还是小时候那副乖巧模样。
“妈!你今天回来这么早?”
李明看到站在门口的熟悉人影眼睛一亮,几乎是小跑着过来接过她手里的皮包,
“我以为你要加班到半夜呢。”
萧芸霞愣了一下,随即弯了弯眼角,面对如此体贴的儿子还有些不适应,但心中的暖意让她急切地抱住了少年:
“妈妈可没忘记今天你要回来……就想着提前回来陪你吃饭。”
这句话出口,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又柔软。
距离母子上次团聚已过许久,忙忙碌碌的生活里她的神经早已渐渐麻木,只剩下脑海中自己儿子的影像能带给自己些许温暖。
李明把皮包放到沙发上,回头看思念已久的母亲,他为了这次团聚还特意学了做菜,为的就是给母亲一个惊喜,此刻,少年得意地扬起手,道:
“哼哼……我这段时间学了做菜,本来打算做好了热给你吃的,没想到你赶上了现成的。快去洗手,今天我做了你最喜欢的红烧牛腩,还有清炒西兰花,番茄蛋汤……”
没等李明说完,就感觉自己陷入一片柔软中,少年扬起的手微微一顿,睁开眼看到了把自己揽入怀中的母亲。
萧芸霞的呼吸沉重而急促,此刻抱着李明方才感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回来了,而且还为了自己特地准备了往日里最爱吃的晚餐。
她只觉鼻尖一阵酸楚,好似离乡漂泊的少女找到了归宿。
萧芸霞松开手,看着他围裙上沾的一小块油渍,忽然就笑出了声。她伸手替他擦掉那块污渍,指尖碰到少年滚烫的胸口时,轻轻顿了顿。
“都听你的。”她声音低低的,似是不想儿子听出喉中哽咽,“妈今天什么都听你的。”
李明被她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扭头跑回厨房:
“那你快坐着,我再炒个青菜,五分钟就好!”
餐桌上——
暖黄的吊灯把母子二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萧芸霞换上了家居服,头发随意挽在脑后,卸了妆的脸显得比平时年轻许多。
她夹了一块排骨放进儿子碗里,又把汤吹凉了推到他手边,动作自然得像这十八年来从未缺席过。
“多吃点,你最近又长个了吧?衣服都短了。”
她语气里带着些责备,却满是心疼。李明低头喝汤,嘴角忍不住上扬:
“妈,你也多吃,你看你又瘦了。”
他夹了一大筷子牛腩放到她碗里,动作笨拙却认真。萧芸霞看着碗里堆成小山的肉,忽然鼻子一酸。她低头扒饭,掩饰性地“嗯”了一声。
“妈。”李明忽然放下筷子,犹豫了半晌,才小声说,“平时的时候……我其实挺想你的。”
一句话,像把什么东西轻轻撞碎了。
萧芸霞抬眼看他,少年耳根通红,却固执地盯着她。
印象里儿子似乎从来没有这么直白和她表露过心迹,毕竟也是青春期的少年,横冲直撞的年纪怎会顾虑这些儿女情长。
那双眼睛干净得像多年前的某个夏天,干净得让她不敢直视。
她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像小时候那样:
“妈也想你。”
晚饭后,厨房的灯亮着,李明抢着洗碗,萧芸霞倚在门框上看他笨拙却认真地刷盘子,心中泛起别样的暖意。
这般温馨的画面实在诱人沉迷,自从丈夫逝世,她无时无刻再用高强度的工作蒙蔽自己,现在看来,她当初根本就不该答应儿子,让他去一个人住。
此刻的她是多想上前抱住李明——这盏生命中唯一的光,向他倾诉这些年来的委屈。
“妈,你别站着了,去沙发坐着吧。”
李明头也不回,声音里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得意。
萧芸霞在失神中恢复,走过去从后面搭住他的肩,下巴轻轻搁在他头顶。
少年身上的香味传递温暖气息,让她心口发软。
“行,那我去监督你。”她故意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发旋,“刷不干净以后零花钱减半。”
李明立刻夸张地喊:
“冤枉啊!我可是五星级洗碗工!”
两人笑闹成一团,萧芸霞被他用沾满泡沫的手抹了一脸,尖叫着去追他,母子俩在客厅里跑了一圈,最后双双倒在沙发上喘气。
她侧躺着看儿子,灯光下那张脸清秀得过分,眼角还带着未褪的笑意,忽然就红了眼眶。
李明察觉到,伸手碰了碰她的脸:
“妈?”
“没事。”她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侧,声音轻得像怕惊飞什么,“就是突然觉得……老天对我还算仁慈,没有把你从我身边也带走。”
李明知道母亲又想起了父亲,此时此刻,他先前学的那些安慰人的本领好像都失效了,只得扭头装作看电视,却悄悄把手指扣进她掌心。
客厅安静下来,只剩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和两人交叠的呼吸。
……
夜色彻底沉下来。
萧芸霞回了主卧,把门虚掩,走进那间许久未用的浴室。
灯光是暖棕色的,镜面蒙着一层薄雾。
她站在花洒下,任滚烫的水流顺着脖颈滑下,瞬间带走了一天工作的酸涩。
她低头,看见自己三十有五的身体在雾气里显得柔软而丰润。
杯的乳房沉甸甸地垂着,水珠沿着乳沟滚落,在可人的粉红乳尖停留片刻才坠下。
腰肢依旧收得紧,可胯骨却圆润饱满,像熟透的蜜桃。
臀线高翘,皮肤白得晃眼,沾了水后泛着莹润的光。
少妇特有的韵味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绽开,不是少女的青涩,而是经历过岁月沉淀的、带着蜜糖般黏稠的性感。
她挤了沐浴露在掌心,泡沫在指缝间溢出。
先是轻轻揉过锁骨,再顺着乳房下缘托起那对沉重的柔软乳房,指腹无意间擦过乳尖,恍惚间轻轻在尖上转了几圈,一阵细微的电流瞬间窜上脊背。
她咬了咬唇,动作慢下来,像在安抚一头久未被抚摸的小兽。
水声掩盖了细碎的喘息。
她的手滑过小腹,那里有一道浅浅的银色妊娠纹,像一枚隐秘的勋章。
指尖继续向下,掠过浓密而柔软的耻毛,触到早已湿热的私密处时,她整个人轻轻颤了一下。
久旱的身体像被点燃的柴,火苗“噌”地一下窜起,烧得她膝盖发软。
萧芸霞背靠着冰凉的瓷砖,闭上眼。
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客厅里儿子那双干净的眼睛,耳尖的红,扣着她手指的温度……她猛地睁眼,水流冲得脸颊发烫。
她把手抬到唇边,狠狠咬了一口,指节泛白。
“冷静点,萧芸霞……”
她低声骂自己,声音却哑得厉害。
可身体的渴望像潮水,一波比一波汹涌。
她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手指重新复上那处早已敏感得发胀的阴蒂,缓慢,克制地揉着,另一只手托住自己沉重的乳房,指腹捻住硬挺的乳尖。
呼吸越来越乱,水汽把镜子蒙得彻底看不清人影。
纤细的指尖抚上敏感的花唇,许久未曾自慰的她浑身一颤,随即侵入干涸已久的甬道,少妇紧致的蜜道涌上她的手指,她一下下轻轻扣弄,晶莹蜜汁汨汨流出,顺着大腿滑落。
萧芸霞的表情随着手指的动作愈发销魂,小腹的尿意也愈演愈烈,直到最后一层障壁捅破,她达到了高潮。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一股股晶莹蜜汁化作水柱,被痉挛的穴肉挤出甬道。
她几乎站不稳,膝盖一软跪坐在浴室地板上,热水冲刷着后背,像要把那一点羞耻的罪恶感也一并冲走。
许久,她撑着墙站起来,关掉花洒。
镜中的女人眼尾泛红,唇色嫣然,秀色可餐。
洗完澡,萧芸霞用浴巾裹住自己,深吸一口气,走出浴室。
卧室里,床头灯还亮着,床上放着李明刚才送进来的一杯温牛奶,杯垫上歪歪扭扭写着一行字:
“妈,早点睡,晚安。”
她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最终伸手关了灯。黑暗中,她把脸埋进枕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晚安,宝贝。”
熄灯后的黑暗将少妇的意识渐渐拖入梦境——荒谬而朦胧的真实。
她又如无数个夜晚中记忆回溯到那场灾祸的场景,那辆被算计失事的车辆,爆燃起如地狱最深处烈火,吞噬焚尽一切。
火光中,丈夫伟岸的身影护在自己身前,在生命最后一刻将她推出车辆,最终却因卡住的双腿在爆炸中丧了性命。
噩梦,缠绕住少妇的身躯,以往雷厉风行的她在此刻显现出不寻常的娇弱,她蜷缩起身体,泪水溢满紧闭的眼眶,若有若无的低声啜泣宣泄她心中无尽的悲伤。
隔壁房间,李明睁着眼,目光穿透凝滞的黑暗,盯着天花板。
他其实早就睡不着了,母亲伤心的样子在他心里挥之不去,他的心很乱。
窗外皎洁月色映入李明眼帘,辗转难眠的他决定下床,穿上棉鞋在阳台下走走。
夜深人静,别墅位于郊区,深秋甚至连虫鸣都销声匿迹,只剩下洁白月光映照,带来极致的孤独与凄凉。
如此秋夜最是能催发人的悲情,李明不觉间走到母亲门前,恍惚间听到门内隐隐约约的声响,手抬起来又放下,最终只是轻轻敲了两下。
“妈?你怎么了?”
屋里面积压的呜咽声戛然而止。
几秒后,门开了。
萧芸霞站在门缝里,只开了一盏橘色的小夜灯。
她穿着一身丝制墨绿睡裙,领口低开,胸前饱满清晰可见。
她的眼睛红,带着些噩梦中惊醒的迷茫。
“没事……妈妈做噩梦了。”
她声音有点哑,尾音甚至带上了些刺骨的冰凉。
李明没说话,只是往前一步,把她抱住了。
少年不再似往日的没心没肺,他能清晰察觉到母亲低落的情绪,于是在言语安慰和行动间最终选择给母亲送上温暖的拥抱。
少年的动作很轻,却不容拒绝。
萧芸霞僵在原地。
她比儿子高了整整一个头,鼻尖抵着他的发旋,能闻到少年身上干净的皂香,混着一点点陌生的,属于男性的气息。
她冰凉的脸庞迅速回暖,李明的行动驱散了笼罩心头的阴影,只有在被人生这最后一盏希望灯火点亮之刻,她才能察觉到自己的心仍旧在猛烈跳动。
“妈,别怕,我在。”李明的声音闷在她肩窝,带着少年特有的清冽,“以后都我在。”
两行热泪从妇人脸颊滑落,滚烫的温度消融她心头的坚冰。
多久了,她有多久没有感受到如此温暖的怀抱,如此亲切的关怀,此刻,她只想把李明抱的再紧一些,好让他永远都无法离开自己。
李明的手掌贴着母亲单薄的睡裙,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像小时候她哄他睡觉那样。
他的掌心滚烫,隔着布料烙在她脊梁上,烫得她浑身发软。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落在母子交叠的影子上。
“妈,我长大了。”李明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点颤,“以后换我照顾你,好不好?”
少年人的真情流露滚烫而炽烈,李明再次见到了母亲不为人知的一面,少妇脆弱的模样让他心疼万分,促使他对母亲的保护欲亦或说是,占有欲达到了顶峰,这种怪异的感觉不似面对一众熟妇们的情欲,而是对于于一众淫熟熟妇中脱颖而出的明月光的追逐,一种想与她相伴一生的愿景。
萧芸霞没回答,只是更用力地抱紧他,她没来得及想太多,只知道怀里这个人的体温,真实得让人想哭。
而李明埋在母亲长发里,鼻尖全是她身上的香水味混着体温的甜香。
他闭上眼,心跳如鼓。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对母亲的心思再也回不去了。母亲的眼泪落在他颈侧,烫得惊人。
而他抱她的手,再也不想松开。
【待续】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