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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21
长指松开绳结,解下绑绳,没给她太多反应的机会,一手穿过她膝弯,一手扣住她背脊,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尾璃一声轻呼,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已被他放在榻上。
她仰躺着,乌发披散,雪乳上的红蜡尚在,象是花瓣铺在身上,美得几乎罪恶。
他立于榻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修长的手指落向腰间,缓缓解开那一层又一层的衣襟。玄衣散落,内衫微解,露出少年挺拔的胸膛与肩线,线条不如年长男子粗犷,却带着一种刚从少年蜕变为男人的凌厉与张力。
尾璃半撑起身,眼尾还挂着方才馀痛未消的湿意,轻笑出声:
「公子这副模样,可比那些醉生梦死的老男人……好看得多了。」
他欺身而上,嗓音带着少年的粗重喘息,却依旧压抑得克制:「你说……哭着求着,也能欢。」
他的指尖缓缓滑下,穿过红白斑驳的酥胸,平坦的小腹,一路探至她腿间。女子的花穴早已湿透,微颤得像在催他进入。
「我想看。」
语落,硕大的肉茎便毫无预兆地没入她体内——
蛮横地,毫不怜惜地。
刚刚才狠狠施虐,现下根本不懂该如何怜惜。
她骤然一颤,唇间痛吟未出,便已被他粗暴地吻住。
这少年不像温柔情人,更像刚学会占有的野兽。
他动作急促,象是不知「慢」字为何物。每一下都带着一种刚刚学会「自己可以让她这么颤抖」的悸动与疯狂。
她被撞得泪眼婆娑,心头却无比愉快。
——这少年,太蛮横了。
也太可口了。
她伸手勾住他的后颈,热切地回吻;不是寻常女子的轻柔细吻,而是妖精的热烈、妖精的狂火。
二人唇齿交缠,喘息交错。
他腰间的动作粗暴而猛烈,饱涨欲裂的性器毫无节制地撞击着花心,似是终于尝到了施虐的甜头,便再也不愿放手。
尾璃方被鞭打过,少年的每一次律动都让脊背的鞭痕与榻面摩擦,火辣辣地疼——
可这疼却像火上浇油,让她浑身的感官更为敏锐,那娇吟听起来既痛苦又愉悦。
他将她修长的双腿张至最开,一下一下撞入,力道不减。
承受了良久,背上的鞭痕终是疼得她眼角渗出泪来,她忍不住道:「背上……太疼了……」
声音裹着娇喘,似诉似求,语尾还带着一丝颤抖。
湘阳王低头望她,那张魅惑的脸已染了红晕,眼角潮湿,唇间娇鸣连连。
他稍为抽出,将她一把拉起。她尚未回过神,已被他从榻上翻过,双膝跪榻,手肘前撑,姿势羞人。
她回眸瞥了他一眼,笑中带媚:「公子倒也体贴。」
他的手却已抚上她的后背。那一道道鞭痕如梅如焰,艷色诱人。
「不体贴。」他声音压得极低,「只是……不想错过这副模样。」
语落,他对准女子的蜜穴,猛地贯穿。
尾璃被撞得一声娇吟,整个人伏低几分,指尖紧紧抓着绣垫。
「嗯啊……公子……」
他在她身后重重地抽送,每一下都象是要将某种黑暗的情绪尽数释放,撞得她雪白丰满的臀瓣颤动不止。
她的脊背微弓,他便忍不住指腹一点点掠过那些鞭痕。
她吃痛,忍不住低声呻吟:「啊……疼……」
疼得她身子一阵痉挛,柔软的肉壁夹得更紧。
他喘息一顿,低咒一声:「该死……」
她夹得愈紧,他便愈用力将那小穴撑开,大掌紧捏臀肉,淫液汨汨自她大腿内侧流下,抽插间水声不断。
他在她身后动作激烈,视线落在她被鞭打得红肿的玉背,愈看愈上瘾。
忽地,他一手从后探前,握住她摇曳的雪乳。
那对雪腻酥胸被蜡油肆虐过,尚被大片红蜡覆盖,如今被他一把抓住,又酸又疼。尾璃忍不住痛吟一声,整个人几乎被他逼得瘫软。
「这里……还疼幺?」他在她耳边喘道,语气听不出半分怜惜。
尾璃眼角还有泪,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往前微倾:「你说呢……嗯……年纪轻轻……啊……这么狠……」
他手下力道微重,故意揉捏她红肿发热的乳尖。
「嗯啊!……」她痛得颤了颤,那酥麻快感却像电流般窜过她的身体,小穴忍不住紧紧收缩,媚肉一片湿滑。「公子……!璃儿要死了……啊……」
粗大的雄物却不停歇,无论花心多敏感,小穴被塞得多满、多撑,那侵占仍然继续。她唯一能做到的,便是吞纳、收紧……
被她这么一夹,少年俊脸一皱,咬牙道:「你刚刚不是还说……怎么来都行?」
湘阳王本就压抑着一身燥火,这会儿戾意一升,用力抓了她的雪峰一下后,便猛地抬手,狠狠一掌落在她翘臀上——「啪」的一声,响亮清脆。
尾璃一声痛吟,身子却像有意气他似的,非但没躲,反而一边抽痛,一边夹得更紧,几乎要将他困在那湿热深处。
她随即主动向后一顶,将自己往他身上送,臀翘得更高,象是催他狠些、再深些。
她只觉他的力道失了控,扣住自己的腰,每一下都似要撞进她的宫口,教她呻吟破碎。
忽然,他的动作一顿,整个人颤了下,闷声低吼。
他终于泄了——阳精灌进她的宫处,尾璃被逼得快乐颤栗。
「嗯啊啊……」纤腰还不自觉地迎了他最后一下。
喘息未止,她却忽地回眸看向身后的少年。
「公子……」她轻唤。
二人目光相对。
那一瞬,她一双原本漆黑的眼眸竟微微泛起碧光,如墨玉沁绿。
就在湘阳王还未反应过来时,她眼底那抹碧光已骤然一亮。一丝妖力探出,自二人交合之处缠绕而上,穿过气脉、探入丹田,欲取阳气。
他双眼骤然一闭,身子一软,倒在榻上,而下一瞬——
一条通体金灿的四爪金龙猛然自他体内腾跃而出,龙鳞熠熠,朝她怒目咆哮!
「吼——!」
龙吟如雷,直震得罗帐簌簌而落,整个厢房气流狂涌、烛火尽灭。
尾璃瞳孔骤缩,几乎未及反应,便被那龙威震得飞出去。
「啊——!」
她尖叫出声,身子撞在榻边,连忙双手紧掩双耳,红唇泛白,肩头微颤。
只是一瞬间,光芒尽敛,厢房重归死寂。
尾璃呜咽一声,耳中轰鸣,被吓得几乎破胆。再张眼时,已无金龙踪影。
少年依然昏睡于榻上。
她怕得连手都在抖,眸子盯着他看,霎时间不敢靠近。
可……他明明是人!
尾璃胸口剧烈起伏,眼底满是错愕与惊惧。
良久,她才思及——
方才在楼下奉酒时,他那位兄长好像提过自己姓……顾?
她脑袋转了几圈,咬牙恼火,爬行上前,两手捏紧他英俊的脸颊用力搓了搓。
「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
人界的帝王之尊为真龙转世,龙有五爪,专属天子。
这家伙有四爪金龙护身辟邪,便是龙子了。
搞了这么一夜,一点阳气都没捞到!
她瞪着他睡得香甜的脸,胸口气得几乎要炸开,终是忍无可忍,抬手——
「啪」的一声,狠狠赏了他一巴掌,将他俊脸打得微微偏过去!
「哼!怎就这么倒霉!」
她怒气冲冲地跳下榻,一边穿衣一边跺脚。
可尾璃不知道的是——
这一夜,已算她千年狐生里的小儿科了。
若干年后,她不小心惹上那个掌控魔界的男人时……
才真叫一个倒霉透顶。
隔日,湘阳王醒来,只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身心畅快。
抚了抚眉心,他打个呵欠坐起身,目光扫过房内空无一人的罗帐与凌乱衣衫,心头微微一顿。
昨夜那姑娘......来得惊艷,去得无声。
他未曾想,命运的轨迹早已悄然铺排。
不久之后,他会遇见一个让他心悸的女子,美得像月。昨夜悄然觉醒的施虐欲,便被他隐隐藏起,埋在心底。
再往后,他又会遇见另一人,艷如朝阳,令他生情。那压抑多年的暗火,终被她一把点燃。
他从来就不是个能把欲望藏得住的男人。
只是一开始,他还不知而已。
第四十二章 低头
朝堂上近日有位年轻才俊颇为出彩。
左相李靖安地位显赫,近日因病告假,未曾上朝。其次子李怀晟年方二十二,遂以行走之名代父入宫议政。他曾中榜眼,近日呈上一道关于南地水患治理的策论,详析河道淤积与民田灾损之因,并拟三策应对,圣上大为欣赏,点头称善。
这日下朝时分,湘阳王刚跨出朱红石阶,馀光便扫见不远处一辆雕花黑漆马车。开门处探出一名年轻夫人,正亲自为一名男子披上一袭浅青长氅。
那男子身量挺拔,眉宇沉稳,面上虽年轻却已现出冷静持重,正是相府的二公子,李怀晟。
湘阳王视线落在那女子身上。她面容端秀,举止温婉……有点脸熟。
「那位可是李夫人?」
身旁小厮急忙看去,回道:「回王爷,正是。」
他续问道:「为何本王觉得她眼熟?」
小厮偷眼观察王爷神色,压低声音道:「她是永宁侯的嫡女,宋清芷,与宋娘子是姊妹。」
湘阳王未言语,目光锁在那对年轻夫妇身上,若有所思。
这日天气晴暖,宋楚楚踏着春色,步子轻快地往书房而去。
近日来湘阳王待她极好。不是在府中陪她作画、与她同膳,就是半夜醒来时手还在她腰上轻轻环着。
反正,除了在榻上,都很温柔。
今日书房来人传话,说王爷要她过去。她还未想太多,只觉心中甜丝丝的。
她嘴角勾着笑意,甫一进门,便觉书房中香气幽幽,并非平日的文墨香,而是玫瑰花露温润沁人,案上竟还摆了莲子糕与蜜渍桃脯,一旁暖壶中正冒着热气。
宋楚楚盈盈一福:「见过王爷。」
湘阳王坐在案后抬眼望她,淡笑道:「过来吃东西。」
她走过去乖乖坐下,低头吃了一口莲子糕,细嚼慢咽,脸颊鼓鼓的,像只松鼠般,又喝了口桂花茶。
待她吃得满脸笑意,他才慢条斯理地开口道:
「楚楚,本王有件事要问你。」
宋楚楚正嚼着蜜饯,听他语气平和,便仰起脸笑问:「什么事?」
他看着她,语气仍是不紧不慢,却像一柄锋利小刀,不带情绪地划过:
「你初入府时曾言——那年是因妒忌嫡妹,才买通外男混进侯府与她说话,意在坏她名声……这事,你还记得吗?」
宋楚楚手一顿,唇边的笑意瞬间僵住。
她垂下眼,缓缓将筷子放回案上,声音低了几分:
「……妾记得。」
他并未停下,眼中光色晦暗,像一潭深水。
「你当时说——那男子后来见色起意,意图对宋清芷不轨,非你指使。幸得侯府暗卫即时发现,当场诛杀。这番话,是你亲口说的,本王记得不错吧?」
宋楚楚唇瓣颤了颤,只低声道:「不错。」
他声音依旧平稳,却像刀刃贴在脊骨上般冰冷:
「那本王再问你——此事是否尚有隐情?还是就如你所言,分毫无差,一字不假?」
宋楚楚下意识双手环抱住自己,眼神委屈地望着他,低声道:「一字不假。」
湘阳王闻言,沉默片刻,似是在权衡什么。
这沉默压得她心头发紧。
此事于宋楚楚而言,是一笔永难抹去的污点。
过去的错,终究无法改写。她最怕的,就是湘阳王哪日若想起这事,便会猛然醒觉——她,竟是个这般卑劣可憎之人。
她咬了咬唇,不安道:「当日王爷……说过的,罚过了妾……便不再追究……可如今,为何……」
湘阳王指腹滑过茶盏的边沿,平静问道:「若本王要你去给宋清芷倒茶,下跪,认错,你可能做到?」
宋楚楚闻言一怔,一双美眸愕然地望着他。
「为、为何?」
他语气仍温:「既承认是你的错,赔罪,不是理所当然?」
她不由自主地将双手慢慢交叠,十指不住地绞动、交缠、轻扣。指腹碰着指节,又一下一下地在衣褶上蹭来蹭去。
她垂下眼,避开亲王的眼神,低声喃喃:「妾……妾已许久不曾与她来往了,当日之事……王爷也罚过了……」
「你可知她嫁给了谁?」
宋楚楚摇头。
「左相府的二公子,李怀晟。」
她微微蹙眉,语气里透着疑惑与不解:
「那又如何?莫非……他要追究此事?」
湘阳王唇角微扬,似笑非笑:「他倒不敢。」
「可他近来风头正盛,朝中颇受圣上青眼;宋清芷如今身为李夫人,在贵女圈中也越发有声望。」
他目光淡淡落在她身上:
「若你日后想在这京城里站得住脚……这笔旧帐,得由你亲自抹平。」
宋楚楚终于抬起头来,一双眼中闪过明显的不安与抗拒。
「妾……妾又未曾说过,想与什么贵女来往……」她语气低下去,象是在压抑情绪,「妾不想见她……也不愿与她有任何牵扯……王爷……不要让妾去,好不好?」
说到最后一句时,她眼里竟隐隐有了雾气,声音里也透出明显的哀求。
湘阳王静静地盯着她的脸,声线透着冷意,字字分明:
「即使你甘愿一生困在内院,可若将来有了孩子呢?」
「左相府是什么地位?你是否要孩子一出生,便与那一家人有隔阂?」
「楚楚,你要的是——本王保你一生无忧,还是保你一时不跪?」
宋楚楚听着他语气冷静,句句却似针锥骨。
过了半晌,她咬紧下唇,泪水终究滚落。
声音发颤,却一字一句、没有退路地道:
「妾……都听王爷的。」
当李怀晟向宋清芷提及宋楚楚时,宋清芷很是错愕。
她已许久未听过那名字。
夫君与湘阳王素无来往,可昨日那位亲王却在雅阁设席,请了夫君一聚。那是京中名仕清谈之地,素来非权贵不邀。
「王爷请你,所为何事?」她昨夜轻声问道。
李怀晟凝视着她良久,才道:「他说,想让府上的宋娘子来,当面向你奉茶、认错。」
宋清芷当场怔住。
她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
回忆起来,那场对谈似乎早在她未曾知情之时,便已有结果。
她记得夫君后来说——
「那位王爷冷峻深沉,却不说虚话。他直言——此事若成,他会记得这份人情。」
李怀晟并非恋权之人,却也不会轻看权力。他知自己虽是嫡出,亦有才学,然非嫡长子。李家堂上诸多耆老,尚且秉持「立长不立幼」之旧训。倘若今日能得这位亲王一句承诺,于他往后立足朝局,绝非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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