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并蒂莲】13~16章(1V2 母女 小马大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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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4


  苏艳姬的脸颊更红,几乎要滴出血来。她猛地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
复杂到了极点,有羞愤,有无奈,有挣扎,但深处,却似乎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
未曾察觉的……悸动与认命。

  「冤家……」她最终只是低声啐了这么一句,带着浓浓的鼻音和一丝难以言
喻的嗔怪,再也顾不得仪态,提起裙摆,几乎是落荒而逃,那窈窕的背影在夕阳
余晖中,显得仓促而狼狈,却又别有一番动人的风情。

  我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书房门口,鼻尖似乎还萦绕着她留下的馨香,唇齿间
还残留着她那甘美的滋味,掌心还回荡着那丰腴臀瓣和饱满胸脯惊人的弹软触感
……一股巨大的狂喜与满足感,如同暖流般涌遍全身。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苏艳姬的身与心,都已彻底向我臣服。那倾世并蒂莲
中,成熟妩媚的那一朵,已然在我手中,绽放出了最靡丽动人的光华。

  然而,我的野心,远不止于此。

  目光转向西厢房的方向,那里,还有一朵清冷孤高的幽兰,等待着我去采撷。

  前路尚远,但这书房中的旖旎与情潮,已然为我注入了无穷的信心与动力。

  这倾世并蒂莲,终将完全属于我。

  第十五章:梅林定情,幽兰初绽

  书房与苏姨那场酣畅淋漓、逾越伦常的亲密,如同在我心底点燃了一簇永不
熄灭的野火,日夜灼烧,让我对这具年幼躯壳的束缚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焦躁。苏
姨那丰腴雪白的胴体,那动情时婉转承欢的媚态,那浓郁得化不开的乳香与幽谷
气息,已深深烙印在我灵魂深处,让我食髓知味,欲罢不能。我们之间那层窗户
纸彻底捅破后,她面对我时,那份羞怯与纵容愈发明显,偶尔在无人处与我目光
相撞,那桃花眼中流转的春情与依赖,几乎能将人溺毙。我知道,这朵倾世牡丹,
已然为我盛放,只待时机,便可彻底采摘,尽情享用。

  然而,我的野心,从来不止于苏艳姬一人。那朵并蒂莲的另一半——清冷如
空谷幽兰的柳轻语,依旧是我必须攻克的堡垒。她与苏姨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情,
苏姨是熟透了的水蜜桃,汁水丰盈,风情万种,一颦一笑皆能勾起男人最原始的
欲望;而柳轻语,则是雪顶的寒梅,清丽绝伦,带着疏离与傲骨,想要折取,需
得更有耐心,更讲究策略。

  自别院归来,尤其是经过我连日来的「怀柔」攻势与那日借着探讨诗词的刻
意亲近后,柳轻语对我的态度,确实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不再像最初那般,视
我如洪水猛兽,刻意回避。每日晨昏定省,她虽依旧沉默寡言,但至少会恪守礼
数,与我一同用膳,在我与父亲谈论生意时,她会静静坐在一旁,偶尔抬眼,目
光中少了往日的冰冷,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探究。

  我送去的丝绸图样,她批注得愈发用心,甚至开始主动提出一些融合了她个
人审美与诗词意境的构想。那方端溪老坑砚台,被她珍而重之地置于书案,我每
次去西厢房,总能看见它在窗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旁边往往还摊着一本看到一
半的诗集或杂记。

  我知道,她心中的坚冰正在融化,但那融化的速度,远不及我日益膨胀的野
心和欲望。苏姨那边的旖旎风光,像是一面镜子,映照出柳轻语这边进展的「缓
慢」,让我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急切。我渴望看到这张清冷的面孔为我染上情欲的
红潮,渴望听这张总是吐出疏离话语的小嘴,发出如同她母亲那般甜腻的呻吟,
渴望将这具青涩而美好的身体,也彻底打上我的烙印。

  我必须加快步伐。

  这日,天空飘起了今冬的第一场细雪。雪花如絮,纷纷扬扬,不多时,便将
萧府偌大的庭院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银白。空气清冽,带着冰雪特有的干净气息。

  我披着一件厚厚的鹤氅,站在回廊下,看着雪景,心中却在盘算。目光不由
自主地投向西北角那片小小的梅林。此时正值腊梅初绽,想来那皑皑白雪之中,
点点鹅黄悄然吐露幽香,景致定然极佳。这无疑是一个绝好的契机。

  我转身,径直走向西厢房。

  叩响房门,里面传来柳轻语清越的声音:「谁?」

  「娘子,是我。」我应道。

  片刻沉默后,房门被轻轻拉开。柳轻语站在门内,穿着一身月白绣淡紫色梅
花纹的夹棉襦裙,外头罩着一件银狐皮的坎肩,乌发如常绾起,未戴多余首饰,
只鬓边簪了一朵小小的、绒布做的白色梅花,衬得她容颜清丽,气质出尘,如同
画中走出的雪梅仙子。见到我,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微微侧身:「相公?
请进。」

  我步入房中,一股淡淡的、与她身上相似的冷梅幽香扑面而来,与她母亲那
暖融融的馥郁气息截然不同,却同样令人心旷神怡。

  「今日初雪,听闻西北角梅林的腊梅开得正好,幽香袭人。」我看着她,脸
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属于少年人的纯真笑意,「娘子素来雅致,想必也爱这雪中
寒梅。不若随为夫一同前去赏玩一番?整日闷在房中,也恐辜负了这天地间的清
景。」

  我发出邀请,语气自然,仿佛只是寻常夫妻间的日常消遣。

  柳轻语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邀她赏梅,愣了一下,清冷的眼眸中掠过一丝犹
豫。她看了看窗外飘飞的雪花,又看了看我脸上那看似毫无杂念的笑容,迟疑道:
「外面天寒地冻,相公你身子……」

  「我早就好了。」我打断她,拍了拍胸口,以示强健,「况且穿了厚氅,无
妨的。只是赏玩片刻便回。娘子难道不想去看看?那『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
梅一段香』的景致,可是难得。」

  我随口引用了前人诗句,恰到好处地投其所好。

  果然,听到我吟诗,柳轻语的眼神微微亮了一下。她自幼爱梅,更爱咏梅的
诗词,我这番话,无疑说到了她的心坎上。她沉默了片刻,终究是抵不过那雪中
寒梅的诱惑,轻轻点了点头:「也好。」

  她取过一件厚实的莲青斗纹锦上添花貂皮斗篷披上,又拿了一个小巧的鎏金
手炉揣在怀中,这才随我一同出了门。

  雪依旧在下,细密而安静。我们并肩走在覆着薄雪的青石小径上,脚下发出
「咯吱咯吱」的轻响。她刻意与我保持着半臂的距离,步伐轻盈,目不斜视,只
偶尔抬眼望一望廊檐下挂着的冰凌,或是远处被雪覆盖的假山亭台。

  我也没有刻意靠近,只是与她保持着同样的步调,偶尔指着某处景致,说一
两句闲话。气氛算不上热络,但也绝不似从前那般冰冷尴尬,有一种微妙的、正
在缓慢融化的平和。

  「听说相公近日又为家里的生意出了几个新奇主意,连父亲都赞不绝口。」
走着走着,柳轻语忽然轻声开口,打破了沉默。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与我谈起生意
上的事情。

  我心中微动,面上却不动声色:「不过是些取巧的法子,登不得大雅之堂。
比不得娘子品评图样,增色良多。」我顺势将功劳推给她一部分。

  她微微摇头,侧脸在雪光映照下,线条优美而清寂:「相公过谦了。那些
……会员、评级之说,轻语虽不甚明了,但也知绝非寻常『取巧』可言。相公之
才,远非……远非寻常商贾子弟可比。」

  她的话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慨,或许还有几分……刮目相看?我知道,
我平日里展露的「才华」与手段,正在一点点改变她对我「纨绔病弱」的固有印
象。

  「世间万法,殊途同归。」我淡淡道,目光落在前方隐约可见的梅林,「经
商之道,亦如用兵,亦如作诗,无非是洞察人心,把握时机罢了。娘子于诗词一
道见解精深,他日若愿指点为夫一二,或许于这『洞察人心』上,更能有所裨益。」

  我将话题引向诗词,引向她擅长的领域,并再次发出「请教」的邀请,姿态
放得极低。

  柳轻语闻言,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顿,侧眸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有惊
讶,有探究,也有一丝……被如此郑重请教所带来的、微弱的满足感。「相公诗
才惊世,轻语岂敢言『指点』?」她语气依旧清淡,但那份疏离感,似乎又淡了
一分。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我笑道,「娘子何必过谦。」

  说话间,我们已来到了梅林之外。尚未走近,一股清冽幽远的冷香便已随风
飘来,沁人心脾。步入林中,但见枝头积雪如絮,其间点点鹅黄色的腊梅花苞悄
然绽放,有的已然盛放,五片花瓣薄如蝉翼,在冰雪中显得格外娇嫩顽强。白雪,
黄花,幽香,构成了一幅静谧而充满生机的冬日画卷。

  「真美……」柳轻语情不自禁地轻叹一声,清冷的眼眸中漾开一抹真实的亮
光,如同冰湖解冻,春水初生。她快走几步,停在一株花开得最盛的梅树下,仰
起头,深深吸了一口那冷冽的芳香,闭上眼,长而卷翘的睫毛上落了几片细小的
雪花,如同蝶翼沾露,那专注而沉醉的神情,美得令人屏息。

  我站在她身后几步之遥,静静地看着她。雪花落在她的斗篷上,落在她乌黑
的发间,落在她纤长微翘的睫毛上。她微微仰着头,脖颈拉出优美脆弱的弧线,
斗篷的兜帽滑落些许,露出小巧如玉的耳垂和一小段白皙的颈项。那身莲青色的
斗篷在白雪红梅(虽无红梅,但有古梅枝桠的深褐色)的映衬下,更显得她身姿
窈窕,气质空灵。

  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带着怨怼与疏离的冲喜新娘,而是回到了她原本的样
子——一个热爱自然、沉醉于诗画美景的才女。这种不设防的、自然流露的真性
情,比她平日那副清冷模样,更加动人。

  我心中那点因急切而产生的躁动,竟奇异地平复了些许。或许,对待她,真
的急不得。需得如同品茗,细细嗅其香,缓缓尝其味,方能得其真谛。

  我缓步走到她身边,与她并肩而立,也仰头看着那满树琼英,轻声道:「冰
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忽然一夜清香发,散作乾坤万里春。」

  我吟的是王冕的《白梅》,意境高洁,正合此情此景,也暗合她此刻给我的
感觉。

  柳轻语闻言,猛地睁开眼,转头看向我,眼中充满了极致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这诗……!」她喃喃道,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相公……这诗又是从何
而来?意境高远,托物言志……绝非……绝非寻常咏梅之作可比!」

  她显然又被我这「梦中所得」或「福至心灵」的诗句震撼到了。这已经是第
几次了?我心中暗笑,脸上却露出些许茫然:「只是见此情此景,心有所感,便
脱口而出了。怎么,这诗……可还入得娘子之耳?」

  我故意装作不知这诗的来历和价值。

  柳轻语看着我,眼神极其复杂,那里面充满了探究、困惑,以及一种近乎于
……仰望的光芒?她自幼习诗,如何分辨不出这随口吟出的诗句,其格调境界,
远超她所知的大部分咏梅诗!眼前这个名义上的「小丈夫」,身上笼罩的迷雾似
乎越来越浓,也越来越……吸引人去探寻。

  「岂止是『入耳』……」她低下头,声音细微,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挫败与
钦佩,「相公之才,轻语……望尘莫及。」

  「娘子谬赞了。」我谦逊了一句,目光却落在她被雪花打湿的鬓角,那里,
那朵绒布小白梅已然沾了些许雪水,更显娇弱。我伸出手,极其自然地,用指尖
轻轻拂去她鬓角发丝上的雪花,动作轻柔,仿佛只是下意识的关怀。

  我的指尖触碰到她微凉的脸颊和发丝,柳轻语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受惊般,
下意识地就要向后退去。

  「别动。」我低声阻止,手指并未离开,反而就势轻轻拈起了那朵被雪水浸
湿的绒布梅花,语气带着一丝惋惜,「这花沾了雪水,怕是要坏了。我帮娘子取
下来吧。」

  说着,我不容拒绝地,小心翼翼地将那朵小小的绒布梅花从她鬓边取了下来。
整个过程,我的指尖不可避免地多次擦过她敏感的脸颊和耳廓。

  柳轻语僵立在原地,身体紧绷,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起了红晕,一
直蔓延到耳根后。她清冷的眼眸中充满了慌乱,如同受惊的小鹿,想要躲闪,却
又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动弹不得。我的指尖那微凉的触感,和我靠近时身上传来
的、带着药香和少年特有气息的味道,让她心慌意乱,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脸颊肌肤的滑腻与瞬间升高的温度,能听到她骤然加快
的心跳声。她没有像最初那般激烈地推开我,或是露出厌恶的神色,只是僵硬地、
无助地承受着我这看似无意、实则步步为营的靠近。

  将绒布梅花取下,我并未立刻退开,而是就着极近的距离,低头看着手中那
朵湿润的小花,仿佛在仔细端详,实则用眼角的余光,贪婪地欣赏着她近在咫尺
的、布满红霞的娇颜。我们靠得如此之近,近到我能数清她颤抖的长睫,能感受
到她呼出的、带着梅花冷香的温热气息拂过我的下颌。

  「娘子鬓边空空,倒是少了些点缀。」我抬起头,目光与她慌乱躲闪的眸子
对上,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随手从身旁的梅枝上,折下了一小枝带着三四
朵半开鹅黄腊梅的花枝。花枝上还覆盖着些许晶莹的雪花,更显玲珑可爱。

  我拿着那枝新鲜的、带着冰雪寒香的腊梅,动作轻柔而坚定地,簪在了她方
才佩戴绒花的位置。我的手指再次拂过她的鬓发,指尖甚至「不经意」地擦过她
敏感的耳垂。

  「鲜花赠佳人,方不辜负这冰雪精神。」我看着她,目光专注而深邃,声音
低沉带着一丝诱惑,「这真实的梅香,比之绒花,更配娘子。」

  柳轻语在我为她簪花的过程中,身体微微颤抖着,那冰冷的梅枝触碰到她的
肌肤,让她激灵了一下,但随即便被我指尖那灼热的温度和话语中的暧昧所淹没。
她怔怔地看着我,清冷的眼眸中水光氤氲,充满了迷茫、羞怯,以及一丝……被
如此温柔对待的、细微的悸动。我替她簪花的动作,如此亲昵,已然超越了普通
姐弟甚至夫妻间寻常的举动,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占有欲和情意。

  她没有拒绝,也没有抬手去碰那枝梅花,只是任由它斜斜地簪在鬓边,鹅黄
色的花瓣衬着她乌黑的发和绯红的脸颊,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她微微偏过头,
避开我过于灼热的目光,声音细弱蚊蚋,带着一丝颤抖:「多……多谢相公。」

  这声感谢,轻飘飘的,却如同在我心中投下了一块巨石。我知道,我成功地
跨近了一大步。她没有抗拒我的靠近,没有排斥我这亲昵的举动,甚至……那羞
怯的神情中,隐隐有了一丝默许。

  我们之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雪花飘落的簌簌声和彼此有些不稳的呼吸
声。梅花的冷香萦绕在我们周围,混合着她身上淡淡的处子幽香,形成一种极其
清雅又暧昧的氛围。

  我看着她低垂的、泛着红晕的侧脸,那纤长睫毛上未干的雪水,如同泪珠般
晶莹,心中那股躁动的欲望再次升起,但这一次,我压制住了。我知道,对于柳
轻语,不能像对苏姨那般直接强势,需得更加迂回,更加……以情动人。

  「娘子,」我轻声开口,打破了沉默,语气带着一丝怅惘,「你看这梅花,
傲雪凌霜,独自绽放,清高孤洁,令人钦佩。可有时想想,它是否也会觉得…
…寂寞?」

  我这话,意有所指。柳轻语丧父,家道中落,被迫嫁入萧家冲喜,心中对马
文远那点虚幻的情愫也彻底破灭,她的处境,何尝不似这雪中寒梅,看似清高,
内里却饱含孤寂与无奈。

  柳轻语闻言,身体微微一震,缓缓抬起头,看向我,眼中掠过一丝清晰的痛
楚与共鸣。她显然听懂了我话中的深意。

  「寂寞……」她喃喃重复着,目光投向那满树繁花,眼神变得有些空洞,
「或许吧……但既生为梅,便当有梅的骨气。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她引用了郑思肖的诗句,语气中带着一种执拗的骄傲与……认命般的悲凉。

  「骨气固然可敬。」我向前一步,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目光灼灼地看着
她,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但若有一方天地,既能容其傲骨,又能免其风
霜,赠其温暖,懂其芬芳……娘子觉得,这梅,是宁愿继续在这冰天雪地中独自
『抱香』,还是愿意……移步那温暖之地,同样绽放,却不必再受那彻骨之寒?」

  我的话,如同最锋利的凿子,狠狠敲击在她心中那层冰壳上!我是在告诉她,
我理解她的孤傲,欣赏她的才情,更愿意给她提供庇护与温暖!我不是要折断她
的傲骨,而是要给她一个可以安心绽放的港湾!

  柳轻语彻底呆住了!她怔怔地看着我,清冷的眼眸中充满了剧烈的震动!她
从未想过,我会对她说出这样一番话!这番话,远比那些强势的占有或是刻意的
讨好,更能触动她内心最柔软、最渴望被理解的地方!

  她一直以为,萧辰对她,不过是孩童式的占有欲和身为丈夫的所有权宣告。
却从未想过,他竟然能……能如此深刻地理解她的处境,她的心境!他甚至…
…在用一种近乎平等的姿态,向她许诺一个「温暖之地」!

  看着她眼中那难以置信的震惊和逐渐泛起的、复杂的水光,我知道,我的话,
击中了要害。我趁热打铁,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一直揣在手炉上、微微颤抖的
柔荑。

  她的手冰凉而纤细,肌肤细腻,握在掌心,如同握住一块微凉的美玉。在她
试图抽离的瞬间,我稍稍用力,不容她逃脱。

  「娘子,」我握着她的手,感受着她的颤抖和那微弱的挣扎,目光真诚而炽
热,「过去种种,是辰儿过于急躁,唐突了娘子。但辰儿对娘子的心,绝非儿戏。
辰儿欣赏娘子的才情,敬佩娘子的傲骨,更……心疼娘子的遭遇。辰儿不敢奢求
娘子立刻倾心相待,只盼娘子能给辰儿一个机会,一个……让你看清辰儿真心的
机会。这萧府,可以是牢笼,也可以是……家。是冰冷雪原,也可以是……温暖
梅园。端看娘子……如何选择。」

  我的话语,如同最温柔的蛊惑,一点点渗透她坚固的心防。我承认了过去的
错误,表达了对她的欣赏与心疼,更给了她选择的余地。这种尊重,对于心高气
傲的她而言,远比强行占有更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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