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在哪里】(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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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2

下,但嘴里的腥味和胃里那股翻涌的恶心感让她没有太多精力去深究。她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和一种仿佛看透一切的疲惫。那股莫名的腥甜味道还在口腔里盘旋,让她此刻只觉得身心俱疲,只想尽快摆脱这令人不适的感觉。她用力搓了搓自己的手臂,试图擦去皮肤上那似乎残留的粘腻感,眼神中的愤怒和委屈被一股更深层次的茫然所取代。她知道,现在追究下去,只会让所有人都难堪,而她更倾向于维持表面的平静。

  “想认就认吧……”她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明显的倦怠,随即,她的肚子适时地发出了 “咕噜”一声轻响,打破了室内的尴尬气氛。她抬手捂住肚子,脸色虽然还带着一丝苍白,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丝食欲的渴望。 “肚子饿了,我们去吃自助餐吧。”

  ……

  豪华酒店的自助餐厅里,宽敞明亮的大厅被晶莹剔透的水晶吊灯照耀得如同白昼,琳琅满目的美食在精致的餐台上整齐排列,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食客们穿梭其间,发出嗡嗡的低语和碗碟碰撞的轻响,构成一幅热闹非凡的画卷。

  我们一行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李清月率先起身,迈着看似平稳的步伐走向餐台,但她的眼神中仍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恍惚。她来到热菜区,拿起一个盘子,直接盛了一大盘海鲜炒饭,那饱满的米粒与虾仁、鱿鱼圈、玉米粒交织在一起,散发出浓郁的鲜香,让人食指大动。她舀得满满当当,几乎堆成一座小山,似乎要用食物的丰盛来填补内心的空虚。

  紧随其后的阿羽则显得更加从容优雅,她轻移莲步,来到日料区。修长的手指轻巧地夹起各色寿司,三文鱼寿司、金枪鱼寿司、鳗鱼寿司……每一颗都晶莹饱满,带着海产特有的鲜甜气息。她小心翼翼地将它们码放在盘子里,动作一丝不苟,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密的艺术创作。她的嘴角始终带着那抹恰到好处的弧度,目光平静如水,似乎昨夜和今晨的一切都未曾在她心湖激起任何波澜。

  李凌雪则显得活泼许多,虽然步履还有些蹒跚,但她还是兴奋地直奔炸鸡区。她的小手笨拙地抓起一根又一根金黄酥脆的炸鸡腿,肉汁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引得她小鼻子不断耸动。她几乎将盘子堆满,那油亮的鸡腿堆叠在一起,像一座小小的肉山,散发着诱人的焦香。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对美食的渴望,完全忘记了自己“脚扭了”的尴尬。她甚至没注意到自己小嘴周围那一圈油光,那是刚才没忍住偷吃了一小口炸鸡的成果。

  武芸紧随其后,她的目标是甜点区。她那双大大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小小的身影在五颜六色的蛋糕和酥脆的薯条之间穿梭。她拿了一大堆薯条,金黄色的薯条堆满了半个盘子,接着又选了一块切得方方正正的巧克力蛋糕,蛋糕上的奶油装饰得如同艺术品一般精致。她的脸上带着孩子特有的纯真和满足,仿佛整个世界都因为这些零食而变得美好起来。

  看着她们一个个端着盘子回来,我感到一阵无力。 “真是……”我扶额,无奈地摇了摇头。我的目光扫过她们盘子里那些高热量、低营养的食物,心中的烦躁更甚。 “300块一个人,你们就吃这些?!”我的语气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焦急, “澳龙、帝王蟹、三文鱼、鲍鱼……这些贵的使劲造啊!”我指了指餐台方向那些海鲜,试图引导她们去吃那些“回本”的食物。

  我叹了口气,起身去盛了一碗香气扑鼻的鲍鱼土鸡汤,汤面上泛着一层金黄色的油花,里面漂浮着几片嫩滑的鸡肉和翠绿的葱花。我端着汤碗回到座位,放到李凌雪面前。 “雪儿,这碗鲍鱼土鸡汤,全部喝完。”我的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一丝长辈的威严。

  李凌雪闻言,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她微微撅起嘴巴,做了个鬼脸, “我又没坐月子……”她小声嘀咕着,眼神里充满了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地接过了汤碗。她用小勺子舀起一勺鲍鱼土鸡汤,轻轻吹了吹,然后慢吞吞地送入口中。温热的鲍鱼土鸡汤顺着喉咙滑下,带着浓郁的肉香,让她本就红润的脸颊又增添了一抹健康的色泽。虽然她脸上带着一丝委屈,但最终还是听话地,一点一点地,将整碗鲍鱼土鸡汤都喝了个精光,就连碗底的碎肉屑也一并吃得干干净净。

  吃完饭,阿羽带着芸芸看电影,李凌雪回客服休息了。我难得和李清月单独相处,终于问了那个问题。

  “老婆……你是不是被那个黄毛威胁了?”我的声音干涩而沙哑,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难以察觉的颤抖。我尽力让我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询问,而不是在指责,可我知道,我的眼睛里,肯定写满了绝望和期待。我期待她能够点头,期待她能够告诉我,这只是一场噩梦,她是被迫的。

  李清月停下了筷子,她抬起头,那双眼睛平静地看向我,眼神里没有波澜,只有一种近似于审视的清明。她甚至没有露出预想中的惊讶或者愤怒,仅仅是微微侧了侧头,仿佛在思考一个学术问题。

  “被人威胁,第一时间就应该报警。阿宾,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专业。”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静和理智。

  “就在上周,我才刚帮一个高中女生做完心理治疗。她的男同学偷拍她上厕所,然后威胁她,说如果不和他做爱,就把视频发出去。你知道那个女生怎么做的吗?她没有像电影里演的那样,一个人默默忍受,或者选择妥协。她第一时间就告诉了她的父母和班主任,然后报了警。现在那个男生,已经被关进少管所了。阿宾,你觉得我,一个心理医生,会不知道面对威胁时应该怎么做吗?”她平静地陈述着,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钝刀,在我岌岌可危的理智上缓缓切割。她甚至还补充了一句,声音里带着些许自嘲:

  “况且,真有人威胁我,你觉得他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她的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见的弧度,那弧度冰冷而嘲讽,仿佛在嘲笑我天真的猜测。

  我的心口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被一根淬毒的针猛然扎入。威胁论,破产了。我慌乱地寻找着下一个借口,下一个能够将她从那个视频中剥离出来的理由。

  “老婆……你是不是被黄毛下催情药了?”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里带着一种绝望的期盼,眼神紧紧盯着她,不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指尖微微地抠着餐桌粗糙的桌面,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听到我的问题,眼神里闪过一丝极快的,像电流一闪而过的光,那不是惊慌,更不是愤怒,而是一种难以名状的……错愕,或者说,一丝几乎察觉不到的嘲弄。她轻轻地放下了筷子,双手交叠放在餐桌上,坐姿端庄,仿佛在等待我继续发问。

  “阿宾,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那种小说里描述的,让人丧失理智,彻底沦为性奴的人类催情药吗?”她的反问很轻,却带着一种直击灵魂的穿透力。

  我猛地摇了摇头,然后又僵硬地点了点头,我的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含糊不清的咕哝声。

  “兽……兽用催情药啊!那种,那种用量大,直接……”我的话语卡在了喉咙里,羞耻感和绝望感几乎要将我淹没。

  “直接堕落了,对吗?”她替我补全了剩下的话,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却又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冷。

  “阿宾,你可能忘了,我是个心理医生,但也兼修过一些生理学知识。人类是唯一全年发情的动物,我们的欲望是由大脑控制的,兽药对人类来说,更多的是毒性,而不是催情作用。喝兽药干嘛?嫌自己活得太久吗?”她说着,眉梢微微扬起,眼神里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淡漠。

  “你看过新闻吗?之前有个新闻,一个男的,天天在他公司的饮水机里放母猪催情药。直到他被抓了,公司的同事们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觉得,他们喝了之后,是变得‘堕落’了,还是变得上吐下泻,甚至中毒休克了?”她用一种平静得近乎残忍的语气,一步步地摧毁着我为自己编织的最后一点幻想。她的声音很轻柔,却又无比锐利,像一把手术刀,精确地切开我的每一层防御。

  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僵硬了,仿佛被施了定身咒。我的双眼紧盯着她那毫无波澜的脸,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我感觉我的额角开始沁出汗珠,冰冷的汗水沿着太阳穴滑落,流入发际线。我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哪怕那根稻草已经千疮百孔。

  “那……那你有没有……有没有被喝醉过?”我艰难地挤出这句话,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卑微。我的希望已经薄弱得像一张透明的纸,一碰即碎。

  李清月闻言,眼神里终于浮现出一丝真实的情绪,那是一种很淡的嘲讽,但很快就被她收敛了起来。她微微倾身,看向我,唇角勾勒出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

  “阿宾,你记得我从嫁给你那天起,就从来不沾酒。我每天按时下班回家,除了特殊情况,我甚至都不怎么在外面逗留。百合圈找女孩也是一夜情,从来不线下发展。倒是你,你是不是忘了,你每半个月值一次夜班,不回家。偶尔,你还会和你的那些‘好兄弟’们,一起去那些鱼龙混杂的洗脚城放松一下,对吗?”她的语速很慢,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我心上轻轻地,却又坚定地敲击着。她的目光直视着我,那眼神平静而透彻,仿佛能看穿我内心深处所有的挣扎和龌龊。

  我的脑袋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按进了冰冷刺骨的水中。我的呼吸瞬间变得困难,胸腔里像压了一块巨石,沉重得让我喘不过气来。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锋利的刀,插进我的心脏,然后狠狠地搅动。我无力反驳,因为她说的都是事实,都是我曾经引以为豪的“男人自由”。

  她的话语,将我所有的辩解和假设,所有为她开脱的理由,都击得粉碎。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餐桌下无力地扭动了一下,指甲狠狠地抠进了掌心,但疼痛却无法缓解我内心的剧痛。嘴里充斥着一股腥甜的味道,那是舌尖被我下意识咬破后的血丝。我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她的眼睛,只能死死地盯着面前那份冷掉的饭菜,上面泛着一层油光,显得更加恶心。

  胃部的绞痛达到了极致,我几乎要抑制不住胃里翻涌的酸液。

  完了,真的完了。所有的可能性,都被她一一驳斥,逻辑清晰,滴水不漏。

  那么,就只剩下唯一的一种可能了。

  我的老婆,李清月,是自愿的。

  我的手心微微出汗,黏腻地贴着手机背面冰冷的材质。手机屏幕上,那个被我反复回看了无数次的视频,此刻正以一种几乎是折磨的方式,再次播放着。我鼓足了所有的勇气,将手机递到她面前,屏幕上的画面正暂停在最关键的一帧——那个“黄毛”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模糊不清,却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李清月只是眼皮微抬,视线从杂志上漫不经心地挪开,只匆匆扫了一眼手机屏幕。她的眼神清澈而平静,没有我预想中的任何惊讶、愤怒,甚至连一丝疑惑都没有。只是那视线在屏幕上停留了不足两秒,然后,她的薄唇轻启,吐出了几个字。

  “这是真的。”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陈述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事实,平静得甚至有些过于淡漠。

  我的心在这一刻,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然后又瞬间松开,任由那股沉甸甸的死灰,自胸腔蔓延至四肢百骸。血液凝固的冰冷感,让我整个人都僵硬在了沙发上,手机也差点从手中滑落。我的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呆滞地看着她,眼底的最后一丝光亮也随之熄灭。我甚至能感觉到,一丝带着铁锈味的咸涩,悄然涌上了舌尖。

  然而,就在我的世界彻底坠入无边黑暗的刹那,李清月的话锋却又意外地一转。她眼底闪过一丝带着玩味的微光,嘴角轻轻地勾勒出一道极浅的弧度,那弧度带着一丝只有我才能察觉到的调侃。

  “这谁PS的,阿慧看着好man。我一般都是当攻的一方。很少像这次一样当受。”她说完,还轻轻地摇了摇头,那缕垂在胸前的发丝也跟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了一下。她的语气依然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丝对视频内容本身的好奇与评价。

  我愣住了,脑海里那根紧绷的弦“嗡”的一声,彻底断裂开来。所有的绝望、痛苦、猜疑,在这一瞬间化作了巨大的困惑。我呆滞地看着她,嘴巴微微张开,却半天发不出声音。直到胸腔里那颗重新开始剧烈跳动的心脏,将一股暖流冲刷过全身,我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黄毛是女的?”我的声音里带着尚未完全散去的惊疑,还有一丝丝难以置信的沙哑。

  李清月闻言,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那双清亮的眼睛里,终于浮现出一丝显而易见的无奈和一点点忍俊不禁的笑意。她轻叹了一口气,带着一丝娇嗔地,伸出纤长的手指,在我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指尖的温度带着她身上独有的暖意,穿透了我混乱的思绪。

  “那肯定啊?你不会以为我往家里带野男人吧?”她的语气带着一点嗔怪,却也隐含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一股热气猛地冲上我的脸颊,刚才的惊恐、绝望、心如死灰,此刻都化作了铺天盖地的窘迫与羞赧。我突然想到,这种无聊的恶作剧,除了妹妹阿羽那个小魔头,还能有谁会做得出来?这个念头让我的脸颊更加滚烫,同时,也涌上一股深深的愧疚。我看着李清月那双此刻正带着些许探究的眼眸,嗓音里充满了歉意。

  “老婆对不起,我一直以为你出轨了。”我几乎是低下了头,不敢去看她此刻的表情。

  沙发垫轻微下陷,是李清月挪动身体的声音。她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我放在膝上的手,她的手心温暖而柔软,带着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我的指尖被她温热的掌心包裹,那份真实的触感,让我的心跳逐渐恢复了正常的节奏。她没有立即回答,只是静静地握着我的手,仿佛在感受我此刻复杂的情绪。片刻后,她的声音才再次响起,语调里带着一丝轻柔的责备,但更多的是关切。

  “你最近闷闷不乐就是因为这个,你咋不直接问我。以后有事我们一起商量,别憋心里了。”她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手背,那是一种无声的安慰。她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对我的理解和宽容,让我感到鼻子微微发酸。

  我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正想说些什么,她却突然语气一转,那双原本温和的眼眸,此刻微微敛起,带上了一丝审视与担忧。她的眉宇间,浮现出了一抹极淡的忧虑,那弧度在我心头泛起涟漪。

  “但是最近你和李凌雪她们不清不楚,我知道有些性能力差的人,会欺负小女孩为乐,你可不能这样。”她的话语虽然平淡,却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严肃。她的视线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要看穿我内心所有的想法。

  她的这番话,如同一根细针,轻轻扎在了我心底最隐秘的角落。我立刻联想到她之前对我“早泄”的误解,以及我和李凌雪、芸芸、阿羽之间那错综复杂的关系。我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一股复杂的滋味涌上心头,有被误解的无奈,有对清月担忧的感动,更有深藏不露的秘密。

  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并非“性能力差”,因为一旦这个“误会”被澄清,我与那三位姑娘之间,或许就再也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维系点了。我更害怕,一旦真相大白,清月会如何看待我。我沉默了几秒,最终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

  “嗯。”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敷衍,却又显得异常坚定。清月,芸芸,小雪,阿羽……她们每一个,我都不想失去。这个念头,在心底如同盘根错节的藤蔓,紧紧缠绕着。

  为了转移话题,也为了将我最近做出的一项重大决定告知她,我深吸了一口气,将那份沉甸甸的秘密暂时压下。我松开被她握着的手,调整了一下坐姿,试图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更自然一些。

  “对了,老婆,我辞职了。”我的语气尽量保持着平静,但声音里还是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小心翼翼。

  李清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她的眉毛微微上挑,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审视我话语的真实性。手中的杂志被她轻轻放回茶几,发出一声轻微的“啪嗒”声。她的脸上没有表现出明显的不悦,更多的是一种不解。

  “你准备干什么?”她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种探究的意味。

  我尽量组织着措辞,将阿羽的提议委婉地表达出来。我看着她的眼睛,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情绪的波动。

  “在家带两只娃,阿羽说她存了200万,每个月发我8000保姆费,能发20年。”我说完,观察着她的反应。

  李清月的表情在听到“带两只娃”时,还带着一丝了然的笑意,但当听到“200万”和“8000保姆费”时,她的笑容瞬间凝固。那双清澈的眼睛里,迅速蒙上了一层不赞同的色彩。她微微蹙起眉头,眼中带着一丝对阿羽的担忧和对我的不满。

  “你好意思拿吗?阿羽一个单亲妈妈,自己不容易。”她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责备,眉间那抹忧虑更深了几分,仿佛在替阿羽感到不值。

  我心中一紧,知道清月是心善之人,她说的句句在理。但我已经答应了阿羽,而且那8000的保姆费对我来说,诱惑力也确实不小。我挠了挠头,显得有些尴尬。

  “额,那阿羽说孩子大了,想买个大房子,她和你一人付一半全款。”我赶紧抛出第二个方案,希望能让她接受。我看着她,眼底带着一丝期待和忐忑。

  李清月闻言,原本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她那双明亮的眼睛,再次恢复了审视的目光,但这次,多了一份对现实的考量。她环视了一眼我们这个住了多年的房子,虽然温馨,但对于有两个孩子来说,确实有些拥挤了。她的指尖轻轻敲了敲茶几,发出轻微的“笃笃”声,那是她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

  “确实要换了,我同意了。你没事正好去监督装修。”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和果断,刚才那些微的情绪波动,此刻都已沉淀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对未来的规划。她的眼神中,此刻闪烁着一丝对新家的憧憬,嘴角也重新挂上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第一部完)

  多女主太难写了,李清月性格ooc了,完全工具人了,下一部更是直接变苦主了,全家都在绿她。

  李清月一直对丈夫阿宾很放心,就算和别的女人睡一个被窝也不担心出轨。因为她知道丈夫早泄,没有那作案工具。而最近她发现丈夫变了,和女儿,小姑子,干女儿超过尺度亲密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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