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世界(小马拉大车)】(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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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8

”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刺穿门扉,落入我的耳中,随后便是妈妈的一声惨叫,那不是悲愤,单纯是一个人吃痛时才会发出的声音,我能猜出爸爸打了妈妈一巴掌,能猜出这个巴掌有多大的力道,能猜出妈妈的脸有多疼,但我没能猜到的是,这个巴掌只是爸爸暴行的开始。

  “狗杂种,狗杂种,狗杂种,狗杂种!”单调且重复的咒骂声不绝于耳,中间还夹杂着爸爸的巴掌声与妈妈痛苦的呼喊声,有时妈妈的痛呼和巴掌声还对不上,想来爸爸除去扇巴掌之外还对妈妈用了拳脚,我越听越觉得心惊胆战,也愈发担心起妈妈地安危,到最后,这股担忧汇聚成了勇气,使我主动掀开被子,咬着牙,一头冲出了卧室。

  我冲出房门,一眼便找到了跪坐在地上,被爸爸扯着头发的妈妈,她一手护着胳膊,上面有一块小孩巴掌大的紫青色伤痕,她的面颊有些红肿,但好在没有破相,我赶忙跑到她旁边,中途还差点跌了一脚,我抱住她,仰头看向面目狰狞的爸爸,眼中露出哀求的神色:“不要打妈妈……不要打妈妈!”

  “不要打妈妈……”

  眼前的男人看着我朦胧的泪眼,狰狞的表情总算有了一丝丝的缓和,我们就这样僵持了几秒,客厅里安静得只有他喘粗气的声音,几秒钟后,这个男人终于放弃动手,他松开妈妈的头发,对着妈妈狠狠呸了一声,随后用尽全力踢向身侧的垃圾桶,果皮与纸屑开始乱飞,而男人则踩着这一片狼藉,低吼着向屋外走去。

  “离婚,离婚……离婚!”

  “砰!”男人像是发泄般将门重重关上,发出震天响声,可我并没有被吓到,甚至对此毫不关心,我只是看着眼前受伤的母亲,心中五味杂陈,如今的妈妈虽然容貌没减,但模样却很是凄惨与可怜,我抱着她,看见她目光无神地盯着地面,就好像被刚才的巴掌抽走了灵魂一般,我心如刀绞,嗫嚅了半天,却根本就想不到半句安慰她的话,只能任由泪水不断落下。

  或许是察觉到我在哭,妈妈终于抬起头来看向了我,我在她瞳孔中能看见自己的倒影,但好像也只有自己的倒影,我隐约有种错觉,那就是在这个世界里,我已经变成了妈妈的唯一。

  还没来得及将这个荒诞的想法赶出脑海,我却见妈妈的目光闪烁了起来,随后她伸出手,用力地将我反抱住,一边用颤抖的手抚摸我的背,一边低声与我说:“对不起明明,对不起,对不起,是妈妈的错,是妈妈对不起你……”

  妈妈就和我刚才在卧室里一样不停地道歉,我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心头,我开始呜咽,随后止不住地嚎啕大哭,妈妈就这样与我静静地相拥着,直到哭声结束。

  姬芳阿姨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她在接到妈妈的电话后,沉默了许久,随后她提议,把我和妈妈都接到她家去住,她的语气似乎很是内疚,就好像我们家如今的模样有她在背后推波助澜一样,然而当时的我们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同意了阿姨的提议,带着衣服和一些重要的私人物品,晚上就进了她家。

  姬芳阿姨接待我们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热情,只不过她再怎么努力,也没法让气氛活跃起来,家中的空气沉闷无比,当晚我也没和姬芳阿姨与云舒婷翻云覆雨,而是跟妈妈睡在了一起,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出格的行为,妈妈只是抱着我,抵着我的头默默流泪,至于我可能是之前就把眼睛哭干了,所以晚上没有再流泪,但这并不代表我很平静,相反,我心乱如麻,因为当时的我一直在脑海中重复播放着一个画面,那是“爸爸”在离开家之前,愤然说要离婚的场景。

  我无比恐慌,心中不断在祈祷,希望那只是一句气话,希望他们第二天能重归于好,然而真到了第二天,一切反倒变得更加糟糕了。

  妈妈或许是一晚没睡,大早晨便起床去办理了离婚,等我醒来时早已见不到她的人影,姬芳阿姨给我留有纸条,说已经帮我请假所以今天不需要上课,我在家里安静地等着,那是没有任何娱乐的枯坐,因此时间也过得无比缓慢,到了晚饭前,妈妈才终于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到家时她顶着淡淡的黑眼圈,脸上是难以掩饰的疲态,精气神甚至不如昨天好,我把这些看在眼里,却只能默默地心疼她。

  当天姬芳阿姨有和妈妈同行,事后她跟我说,妈妈那天不仅去民政局办理了离婚,甚至已经请好了律师,只等一个月后离婚成功,并正式开启财产分割流程,她的态度如此坚决,即使是家中的我,也能从她的一言一行中看出,她对这场婚姻已不再有丝毫留恋,这是积怨已久的结果。

  婚姻冷却期一共有三十天,三十天后双方确认离婚,这才可以开始财产分割流程,而财产分割,则又需要三到六个月,这段时间里我和妈妈都住在姬芳阿姨家,也都谁在同一张床上,她不允许“爸爸”来阿姨家看我,但“爸爸”会来学校找我,不过我们每次见面的时间都很短,而且每次会面都会被赶来接我的妈妈强势打断,虽说一直以来我都站在妈妈这边,可饶是如此支持妈妈的我,也觉得妈妈这么做似乎有些过火。

  当然,我会生出这种感觉不仅仅是因为妈妈阻止“爸爸”与我见面,更重要的是,过去家庭美满时,妈妈无论对谁都很温和,对什么事情都很随意,但如今的妈妈虽不刁蛮,可在与我相关的事上反应都很激烈,除去姬芳阿姨与云舒婷外,她几乎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我,与我在一起时,不是牵着我的手就是抱着我,无论在什么环境下,逛街散步如此,休憩睡觉如此,只要我出现在她身边,她的注意力就不会挪到其他任何一件事务上,着严防死守的态度,似乎很怕我从她身边离开。

  有人可能觉得,如今的妈妈有些神经质,其实作为妈妈的儿子,如今的我也没好到哪里去,在妈妈粘着我的这段时间里,我的胃口开始变小,吃不下什么东西,性欲也不再如之前那样旺盛,倒不是说无法勃起,只是心事太多外加妈妈在身边,每次做爱都是和姬芳母女草草了事,这种蜻蜓点水式的宠幸,对于已经食髓知味的姬芳母女来说简直比禁欲更加折磨,久而久之,她们看我的眼神已是无比幽怨。

  抛开生活上的烦恼不谈,这段时间其实还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我,就是妈妈和“爸爸”的婚姻,他们两人维持着是敌非友的关系已四个月有余,且完全看不见破镜重圆的预兆,明眼人到此都能看出,矛盾能如此深刻,显然已经无法调和,我如果用超能力把他们强行撮合在一起,那也只是在营造一个幸福的假象,这个假象我不会喜欢,因为在这个假象里面,我们一家三口都不再是我们自己,可我实在想不出,究竟用什么办法,才能抹平过去的伤痛。

  又或者说,保持这破镜的状态才是我们一家最合适的结局?

  思考着这个哲学一样的问题,我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个学期,暑假时,法院终于就我们家的婚后财产分割问题进行了处理,开庭那一天,我在妈妈的带领下第一次来到了法庭,里面地方比我想象得要小很多,聚集的人也很少,但当法官宣布开庭后,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意义重大。

  预想中的唇枪舌剑同样没有出现,只有冷漠且如机械一般的陈词,妈妈亲口放弃了所有财产,只为得到我的抚养权,法院不是无情的机器,最后判决时,妈妈也不只争取到了我的抚养权,随我一起移到她名下的,还有家里的车子和三十五万的银行存款,起初法院有意把房子判给她,却被妈妈明言拒绝,我清楚她是不会想回到那个伤心的地方的,即使房子可以给她带来更多利益,最后庭审结束,她连一个目光都没有留给爸爸,带着我直接回到了姬芳阿姨家。

  走进熟悉的房子里,我突然觉得这儿一切都很新鲜,也对,财产分割之后意味着夫妻关系的彻底结束,这是新生活的开始,就如妈妈办理完离婚手续那天对我说的:“以后就只有我们母子两人了”。

  届时天气还有点闷热,阿姨家的空调又没有开,我没动几下便开始汗如雨下,妈妈一直紧盯着我,见我扯着衣领扇风换气,立马拉过我为我擦汗,一边擦还一边问:“明明你热吗?要不要先洗个澡?”

  空调不是迅速止汗用的工具,即使房间温度已经降下来,我的毛孔也依旧在往外冒汗,因此听到妈妈的话后我没去想太多,只是爽快地点点头,而妈妈则微笑起来,牵起我的手,径直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姬芳阿姨家的浴室很大,大约有十八个平方,我和妈妈一同走进浴室里也不显得拥挤,不过无论拥挤与否,平时洗澡我都不会和她一起,一来是这个年纪的孩子总想着在各种事情上独立,二来我也从未期待过与妈妈之间搓生出任何的旖旎,虽然没有明说,但过去在这件事上妈妈总会按我的想法行事,可今天,我发现妈妈好像没有离开浴室的意思。

  听到妈妈关上浴室门,我疑惑地抬头看向她,只见妈妈也在看我,神情复杂,我见到她红唇微启,轻声细气地对我说:“明明,妈妈帮你洗好不好?”

  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提出这种要求,但她脸上那我见犹怜的表情让人无法拒绝,再者今天是个特殊日子,我只是稍作思量便同意了她的要求,在我应允之后,妈妈脸上再度露出了笑容,她松开我,双手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裳,夏天的她穿着不多,不过是一条长裙、一件胸衣、一条内裤而已,三件布料按顺序从她身上滑落,我本能地扭头回避,可妈妈却说道:“明明,不要躲着妈妈好吗?妈妈想让你看着。”

  我的脸上露出惊愕之色,随后乖乖地把头扭了回去,正好看见妈妈那具完整而裸露的胴体,那硕大却又翘挺的胸脯,那精巧诱人的粉红乳头,那浑然天成的圆润臀部,那干净白皙到让人一览无余的阴阜,那肌肤紧致且比例匀称的白腿,还有那好似白玉雕琢出来的美足,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在诠释着“女人”这个生物的本质与极致,即使我没有与妈妈做爱的心思,但此时此刻,见到此等美景,也有些挪不开眼睛。

  妈妈看见我的反应后,脸上涌现出一抹潮红,她有些害羞,但更多的应该是兴奋,她嘴角微微上扬,用略表期待的语气问道:“明明觉得妈妈好看吗?”

  “……好……看。”我支吾半晌,终于说出了这两个字,作为我人生的第一个愿望,也是第一个超能力杰作,我承认自己对这具美丽的身体很满意,但比起对妈妈肉体的渴望,当下我心中更多的是疑惑与不解,妈妈为什么会在我面前脱衣,又为什么会叮嘱我不要回避呢?

  她是想做爱了,还是单纯想和我这个儿子坦诚相待、增进感情呢?

  我没有把问题问出口,或者说我自以为问了,实际上却并没有说出声来,而妈妈在听到我的夸赞后,目光也从复杂转变为柔情,她蹲下身,即使在这种姿势下,她身体的每一处也都是那么具有诱惑力,甚至在这种姿势下被挤压到变形的软肉,散发出的魅力还要更胜于刚才,蹲下后妈妈又伸出手,开始为我脱衣。

  她脱衣的手法有些奇怪,与其说是在脱,不如说是在摸,妈妈将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把整个手掌都贴在我的身躯上,她将汗液作为润滑剂,如游鱼一般探遍我身上的每一处,只不过这时的妈妈还算守分寸,刻意没有去触碰我的私密部分,她眼神迷离地感受着我的身体,直到我出声呼唤,这才故作正经地褪下我遮羞的外皮。

  被脱光后的我有些尴尬地看着妈妈,可她却是没有看我,她的目光锁定在我裸露的阴茎上,呼吸逐渐变得粗重,其实妈妈捉到过无数次我和云舒婷做爱的现场,甚至有几次我和姬芳阿姨乱搞时她也撞见过,我的裸体、我的性器她应该都很眼熟,但今天如此近距离地见到后,她依旧没能沉住气,妈妈的红唇一张一合,似乎想说什么,但她忍住了,我见她咽了一口口水,随后低着头对我说:“去淋浴那,妈妈帮你搓身体。”

  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的我,也只好听从妈妈的指令,转身搬过一旁的小板凳,取下并打开淋浴喷头,温热的水流冲洗过凳面,随后我局促地坐在了上面,一只手手死死地抓住喷头,身体像木头人般僵硬,关节也已生锈,动弹不得,整个人紧张到了极点。

  或许是为了缓解我的紧张,妈妈出手很是轻柔,她的双手从我左右两侧穿过,整个人像是拥抱一样贴在了我的背后,她柔软的乳房挤压着我的背,坚硬的乳头轻轻地戳着我,简直就像——不,这完全就是在挑逗我,由于是背对着妈妈,此刻我本能地忽略了自己与她之间的伦理关系,只本能地联想起姬芳阿姨胸前的形状与触感,这段时间我的性欲虽然有所削减,但生殖性交的本能却未消散,当脑海被女性肉体所占据后,身下那根半勃状态的肉棒此刻正渐渐朝天翘起。

  察觉到自己勃起的那一瞬间,我顿时有些慌了,想要用自己空闲的那只手遮住股间,以此来掩饰自己想与人亲热的事实,可妈妈已经死死抓住了我的两只手腕不肯松开,随后妈妈让我抓住喷头,她来控制方向,用热水浇满我全身,后续又取过喷头简单为自己冲洗了一下,两人都冲完之后,我原以为她要去取沐浴露或者洗发液之类的,可没想到妈妈只是把喷头一丢,双手从又慢慢爬到了我的腿上。

  妈妈把脸贴在我的脑袋边上,俯首看着我的身体,我能感觉到她的视线汇聚在我那根已经勃起的、狰狞的阴茎上,我能听到她的呼吸变为了喘息,并且愈发急促,至于双手也止不住想往那里挪去,我涨红了脸,赶紧用手挡住自己的肉棒,低声跟妈妈提醒说:“妈妈,沐浴露。”

  我的超能力当然可以命令他人做事,然而提议并不是命令,妈妈虽然认可了我涂抹沐浴露的请求,却没有完全照做——或者说,完全没有照做。

  “沐浴露,对,沐浴露,妈妈会帮你涂沐浴露……”妈妈仿佛是在梦呓一般低声念叨着,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没有从我下体挪开哪怕半寸,她的手开始在我腿上乱摸,在我的小腹上乱摸,在我胸口乱摸,她的手想要靠近我的性器,却又有些畏惧,到最后止不住的情欲涌出喉咙,化作一声声呻吟。

  “哈啊,哈啊,哈啊,哈,哈,哈,明明,沐浴露……”

  妈妈颤抖的红唇不断拨弄着我的耳朵,嘴里断断续续吐出的香气吹得我有些发痒,我身子轻颤,充血的肉根不知为何就是压不下去,突然,妈妈似乎是忍不住了,她猛地深吸一口气,用颤抖的声音对我说:“明明,明明……妈妈会给你涂沐浴露,只要你亲一下,亲一下妈妈好不好?”

  “妈妈?!”我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畏惧与惊疑,低呼出声,我没想到妈妈会在这时抑制不住情欲,对我提出如此请求,一瞬间,我联想到姬芳阿姨对我说的话,是我在不断激发妈妈的性欲,是我让她变得如此……我本能地想拒绝,想跟妈妈说让她不要在欲望里迷失自己,可话还没说出来,妈妈却抢先了一步开了口。

  “明明,明明,听妈妈说,妈妈知道妈妈不对,是妈妈不对,但是,但是……”妈妈的语气里满是苦涩,她像是在哭诉,又像是在哀求,“妈妈实在太难受了,妈妈太想要了,这么久,这么久……明明,算妈妈求求你,求求你,亲妈妈一下,就一下,答应妈妈好不好?”

  我的心揪了起来,压抑与痛苦填满我的胸腔,此刻我仿佛回到了妈妈与那个男人争吵的那天,那一天她也在哭,那一天她也在说对不起,她仿佛犯了弥天大罪,正经受着钻心剜骨的痛苦,可实际上我们谁都清楚,她只不过是缺乏安慰,需要一个人来抚平她身体与内心的搔痒而已,而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这甚至都不是她的错。

  是我,当了这一切的导火索。

  我突然明白姬芳阿姨之前为什么会说,妈妈忍不住的话就会主动来找我,这并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因为这是妈妈在痛苦积蓄到一定程度后的必然选择,她走投无路了,这个家只剩下我和她了。

  年仅18岁的我突然想通了一切,念头通达,我主动放松下来身体,让自己不再紧绷,我颤抖却坚定地挪开手,让妈妈能继续观赏我的性器,我感觉到妈妈的呼吸一滞,欲火似乎烧得她更加痛苦了,我没敢再拖下去,只是用和妈妈同样颤抖的声音答应了她的请求:“好……好。”

  “真的?!真的?!”

  听到我的回答后,妈妈嘴里发出了不可思议的呼声,她身子猛颤,就像是突然掉进了一个被幸福灌满的池塘里猝不及防,她开始断断续续地笑,笑声中有种苦尽甘来时的委屈感,随后她又转笑为哭,试图将这半年来积攒的悲伤尽数倾诉,我扭过头看向妈妈,正好看见两行清泪从她眼角滑落,她惨笑着看着我,反倒没有多余的动作,此刻妈妈心里竟是幸福感打败了情欲,占据上风,我本能地感觉到这是最合适的接吻时机,随后我遵循着这种感觉,慢慢地将嘴靠了过去。

  妈妈的红唇丰润饱满,热情如火焰一般,似乎一直在等待某人前来摘取,我们两人双唇相碰,一股奇异的触感直冲大脑而来,我的大脑顿时炸开空白一片,整个也人都变得酥酥麻麻起来,而妈妈同样是一个激灵,连呼吸也戛然而止,但她很快又反应过来,主动伸出双手捧住我的脸,随后伸出舌头撬开我的牙关,肆意在我口腔内搅动,激动的心加上持续爆发的情欲,使妈妈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倒向我,而我则是被她推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上倒去,最终妈妈把我推倒在地,湿滑软白的娇躯也全都压在了我的身上。

  “唔,唔……咕唔……”妈妈用力吮吸着我的舌头,喉咙里不时发出沉闷的吞咽声,巨大的吸力同时也拉扯着我的意识,不只是口水,我感觉到自己的一切都快被她给吸走了,这是我头一次用身体来体会妈妈对我的渴求,绵延不绝的性奋感刺激着我的大脑,我的思维逐渐变得空白起来。

  随着理智的逐渐消散,我开始笨拙地回应起妈妈的热情,我的手揽住她的纤腰,随后又慢慢下移,我的舌头也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而妈妈对这一切都是有感觉的,她的鼻息开始加重,性欲也攀上了新的高峰,她扭动腰肢,下体在我身上不断磨蹭,沾满了淫水的肥嫩阴阜划过我的小腹,碰到了我的肉根,那狭长的屄缝微微张开,似乎是想夹住阴茎,但不住分泌的阴液让阴唇变得无比湿滑,稍微动一下我的阴茎就滑走了,妈妈对此似乎有些焦虑,不断用小穴蹭着我的肉棒,似乎很想将它给吞吃下去。

  到最后,妈妈终于忍耐不住身体的瘙痒,将舌头猛地从我嘴里抽了出来,不过虽说接吻已经结束,但妈妈仍是意犹未尽地吐着舌头,她面色潮红,嘴里不停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宛如一只乞食的母狗,而她的手则从我的脸庞开始下移,分别探向我们两人的性器,直到一只温软的手握住了我的阴茎后,妈妈这才先斩后奏似的乞求起来。

  “哈啊,明明,哈啊,妈妈忍不住了,妈妈好想要,哈,哈,哈……妈妈求求你,插进来好不好?妈妈求求你了,妈妈求求你了……”

  妈妈抓着我的肉棒,不断用龟头剐蹭自己的阴唇,有时我甚至能感受到那肥厚的屄肉把我整个龟头都包裹了起来,从妈妈不断加重的喘息声中,我能察觉到她已经愈发难以自持,其实我也如此,如果对象是姬芳阿姨或者云舒婷,我早已经不顾一切地和她们纠缠在一起了,可就当我理智的弦即将绷断时,我清楚地听到眼前这个女人自称“妈妈”。

  于是我脱口而出一个字:“不。”

  妈妈顿时愣在原地,心中的情欲被我的超能力强行压下,蠢蠢欲动的下体也停在了那里,绝望开始涌入她的双眸,她以为我拒绝了,但其实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从地上坐起,而妈妈也慢慢从我身上退开,我抓住她的手臂,扶着她也坐到浴室的地上,随后我变换姿势,跪在呆若木鸡的妈妈面前,慢慢扒开她的双腿,把脸垂到她的两腿之间。

  妈妈的阴部依旧散发着醉人的淫香,红润的阴唇此刻还在微张着,让我能看到里面那条深邃诱人的肉穴,或许是被我盯得情欲高涨,妈妈的小穴收缩了一下,淫水流淌,我隐约感觉到有一股暖流扑面而来,如此近距离的感受,让我莫名觉得满足与饥渴,本能驱使着我亲上去,引诱我把舌头探进去,然而我的理智还没有完全消散,它依旧指挥着我做最后一件事情,我抬起头来,迎着妈妈那复杂的目光,说出了我最想对她说的那句话。

  “无论妈妈想要什么,都不用求我。”

  说完,我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也克制不住对妈妈的爱,低头用力吻在了妈妈的阴唇上。

【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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