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禁脔】(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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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4

底沉沦在男人带来的巅峰愉悦中。

她再也不想挣扎了,因为她已经了解太子殿下的嗜好,欢爱的时候根本不容她挣扎半分。

他律动得越来越快,一下比一下重,打桩似的钉在花芯深处,要凿穿她似的。薄衾慢慢下滑,露出少年龙精虎猛的身体和少女曼妙婀娜的身姿。

江莺莺低头看了一眼,先是看到剧烈摇晃的双乳,不知羞耻地挺动磨蹭男人的健硕胸肌,再透过乳缝,看到太子那根紫黑的肉茎快速进进出出白嫩嫩的穴口,薄薄的花唇被肏得充血暴凸,花汁更是漫得到处都是,四散飞溅……

半个时辰都用来欢爱了。

太子每日的行程严密计算,他射出浓精后,又抓过来玉势塞回她体内,将满肚子龙精和春水堵在里面,再为她穿戴好金链。

倒不是他格外体贴,只觉得江莺莺太笨了,若叫她自己来,说不定宝贵的龙精都漏出来了。

见男人要离去,江莺莺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跟着他了。

美人儿心虚地问道:“殿下,我方才答应了闵姐姐要劝劝哥哥消气的,我亦不想江闵两家因我断交。我可以给哥哥写信吗?我只是想劝劝他……”

人见不了,写信总可以吧……

李琰的手指顿了顿,到底是被服侍得身心舒畅了,他大手抓住一侧肥乳,指尖揪着奶头转了转,美人儿“嗯”得一声紧绷身子,他轻笑道:“恩准了。”


(十七)月下


江莺莺午后在延喜阁里被狠狠调教了一番。

夜里,寝房内。

她身心疲惫地坐在几案前,终于可以给江枫写信了。

江莺莺先是劝和江闵两家之事,又劝哥哥不要与闵妍置气。

至于她自己,只好说自己在东宫好吃好喝,悠闲舒适得很。好叫家里人别担心。

末了,她的手迟疑着落笔。

她想到这封信或许在送出前可能被人查阅,故而极隐晦道:哥哥,你能不能寻个机会问问澜哥哥,今年上元节夜饮时,他说过的话真的不作数了吗?

闵澜与她青梅竹马,自小待她样样事情体贴周到,再加上上元节的事情,她以为他们一定会成婚的。

就算闵妍说她不该占着闵澜了,可她觉得闵澜或许不会介意的……

再说,人总要有个指望。不指望闵澜娶她,难道指望东宫里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吗?

江莺莺觉得自己并不喜欢太子,更不喜欢这座东宫,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罢了。他不肯放她出去,她只好等机会逃出去。

这封信第二天早上送到张德全手上,张公公自然交给太子殿下检阅。

“上元节夜饮。”李琰看着最后一行字,勾了勾嘴角。

倒是知道写暗号。

可惜了,李琰的暗探布满京城,只要是他想知道的事情,没有查不到的。过去只是他未派人查探过小美人的底细罢了。

信送出去了。事情也很快查清楚了。

上元节那天,江闵两家的小辈们聚在一起对月饮酒,春风得意。

闵妍特地支走了江枫,剩下闵澜和江莺莺坐一块儿。

江莺莺酒量不佳,有些迷糊了,靠在闵澜肩头不知在呢喃什么。

闵澜低头要去听,俊脸不当心蹭过她粉嫩的唇瓣,少年的脸颊顿时火烧火燎。

他该避开的,可鬼使神差的,他低头亲吻了少女柔嫩的唇瓣……

江莺莺理智尚余几分,羞红了脸道:“澜哥哥,你……”

少年俊眸沉沉地看着她,目光璀璨又热烈道:“莺莺,你已经被我亲过,不能再亲近其他男子了。我会娶你的。”

这也是二人私下约定终身之事的起因。

江枫的回信当天落日前便送到了东宫,照例还是先过了太子这一手。

展开信,见那字迹有些缭乱,足见写信之人心绪不安。

先是暗恨自己没有保护好莺莺,令她不清不白跟了殿下。

——不清不白?李琰俊眉微皱。倒也不是不给她名分,只是先得调教好了吧。李琰乃正宫皇后所出,是皇帝唯一的嫡子,自小清贵倨傲,心想:要走到台前走到他身边的女子,先得搓磨了一层皮。

又道闵家人已恨透了江家,江家人也绝不原谅闵家,莺莺与闵澜已绝无可能。

——不错。

最后道莺莺一定要养好身子,这样才有机会日后相见。

——李琰面色薄寒,拾起狼毫,最后一句话划去,赐下御字。

东宫内能人巧匠多如牛毛,比如有一位幕僚能仿写天下万种字迹。

故而这份信送到江莺莺手上时,前面还是好好的,最后一句话……

江莺莺难以置信念出声:“莺莺一定要养好身子,这样才能全心全意侍奉殿下。”

她哥疯了吗?


(十八)乖巧


江莺莺心里很委屈,但是左看右看确实是她哥的字迹。

怎么回事?

噢,会不会是她信中说自己在东宫日子过得好,哥哥信以为真了?

呜呜。

江莺莺再三斟酌,谨慎措辞回道:东宫虽太平无忧,可更怀念府中时日。若有机会,恳求父亲与哥哥接应出宫。

她怀揣着心事,躺在床上掉眼泪。

花径内满满当当的那根玉势更是叫人难以入眠。

更深露重时,迷迷糊糊睡去。天一亮就着急将信交给张公公。

张德全却是不收,和善笑道:“姑娘寄信的事儿殿下说得算。”

什么?

原来寄一次信就得求一回?

很好。

很符合太子人面兽心的作派。

“奴今天可以求见殿下吗?”江莺莺委屈巴巴问道。

张德全笑得更和善了,回道:“殿下今夜会召见您。”

这笑容,让她觉得几分危险……

魏么么得知今夜太子殿下将亲自调教她,特意减轻了她今日的课业。

江莺莺午后练完床奴基本功后,被几个么么折成各种姿势拉筋,要不是她自小练舞,腰都要被折断了。

今夜她穿的是侍寝宫女的服饰。

乍一看和普通宫女式样差别不大,可裙子两侧是高开口的,走动时隐隐露出细嫩的玉腿。领口虽也有盘扣系着,可上衫里面是真空的,故而磅礴大乳的形状映现得清清楚楚,两枚俏嫩挺立的乳头更是将上衫顶起,一眼可辨。

碎玉轩内。

李琰处理完政务,终于有大把时间可以搓磨她。

男人看着恭敬跪地的少女,拍拍大腿道:“过来。”

她就像个温顺的幼兽,乖巧地爬上他的膝头,眸光流转,浓睫轻颤。

真是极美的一张脸,看多少次都会感到目眩神迷。

李琰捏着她下巴,看向丰盈水润的双唇。

就是这嘴唇,一边说着莺莺乖的,一边暗道逃出宫去。真是个两面三刀的小骗子。

今夜得好好罚她。让她彻底记住她是东宫饲养的金丝雀。


(十九)花蒂


江莺莺觉得殿下眸色深沉冷峻,叫人胆寒。可为了能寄出第二封信,今夜已经准备好乖乖被调教了。她是知道的,顺从他才不会吃苦头。

“殿下,莺莺很想你。”少女乖巧地投怀送抱,枕在他肩头。

“嗯。”他应了一声,听不出情绪。

李琰打开一侧的木匣,里面放了几枚黄金色的扁圆物什。她不知道那些是什么。

男人又一只手解开少女后腰的圆环扣,将玉势拔了出来。

那东西陷入许久,仿佛都要和媚肉长到一起了,拔出来时布满银丝,玉石被水色淋透,亮得不行。

“噢……”江莺莺舒服地呻吟,很快又觉得花穴里冷风进出,刺激得媚肉蠕动,却什么也夹不到,空虚极了。

李琰拿起一扁圆物什塞入花穴,且用二指将东西推到花径深处。

“殿下?”这个东西虽然也有些厚度,可跟巨大的玉势根本不可比拟,不明白男人为什么换了个东西进来。

江莺莺还是乖巧地靠在男人怀里,唯独俏臀高高撅起,配合男人手上的动作。

李琰换好东西,手指从臀缝处往前伸,指尖点到花蒂间冒头的那颗小肉球。

轻轻一拨。怀中美人嘤咛一声颤栗。

江莺莺此处极为敏感。

有一回,魏么么命人用热蜡调教她此处。她四肢被圈禁,花芯被掰开到极致。

宫人举着白烛停在她花穴上方,烛身微倾,一滴热蜡如流火般坠到肉蒂上。

江莺莺惊呼痛叫,泪水涟涟。

每一滴热蜡坠落,她的臀部都会剧烈挣动,身体狂颤。

不出二十滴,她竟然花间大泻,蜜水冲得满地都是,就好似有人倒了盆水在地上。

李琰的手指来回拨动小肉球,她呜咽着颤抖,花径狂绞,汁水漫漫。

体内的物什竟然越来越热,烫着娇嫩的花径。

李琰忽用二指指腹压住小肉球,彻底将肉蒂压扁了,仿佛要压得瘪进她身体里,指尖剧烈震动,速度快到画面模糊。

——“啊!”江莺莺控制不了淫叫出声。整个人柔若无骨似的酥软靠在男人身上,蜜穴中已然积水成渊,彻底浸泡了扁圆物什。

“铃铃铃……”有细微可辨的铃铛声。

少女脸色惶恐,惊慌失措地抬头看向高贵倨傲的少年,吐字不清道:“它……它在动……”


(二十)缅玲


江莺莺看到太子笑意沉沉的俊脸,明白他为什么要换东西了。

玉势再大,也是死物,可现在穴里那个蹦跶得跟什么似的,震得娇穴淫水泛滥。

呜呜呜江莺莺趴在男人坏中,哭个不停。一半是生理性泪水,一半是羞耻得不行。

她下面流了好多好多水,不用看就知道,太子膝盖上的袍裾定然汇聚了水塘。

莺莺,又尿了,呜呜她很气自己,为什么一被碰就开始乱尿呢。每回见到太子,每回在他腿上承欢,她就像发情的雌兽一样乱尿个不停。

对,雌兽!江莺莺想到开春时节,有一阵子她总被院外的野猫撕心裂肺夜叫的声音吵得睡不好,灵儿告诉她那是野猫发情了,不止会叫,还会控制不住乱尿。

此刻她觉得自己就像发情的野猫,嘴里嘤嘤呀呀淫叫个不停,私处不受控制地泻出一缕缕春潮。

殿下,莺莺好下贱,呜呜呜她哭得眼眶都红了,本就是名花倾国的绝美脸庞,这会儿迷蒙含泪的模样,叫男人心头一酥。

李琰邪肆一笑,停了手指的动作,转而轻轻拨动了两下肿大的肉蒂,附和道:莺莺说的没错。莺莺是黄鹤大街上最骚最浪的女郎。

讨厌!!江莺莺喘了口气,从肉蒂停止震动的高潮余韵中调整气息,小粉拳在男人健硕的胸膛上捶了一记。

她斜眼看着李琰衣衫完好地端坐着,可自己已经被人玩弄得衣衫尽褪的淫乱模样。心里竟然有个小声音说:殿下说的也没有错,呜呜

李琰岂会放过这可爱的小肉蒂。

二指虽不掐着肉蒂震动了,却改为指尖夹着肉蒂,往外狠狠一揪!

啊江莺莺又一次花枝乱颤地淫叫出来。

李琰一下一下地揪起、放松、揪起、放松,她觉得自己那处被扯得厉害,肿大的肉蒂被往外扯时被拉成长条形,男人松手时再弹回来变成硕大圆润的一颗。

莺莺要坏了,呜呜殿下,求求,不要再折磨莺莺了,呜呜她身子颠得厉害,口中求饶。

祸不单行。

肉蒂被来来回回拉扯的同时,穴内的缅玲从一开始的小幅震动,渐渐变得来回震弹,最后简直吹锣打鼓似的玲声大作,整间屋子尽是铃铃铃的回荡声,且震得花径都麻烂了

救命,噢莺莺不行了,她抬头看向冷酷淡笑的男人,媚眼如丝道,求求殿下拿出来,求求殿下了,呜呜呜莺莺保证,莺莺乖,呜呜呜

如何乖?他声音很好听,却也无情。

什么都听殿下的,呜呜呜江莺莺觉得自己浑身颤抖得连牙齿也在抖,脑中白光一闪一闪,下体噗嗤噗嗤往外溅水,太子揉着肉蒂的那只手竟然被淫液浇湿透了,仿佛裹上一层水膜。

你再想想。这显然不是令男人满意的答案。

李琰终于放开了肉蒂,令她撅着屁股跪好了。

男人解开玉带,仅仅释放了欲龙,其他地方常服还是整整齐齐的。

江莺莺以为他要把缅玲拿出来了,可丧心病狂的太子竟然让她含着缅玲坐下来,龙茎就着丰沛的水泽挺入花茎,连带着把缅玲也推往花芯深处,龙头直接把缅玲撞在湿密的嫩芯中央。

啊热烫震动的缅玲被紧紧抵在少女最私密的花芯深处,江莺莺无意识地抬头,张嘴吐了一口气,眼看着翻了白眼要晕厥过去。

拍!太子狠狠一巴掌扇在肥嫩的俏臀上。

呜哇美人儿像可怜又无辜的幼兽, 一巴掌打出两行眼泪,无助地颤抖哭泣。

江莺莺以为他在惩罚自己差昏厥过去。可是接下来,李琰两只手一巴掌接一 巴掌地轮 流重煽两侧翘臀,打得小美人屁股开花,红痕满布,就连臀肉都肉眼可见地肿胀了几分。

呜哇,别打了,别打了,呜呜呜莺莺到底做错了什么,呜呜呜江莺莺感觉得到他在生气,心里再一次感 叹要讨好他太难了。

自己想。太子打得两瓣屁股肉呈现深红色了,这才收手。

他打得又重又狠,连续二十几下,痛得她连花芯处震动的缅玲都忘了。

李琰收手后,勾着她玉腿突然站了起来,如此一来她不得不双腿勾着男人劲腰,仿佛自己是窜在他肉茎上的玩具。

缅玲还在最深处震动,而他竟然摆动劲腰开始肉穴!

收命,呜呜江莺莺觉得自己的肚子好像被人贯穿了般,殿下的肉茎又快又狠,锋利地凿开湿密淌水的肉穴, 每一次撞击的同时将缅玲推往身体更深处。花径受到阳物抽插律动的同时,芯子同时被另一种器物高频震荡,简直要疯了呀

莺莺,不写信了, 莺莺不写了呜呜呜江莺莺此刻什么都不要了,她只想停下来,她怕这么下去命都要没了

哼。男人冷哼一声,竟然撞得更大力了!

噢殿下,莺莺要坏了,呜呜呜莺莺坏了,怎么服侍殿下,莺莺还想以后继续服侍殿下的。她说得很好听,可惜李琰现在已经知道她是个善于说谎的小骗子,故而并无半分心软。

滋滋,滋滋江莺莺连绞了几十下又泻了一大股春潮,随着棒身抽插从交合的缝隙处射出。

李琰俊眸眯起,不得不勾感叹她可真是个尤物,私处敏感得不像话,淫水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江莺莺满脑子想的都是讨好之词,她上气不接下气又道:殿下,那个东西没有殿下的宝贝舒服奴要殿下的宝贝闲烂奴的花芯,求求殿下了,奴要殿下的宝贝,呜鸣鸣少女脸红发烫,这是为了摆脱缅玲,什么无耻的话儿都说出口了。

呵呵。李琰终于被逗乐了,巨龙从花穴中拔出,少女的下体春潮狂涌而出,纷纷扬扬洒在宫殿的白玉地砖上。

李琰琰将人抱在腿上重新入座。

此刻江莺莺被转了个身,她背对着太子,岔开腿坐在他膝头。

她擦了一把额头的香汗。

太好了,她终于说对话, 哄得殿下高兴了。

红肿疼痛的小屁股在男人腿上磨蹭了两下,瓮声道:殿下,快把东西拿出来呀

啊?我怎么拿?江莺莺侧过脸,目瞪口呆地看着身后的男人。

李琰好整以暇地慵懒笑道:魏麽麼不是教过你夹阴内推之术吗?

夹阴内推之术

她想起来有一日的课业 是练习夹阴内推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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