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似梨花又香风(1v1港风骨科)】(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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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17

南非亲手挖的。

温梨睫毛微颤,南非的血钻……那可是用命换来的。

当时矿洞塌方,裴司漫不经心地说,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死了十二个人。

他的指尖顺着项链滑到她锁骨,轻轻一点:就为了这么个小东西。

温梨喉咙发紧,突然觉得颈间的钻石重若千钧。

所以,裴司俯身,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好好戴着。

温梨心跳如雷,指尖不自觉地揪紧了裙摆。

她应该推开他的,应该骂他变态的,可身体却像被施了定身咒,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车子缓缓停下。

到了。裴司直起身,整理了下袖口,仿佛刚才的暧昧从未发生过。

温梨如梦初醒,慌忙推开车门。夜风拂过她滚烫的脸颊,终于让她找回了一丝理智。

马会俱乐部的灯光璀璨如星,侍者恭敬地迎上来。温梨深吸一口气,昂首挺胸地往前走,绝不能让他看出自己的慌乱。

可刚迈出两步,手腕就被扣住。

裴司将她拉回身侧,手臂强势地环住她的腰:别乱跑。

温梨挣了挣,没挣脱,只好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放手!这么多人看着呢!

裴司非但没松手,反而搂得更紧。他低头,唇瓣擦过她耳廓:就是要让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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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游戏



马会俱乐部的穹顶水晶灯将整个大厅映照得如同白昼。温梨挽着裴司的手臂踏入会场时,四周的交谈声微妙地低了几度。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投来的目光——探究的、玩味的、甚至带着几分轻蔑的。

那不是温家的小公主吗?怎么跟新义安的人搅在一起?

嘘……听说那位现在是温家的二少爷了。

温梨的指尖不自觉地掐紧了裴司的袖口。她早该想到的,带她出席这种场合,根本就是为了向全港宣告,温家现在有他裴司的一席之地。

紧张?裴司低头,唇几乎贴上她耳垂。

温梨强撑着扬起下巴:谁紧张了?

裴司低笑一声,掌心覆上她掐着自己袖口的手,十指相扣。他的指腹有枪茧,摩挲着她细嫩的手背时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赛马场的看台上,侍者为他们安排了最佳观赛位置。温梨刚落座,就看见不远处三哥温景琛正与几位马会董事交谈,白西装在人群中格外醒目。

三哥?她下意识要起身,却被裴司按回座位。

急什么。他漫不经心地翻开赛程表,待会儿有的是时间叙旧。

温梨狐疑地看他一眼,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第一场赛马即将开始,骑手们牵着骏马入场。裴司突然指向3号赛道那匹枣红色马驹:押它。

温梨皱眉:那匹马体型最小,赔率最高,明明——

它会赢。裴司打断她,信我。

发令枪响,马匹如离弦之箭冲出。3号马驹起跑就落后,却在最后一个弯道突然加速,以半个马身的优势率先冲线。

全场哗然。

温梨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裴司把玩着她的手指,笑而不答。

第二场、第三场……他押的马全都爆冷获胜。温梨注意到,每次赛果揭晓时,三哥温景琛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直到慈善拍卖环节开始,温景琛才端着香槟走过来。他西装革履,领带松松垮垮地挂着,却莫名给人一种紧绷感:阿梨什么时候对赛马感兴趣了?

我带她来的。裴司懒洋洋地举杯致意,三少爷不介意吧?

温景琛扯了扯嘴角:马会账目复杂,怕裴司不熟悉规矩。

是吗?裴司轻笑,突然翻开拍卖手册指向某页,比如这笔'幼驹培育基金'?三百万港币,账面上是买了三匹纯血马驹。他指尖轻点照片,可照片里这匹马……

温梨凑近一看,照片角落那匹马的体型和骨架明显与纯血马驹的标准不符,更像是普通的赛马。

温景琛的酒杯微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可能是弄混了。他语气轻松,但温梨从未见过他这样紧绷的样子,裴司对马也这么了解?

裴司突然揽住温梨的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我对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很了解。他的拇指暧昧地摩挲她腰侧,特别是别人想藏起来的。

温梨被两人之间的暗流惊得屏住呼吸。三哥向来玩世不恭,对家族生意从不上心,此刻却像是变了个人。

拍卖师突然宣布:接下来是今晚的重头戏——沙田马场1%股权,起拍价两千万!

全场骚动,这块肥肉多少人盯着,没想到会拿出来拍卖。

温景琛突然举牌:两千五百万。

三千万。裴司懒洋洋地跟上。

价格一路飙升到五千万时,温景琛的额角已经渗出细汗。

他咬牙道:五千两百万。

裴司突然低头问温梨:喜欢马吗?

不等她回答,他直接举牌:六千万。

全场哗然,这个价格远超市场价,明显是故意抬杠。

温景琛猛地攥紧拳头,目光死死盯着裴司。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六千……零一万。他几乎是咬着牙报出这个数字。

裴司轻笑出声,突然将温梨的手举到唇边一吻:让给三少爷吧。他意有所指,毕竟……有些钱不花出去,反而更危险。

温梨听得云里雾里,但隐约感觉三哥似乎并不像表面那样对生意漠不关心。

回程的车里,温梨终于忍不住问:你今天为什么一直针对三哥?

裴司把玩着她的手指:有吗?

别装傻!她抽回手,从赛马到拍卖,你明明就是在针对他。

裴司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突然将她搂进怀里。

温梨轻呼一声,猝不及防地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裙摆随着动作滑到大腿,露出雪白的肌肤。

今天喷香水了?他答非所问,鼻尖暧昧地擦过她耳际,玫瑰掺着点荔枝香...

温梨挣扎着想坐直,却被他一只手牢牢箍住细腰。他的掌心隔着薄薄的衣料摩挲,温度烫得惊人。

放开...她声音发颤,我在问你话。

裴司低笑,唇几乎贴着她耳廓:教你个道理。他故意朝她耳垂吹气,在澳门,想让哪匹马赢,就往哪匹马身上砸钱。

温梨屏住呼吸,感受着他另一只手沿着脊背滑下,停在腰窝轻轻打转。

在菲律宾...他嗓音骤然低沉,带着危险的意味,想让谁闭嘴,就往谁脑袋上开一枪。

温梨心头一颤,却还是倔强道:三哥不会做那种事!

裴司的指尖抚上她锁骨间的红钻项链,冰凉的项链贴着肌肤:你对你亲爱的三哥,了解多少?

温梨突然语塞,车窗外流动的霓虹照亮他深邃的眉眼,那里面藏着太多她看不透的东西。

她这时才惊觉,自己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家里的任何人,包括那个总是吊儿郎当的三哥。

车子没有驶向温公馆,而是拐进了兰桂坊后巷。温梨望着窗外闪烁的霓虹,心跳不由得加快,隐隐感到不安:你要带我去哪?

裴司没有回应,只是将车停在一家不起眼的酒吧后门。几个身材魁梧的保镖立即围上来,为首的光头男人恭敬地拉开车门:老大。

温热的掌心贴上她后腰,裴司从容地带着她走进电梯。温梨下意识挣了挣,却被他更紧地揽入怀中。电梯下行时,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指尖透过衣料传来的温度。

带你去玩点有意思的。他低头,嗓音里带着几分戏谑。

电梯门开启,震耳欲聋的喧嚣瞬间涌来。

地下赌场比温梨想象中还要奢靡——水晶吊灯折射着绚烂光芒,穿着性感的兔女郎穿梭其间,空气中交织着雪茄与香槟的馥郁气息。

几个身材高大的外国人正围在轮盘赌桌旁吞云吐雾,脖颈和手臂上纹满了繁复的图案。他们用带着浓重口音的粤语交谈,看到裴司时眼神骤然变得锐利。

温梨仔细观察着他们深邃的五官和浅金色头发,忽然意识到这些人是苏联人。

裴。一个满脸横肉的苏联人掐灭雪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温梨,这位小姐很面生啊。

裴司搂着她腰的手依然从容:我妹妹。

苏联佬们哄笑起来,其中一人突然用俄语说了句什么,其他人笑得更加放肆。温梨虽然听不懂,但从他们淫邪的眼神里也能猜出七八分。

就在此时,裴司突然抽走身旁马仔腰间的枪,动作快得让人猝不及防——

砰!

一声枪响,刚才说俄语的人应声倒地,嘴角汩汩冒出鲜血。

整个赌场瞬间寂静。

其他苏联人暴怒起身,却被同伴按住。温梨这才注意到,赌场各个角落不知何时已经站满了新义安的马仔,腰间明显别着武器。

谈正事。裴司优雅地坐下,指尖在赌桌上轻叩,上次的货,我要再加三成。

苏联人脸色难看:裴,这不合规矩——

规矩?裴司轻笑,突然将温梨揽到身旁坐下,你们在翡翠皇宫埋伏我时,怎么不讲规矩?

温梨僵直地坐着,能感受到他手臂随意搭在她椅背上的慵懒姿态。

苏联人盯着她看了几秒,眼神骤然变得阴鸷,嘴角扯出怪异的弧度:原来是她...他缓缓放下雪茄,灰蓝色的瞳孔像淬了毒的冰,那天就是这小妞搅了局。

温梨这才明白,原来她扮陪酒女泼裴司酒水那天,他本是约了这些苏联人谈生意。而他们想黑吃黑,却被她阴差阳错搅了局。

温梨心跳加速,终于意识到自己无意间卷入了怎样的危险局面。

苏联人突然掏出一把左轮拍在桌上:裴,要加价可以,按我们的规矩来。他转动弹巢,轮流开枪,活下来的说了算。

温梨屏住呼吸,指尖微微发颤。

裴司却淡然一笑。他慢条斯理地拿起枪,在掌心转了个漂亮的弧度,突然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砰!

空枪。

温梨惊得捂住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裴司的拇指轻轻擦过她眼角,将枪推给对面:该你了。

苏联人脸色发白,犹豫片刻才接过枪对上自己太阳穴——

砰!

又是空枪。

裴司再次拿起枪,这次却塞进温梨手里。他握着她的手指扣住扳机,引导她将枪口对准苏联人:开枪。

温梨的手颤抖得厉害,泪水模糊了视线:我...我不敢...

要么他死,裴司的唇贴近她耳廓,声音轻缓,要么我们死。

温梨闭上眼,扣下扳机——

咔。

依然空枪。

苏联人长舒一口气,额头布满冷汗。他刚想拿回枪,裴司却突然夺过,对着他大腿就是一枪——

砰!

实弹。

鲜血瞬间喷涌,苏联人惨叫着倒地。赌场里尖叫声四起,新义安的马仔们迅速控制住场面。

裴司将冒着烟的左轮扔在血泊中,自然地揽着温梨往外走:三成,明天送到码头。

电梯门缓缓合上的瞬间,裴司将她轻轻揽入怀中,低哑的嗓音里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怎么哭了?

温梨的泪水止不住地滑落,裴司用粗粝的指腹轻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动作意外地温柔:吓到了?他的拇指摩挲着她泛红的眼尾,语气里带着几分哄劝的意味。

你...你这个疯子...她带着哭腔骂他,指尖却不由自主地攥紧了他的衬衫衣袖。

裴司非但没有生气,眼底反而掠过一丝笑意。他宽厚的手掌轻抚着她的后脑,将她按进自己胸膛:乖,不怕。

温梨把脸埋进他颈窝,浑身轻颤。她闻到了淡淡的硝烟味,不知是来自那把枪,还是他身上。

电梯门开,夜风拂面而来。温梨这才发现自己的裙子已被冷汗浸湿。裴司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自然地搂着她走向车子。

夜雨不知何时又下了起来,雨滴敲打车窗,像无数细碎的鼓点。

温梨蜷在副驾驶座,红裙宛如一朵凋零的玫瑰。她望着窗外模糊的霓虹,忽然轻声问:如果子弹在我那轮...

裴司把玩着她冰凉的手指:没有如果。

为什么?

裴司轻笑着捏了捏她的耳垂,语气里带着几分慵懒的逗弄:小孩子家家的,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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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雨夜



车子驶入温公馆的车道时,雨势渐小。

温梨仍裹着裴司的西装外套,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暗纹。她侧头看向窗外,雨水顺着车窗蜿蜒而下,将庭院里的灯光折射成模糊的光晕。

裴司熄了火,却没有立刻下车。车厢内一时安静得只剩雨声。

今天的事,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别告诉任何人。

温梨攥紧了西装外套的边缘,指节微微发白:包括爹地?

尤其是你爹地。裴司侧过脸看她,眼底映着雨夜的微光,他身体不好,受不得刺激。

温梨咬了咬唇,没有应声。

裴司忽然倾身靠近,温热的呼吸几乎拂过她的耳廓。

车厢内的空间骤然变得逼仄,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记住了?”

温梨睫毛轻颤,能清晰闻到他身上冷冽的气息。她垂下眼帘,最终轻轻点了点头。

裴司似乎满意了,松开手,推门下车。温梨深吸一口气,跟着他走进雨幕。

夜风裹挟着雨丝拂过她的脸颊,凉意让她稍稍清醒了些。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披着的西装外套,犹豫片刻,还是伸手想脱下来还给他。

裴司却一把按住她的肩膀:穿着。

他的掌心温热,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灼人的温度。

温梨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却被他顺势揽住腰,带着她快步走向门厅。

佣人们早已睡下,偌大的公馆静悄悄的。

温梨赤着脚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生怕发出一点声响。裴司跟在她身后,脚步声轻得几乎听不见。

走到楼梯口时,温梨终于忍不住回头:你今晚……住这儿?

裴司挑眉:怎么,不欢迎?

温梨耳根一热,慌忙摇头:不是……我只是……

只是什么?他俯身凑近,呼吸拂过她耳畔,怕我半夜爬你床?

你——!温梨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就往楼上跑。

裴司低笑一声,看着她仓皇逃离的背影,红裙在楼梯转角一闪而过,像只受惊的兔子。

他慢条斯理地跟上去,却在经过她房门时停住脚步。

门缝里透出一线灯光,隐约能听见里面窸窸窣窣的动静。

裴司抬手,指节在门板上轻轻叩了两下。

里面的动静戛然而止。

温梨。他低声唤她,嗓音里带着几分慵懒的调侃,晚安。

门内沉默了几秒,随后传来一声闷闷的回应:……晚安。

裴司勾了勾唇角,转身走向走廊尽头的客房。

温梨侧卧在床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颈间的红钻。那颗宝石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幽深的红光,像凝固的血滴。

她起身走到梳妆镜前,酒红色丝绒睡裙滑过肌肤。

裴司说,这是他在南非亲手挖的。矿洞塌方,死了十二个人,就为了这么一颗小石头。

镜中的少女眼眸朦胧,映着宝石流转的暗芒,那里面藏着连她自己都读不懂的深涌情绪

她伸手想解开项链,却听见窗外传来一声轻响。

温梨警觉地转头,窗帘被夜风吹起,露出半开的窗户。她明明记得自己睡前关好了窗……

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刚要伸手拉上窗扇,余光却瞥见庭院里的身影。

庭院里的六姨太旗袍下摆已被雨水浸透,暗红的布料紧贴着雪白的大腿。温景琛单手扣着她的手腕压在树干上,另一只手撑着树干,将她困在方寸之间。

......你跟裴司什么关系?叁哥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温梨从未听过的寒意。

六姨太突然扬起手。

啪!

清脆的耳光声回荡在庭院中。

温景琛偏着头,月光照亮他唇角渗出的血丝。六姨太胸口剧烈起伏,涂着蔻丹的指甲深深掐进他手臂:温景琛,你发什么疯?

温梨这才注意到叁哥后腰别着的黑色枪柄,在雨夜里泛着冷光。

温景琛突然低笑出声,指腹擦过唇角血迹,反手将六姨太按得更紧:昨晚戏院遇袭,裴司为什么来得那么及时?他俯身逼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方韵,你什么时候跟新义安的人勾搭上了?

六姨太突然软了腰肢,指尖抚上温景琛的胸膛:阿琛...她红唇贴近他耳廓,呼出的白气氤氲在雨夜里,你是在吃醋?

温景琛猛地掐住她下巴:少来这套。他拇指重重碾过她唇瓣,裴司今晚为什么突然针对马会?

温梨脚下一滑,窗框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庭院里的两人同时抬头。

她慌忙蹲下,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冰凉的雨水从没关严的窗缝溅进来,打湿了她的睡裙下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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