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修仙世界的我要镇压诸天仙子】(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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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11

自己的“小生意”。

  两日过去——

  穆月正毫无形象地瘫在一张软榻上…

  “唉,当宗主好累,装逼也好累。”他咬了一口灵果,含糊不清地吐槽,“明明心里好奇得要死,想看看这凡间皇宫到底长啥样,还得端着一副世外高人的架子,不能随便溜达,怕崩了人设……我这穿越者混得也太憋屈了。”

  “哥哥,无聊了吗?要不要试试我刚调制的幻心散?无色无味,只要一点点,就能让那个公主姐姐做三天三夜的噩梦?”她期待地看向穆月。

  穆月嘴角一抽,赶紧把玉瓶推回去:“琉璃,收起来!我们现在是来合作的,不是来搞恐怖袭击的!要文明,要和谐!”

  “哦……”琉璃有些失落地撅起嘴,但还是乖乖把玉瓶收了回去。

  穆月看向在一旁的玄天老祖,慢悠悠地说:“玄老,你觉得她会怎么选?”

  玄天老祖答道:“她没得选。碧云、紫薇的前车之鉴犹在眼前,她不敢赌我宗的耐心和手段。只是,她在等,等一个或许能让她心里好受点的台阶,或者,等我宗展现出足以让她彻底死心,甚至感到恐惧的诚意。”

  穆月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目光转向窗外公主府的方向,仿佛能穿透重重宫墙,看到那个在深宫中备受煎熬的女子。

  “恐惧么……”他低声重复了一句,眼神幽深。

  他知道,鸾凤此刻正身处月儿构建的心狱之中,被责任、尊严、恐惧和无奈反复煎熬。而他,也并不急于打破这座监狱。

  有时候,让猎物自己在笼子里挣扎到精疲力尽,反而更容易收获驯服。

  “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穆月伸了个懒腰,语气重新变得轻松,“玄天,晚上弄点好吃的,别老啃灵果了,整点凡间的美食尝尝!”

  玄天老祖躬身应道:“遵命,定让宗主满意。”

  公主府内——

  夜色如墨,鸾凤公主独立于窗前,身上那件象征尊贵的凤纹宫装并未换下,依旧一丝不苟,只是那张平日威仪无比的脸上,此刻却写满了难以驱散的疲惫与挣扎。

  三日之期,已过两日…

  那个自称夺仙宗宗主,名为穆月的年轻人,他那看似平和,实则不容置疑的话语,如同魔咒,在她脑海中反复回响。

  “依附于我夺仙宗。”

  依附……多么直白,又多么残酷的字眼。这意味着太玄皇朝千年基业,将从此易主,她鸾凤,将从一个王朝的实际掌控者,沦为他人麾下的附庸。皇室的尊严,列祖列宗的基业,都将在她手中断送。

  可她,还有更好的选择吗?

  如今,周边敌国蠢蠢欲动,国内藩王与权臣更是暗中勾结,只待她行差踏错,便会扑上来将这摇摇欲坠的皇朝分食殆尽。

  “他……真的能信任吗?”鸾凤低声自问,指尖冰凉。

  那个穆月,气息具内卫回禀,看似只有炼气期,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但他身后那个天真又残忍的少女,以及那个看似恭敬、实则深不可测的老仆,都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尤其是那老者,偶尔泄露的一丝气息,竟让她这久居上位、见惯风浪的人都感到心悸,绝非普通的化神修士那么简单。

  夺仙宗……凶名赫赫,据说行事狠辣,专掠仙子…与虎谋皮,下场会如何?

  可她若拒绝……鸾凤闭上眼,几乎能想象到皇城被攻破,生灵涂炭,宗庙倾覆的景象。她个人的荣辱生死尚且可以置之度外,但这万里江山,亿万黎民呢?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攫住了她。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凡俗的权谋与威严,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鸾凤猛地睁开眼,美眸中闪过一丝决绝,她似乎下了某种决心,走到书案前,铺开一张空白的圣旨,提起了御笔。

  笔尖悬停良久,最终,却还是无力地放下。

  她,仍需最后一根压倒骆驼的稻草。或者,一个让她无法再犹豫的……理由。

  “明日……你们,又会给我带来什么呢?”

  第三日,破晓——

  天光未明,太玄皇朝的心脏,窒息般地寂静。

  观星楼,皇城制高点——

  鸾凤公主凭栏而立,素白的衣袂在带着湿意的晨风中微微拂动,她身后,寥寥几位心腹老臣与武将垂首肃立,空气中弥漫着绝望与铁锈般的血腥气——那是来自看不见的战场,来自即将崩塌的山河。

  “殿下……”内阁首辅,一位历经三朝的老人,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烈阳宗的使者……已至宫门外。他们要求殿下……即刻启程。”

  最后四个字,他几乎是用气音吐出,带着莫大的屈辱。

  烈阳宗,一个在过去需要仰太玄鼻息的小宗门,如今却敢以一国安危为要挟,索要他们的长公主作为贡品,只因碧云、紫薇接连倒下,而夺仙宗……那三日之约,是救赎还是更深的深渊?鸾凤不敢想。

  凡人……在修士的眼中,果真如同草芥,连悲喜都微不足道么?

  “告诉他,鸾凤公主乃金枝玉叶,岂容尔等亵渎!”一位戎马半生的老将军须发戟张,怒目圆睁,尽管他知道,这怒吼在修士面前是何等苍白。

  楼外空中,两道身着赤红道袍的身影悬浮着,肆无忌惮地散发着属于元婴修士的灵压,如同烈焰烘烤着楼内众人,为首那名马脸长老嗤笑一声,声音尖锐地穿透进来:

  “鸾凤!莫要给脸不要脸!我宗宗主能看上你这凡俗女子,是你八辈子修来的造化!再拖拖拉拉,休怪本长老今日便屠了这皇城侍卫,亲自请你上路!”他目光淫邪地扫过鸾凤曼妙的身姿,补充道,“至于你所说要依附那什么狗屁夺仙宗?哼!听都未曾听闻!小小宗门!岂敢与我烈阳宗为敌?你还在做什么春秋大……”

  “嗡——”

  一声极其轻微,却仿佛直接作用于灵魂的震颤响起,马脸长老的声音戛然而止。

  不是中断,是彻底的、物理意义上的消失。

  他所在的那片空间,仿佛被一只无形巨手瞬间直接抹除,没有爆炸,没有血雾,甚至连他存在的痕迹都被彻底蒸发,只剩下一个完美的人形真空区域,周围的空气猛地向内坍缩,发出一声音爆般的闷响。

  另一个烈阳宗长老脸上的狞笑瞬间冻结,转化为极致的、无法理解的恐惧。他眼睁睁看着同伴消失,甚至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

  阴影中,叶琉璃的身影缓缓凝实。她依旧穿着那身可爱的黑白相间襦裙,但她抬起的眼眸里,再问没有了半分天真,只有一种看待死物般的、纯粹到极致的冰冷。

  “聒噪……”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哦…还有一个…”

  “噗!”

  那名幸存长老连一声惨叫都未能发出,直接化为血雾。

  “吓到你了?”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

  鸾凤娇躯剧震,猛地看向话音传来的方向,眼前的男子,青衫磊落,正是穆月。

  穆月仿佛才想起什么,对着叶琉璃说道:

  “唔…琉璃啊…这烈阳宗,名字听着太燥,实在是…令人烦闷啊!!”穆月表现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叶琉璃脸上瞬间冰雪消融,绽放出一个甜美无比的笑容:“嘿嘿~明白啦,哥哥!琉璃这就去~”

  话音未落,她的身影已如鬼魅般消散,只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阴冷气息,直射烈阳宗方向。

  幸存的臣武将们被刚才的威压吓得匍匐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喘。

  鸾凤公主看着穆月那平静无波的侧脸,又望向叶琉璃消失的天际。烈阳宗……一个拥有化神期,数位元婴,门下弟子数千的宗门……就因为他的名字“听着太燥”,便在弹指间被宣判了死刑?

  这是何等荒谬!!

  这时候她更感觉到…凡人的挣扎,凡人的权衡,在这样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如此……微不足道。

  此刻,她所有的犹豫,所有的算计,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敬畏,以及……一丝抓住救命稻草的决绝。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试图搀扶她的侍女,一步步走到穆月面前。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位曾以铁腕掌控朝局,被誉为太玄明珠的长公主,缓缓屈膝,不再是宫廷礼仪的万福,而是五体投地、最彻底的臣服之姿。

  她摘下头顶象征着长公主权威的九凤衔珠冠,双手高举过顶,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却清晰无比:

  “太玄鸾凤,愿举国归附,奉宗主为主!自此之后,太玄疆土,皆为宗主之土!太玄子民,皆为宗主之民!鸾凤……亦愿为宗主前驱,万死不辞!”

  穆月垂眸,看着跪伏在地的鸾凤,看着她手中那顶华美却已象征屈辱的凤冠,他没有立刻去接,只是淡淡地道:

  “我夺仙宗,不养无用之人。”

  鸾凤将头埋得更低:“鸾凤……明白。”

  “记住你今日之言。”他的目光扫过那些匍匐的臣子,扫过这座古老的皇城,“自此,太玄之荣辱,系于我身。”

  他的声音不大,却如同律令,清晰地传遍整个观星楼,甚至回荡在寂静的皇城上空。

  远方,烈阳宗的方向,天际骤然被一片不祥的暗红色笼罩,隐约传来连绵不绝的、非人般的凄厉嘶嚎,但仅仅持续了数息,便彻底归于死寂。


  第二十五章:灯火阑珊处

  夜色,如同打翻的砚台,浓稠得化不开。白日的血腥气似乎已被晚风驱散,但那股无形的、沉重的压力,却如同实质般沉淀在皇城的每一个角落,尤其是这座最高的观星楼。

  鸾凤公主独自凭栏。

  素白的身影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单薄脆弱,仿佛一阵稍大的风就能将她吹落这万丈高楼,她屏退了所有宫人侍卫,甚至连贴身的侍女都被她以想静一静为由遣走。

  此刻,她需要这绝对的孤独,来面对内心翻江倒海般的浪潮,也需要这高处清冷的空气,来冷却她几乎要沸腾的思绪。

  白日的场景,如同梦魇,在她脑海中反复回放。

  烈阳宗长老那令人作呕的淫邪目光,那肆无忌惮的侮辱言辞……然后,是那诡异的、令人灵魂战栗的“砰”然消失,以及另一名长老直接化成血雾恐怖的死状。

  叶琉璃那双残忍交织的眼眸,如同最深的烙印,刻在了她的记忆里。

  而那个男人……穆月。

  他出现得悄无声息,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讨论天气,却轻描淡写地宣判了一个宗门的死刑。

  “名字太燥,令人烦闷。”——这就是理由?

  一个拥有化神修士坐镇,传承数百年的宗门,就因为宗主听着心烦,便在弹指间迎来了覆灭?

  这是何等无法无天,何等肆意妄为的力量!

  她选择了臣服,五体投地,献上了代表皇权的凤冠。这是绝境中唯一的选择,是理性权衡后最不坏的结果。他用力量碾碎了她所有的侥幸和犹豫,为她,也为太玄皇朝,铺就了一条看似唯一能活下去的道路。

  可是,活下去之后呢?

  他接受了她的臣服,直到现在,他依旧没有提出任何要求。没有赋税,没有供奉,没有资源清单,没有驻军监国,甚至没有要求她改变任何现有的朝政格局。这种沉默,像一片望不到底的深渊,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她已经习惯了交易,习惯了权衡利弊。在朝堂之上,每一个政策的背后是利益的交换;在与周边宗门斡旋时,每一次让步都是明码标价。她懂得如何在这种明确的规则下周旋,哪怕规则对她不利。

  可是现在,规则消失了。

  夺仙宗穆月…他的行事完全超乎了她的理解和预料,他们拥有毁灭性的力量,却似乎对凡俗的权力和资源缺乏兴趣?这不合常理!她不相信这世上存在无缘无故的庇护。越是免费的,代价往往越是高昂,高昂到她可能支付不起。

  “他到底想要什么?”鸾凤无意识地攥紧了胸前的衣襟,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是这皇朝基业?可他似乎不屑一顾。又或者…是她这个人?以他的力量,若真想强取,她根本无力反抗,何必多此一举?

  无尽的猜测如同毒蛇,啃噬着她的理智。她只有不停地思考,试图从穆月有限的言行中拼凑出他的真实面目,才能勉强压下那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无力感和恐惧。

  这偌大的皇朝,亿万黎民的身家性命,如今都系于她一人之身,而她的命运,却又悬于那个心思如同迷雾般的男人一念之间。

  好累……

  真的好累……

  这种累,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疲惫,更是心灵深处的倦怠。自从父皇病重,她以女子之身强行支撑起这摇摇欲坠的江山,内有权臣环伺,各个皇子对所谓的皇位虎视眈眈。外有强敌觊觎,还要周旋于那些视凡人为蝼蚁的修仙宗门之间。

  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每一个决定都关乎无数人的生死。她不敢行差踏错,不敢显露软弱,甚至连一个可以倾诉、可以依靠的人都没有。

  臣子敬畏她,子民仰望她,她坐在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上,却感觉自己像是一座孤岛,四周是汹涌的、足以将她淹没的黑暗海水。

  夺仙宗……究竟是庇护所,还是更大的囚笼?那看似随意的庇护背后,是否藏着更深的算计?穆月……他白日是杀伐果断的魔宗之主,夜晚……他又会是什么模样?

  她不知道,一点都不知道。这种对未来的完全不可控,比任何已知的威胁都更让她感到窒息。

  “在想啥呢?这么晚还不睡觉?”

  一个略带慵懒和些许调侃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她身后响起,如同平地惊雷,瞬间炸碎了她所有的思绪!

  “啊!!”

  鸾凤吓得浑身剧烈一颤,心脏猛地收缩,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她猛地转身,动作仓促得差点被自己的裙摆绊倒。当月光清晰地勾勒出那张带着些许无奈笑容的熟悉面孔时,无边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

  是他!穆月!他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的?她竟然毫无察觉!

  “宗……宗主大人!”极度的惊吓让她声音都变了调,几乎是本能地,她就要屈膝跪下行大礼,动作因为惊慌而显得僵硬笨拙。

  白日里他那平淡间决定生死的威严还历历在目,深入骨髓,她不敢有丝毫怠慢,生怕一个不慎,便招来灭顶之灾。

  “哎哎…别别别!”穆月见状,连忙摆手,上前一步虚扶了一下,语气带着点哭笑不得。

  “不用这样,我不在乎这些虚头巴脑的礼节…大晚上吓到你了?不…不好意思啊……我听玄老说你一个人在这儿发呆,愁眉苦脸的,就想着过来看看,还有今天我说的话你也别在意…那些都是月儿让我说的,我没有别的意思…”

  他的语气自然随和,甚至带着点现代人之间常见的、打扰了别人后的歉意,与白日里那个一言定兴亡、视人命如草芥的宗主形象简直判若两人。

  鸾凤被他这截然不同的态度弄得一时间有些恍惚,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剧烈的恐慌和茫然。“他……他这是什么意思?试探我吗?”

  穆月看她这紧张得如同受惊小鹿般的模样,心里也是暗自吐槽:“完了,看来白天真装逼装过头了……这宗主威严维持起来真累,跟戴了个面具似的。不过……她这害怕的样子,倒是比白天那强装镇定的模样舒服多了,至少真实点。”

  穆月干脆也学着鸾凤刚才的样子,走到栏杆旁,很没形象地双臂撑在冰凉的玉石栏杆上,身体微微前倾,俯瞰着下方那一片宁静的、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

  夜风拂面,带来远处隐约的市井气息和不知名的花香,让他恍惚间有种回到了原来世界,站在某个高楼天台上的错觉,只是少了城市的喧嚣和光污染,多了份古朴的宁静。

  两人一时无话,只有夜风穿过楼阁檐角的轻微呜咽声。

  鸾凤偷偷地、极其小心地打量着身旁的穆月,侧脸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得有几分清俊和柔和,眼神望着下方的灯火,没有焦距,带着一种她完全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像是深深的怀念,又像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感伤,甚至还有一丝……落寞?

  这种沉默,这种与她认知中截然不同的气质,可反而让鸾凤更加不安。未知,总是最可怕的。她宁愿他直接提出苛刻的条件,也好过这样让她猜疑。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仿佛擂鼓。她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掐了自己的掌心,利用疼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必须知道答案,哪怕这答案会将她推入深渊。

  她咬了咬牙,鼓起了此生最大的勇气,声音带着一丝无法完全抑制的颤抖,问出了那个盘旋在她心头一整天、让她寝食难安的问题:

  “宗主大人……鸾凤斗胆,心中实在惶恐难安……敢问,我太玄皇朝,举国归附,究竟……究竟还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她紧紧盯着穆月的侧脸,不放过他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等待着最终的宣判。

  是每年上缴海量的资源?是割让边境富庶的城池?是开放国库任他索取?还是……她这个人,从身体到灵魂,都彻底成为他的所有物?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穆月闻言,明显愣了一下,转过头来看向她,眉头微挑,似乎对她的问题感到有些意外。

  他看着她那双强自镇定却难掩深处恐惧和决绝的美眸,那微微颤抖的唇瓣,以及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身体线条,忽然间明白了她此刻的心情。

  “原来是在担心这个……”穆月心里叹了口气,“看来这个世界的人,思维模式还真是直接,总觉得没有白吃的午餐,付出就必须要有明确的回报。不过……站在她的角度,好像也确实没什么不对。”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重新将目光投向下方那一片宁静的灯火,沉默了片刻,仿佛在组织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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