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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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4

,“你也知道你爸有多花心,最近几年都没碰我,只是以前因为怕他我才没有机会跟你说……可现在他已经被人控制了,这对咱们母子来说,也许是一个天赐的机会。”

  她抬起脸,蓝黑的发丝垂落肩头,衬得那双眼睛深不可测。

  “你想想,宝贝儿子——只要我们能找到这邪术的破解之法,从你那个王八蛋同学那里搞清楚如何操纵他人和解除控制……”她的嗓音逐渐低沉,像是在编织一个梦境,“那我们根本没必要解除你爸和你叔伯们的控制,咱们只要稍微修改一下……让他们从此忠于我们母子,不就行了吗?”

  她说到这里,指尖缓缓摩挲着杜大炮下身的凸起,动作暧昧而缠绵。杜大炮呼吸已经彻底紊乱,眼神里闪烁着更加痴迷的疯狂与渴望,他全身像被火灼烧,仿佛再也忍不住。

  “妈妈……你……你真的……”

  柳如烟忽然低下头,睫毛颤抖,眼神里浮现一抹羞涩。她咬了咬唇,轻声吐出一句话,似乎连自己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到时候……就连妈妈……也是宝贝儿子的专属性奴了。”

  她的嗓音轻若蚊吟,却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杜大炮最后的理智。他浑身的铁链哗啦作响,身体因欲望而剧烈颤抖,眼睛死死盯着眼前这个妖艳到极致的女人。杜大炮的呼吸急促得像是被烈火灼烧,铁链在他手腕与脚踝间叮当作响,带着绝望的颤音。他的眼睛布满血丝,脸颊潮红,汗水一滴滴顺着太阳穴滑落,混杂在伤口里,浸出刺痛。他像一头被困在牢笼里的野兽,却早已没有了野兽的力量,只剩下欲火与痛苦驱动的疯狂。

  “妈妈……求你了……让我发泄一下,我快要被烧死了……”

  他哀声哀气,语气带着哭腔,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那话里满是羞耻,却又带着病态的执拗。他拼命扭动腰身,胯间那可怖的勃起因某种药物的效果而胀得血脉毕现,青筋狰狞,整个下体像是要撕裂般胀痛。可铁链死死困住他,让他连最卑微的自慰都无法完成,只能哭喊着乞求眼前的女人。

  柳如烟静静站在床前,唇边带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她刚才还低声呢喃,像是要与他私奔的恋人;可此刻,她眼底闪过一抹冷光,却偏偏用最温柔的声线回应:

  “乖宝宝……你现在一身都是伤口,骨头都没养好,再进行那种事情绝对会伤到身体的。”

  她弯下腰,纤细的指尖落在他的额头,轻轻抚过那片被汗水浸透的发丝,像母鸟抚慰雏鸟一样。她的嗓音柔美,却像锋利的刀片般割进他耳中:

  “你不是答应过妈妈要好好活下去吗?现在这种时候怎么能任性呢?”

  杜大炮愣住,眼神里闪过困惑与绝望。他张了张嘴,支支吾吾:“可我……我真的……”话到嘴边,却像被掐住喉咙,再也吐不出来。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让他哽咽在原地。

  柳如烟看着他,眼神里泛起一丝似真似假的柔情。她轻轻伸手,像安抚孩子一样摸了摸他的头发,低声呢喃:

  “乖,别折腾了。你要坚强,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别胡思乱想……只有这样才能有报仇的机会。”

  话音落下,她缓缓起身。丝质长裙随着动作轻轻摇曳,贴合着她的丰腴曲线。她走到房门口,脚步缓慢,却带着一种优雅的仪式感。就在推门的那一瞬,她忽然回头,嘴角勾起一抹媚笑。

  “我的乖儿子……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哦~”

  她说着,双手微微一提,将裙摆高高掀起。灯光下,那浑圆挺翘、丰腴到极致的雪臀骤然暴露在空气里。曲线流畅,肉感饱满,每一寸肌肤都闪着妖冶的光泽。可最刺眼的,却是她臀瓣上燃烧般的“JOKER”纹身——那是我今早在她身体上刻下的烙印,赤裸昭示着她专属肉便器的卑贱身份。

  杜大炮的瞳孔猛地收缩,胸口发出一声嘶哑的嚎叫。他欲望的火焰瞬间被这画面点燃,胯间的胀痛几乎要把他撕裂。他仿佛看见天堂,却立刻被推下地狱。

  “妈!啊——!别走!求你了……求你再多给我看一眼!”

  他的声音歇斯底里,混杂哭腔与乞怜,可柳如烟却只轻轻一笑,转过身,裙摆落下,将那抹罪恶的美丽彻底遮住。她纤细的背影在光影中渐渐消散,只留下一串清脆的高跟声,冷酷地消逝在走廊深处。

  门“咔哒”一声锁上,房间再次陷入冰冷与孤寂。

  杜大炮猛地扯动铁链,整张脸因欲望与屈辱而扭曲。他喉咙里滚出低沉的嚎叫,声音像野兽濒死时的哀鸣:

  “啊啊啊啊啊——!我要操她!我要操死她!!”

  铁链震得墙壁轰鸣,他拼命挣扎,手腕被磨破,血顺着铁环滑落。他的下身高高耸起,胀痛到极点,却得不到一丝解脱。脑海里幻象层出不穷:水仙雪白的胸脯、夜来香摇曳的丰臀、黑蔷薇冷冽的红瞳、柳如烟媚笑间的烙印……每一个画面都像烈火一样灼烧他的大脑。

  可他动不了,什么都做不了,就连最低贱的手淫都被铁链剥夺。他只能在床上像疯狗一样哀嚎、扭动,任由欲望化作火焰,将自己一点点吞噬。地下室的大屏幕前,我靠在真皮沙发上,目光冷冷落在画面上。杜大炮那副痛苦扭曲的模样,像极了被烈火烤灼的虫子,挣扎、抽搐,却始终无法逃脱。

  我忍不住低声笑了。

  柳如烟,这个被三位花妃看上,联手打造的妖女,或许值得我更多的关注和培养——她的演技,她的狠辣,她的媚态,确实是我身边独一份的存在。花妃们永远不可能被我允许做这种污秽表演,而她,却能在让我毫不心疼的前提下完美扮演任何角色。她让杜大炮看见希望,又在最后一刻将他推入深渊,让他痛苦得更想活下去。

  是啊。

  一个工具。

  一个被我烙下印记的专属性奴。

  一个既可堕落到底,又能展现无价价值的“妖物”。

  屏幕里,杜大炮继续在欲望与屈辱里嚎叫、扭动,声音嘶哑得像破碎的铁片。我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落,心底涌起的只有冷冽的快意。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地下室里的气氛依旧紧绷,花妃们围绕着操作台,冷冽的灯光映照下,她们的指尖不断交织出符文与金属光泽。扫描光束一圈圈扫过我,记录下每一丝细节,傀儡的构建仍在持续。而我,依旧稳坐在真皮沙发上,背脊挺直,肩膀绷紧,像一尊石雕般被迫维持姿态。

  半个小时后,伴随着一阵细碎的高跟鞋声,柳如烟再次出现在我眼前。

  她此时已不再是之前那副哭哭啼啼、伏地哀嚎的模样,而是换上了另一副妆容与仪态。发丝被盘起,盘成一个繁复精巧的发髻,几根鎏金发簪错落插入其中,随步伐轻颤,折射出刺目的光泽。那是一种刻意营造出的华美姿态,仿佛古代宫廷妃子般端庄,却因她的身份与气质,透出一种病态的媚意。

  她身上的旗袍紧紧勾勒出曲线,绣着牡丹与金丝花纹的面料包裹着她的躯体,胸前开衩恰到好处,白腻的乳沟仿佛要撑裂布料,鼓胀而硕大;下摆的开口则大胆得近乎放荡,走动间,那对饱满无比的丰臀几乎要跃出布料的束缚。她的肌肤白得晃眼,却没有丝毫岁月的痕迹,像少女般紧致水润,但眉眼之间却流露出一个熟女的娴熟与风韵。

  当她靠近时,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混合着香水与沐浴露的气息,清甜却带着暧昧。她俯身,目光温顺而炽热,声音低柔:

  “少爷……贱奴为您献上的节目好看吗?”

  我缓缓偏过头,冷冷打量她一番,语气淡淡:“嗯,还不错。”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你这是去洗澡了?”

  柳如烟的眼神一闪,随即低下头,双手叠放在小腹前,姿态恭谨:

  “为了演出效果,奴婢不得不让那个狗种混小子碰过……所以,在来侍奉您之前,自然必须洗干净。”

  她的话出口,声音竟带着一丝羞耻与自嘲,却又裹着病态的妩媚。她刻意强调“必须”,那股奴性与谨慎,正是她如今存在的全部意义。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里泛起一种冷冽的快感。她给自己找到了最合适的定位——一个下贱的工具,一个用来执行卑劣表演的专属玩物。花妃们是我的珍宝,任何一根发丝都容不得外人玷污;而她,则是我乐得驱使的棋子。

  我抬手,缓缓招了招:

  “过来。”

  柳如烟闻言立刻俯身前行,双膝跪地,直到趴伏到我脚边,额头轻触大理石地砖,姿态虔诚如同在参拜神明。随后她缓缓抬起上身,双手叠放在膝上,目光顺从地仰望着我。那双眼睛里写满了谄媚与渴望,仿佛能从我的脚边寻到存在的意义。我依旧稳坐不动,背脊僵直——扫描尚未结束,我不能破坏任何数据,只能维持如雕像般的模样。可这并不妨碍我享受脚边这个女人的服侍。

  我俯视着她,唇角缓缓勾起:

  “我让你给你那逆子儿子喂伟哥的主意,怎么样?”

  柳如烟的眼神瞬间亮了,她的唇角勾起一抹病态的媚笑,呼吸变得急促,胸前的旗袍鼓胀起伏,几乎要撕裂布料。她声音轻颤,却带着兴奋:

  “棒极了……奴婢怎么就没想到呢?这种折磨人的花样简直妙极了,还是少爷您……花样多。”

  她说着,红唇轻轻张开,舌尖微微伸出舔过齿尖,神态媚到极致。那眼神里,充满了崇拜与病态的沉迷,仿佛我随口一句残酷的点子,都是她眼里至高无上的恩赐。我冷冷望着她,心底泛起一种说不清的愉悦。她不是在敷衍,而是真心实意地沉醉在这种残忍的游戏里。让杜大炮在药效下欲火焚身,却永远无法得到满足——这样的折磨,本就是比千刀万剐更让人绝望的炼狱。而她竟能兴奋到发抖,像是在欣赏一场华美的舞台剧。

  柳如烟忽然低下身子,轻轻把脸贴到我脚边的运动鞋上,红唇吻在鞋尖,发出轻微的“啾”声。她喃喃低语,声音像叹息般带着颤抖:

  “少爷……能让奴婢参与这样的游戏,是奴婢的荣幸。那逆子若知道就是因为您的一句话才落入如此不堪的下场……呵~他会哭得更惨吧?”

  柳如烟笑着,肩膀因兴奋轻轻抖动,眼角甚至溢出水光。她的媚态和癫狂,完美地展现了她这“淫妖玩物”的价值。我收回目光,重新闭上眼,任由扫描光束继续捕捉我的轮廓。脚边的欲奴依旧伏跪不动,像一条忠顺的雌犬,时不时轻轻叹息,似乎沉浸在对我命令的膜拜与陶醉中。监控屏幕里的画面依旧清晰,杜大炮被锁链高高吊起,伤口与汗水混合,身体因药效而膨胀得几乎撕裂。伟哥残忍的药力让他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不断嘶吼,铁链的撞击声与他破碎的嗓音交织,充斥在整个地下室。那哭喊不再是软弱的呻吟,而是带着活力的嚎叫,仿佛是被推入地狱的灵魂仍在挣扎,给人一种滑稽却又阴森的错觉。

  我靠在真皮沙发上,身躯笔直,维持着模特般的姿态。目光扫过工作台,灯光下金盏与水仙仍在忙碌,符文与机械的光芒交织,冷冽而精密。夜来香和茉莉则各司其职,分工明确,没有丝毫懈怠。她们的手指在魔力和器械间来回舞动,光影交错,犹如一场默契无比的舞台剧。

  不过此时,黑蔷薇和牡丹这两个在制造工作上并无太多辅助作用的花妃暂时闲了下来。她们就那样站在一旁,各自展现着完全不同的气质。我的眼神只是一转,未出口的命令便已被她们捕捉。下一瞬两人像心领神会般扑进了我的怀里。

  黑蔷薇冷冽如冰,银发垂落,贴在我裸露的肩头,眼底却有着掩不住的热烈。她的红瞳专注地盯着我,嘴唇在我颈侧落下冰凉的一吻,低声汇报道:

  “契约者,进度顺利,扫描精确,傀儡结构稳定。”

  牡丹则截然相反,她火热而张扬,红发如焰,金色的眼眸带着掠夺的光。她整个人如同一团火扑来,笑容灼热,胸脯紧贴在我怀里,呼吸滚烫。她边在我胸口落下亲吻,边娇声低笑:

  “达令再坚持两个小时替身就能完成啦!你真是太帅了,像雕像一样动都不动呢……人家绝对忍不住这么久啦。”

  黑蔷薇与牡丹,一个冷,一个烈,在我怀里交织成鲜明的对比。她们的吻落在我的肩颈与胸膛,冰火交融,让我的呼吸也微微一紧。可我依旧维持姿势,背脊挺直,不敢随意动作。此时距离傀儡完全完成还有两个小时,这段时间里,我必须稳坐如山,不可妄动。可身上的衣物却并不在此列,我的上身衣服早已被剥落,下身仅剩一条男士内裤。那布料紧绷着高高鼓起,亟待释放。

  “啧啧。”

  牡丹舔了舔嘴唇,眼里燃烧着恶作剧般的光。她伸出涂着烈焰色指甲油的手指,在我胯间随意一划。布料发出脆响,下一刻便被肉棒的张力撕裂开来。弹出的硕大性器倏然昂立,青筋毕露,强烈的勃起在空气中释放出灼热的气息。

  黑蔷薇红瞳一缩,呼吸微微急促,却很快恢复冷静。她轻轻抚摸着我的肩膀,眼神却盯着下方,仿佛要将这景象铭刻在血脉深处。牡丹则毫不掩饰地低头欣赏,眼眸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彩。她伸出指尖轻轻环绕龟头,挑逗般地摩挲,笑声低沉而妩媚:

  “达令,你真是太迷人了……这个老阿姨准备的小节目还真有点意思呢,竟然能让你硬得这么厉害。”

  跪在地砖上的柳如烟立刻垂下头,声音低哑却充满媚态:

  “都是诸位娘娘的器重,才让贱奴有表现的机会。”

  她伏地叩首,丝丝黑发散落在雪白的脖颈间,像极了一只等待施舍的雌犬。黑蔷薇冷冷开口,语气却带着赏赐的意味:

  “契约者从来论功行赏,你既能让他如此开心,那伺候他肉棒射精的奖励就先给你一次。”

  尽管存在等级差别,但相对公平的奖励方式让柳如烟猛地抬头,眼角溢出泪光——那分明是激动和兴奋的泪,她连连磕头哽咽着感谢黑蔷薇的照顾:

  “多谢娘娘!多谢少爷!奴婢必当竭尽全力!”

  她缓缓起身,双手抚上旗袍的扣子逐一解开。绸缎滑落,露出饱满的胸脯与雪白的肩膀。她的呼吸急促,双颊潮红,眼神迷离。半脱的衣衫仅遮住她她妖媚的小腹,反而让裸露的曲线更显淫靡。她故意将自己摆出一副任人摧残的模样,仿佛一个等待拍卖的奴隶,眼神中却带着妖媚的挑衅。

  “少爷……您想要奴婢怎么伺候呢?”

  我并未立即回答,只是闭上眼睛,仿佛懒得开口,反手揽过怀中的黑蔷薇与牡丹,手掌大开随意抓捏两团乳肉。黑蔷薇的肌肤冰冷如雪,乳峰却弹性十足,被我揉捏得微微变形,她唇间逸出轻微的呻吟。那声音克制而低沉,听得出她正在享受,但性格中的冷傲让她不会主动开口迎合。牡丹则截然不同,她火热的身体早已贴紧我,红唇张开在我耳边吐息,甚至伸舌轻舔,兴奋得像要燃烧起来。

  柳如烟怔了一瞬,仍旧跪伏不敢动作。她期待着我和花妃们的指令,眼神湿润,像极了等待施舍的奴隶。黑蔷薇见状,红瞳微微一动,终究还是开口。她侧过脸,语气冷淡,却透出一丝命令般的凌厉:

  “你已经不是凡人了,今天契约者心情好,便给你自由发挥的空间……为何不借此机会试试你能做到何种程度?”

  这句话让柳如烟全身一震,仿佛灵魂被刺穿。她猛地低头叩首,急声应是:

  “遵命!奴婢明白了!”

  说罢,她缓缓挺起上身,双手按在胸前。下一瞬,那对原本就饱满的乳峰骤然抬高、颤动,宛若充气般胀大一圈。布料被挤得高高撑起,她索性伸手拉开衣襟,将那对巨乳完全释放出来。白嫩如雪,沉甸甸垂坠,却在动作中抖动出妖冶的波浪。

  “嗯……?”

  我睁开眼,目光下移,正好看见柳如烟那双乳肉笼罩而来。温软的触感瞬间将我的肉棒吞没,整根被挤压在两团柔滑之间。那触感比夜来香的淫媚更厚实,比水仙的细嫩更撩人,甚至超过了牡丹和茉莉这两个我后宫里奶子尺寸最为骄傲的花妃。柳如烟的胸不仅仅大,更是软得惊人,仿佛能将人的理智都吞没。

  我眉头微挑,心底升起一丝好奇,她怎么可能比我的花妃们更夸张?仔细一看,便察觉到她身体的异变——那女人原本略显粗壮、带着生育痕迹的小腹,此刻已经收缩到少女般的平坦。肌肤光滑紧致,没有一丝赘肉。那些脂肪与岁月痕迹仿佛被重新分配,尽数堆积在她的乳房,让那里丰盈到近乎荒谬。

  我心中暗笑。果然,柳如烟正在使用某种能力调整身体。作为“妖物”她在三重赐血后已彻底抛弃了人类的限制。她可以为了取悦我,不惜把自己的身体塑造成最合适的模样。

  “呵……”

  我低声笑了。视线锁定在她挺立的双乳间,感受到滚烫的肉棒被完全吞没的温度。那柔软紧紧裹合着,乳肉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摩擦,带来一种黏腻的快感。柳如烟也察觉到我的注视,眼神更媚,脸颊飞红。她伏下身,胸前的重量随之压迫,将我的肉棒牢牢夹在乳沟深处。她一边前后摩擦,一边轻声低语:

  “少爷……奴婢这副身体,是为您而改变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滴乳汁……都是为了让您舒服。”

  我的注意力此刻全部锁定在脚边的柳如烟身上,她跪在大理石地砖上,发髻精致,旗袍半褪,雪白丰腴的双乳高耸抖动,眼神媚若水波,整个人俨然就是一个等待主宰驱使的淫妖。她知道接下来的表演是她真正的舞台。我没有给她任何指令,只是用手掌更用力地抓捏怀里牡丹和黑蔷薇的奶子,感受冰与火的不同弹性。牡丹的胸脯在掌下火热滚烫,乳头已经硬成小豆子,黑蔷薇的乳峰则冰凉滑腻,被我揉得微微失态,唇间泄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她们都明白我的意思,纷纷转头过来,唇瓣和我纠缠,冰冷与灼热交替的舌尖把我挑逗得呼吸急促。

  而柳如烟,则像等候命令的雌犬,忽然身体前倾,双乳在旗袍中一震,高高挤压,将我粗壮的肉棒完全夹进乳沟。她没有急着动,而是俯下头,吐出湿润的舌尖,顺着龟头的边缘一点点描绘,唾液淌下,沿着青筋蜿蜒流入乳沟,却没有滴落,而是被她施展出来的异能牢牢吸附在乳肉表面,形成一层黏滑的薄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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