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传】(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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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2

住了。我目睹一只黑色小虫径直钻进了他的耳孔。那人浑身一震,眼珠翻白,口中发出低低的呜咽。接着,仿佛全身力气被抽走一般,他整个人僵直地靠在座位上。

  这一幕迅速在其余人身上重演。那些虫子一个接一个地钻进他们的耳朵、鼻孔,动作迅速而精确。男人们的反抗越来越弱,最后只是空洞地坐在座椅上,双眼失神,像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

  我背脊发凉,呼吸骤然急促。水仙却安静地坐在我身旁,脸色平静,蓝色的眼瞳中映照着那些虫群的舞动。她伸出一只手,轻轻抚在我手背上,声音温柔得像哄小孩:

  “夫君,不必担心。他们已经没有了害你的能力。”

  车子减速,缓缓停在路边。司机的动作僵硬,却极有秩序地拉开车门,下车,绕到另一边,再回来重新发动车辆。仿佛他根本不是在执行自己的意志,而是在某种操控下机械行动。几分钟后,车子重新启动,路线却悄然改变。不再驶向城市的阴暗角落,而是循规蹈矩地把我们送回熟悉的小区门口。

  车门打开,凉风扑面。我走下车,脚步虚浮,仍旧觉得像做了一场怪诞的梦。街道车水马龙,行人来去如常,没人注意到这一幕。水仙牵起我的手像平常一样与我并肩走向家门。她的侧脸在晚霞下柔和而宁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水仙……那些人……”

  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她偏过头,蓝色的眼睛望着我,唇角勾起一抹笑。

  “事情已经全部解决了。”她低声说道,“夫君,不要再担心。”

  水仙一直在说让我“不要担心”,可她的能力和做事的手法才是让我最担心的。镜头拉回眼前,管家、仆人、杜大炮的父母,还有昨天绑架我和水仙的几个黑帮分子——我当然记得他们的样子,如果他们死于意外上了新闻,我便能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他们全都没死,我原本的“斩草除根”计划可以说是完全没有落实,被水仙以另一种方式执行了——从这些人对待我们几人的态度上可以看出,水仙一定是使用了某种我完全不了解的邪术控制了他们,让他们对我完全没有敌意,只会讨好和忠诚。

  但这种邪术能持续多久呢?效果稳妥吗?有什么代价和副作用?我一概不知。在我的认知里直接杀死他们尽管会造成一些社会轰动,但我依旧有办法蒙混过关不会查到我身上,而水仙将他们性命留下来的做法就让我不得不担忧今后这些人还活着的后续影响了。

  杜大炮父母在那一番卑躬屈膝的迎接之后,此刻安静地站在一旁,仿佛随时准备着听候吩咐。他们眼神恭顺,却不敢再多言,只是低着头,连呼吸都显得小心翼翼。我搂着水仙,身边还有黑蔷薇与夜来香,目光却始终落在这一对中年夫妻身上。昨日他们还代表着杜大炮在学校里作威作福的根基,如今却成了这样一副模样,活生生地立在我眼前,却仿佛丧失了灵魂。

  我心头的寒意比晨风更重。

  水仙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安,她微微偏头,蓝色的瞳仁在晨光里泛着柔润的光,轻声道:

  “夫君,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我可不是第一天做邪神,控制人心的方法多的是。”

  她说得极轻,却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冷酷,指尖若有若无地在我手背上划动,那触感温柔得近乎哄骗,却让我的心底更加发凉。

  “只不过,”她又笑了笑,笑意中带着一丝掩不住的狡黠,“人家担心你身为人类可能无法接受,所以干脆没跟你说的太详细——直接把事情做好,你不就能省心了吗?”

  她的话语带着理直气壮的温柔,像是在陈述一件早就不容置疑的事实。我深吸了一口气,胸腔里的郁闷几乎要化作叹息。看着那一排排低头俯身的人影,我终究忍不住开口:

  “既然你这么有把握,我就不深究你用了什么方法了。”

  我目光移向水仙,凝视她那副温柔却危险的笑容,语气却压得沉重:

  “可是你叫我过来看这出戏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会喜欢看他们奴颜婢膝跪舔我的样子?”

  我话音落下,空气像是瞬间凝固了一般。黑蔷薇先动了,她从侧旁缓缓迈步而来,银发在光下微微闪烁,红色的眼眸映照着我,唇角勾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她的声音冷冽,带着冰晶般的锋锐:

  “契约者,你不喜欢,可这是他们应有的下场——正义得到伸张,罪人将毕生的积蓄奉献给公理赎罪,卑躬屈膝的苟活才是他们今后唯一的出路。”

  夜来香却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懒洋洋地倚在长椅扶手上,尾巴一下一下地在空中划弧,紫色的眸子媚光流转:

  “小坏蛋~你真是太天真了。谁不想让自己曾经高高在上的仇人趴在脚边?这种画面,我光是看着就觉得舒服得发抖啊~”

  我呼吸有些急促,却还是压下心火,把话说得清清楚楚:

  “听着,你们三个都给我记住——我对现实世界里的权力、地位,或者各种享受没有任何兴趣。我想要的只是隐藏自己,不惹人耳目,安安稳稳地保护家人。至少在我还没有强大到能正面抗衡一切之前,我不想做任何让我显得高调的事情……高筑墙,广积粮,如果真有称王的那一天,也要做好所有万全的准备。”

  我一字一顿,声音在庄园里回荡,连那些仆人似乎都屏住了呼吸。片刻的沉默后,三女对视了一眼。

  然后,几乎同时,她们笑了。

  夜来香笑得最放肆,胸脯随笑声颤动,尾巴甩得轻快:

  “小坏蛋果然还是小坏蛋~”

  黑蔷薇只是抿唇,红眸中闪着冷意与讥讽,但唇角也压不住微微的弧度。

  水仙笑得最温柔,她垂下眼帘,蓝瞳像是映出整片海洋,声音带着安抚与宠溺:

  “夫君,我们当然知道。”

  三人一齐开口,几乎在同一时刻响起,音调各异,却宛如一个合奏:

  “就是因为您喜欢低调,所以才有今天这场安排的。”

  她们的笑声宛如花开,夜来香妖娆地扑到我怀里,黑蔷薇冷艳地立在一侧,水仙温柔地贴近我的肩头。三种气息交织,压得我心头发闷,却又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宿命感。我还没来得及再开口问些具体的东西,就被三女强推着走进了庄园内部。屋内灯火通明,墙上雕花的壁灯散发着暖黄的光,把整个客厅照得通亮。红木的太师椅端端正正摆在正中,厚重的靠背镶嵌着鎏金花纹,气势凌人,仿佛等着某个上位者坐镇其中。水仙身上还带着夜色的凉意,她的手掌却温热而坚定,几乎不容我反抗地按着我的肩膀,把我摁进那张椅子里。椅面冰凉,靠背坚硬,我心里升起一种说不清的抵触感,像是被逼迫着去演一场根本不属于我的戏。

  夜来香则笑嘻嘻地凑过来,身上紫色的吊带裙几乎掩不住起伏的胸脯。她尾巴一甩,整个人娇媚地靠在我怀里,手指熟门熟路地解开我的衣襟,把我的手硬生生拉到她胸口。她那对硕大而柔腻的乳房几乎溢出掌心,她偏偏得意地摇晃,嘴角含着一丝狡黠的笑。

  “小坏蛋,别皱眉头呀,”她媚声娇吟,紫眸泛着妖光,“好好坐着,接下来可是更加精彩的大戏呢!”

  另一边,水仙同样俯身而来。她比夜来香要温柔许多,动作慢条斯理,却更无法拒绝。她轻轻把我的另一只手引到自己胸前,指尖掀开宽松的领口,雪白的乳肉便如潮水般涌出。温软的触感一瞬间填满了我的掌心,她抬眼望着我,深蓝的瞳孔里倒映出烛火般的光。

  “夫君……别急,先静静看完再说。”

  她嗓音柔得像梦境,却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我被她们左右夹击,手掌沉陷在滚烫的乳肉间,呼吸被撩拨得凌乱。

  但我没有出声,只是冷眼望着前方。红毯之上,两道身影已经屈膝跪下。那是杜大炮的父母。男人中年微胖,头发梳得油亮,眼角堆满谄媚的笑纹;女人穿着一身镶金边的旗袍,原本该是雍容华贵的气度,此刻却因满脸的讨好而显得市侩。

  男人伏地,声音低到颤抖:

  “少爷在上,小人杜文国,正式参见少爷。”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厅堂里回荡,带着一种奴性到骨子的卑微。说罢,他抬头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又立刻垂下眼睑,仿佛不敢直视。

  见我没有出声,他随即滔滔不绝地介绍起自家背景。

  “想必少爷已经知道我在官场的身份,在此我也不在啰嗦——还需要向您汇报的是我还有两个兄弟,次弟杜文海,掌管本市公安大权,治安刑侦尽在其手;三弟杜文涛,掌控全城的娱乐场所,赌场、夜场、会所尽数为他所有。我们兄弟三人上能通达政界,下能呼唤黑道,说一句本市‘土皇帝’也绝不为过啊。”

  他的语气逐渐高昂,话语中隐隐带着自豪与炫耀。他像是要借这场告白证明自己的价值,声音越发响亮,甚至连眼神都开始闪烁起兴奋的光。我心头涌起一股厌恶。这个人在权势的舞台上耀武扬威,把百姓当作鱼肉,如今却在我面前洋洋得意地述说他的势力。那副嘴脸让我作呕。

  我的手指不自觉收紧,掌心的乳肉被压得微微变形。夜来香发出一声低吟,身体软绵绵地更往我怀里凑;水仙则轻轻抚过我的手背,似乎察觉到我心底的躁动。

  “夫君,别生气。”

  她低声呢喃,仿佛要安抚一头随时会爆发的猛兽。杜文国却全然不觉我的情绪。他越说越快,口沫横飞:

  “少爷有所不知,我们三兄弟在本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官场、商场、黑道全都在我们掌控之中。只要一句话,我们便能掀起风雨——”

  “住口。”

  我的呵斥差点就脱口而出,胸腔里的怒火灼烧喉咙。可就在即将说到高潮这一刻,杜文国忽然猛地扑倒在地,双膝猛磕红毯,声音立刻转为颤抖的哀鸣:

  “多亏了水仙仙子点化,小人方才幡然醒悟!昔日行事皆是为虎作伥,如今已悔恨莫及!愿从今往后,唯水仙仙子与少爷马首是瞻!无论何事,哪怕赴汤蹈火,兄弟三人也绝不推辞!”

  他的头一次次叩向地面,磕得“咚咚”作响,额角渐渐泛红。那副奴颜婢膝的模样,与他刚才的得意洋洋形成强烈对比,简直像一条被折断脊梁的狗。夜来香忍不住笑了出来,胸脯随着笑声摇晃,她伸手托着我的下巴,媚眼如丝:

  “小坏蛋,看啊,他们这样跪在你面前,才算有趣吧?”

  水仙却只是安静地依偎在我怀里,指尖轻抚我的手背。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夫君,他们已然效忠于你。外面的世界依旧是他们掌控,但他们的心、他们的性命,已系于你一人之上。”

  我靠坐在太师椅上,心口的压抑渐渐冷却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复杂的感受。起初我几乎本能地想要反抗,想要怒斥这种把人当成傀儡的做法,可随着水仙手指在我手背上一下一下的安抚,我忽然意识到一个事实——她的确是站在我这边的。

  正因为我总想着低调,总想着在现实世界里不被任何人注意到,所以才需要一个庞大的保护伞去掩盖我的痕迹。如果只是把杜大炮一家连根拔起,我最多能得到一个短暂的快意,斩草除根也许能让他们不再作恶,可同时也必然会在社会上留下巨大的窟窿。教育局长、公安局长、当地地头蛇,这样的三股势力同时倒下足以引发无数人追查,或许会惊动国家形成永不平息的余波,届时这座城市的每个人都无法隐藏自己。

  而水仙的方式不同。她选择的不是毁灭,而是奴役。就像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我不是第一天做邪神。”我有一万种方法能杀了这些人,可我却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们乖乖跪在我面前,一辈子替我擦去痕迹,遮掩风险。而水仙只要轻轻一挥手,就能把他们的意志压下去,把他们的灵魂束缚,让他们一边活着,一边亲手清理掉所有可能威胁到我的阴影。

  这是比杀戮更残酷的手段。只要哪天我不高兴,只要我随口一句“去死吧”,这对狗男女,这些本市的“土皇帝”们就会从楼上跳下去摔成肉泥,届时便没人会怀疑到我的身上。但在此之前,他们必须一边战战兢兢地活着,一边为我贡献出全部的价值。

  我心口微微一紧,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杜文国的声音打断。他仍旧伏在地上,油光满面的额头紧贴红毯,身子微微颤抖,却装出一副谦卑到极点的姿态。

  “少爷,”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拼命压低,仿佛生怕惹我不快,“小人已经给您学校那边打过招呼了。您的所有花妃……不论是学生身份,还是教师身份,都已经办理了合理的手续。有人会以名校交换生的名义进入您的班级,也有人会以教育局特派教师的身份驻校。她们今后能随时陪伴您出行,不会再有任何阻碍。”

  我心口猛地一跳,抬眼看了看身边的水仙和夜来香。她们都含笑凝视着我,眼底闪烁着一种别样的光芒。

  杜文国还在往下说。

  “此外,若是少爷嫌步行上下学太过辛劳,小人已经为您安排了专属司机。车辆低调,不会引人注意,但绝对安全舒适。往后您只管安心读书、安心生活即可。”

  说到这里,他又猛地磕了一个头,额头与地毯碰撞发出沉闷的“咚”声。

  “今后您家里的各种衣食住行,小人也会派人全程协助处理。无论是衣物添置,饮食供应,还是家宅打理,都会妥善安排。令堂再也不必亲自操劳家务,您和令尊也能安享天伦之乐。”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要把自己的脊梁弯到尘土里去。那副嘴脸若是放在昨天,必然是趾高气扬、耀武扬威的模样,可此刻却像一条断尾的狗,只会摇尾乞怜。

  我望着他,心头翻涌着五味杂陈。厌恶依旧存在,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冷静。我忽然发现,水仙把我推上这张太师椅,不仅是为了让我看一场奴颜婢膝的闹剧,更是为了让我直面这个现实:

  在现实世界里,权力并非一定要摧毁,而是可以被折断、被转化,最后成为我的隐形盾牌。夜来香似乎看穿了我的神情,她一手托着我的下巴,媚笑着贴过来,乳房在我胸口挤压变形。

  “小坏蛋,瞧见没?他们这副模样,可比死了更有意思吧?光是看着他们这么低三下四,我就舒服得快要融化啦~”

  她的声音带着勾魂的娇媚,尾巴在我大腿上轻轻拍打。从最开始就站在我身后的黑蔷薇却冷冷开口,语气冰冷得像刀锋:

  “契约者,这是最稳妥的做法。与其留下空位,让别人上台,不如让他们继续坐在台面上,却彻底属于你。”

  水仙则只是温柔地依偎在我肩头,蓝色的眼睛静静凝视着我,像是等待我的最终认同。我深吸一口气,胸腔里的燥热渐渐化为沉沉的叹息。或许我永远无法真正接受这种冷酷的手法,但不得不承认——她们说得对。

  真正的低调不是置身事外,而是让所有风浪在到达我之前就已经被无形的屏障挡下。杜文国叩首的声音渐渐停歇,厚重的厅堂重新陷入一片静默。地毯上的红光将他中年的面庞映得通红,他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只像一条被拴住脖颈的狗。我没有再说话,他也不敢多言,仿佛生怕再多吐一个字就会招来我的厌恶。

  就在这时,他身旁的女人缓缓抬起了头。

  那是杜大炮的母亲,年岁已不算轻,然而从眉眼到身段仍旧残留着一股不容忽视的风情。她穿着一袭旗袍,腰肢收紧,曲线夸张,白皙的肩头随着呼吸轻颤。与杜文国一味的谄媚不同,她的眼神中带着一抹复杂的光——既有小心翼翼的逢迎,又有一种久经人情练达后的老辣。

  她轻轻咳嗽一声,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沙哑的韵味。

  “少爷,我叫柳如烟。”

  她顿了顿,目光在我脸上游移,仿佛要试探我的耐心,又像在回忆什么。片刻后,她才缓缓道出往事。

  “十几岁时我在酒吧做舞女,那时候还年轻,只是个卖笑求生的小丫头。是文国看中了我,半推半就的把我带在身边。”

  她的语气平平淡淡,却在细节处透出几分轻蔑与冷酷,好像在说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可我能从她低垂的睫毛下察觉,那些年残留下的痕迹,仍然镌刻在她的骨血里。

  “我懂得讨人喜欢,也懂得察言观色。后来他要在官场往上爬,就把我推到别的女人堆里。我去同那些太太们寒暄、喝茶、打牌……我笑,她们便卸下防备;我叹,她们就忍不住吐露家中琐事。于是我收集起那些耳语,转交给他,帮他走的每一步都稳妥。”

  她说到这里,目光微微亮了亮,那是属于一个合格政客太太的自豪。

  “这些年,我就像他的另一双眼睛和耳朵。别人看见的是他的威风八面,却不知道背后多少信息是从我嘴里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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