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雪谱(在落雪的尽头等你)】(146-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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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31



  为首者长相俊美,丰神如玉,气质冷傲,是那种平日抬着眼走路,不拿正眼瞧人的类型,左侧一人腰佩长剑,眼神阴骛,仿佛躲在草丛中等待猎物的毒蛇。

  右侧两人,一男一女,男的留着短发,半边脸刺有花纹,看来平添几分邪气,;女的相貌秀雅,气质清冷,板着脸,似拒人于千里之外,但看在白夜飞眼中,却隐隐有不谐之感,觉得她本性非是如此。

  ……这都是什么人?

  白夜飞感到疑惑,忍不住细细打量,想看出端倪,目光扫过为首者腰间,看到一只好似孩童玩具,与青年冷傲气场完全不符的小铜钟,他先是一愣,随即感觉钟上的简陋纹路,似乎暗藏玄机,想要多看一眼,却莫名一阵头晕目眩。

  ……这又是什么玩意?

  白夜飞暗自心惊,四名青年已经走上台,没有朝他打招呼,而是齐齐转身,在为首者带领下,朝着黄色纱幔处跪下。

  “臣纳兰如歌恭请圣安。”

  纳兰如歌朝天子行礼,剩下三人也各自跟上。

  片刻之后,黄色纱幔之后,遥遥传来平和之声,“是纳兰家的如歌啊,起来说话吧。”

  “谢皇上。”纳兰如歌应声而起,又朝黄色纱幔方向行礼道:“臣有一事,还请皇上准许。”

  黄色纱幔后没有回音,纳兰如歌并未停顿,将满腔积怨侃侃而诉。

  “臣听闻郢都出了一位白小先生,是音律一道的天才,一直想要和他切磋,但臣连日递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臣唯恐有人滥竽充数,用卑鄙手段欺世盗名,污了圣听,希望能借这次机会,与白小先生比试一回,还请皇上成全。”

  自青年登场开始,全场就惊愕不已,等他自报姓名,直接朝天子请愿,更是引来一片哗然,而白夜飞在台上,心里只有莫名其妙。

  ……这都是谁?

  ……怎么会到这里来挑战?

  白夜飞看向台下,见周围没有人上来阻止,那些安保人员一个个都面带迟疑,甚至显得畏惧,顿知这四人肯定来头不小,甚至有着连北静王都要忌惮的背景,更觉不妙。

  等到来人自报姓名,直接跟天子对话,白夜飞更是吐槽自己天生劳碌命,连一场再简单不过的庆典演奏会,都会横生枝节,半途跑出挑战者来,真是一点都不得安宁。

  ……这下,事情要搞大了……

  白夜飞心中叹气,暗自鼓足耳力,想听底下人们的讨论,搞清楚四人来头,却只隐约听到“京城四公子”这个称呼,在人群中反复被提起,别的却听不清楚,搞不清楚四公子是怎么回事?

  ……妈的,这帮人讲八卦不能讲清楚吗!

  正自捉急,白夜飞耳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清晰如在耳边,却不知从何传来。

  ……黄三!

  ‘纳兰先祖纳兰察烈,昔日跟随太祖一起入关,一门荣宠无比,传承至今,仍是帝国八大世家之一。纳兰如歌乃本代嫡子,又拜在太乙真宗门下,身兼纳兰和太乙两家之长,还得到纳兰氏镇族神器江山钟的认同,被其赐与一丝气息,成就宝器随身。’

  太多的专有名词,白夜飞听得满头雾水,唯一理解到的白话,就是来人背景非常屌,自己的麻烦不小。

  ‘他在音乐方面亦有天赋,心高气傲,这段时间一直想要挑战你,却被北静王下令拦住,这回你麻烦了。’

  ◇◇◇

  “……你唱第二遍心太贪的时候,气没换上来,我好不容易才替你遮掩。”

  董珍珠与琥珀一起在台下卸妆,交流起刚才演出时的问题。

  “麻烦你了。”琥珀笑道:“我下次会注意,不过……好像也没人听出来。我们登台这么多年,台下的反应从来没有这么好。”

  “那是曲子好……”董珍珠还想说两句,面上却不禁流露笑意,“算了,这样也很好了,也多亏你的舞。倒是惹了一片眼球,接下来不知能有多少生意?这回真是值了。”

  两人相视而笑,有默契地避谈起先前的芥蒂,把真实想法收在心里,静待着白夜飞的压轴场,但意外的那声“且慢”,却打断了她们期待的美好。

  董珍珠闻声一惊,“什么人如此大胆,居然敢在天子面前闹场,扰乱王爷的庆典?”

  琥珀一脸不解,喃喃道:“怎么回事?”

  等听到纳兰如歌自报姓名,向仁光帝请安,并恳请准许挑战白夜飞时,两女俱是面色大变。

  “纳兰如歌?”董珍珠满眼惊诧,“京城四大公子?他怎么会来?”

  琥珀看了董珍珠一眼,“他应该往团里递了很多次帖子,你怎会不知?”

  董珍珠摇头道:“我知道,帖子都是我收的,本是想等庆典结束,才让白小子接受挑战的,没想到他会忍不住,直接在这时候跳出来。这……这可是北静王的生辰庆典啊……”

  “纳兰家是天龙八部中的望族,祖上与太祖一起打过江山,他稍微僭越一下,也是有资格的……他是京城四公子之一,是当红的人气偶像,更是当代的武道天才,年纪轻轻,就已经开了五门,又得神器认可,乐声具有超凡效果……”

  琥珀忧心忡忡,“这根本是不公平的挑战,若是副团长当众惨败,后头我们该如何是好?还会有人买我们的帐吗?”

  董珍珠惊疑不定,紧张地握拳又放开,最终叹道:“无论如何,白小子是静王爷一手捧起来的,他应该不会让白小子当众被打脸吧?不然,他自己也没面子啊。”

  

  

  第一五四章.请圣上恩准

  “无法无天!”

  纳兰如歌一行人登台同时,徐瀚怒骂出声,语气愤慨,眼中却不见怒气,更多的是为了表个态度,目光瞥向颜龙沧澜,等自家王爷定夺。

  ……挑这种时候……欺人太甚!

  颜龙沧澜心中骂了一声,面色阴沉,暗暗握拳。

  见王爷脸色不对,老太监立刻下跪,道:“咱家这就去把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们撵了。”

  颜龙沧澜没有直接答应,只是微微摇头,同时深吸一口气,强自冷静,看着纳兰如歌一行人在台上喊话,思忖分析。

  ……纳兰如歌虽然高傲,但却不蠢,从来也不是莽撞之人,怎会在庆典上冲撞圣驾,提出挑战?他是受了谁的挑拨,又是谁给了他胆量?

  颜龙沧澜微微侧目,朝黄纱幔帐瞥去一眼。

  是……来自慈宁宫的示威?纳兰家确实是与那边走得近,慈宁宫利用他来敲山震虎,给我们下马威?

  ……母后的一贯作风……这确实是一个可能……

  颜龙沧澜想了想,又想到另一个可能,看向太乙真宗的包厢。

  ……又或者,是太乙真宗的反击?

  ……纳兰如歌是太乙门下,他们不忿我借势而为,怂恿纳兰如歌来拆台?

  颜龙沧澜一时间捉摸不透,更难以抉择,眼见纳兰如歌上台之后,直接跪拜行礼,向仁光帝请命,举止尚合礼法,心中登时一动,摇头道:“都是有才气的年轻人,想要切磋比试很正常,孤也年轻,能理解这种心情……”

  承受着全场不知多少双目光的注视,颜龙沧澜豁达一笑,朗声道:“生日庆典就是要大家开心,也不用太讲规矩了。”

  没想到会听见这么一段话,徐瀚为之一怔,万万想不到小王爷会将此事轻轻放下,不追究这四人擅闯台上,冲撞圣驾,还破坏庆典氛围的行为。

  ……难道……是那白小子刚才不识抬举,王爷想要借机敲打?这样一来……

  颜龙沧澜笑道:“有圣上在此,纳兰小侯是跟皇上请命,当然是看皇上怎么裁断。”

  黄纱幔帐中,仁光帝沉默了片刻,似乎正在思索,台上的纳兰如歌四人,姿态毕恭毕敬,静静等待,台下观众却是私语不绝,大家都想知道,天子最终会如何裁断?

  如果同意了纳兰如歌的挑战,上演一场龙争虎斗,自然是所有人同享眼福、耳福的大好事,但白夜飞是今次庆典着意要捧的典型,要是当众惨败,那不光是他本人身败名裂,连带挖掘出他的北静王,都要颜面扫地,后头入京重用之事,恐怕也要成泡影……牵涉得如此之多,这个挑战……能获准吗?

  身为当事人,白夜飞的注意力都在黄三传音上,听完来人出身的解释,他既感受到压力,又因此更为冷静,甚至还有心情自嘲。

  ……幸好只是来比音乐,不是比武……

  ……这几个家伙,身上气机一个比一个旺盛,看起来每个都比我强,又都是名门出身,不缺功法,真打起来,百分百是我输……

  事已至此,一切由不得自己作主,白夜飞微笑等待,耳边却忽然又传来黄三的传音:“比可以比,但不能白比,你和他打赌!”

  打什么赌?我又不是稳赢,万一输了,你替我买单吗……白夜飞心内疯狂吐槽,却没法传音回去,还没反应过来,对面正中的黄幔骤然拉开,立刻引来全场目光。

  当先出来的,是一名快要三十岁的男子,已经脱去青春之气,成熟稳重,留着两撇小胡子,形貌威严,不怒自威,是久居高位,累积出一股凌驾人上的气势,只是站在那里,也能吸引众人目光,让人知晓其身份不凡。

  男子身着明黄之袍,其上共绣有九条五爪金龙,分在身前身后三条,双肩各一,襟里藏一,前后所见皆是五龙,恰好与九五之数相吻合,正是如今帝国统治者仁光帝。

  看在众人眼里,这便是天威难测,不敢直视,仁光帝在两旁太监簇拥下走出,站在楼上的包厢,朝全场观众点了点头。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全场再一次高呼万岁,众人齐齐离开坐位,弯腰行礼。

  白夜飞跟着跪拜,不忘遥遥偷瞥,享看清皇帝的长相。

  ……这就是皇帝了?他是天洲权力最大的人……看不太清楚,但也算相貌堂堂。

  仁光帝微微抬手,示意平身,目光看向表演台上,“年轻俊才是帝国未来的基石,朕乐见有才之士的比试。如歌的请求,朕许了。非但要比,朕还将有封赏赐予胜者,希望能成就一段佳话。”

  天子圣裁,全场顿时掌声雷鸣,众人齐齐赞颂,“皇上圣明。”

  纳兰如歌面露喜色,连忙行道:“臣谢过皇上。”

  白夜飞只有跟着行礼的份,肚内却是嘲讽满满:这个国家真不像话,御前表演,还可以有人随便上来挑战的,一点规矩都不讲,当这是夜市卖艺吗?皇帝没半点威严,去当夜市摊主算了……

  皇帝既都开了口,金口玉言,白夜飞知晓这次比试躲不了,目光转向挑战者,纳兰如歌也同时看来。

  两边目光一触,白夜飞立刻感受到对方目光中的倨傲,明显不把自己看在这里,心下很快有了主意。

  ……既然无可躲避,那就不能白比,按三爷说的来吧!

  白夜飞起身,微笑道:“我从不平白与人比试。”

  “嘿!”纳兰如歌冷笑一声,抬眼低看,“这不是比试,你压根就没有资格和我比!”

  白夜飞不以为意,两手一摊,“那就不比了。”

  “你怕了?”纳兰如歌寒声道:“怕了你就……”

  不等对方说完,白夜飞双膝跪地,向仁光帝遥遥一拜,高声喊道:“皇上,纳兰家显赫势大,纳兰公子英俊潇洒,微臣知道不是对手,情愿认输。”

  仁光帝闻言静默,没有出声,而剧场内顿时一片哗然。

  “这……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就不比认输了?”

  “这算认输吗?他们要比的是音乐,为什么服的是权势?”

  “呵!”有人早看不惯纳兰如歌的排场,朗声道:“服的是英俊潇洒?堂堂京城四公子,是出来和人比脸的吗?”

  一声声嘲讽与质疑,传上台来,白夜飞坦然受之,纳兰如歌却觉得如同一把把匕首刺在身上。

  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想到这少年会直接认输,营造形势,反过来挤兑自己,害得自己挑战没成,直接就成了众人的笑柄!此刻众目睽睽,都是权贵,后头消息传扬出去,传到了京城,自己还哪有面目做人?

  “你无耻!”一股怒气冲脑,纳兰如歌咬牙切齿。

  白夜飞浑不在意,摊手道:“我只是被喊来表演的,小侯爷你要是有耻,别在别人表演的时候上来闹啊!”

  纳兰如歌不善口头争辩,更从没进行过这样的市井斗口,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更下不来台,面上半青半红,又急又怒,恨不得把白夜飞千刀万剐,却没法动手,怎么都承担不起御前行凶的后果,哪怕纳兰家是皇亲国戚,也承担不起。

  “你到底想怎么样?”纳兰如歌无奈问道。

  白夜飞笑道:“我不是说了吗?我从不平白跟人比试,但我喜欢赌一手。纳兰公子想要跟我比试,就要把筹码押上,若是我输,以后就不再公开演出,怎么样?这筹码公子可还满意?”

  “不再公开演出?”纳兰如歌颇为讶异,想说这个赌得倒是不小,没想到这个无耻小人敢作敢为,一出手就把自身未来给押上了。

  不公开演出而已,到时候挂个帘子,我一样可以弹琴,甚至还可以找别人来弹……白夜飞早想好了退路,毫不慌张,笑吟吟道:“怎么?纳兰公子觉得如何?”

  纳兰如歌想了一想,“那你赢呢?”话出口,他立即摇头,“不,你不可能赢!”

  对方已经动了意,白夜飞心念急转,想着该怎么宰他一笔?

  堂堂京城四公子,名头听来很大,钱想必是不缺的,但对方势大,现在输了钱,回头赖账,自己还真没那个勇气上门讨帐,一个不小心,很大概率变成上门送菜。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风险,只能赌当场交得出的东西,这样才合算。

  ……难道要赌他身上的所有钱?不过,这种有钱人好像不一定随身带很多钱啊?

  白夜飞一时难以抉择,打量了纳兰如歌一眼,猛地灵机一动,笑道:“就赌你身上的这口钟吧!”

  “大胆!”

  宝钟对纳兰如歌的意义非凡,甚至可以说是他扬名、安身之本,一听见对方觊觎,当即怒火中烧,狠狠瞪着白夜飞,恨不得将他一掌拍死。

  被含着杀气的目光,白夜飞满不在乎,根本不给纳兰如歌开口的机会,直接双手高举过顶,朝着仁光帝遥遥拜下。

  ……干什么?

  纳兰如歌目瞪口呆,隐约感觉自己好像又掉坑里了,就听白夜飞大声喊道:“皇上,纳兰公子坚持与臣比试,并愿意用他身上的这口宝钟作为彩头,要分个高下!草民虽自知不敌,但感其精诚,还是愿大胆一试,请皇上恩准。”

  

  

  第一五五章.胆小如鼠

  “那口钟,是不是江山钟赐下气息所铸的宝器?纳兰氏的镇族之宝?”

  “为了要和人比个胜负,纳兰家的小子连这也赌下去?他就这么想赢吗?”

  “真以为自己不会输吗?他是纳兰家的继承人,要是把自家宝器输出去,连世子之位也会不保,这到底在想什么啊?”

  白夜飞一语惊动全场,台下又是一片哗然,这些权贵都很清楚纳兰家的状况,声浪中既有惊愕,也有讥讽。

  纳兰如歌面色阵青阵白,却不知该怎么应付,心头不知骂了几次从未见过如此卑鄙无耻之人,暗暗气炸了肺。

  类似的冲突,纳兰如歌并非没有遇过,他和三名志同道合,出身类似的伙伴,共同组成了“化羽”乐团,平日游历江湖,作武道修行兼演唱时,经历过不少,换了平时,能动手就绝不瞎说说,但此刻……帝皇在上,纵然满腔不忿,也没法造次。

  “唔……”

  仁光帝沉吟道:“纳兰家的如歌,可有此事?你愿意用这口宝器为彩头?”

  纳兰如歌进退维谷。拿家族的宝器做彩头,这行为本身就够离谱,别说输掉,哪怕是赢了,轻狂骄傲的批评也免不了,回家之后定有责罚。

  但……若要拒绝……

  纳兰如歌看全场权贵目光如箭,台下不知多少人等着看好戏,今次莽撞御前挑战的人是自己,刚才两边的私下对话,声音极低,没让旁人听见,现在自己想要分辩,任谁都会当自己是色厉内荏,出尔反尔,就真会成为帝国的笑柄。

  无奈之下,纳兰如歌只能硬着头皮应下,“禀皇上,确有此事。”

  “好。”仁光帝点点头,“既然如此,朕……准了。”

  听见台下又开始窃窃私语,纳兰如歌怒火中烧,满心愤恨,恶狠狠瞪向眼前少年,想把他千刀万剐。

  白夜飞暗自一笑,再次拿出十二万分的演技,脸如土色,簌簌发抖,双膝一软,又跪倒在地,朝仁光帝磕头,慌张道:“皇上,小民是乡下人,少见官威,小侯爷这么瞪我,我……我不敢弹琴了。”

  ……你!

  纳兰如歌一下呆住,不敢相信有人如此胆小,还那么擅长挑衅,台下则又是一阵骚动。

  “白小先生也太胆小了吧?”

  “不能这么说,纳兰小侯爷家大业大,眼又瞪那么大,是你不怕吗?”

  眼见众议纷乱,仁光帝亦露出不悦之色,恼火看向纳兰如歌,“纳兰如歌,你身为帝国的贵族,要注意体面,没事这么乱瞪着人看,是想恐吓吗?你跑到朕的面前说要挑战,难道就只有恐吓人的能耐?”

  天子当众斥责,纳兰如歌被训得面红耳赤,又羞又恼,却不敢发作,只能跪地疾呼,“微臣不敢,皇上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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