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二十年风雨人生】第五章(女性第一视角,年代文,乡村,小三, 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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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31

他单练的心情,瞬间哑火。

  脸上刚褪下去的潮红,刷地一下又烧了起来,比刚才说教的时候更烫!

  心口那只小鸟又开始扑腾着撞笼子。

  他……他这什么意思?花钱就是为了看我跟他急眼?

  这人……这人怎么这样啊!合着看我急赤白脸的样子,很得意?也忒坏了吧?

  我还没过门呢,就开始欺负人,这要是进了他陆家门,还不得被他拿捏死?

  我还没回过神呢,就被他牵着手拐进了一条人稍微少点的支巷。

  巷子口,一个摊子孤零零地支棱着,跟这周围因为,过年闹哄哄的气氛格格
不入。

  摊主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大爷。

  裹着件洗得发白的旧棉袄,缩在条小马扎上,嘴里还叼着个黄铜烟锅。

  「吧嗒吧嗒」地嘬着,烟雾缭绕里眯缝着眼,活像个入定的老神仙。

  摊子上东西倒是不少,杂七杂八。

  但就是冷清得要命,偶尔有人好奇瞥一眼,问问价,老大爷要么含糊地摆摆
手:「看着给点吧,大过年的。」

  要么就眼皮一耷拉,鼻孔里喷出两股白烟儿,「哼」一声,算是回应。

  嘿!新鲜!

  我好奇心跟猫爪子挠似的,拽住陆明远的胳膊就往摊子前凑:「明远,你快
看!这大爷有意思嘿!练摊儿练得跟钓鱼似的!」

  陆明远扫了一眼,神色淡然:「或许人家就是图个清净呢。」

  「清净?」我松开他,凑到摊子前,脸上堆起十二万分的灿烂笑容,声音甜
得能齁死人:「大爷!新年好哇!大过年的,您不搁家里含饴弄孙,咋也学我们
小年轻,上街练摊儿啊?」声音清脆,带着点打趣的意味。

  老大爷眼皮都没抬,叼着烟锅,「吧嗒」又是一大口,浓郁的旱烟味儿直冲
我天灵盖。

  鼻孔朝天,用那两股袅袅上升的白烟儿完美表达了他的态度:懒得睬你!

  嘿!自讨了个大没趣!

  我不服气,往前又凑了半步:「大爷!摊儿可不是您这么练的!得吆喝!得
招呼!您这样儿,好东西也捂得没味儿了呀!」

  「哼!」老大爷从鼻腔深处发出一声更响亮的冷哼。

  嘿,好赖话听不出来是吧?还是个倔老头!

  我这股子拧劲儿彻底上来了!眼珠子一转。

  我随手抄起摊子上一个蝴蝶发卡,转身冲着几步开外、抱着手臂看戏的陆明
远晃了晃,声音拔高,故意让老大爷也听得清清楚楚:「明远!你信不信?」我
扬了扬手里的发卡,眼神挑衅,「我能让大爷把这玩意儿」我特意把发卡在老大
爷眼前晃悠了一下:「白送给我!」

  老头子听我这么说,差点背过气去,咳嗽了几声,好不容易喘匀乎了,指着
我跟赶苍蝇似的:「走走走……赶紧走!拿我老头子寻乐子,是吧?」

  陆明远看看一脸「老子不爽」的倔老头,再瞅瞅我,剑眉微挑,摇了摇头。

  那意思很明显:不信。难度系数太高。

  「打个赌呗?」

  我几步蹦跶回陆明远身边,伸出手指头戳戳他硬邦邦的胳膊:「赌注嘛…
…暂时没想好,先欠着!你就说,赌不赌?」

  我故意激他。

  陆明远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两秒,仿佛在评估我胡闹的上限。

  片刻后,他点点头,言简意赅一个字:「赌。」

  「好嘞!」我心里给自己打了个气,豁出去了!

  转身,脸上瞬间切换成无比诚恳,甚至带了点可怜巴巴的表情,对着老大爷:
「大爷!」声音甜度再次爆表,「您这摊儿……借我练练手呗?我帮您吆喝!就
图个乐呵,长长见识!卖出去的钱」

  我拍着胸脯保证:「全归您!我一毛钱都不要!成不?您就当……就当我没
处撒欢。借您宝地,蹦跶蹦跶……」

  「咳咳咳……」老大爷显然被我的奇葩提议惊着了,烟锅呛得一阵猛咳。

  浑浊的老眼瞪得溜圆,第一次正儿八经,从上到下把我扫描了一遍。

  烟锅在鞋底磕了磕烟灰,他吐出一口浓烟:「行!丫头片子,口气不小!你
练!卖多少都归我!但是……」

  烟锅杆子带着警告意味地点了点摊子上的东西:「东西不能给我贱卖了。」

  陆明远在后面皱了下眉,刚想开口。

  我回头冲他递了个眼神,撸胳膊挽袖子一个箭步就站到了摊子正中央!

  抄起摊子上的拨浪鼓,我就咚咚咚地摇了起来。

  接着气沉丹田,清清嗓子,脆生生的吆喝起来:「瞬间炸响在冷清的巷口:
「哎……!走过路过的老少爷们儿!姐姐妹妹们!都来瞧一瞧看一看了啊!」

  又抄起摊子上的拨浪鼓。

  摇响拨浪鼓,举起竹蜻蜓:「咚咚咚!拨浪鼓儿响叮当!哄得娃娃不哭娘!
竹蜻蜓,飞得高!娃娃乐得哈哈笑!买个玩意儿过大年,欢欢喜喜乐淘淘!」

  这带着韵律感、又接地气的吆喝,像块吸铁石,瞬间就把巷子口几个路人吸
了过来,好奇地围拢。

  我一手摇着拨浪鼓,一手高高举起一个粗糙的大棉线团子,跟托着金元宝似
的。

  「国营厂里的棉线!不用票来,不用情,结实耐用,顶呱呱!」

  纳鞋底子,缝衣衫,三年,五年不散花!大娘婶子离不了,居家过火是个宝!」

  接着又抄起顶针和锥子:「顶针锥子绣花针!针头线脑样样真!老婆婆缝衣
离不了!小媳妇儿绣花添喜气!传家的手艺不能丢,勤俭持家传美名嘞!」

  这一连串的连珠炮,噼里啪啦的从我嘴里蹦出来,引得一阵叫好声,这嘴皮
子也忒溜了。

  人群中有人起哄:「再来一段。」

  「城里的姑娘,就是会说道。」

  「可不……你看这嘴皮子,快赶上说相声的了……

  我也被捧的有些上头了,随手拿起一顶帽子举过头顶就开始了:「哎!这位
姐姐!您留步!好东西压箱底儿!」

  我夸张地用力拍打帽檐上的灰尘,噗噗直响:「您瞧瞧!正宗的羊绒大毡帽!
厚实暖和赛皮袄!三九严寒冻不着!顶风冒雪吹不倒!您瞅瞅这毛色……」

  靠……咋是个绿色的?我脑门冒出几条黑线,这那个缺大德的设计出来的?。

  嘴比脑子过得快:「常言道……要想生活过得去,身上就得带点绿。」

  「要想生活过得好,头上就得长点草。」

  大姐听我说的直乐呵:「大妹子,我不喜欢绿色的,我喜欢红色和粉色的。」

  「哎呀呀,大姐姐!」

  我立刻接招,嗓门更高亢:「绿色!那是啥颜色?春天的颜色!」

  「对对对,大妹子,俺就稀罕绿色,跟刚出芽的麦苗一样样的,老稀罕了。」

  「这位大哥有眼光,健康!环保!无公害!戴上它,精神!旺运!挡煞气!
日子越过越有劲儿!」

  「噗……哈哈哈!」

  「说得好!」

  「对!是这么个理儿!」

  人群瞬间被我点燃了,爆发出更大的笑声和叫好声。

  连那大姐都忍不住咧嘴大笑起来。

  「那……你这春天里的绿帽子,得多少钱?」

  我还没来得给大姐报价,旁边一个穿着笔挺呢子外套,梳着油光水滑的中分
头。

  干部模样的男人也笑着挤上前:「小姑娘嘴皮子是真利索!来,也给我报个
价?」

  竞争来了!好的很呀!「哎呦喂!大哥大姐都是识货的行家!」

  我脸上笑容更盛,把绿帽子在两人眼前晃了晃:「国营毛纺厂的好料子,纯
手工缝制!原价……

  我伸出两根手指,又比了个五:「两块五!」

  看着两人略微惊讶的眼神,我立刻话锋一转:「大年初一图吉利,开门红!
跳楼出血价!只要两块钱!还不要票。」

  「谁先开口就是谁的!过了这村没这店呐!」

  「两块?有点贵啊……」大姐摸着口袋,还在犹豫。

  中分头干部立刻接话,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两块就两块?我要了。」

  大姐一看急了:「哎!明明我先问的!我先看上的!两块我也要!」

  「嘿……你这娘们,你刚才不还嫌绿色的不好看吗?」

  「我……我就乐意绿色的……你管的着吗你?」说着掏钱看向我:「妹子,
给我装起来。」

  「嘿……」眼看两人一言不合就要干起来。

  我立刻双手捧着帽子,一脸为难地看着两位金主:「绿色的帽子我就这一顶,
要不……咱价高者得?公平公正,童叟无欺?」

  「两块一」

  「两块二」

  ……

  「三块一!」

  「三块二!」

  最终,在众人起哄声中,大姐咬着后槽牙,以三块二把那顶象征着春天的厚
毡帽。

  心满意足地扣在了自己脑袋上!格外醒目喜庆。

  就在大姐戴着绿帽子,喜滋滋心满意足的要离开时,我抄起摊子上的胰子:
「大姐……您等等,这个送你,」

  大姐一愣,没反应过来:「这是干啥?……」

  「刚才也就图个乐呵,那能让您真的多掏钱,这块胰子,也值一块多,就当
您买帽子的添头。」

  大姐一听,乐了,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头一回遇到你这么会做生意的,
那……姐就不客气了。」

  送走心满意足的大姐后!大家伙的热情彻底被我带动起来,这么实诚的老板
娘,可不多见呐。

  我趁热打铁,把大爷那点存货吆喝得天花乱坠。

  顶针成了「传家宝」,拨浪鼓成了「哄娃神器」,锥子成了居家必备……

  老大爷叼着烟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手忙脚乱地收钱找零。

  皱纹都笑开了花。饼干盒子,被毛票和钢镚儿塞得满满当当,都快合不上了!

  陆明远一直站在人群外围,抱着手臂静静看着我上蹿下跳。

  他脸上带着点了然,带着点欣赏,甚至……有点骄傲?

  忙活了小半天,摊子上的东西卖了个七七八八。

  老大爷看着手里沉甸甸的盒子,又看看我,伸手从摊子上角落拿起那个蓝色
蝴蝶发卡,看也没看,就朝我抛了过来。

  「喏!丫头!拿着玩儿去!」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爽快和……一丝感激。

  「小嘴叭叭的,能说会道,比你大爷强百倍!」

  他顿了顿,看着空空荡荡的摊子,又看看我,终于打开了话匣子:「唉…
…要不是家里那个混账小子不争气,年前倒腾东西,被人点了炮仗,给赛篱笆子
了……家里等着钱疏通……老头子我何至于大年初一出来讨这个嫌……」

  投机倒把,倒买倒卖……这年头,沾上这个,弄不好就是大麻烦。

  刚才那股子卖货的热闹劲儿瞬间散了一半。

  「现在政府不是鼓励市场经济吗?」

  陆明远,这时也走了过来:「现在政策还不明朗,有些地方不好说,倒买倒
卖这种事,可大可小。」

  老大爷也摆摆手:「谁说不是呢,算了……丫头,今个儿真谢谢了。」

  说完,开始慢吞吞地收拾他那几乎空了的摊子。

  我握着那个粗糙的蓝色蝴蝶发卡,心里五味杂陈。

  谢?其实应该是我谢他的。

  刚才卖货时那种掌控全场,靠一张嘴就能把钱挣回来的感觉。

  像是有股电流窜过全身,让我的心跳得又快又响。

  忘掉了我寡妇的身份,忘掉过去的糟心事儿,我就是薛桂花,靠本事吃饭的
感觉……很不错!

  「想什么呢?」陆明远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我身边,很自然地接过我手里装
着发卡的塑料袋,腾出我的手。

  目光落在我手里握着的蓝色蝴蝶发卡上,他伸手拿了过去,给我别在了脑门
上。

  「你赢了。赌注……想好告诉我。」

  我有些好奇:「明远……要是我输了……你打算提什么要求?」

  「嗯……亲我一口?」他的口吻有些不确定。

  得,我就多余问他,看着他棱角分明又带着痞气的脸,我忽然来了兴致:
「我想好了,现在就向你提要求。」

  「你说。」他老神在在的看着我。

  「让我亲一口。」

  「什么?」他的瞳孔微缩,耳根微红。

  我心里直乐,你小子没想到吧?姑奶奶我杀了一个回马枪,小样……

  我踮起脚尖,吻在了他的脸颊。

  鞭炮声,在巷口炸响,让我的吻,深深烙印在了一九八一年,陆明远躁动的
心里。

  我薛桂花,可柔可刚,但要看你怎么对我。

  男人心疼我,那我要温柔体贴,知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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