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淫事录】(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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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6

点,让我身体如触电般颤栗。

  我感到一股热流,从我的花穴深处涌出,瞬间遍布我全身。我身体猛地痉挛,高潮如同海啸般,一波波袭来,淹没了我所有的感官。

  “啊……啊……咿呀!”我低声尖叫,身体弓起,恨不得将自己揉碎在他的怀中。

  他满意地勾唇,那肉棒,在他高潮的同时,猛地在我花穴深处,喷射出滚烫的精液。那精液,如同岩浆般,瞬间充斥着我的花穴,烫得我心尖直颤。

  他射精之后,那肉棒,还深埋在我的花穴之中。我感到他的精液,如同泉水般,不断地从我花穴中涌出,顺着我的大腿根部,缓缓流淌。

  他抱着我,任我瘫软在他怀中。我感到身体内部,某种被压抑已久的欲望,正在被他一点点地唤醒。

  “夫人,可想知晓,你那两位嫂嫂,薛家的大小姐,以及你的岳母,是如何在我身下承欢的?”他语气轻佻,那眼神中,带着一丝丝的玩味,“她们的故事,可是比你的,还要精彩百倍。”

  我身体猛地一颤。他这话语,如同惊雷般,在我耳边炸响。我感到一股电流,瞬间从脊椎窜至全身。

  他嘴角微勾,那眼神中,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感。

  “夫人,往后,你这身子,这花穴,这嘴,可都只能为我所用。”他语气带着命令,那眼神中,带着一丝丝的占有欲,“胆敢背叛我,便要受更重的惩罚。”

  他抱着我,轻柔地,将我送回房中。我瘫软在床榻上,身体酸痛而无力,花穴红肿,大腿内侧更是沾着昨夜欢爱的证据。

  我感到自己跌入了深渊,一个由欲望和屈辱编织而成的深渊。我曾以为自己是贞洁贤德的王夫人,可如今,我却成了他手中,一个任他摆布的玩物。

  可我的身体,竟开始渴望他的触碰,渴望那种被他掌控的滋味。我感到自己,正在一点点地,沉沦,沦陷。

  这个夜,注定无法平静。我知晓,我的未来,将与这薛府之下,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那些淫靡的勾当,紧密相连。我感到自己,已然无法回头,只能任由他,牵着我的鼻子,一步步地,走向深渊。



第十三章



  

  薛府桃花暗自开,春意难禁惹尘埃。

  闺阁深处藏禁欲,谁家玉女入我怀?

  日记残章墨痕湿,夜半私情无人知。

  禁锢之绳缠细腰,娇喘欲断意愈痴。



  张柔的日记

  明四十三年,秋月,微雨。

  今日,我又提笔了。这本曾记录着我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的闺中密本,如今却成了藏污纳垢、记录我卑劣行径的罪证。每落下一笔,手腕便颤抖一分,并非因为寒凉,而是那骨髓深处的屈辱与战栗。

  屋外骤雨初歇,檐下滴答声声,像极了此刻我心头那难以平息的滴漏。昨夜,那孽障,那魔鬼般的孙阳,竟在我夫君薛兆年卧病在榻的房间一墙之隔,将我——他的岳母,公然淫辱。更可笑可悲的是,夫君他,竟全然不觉这兽行。

  我的身躯,被摆弄成那样羞耻的姿势,小穴朝天,任由那根粗大的孽根在我体内进出。臀儿被他扇得通红,发出“啪啪”的脆响,那些淫秽的汁水顺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打湿了冰凉的床单。我死死咬着绣枕,堵住所有的呻吟,生怕泄露半分。可那魔鬼,他竟还高声质问我“贱奴爽不爽”,逼我开口回应。屈辱感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我感到胃里一阵翻涌,可身体深处,却又被那蛮横的抽插刺激得全身发颤,一种陌生而可怕的快感如毒蛇般蜿蜒上升,我甚至被自己的反应吓得心胆俱裂。最终,我竟无意识地发出了低吟,那一声“嗯”,听在我自己耳中,比任何咒骂都更为刺耳。

  事后,他将精液尽数射入我腹腔深处,那股滚烫的浊流,仿佛要将我整个人融化。我浑身软成一滩烂泥,动弹不得,唯有那娇嫩的牝穴被捣弄得红肿不堪,还汩汩地向外淌着浑浊的精水。他竟还恬不知耻地让我翻身,像野兽般趴伏,露出高翘的臀瓣,等待他的再次侵犯。

  我那时,已经麻木了。我的灵魂被抽离出身躯,只留下一个行尸走肉,任由那恶魔摆布。那双曾经抚琴绣花的手,此刻竟然温顺地包裹着那根腥臭的肉棍,舌尖舔舐着其上残留的肮脏。这是我吗?我简直不敢相信,可我的身体,却已经记住了那种羞耻又刺激的本能反应。

  这种无声的折磨,比任何明刀明枪的凌辱都更甚。它并非全然的苦涩,其中夹杂着一丝难以启齿的甜腻,如同毒药,却又令人甘之如饴。我曾是薛府端庄的主母,礼法森严,言行有度。可如今,我已在暗夜中彻底堕落成一个只知承欢的淫娃。

  而今日,那孽障的视线,又落在了另一个人身上。

  那人便是柳夫人。

  柳夫人

  柳夫人,闺名雅兰,比我年长两岁,是城中柳翰林的续弦,膝下育有一子一女,皆已成人。她是这京城里出了名的贤妇,素有“清雅如兰”的美誉。平日出门,总是素色布衣,不施粉黛,言语间亦是温婉持重,从不逾矩半分。她的贞洁,整个京城无人不晓。柳家门第清高,对儿媳妇的要求也极为严苛,柳夫人能被柳翰林迎娶为续弦,足见其品行端正,贞洁自持。她的眉眼间,总带着一股清冷孤傲之气,仿佛任何尘世的污秽都无法沾染分毫。这样的女子,在我看来,如同雪山之巅的莲花,是不可亵渎的。

  然而,那孙阳,他却盯上了她。昨日,在府邸后花园的清茶会上,我看见了他的眼神。那是一种捕食者盯着猎物的眼神,贪婪、狡猾、且势在必得。茶会上,柳夫人一袭素白暗纹褙子,端坐琴台前,皓腕轻抚,琴音如流水般清越。她神情专注而淡然,仿佛全然沉浸于音律之中,不染丝毫不凡尘念。

  孙阳坐在我身旁,他看似漫不经心地饮着茶,却总是不着痕迹地将视线投向柳夫人。他甚至还用膝盖轻轻碰了碰我的腿,口中说着些恭维之词,夸赞柳夫人琴艺高超,语气却带着一丝玩味。他压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像毒蛇吐信:“岳母大人,我看那柳夫人,面容清丽,身段窈窕,倒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只是可惜,周身清气太重,少了些凡尘的柔软。”

  我当时只觉得一阵恶寒,这人竟然当着我的面,觊觎我的故交?我心中咒骂,面上却不敢流露半分。他随即又补充道:“不过,这等清雅之姿,若能染上朱色,想必是别有一番风味,岳母大人觉得呢?”

  我颤抖着手中的茶盏,几乎要撒出来。只有我知道,他口中的“染上朱色”意味着什么。这卑劣的野兽!他竟然想玷污柳夫人!我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看出我的异样,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贴得更近了些,那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低语道:“怎么?岳母大人不愿赐教吗?莫非是,在为那柳夫人担忧?”

  我猛地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却立刻又垂下眼帘,不敢与他直视。我的目光落在了我紧握的茶盏上,手指骨节发白。他不以为意,只是轻笑一声,便将视线重新投向了琴台上的柳夫人。而柳夫人,依然拨弄着琴弦,仿佛什么都没有察觉。

  晚饭时分,孙阳又与我岳父聊起了柳家的风雅,言辞间不乏对柳夫人琴艺和贤德的赞扬。我坐在对面,看着他那副温文儒雅的模样,只觉得一阵阵反胃。他越是夸赞,我心中便越是恐惧,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正在悄然无声地将柳夫人拖向那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那日,他甚至还提出与柳夫人家中交换棋谱,说是为了增进两家友谊。柳翰林自然是高兴的,当即便应下了。我知这不过是他设下的圈套,可我又能如何?我不过是他手中的玩物,一个被他玷污,被他掌控的卑贱肉奴。我又能如何去警告柳夫人?她岂会相信我这已被他玩弄的荡妇之言?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这出悲剧即将上演。

  我感到一种奇异的,难以言喻的情绪在我心中滋长。既有对柳夫人的怜悯,对孙阳的憎恨,却又隐藏着一丝被他操控的、隐秘的兴奋。我的身体,已经背叛了我的理智和道德。我感到一种病态的期待,期待着看那雪山莲花如何凋零,期待着看那贞洁贤妇如何在孙阳的淫威下,发出与我相似的,羞耻至极的呻吟。我是个病人,一个被他驯服得变态的女人。

  初探:琴房的诱惑

  柳家琴房,墨香与雅兰交织。那日,孙阳以送还琴谱之名,踏入了柳府。我作为随侍主母,不得不随行。心中五味杂陈,一半是恐惧,一半是那难以抑制的,对禁忌的好奇。

  柳夫人身着一袭月白对襟素袍,广袖垂地,更显清雅。她见孙阳前来,只是淡淡一笑,行了一礼。她的笑容清淡如水,丝毫未染烟火,让人感到一种难以企及的端庄。

  孙阳却不急不躁,他先是就琴谱与柳夫人探讨了许久,言语间,他总能巧妙地将话题引向琴音中的“韵味”与“缠绵”。他的言辞,虽不露骨,却已带上了几分撩拨。他看着柳夫人的眼神,是那般专注,仿佛将她视为知己,实则却像毒蛇般,悄无声息地缠绕而上。

  我坐在角落,假装欣赏琴房墙上的字画,实则所有感官都已开放。我看见孙阳的手,看似不经意地在琴案上摩挲着,然后顺势碰到了柳夫人纤细的指尖,那指尖在触碰的瞬间,如同受惊的蝴蝶般,微微颤了一下。柳夫人迅速收回手,面上不动声色,但耳根却不易察觉地泛起一丝淡粉。

  那一刻,我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这便是他在公共场合,不动声色地侵蚀女子的手段。无声的挑逗,轻微的触碰,却足以激起内心最深层的波澜。

  他开始讲起一个“琴谱失传”的故事,说得绘声绘色,其中夹杂着“琴音入骨,缠绵悱恻”之类的词句。我看着柳夫人,她的眼神从最初的平静,慢慢变得有些迷离,仿佛被他的故事牵引,又似乎被那些隐含的词句所蛊惑。

  “夫人琴艺如此出神入化,想必对这琴音中的至高境界,比我理解得更深。”孙阳说着,眼神又一次落在柳夫人那被素袍遮盖,却依然显得凹凸有致的身段上。

  柳夫人端坐不动,只是轻轻拨动一下琴弦,发出一声轻盈的“叮”音。

  “小生以为,琴之为物,最能传情。古往今来,多少痴情男女,借琴声吐露心声。这琴,抚之于胸,感之于心,能荡人心魄,使人神魂颠倒。”他言语间充满了隐喻,目光灼灼地盯着柳夫人的面容。

  柳夫人原本平静的呼吸,此刻却微微急促了几分。她轻轻咳嗽一声,掩饰着自己的不适。这细微的反应,自然逃不过孙阳那双洞悉人心的眼睛。

  “今日小生斗胆,想请柳夫人为小生弹奏一曲,不知可否?”孙阳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磁性,像极了我在夜半被他强迫时,他那种不容拒绝的命令。

  柳夫人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头应允。她重新坐定,指尖轻触琴弦。一曲《高山流水》在琴房中流淌,琴音泠泠,清雅脱俗。然而,孙阳却将身子微微前倾,他的目光,不再停留在柳夫人的指尖,而是缓缓上移,停驻在她那纤细的腰肢,饱满的双峰之上。

  我坐在旁侧,心跳如鼓。我看见柳夫人那原本端直的脊背,此刻却在孙音的目光下,不自禁地微微弓起,仿佛受到某种无形压力的牵引。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面颊也再次泛起淡淡的红晕。她的琴音,也因此而出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紊乱,琴弦偶尔发出颤音,像是在抗拒着什么。

  孙阳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那是得逞的笑容。他懂得如何用最隐秘的方式,让一个端庄的女子,在众人面前展露羞耻。

  那一课,他没有身体上的接触,全部都是言语和眼神的攻势,却已让柳夫人乱了方寸。我清楚地知道,那份清雅之姿下,已经生出了裂痕。我的日记本在手中变得沉重,铅字如同烙铁,灼烧我因这邪恶场景而兴奋得颤抖的皮肤。

  第二次交锋:品茗的陷阱

  数日后,孙阳又邀请柳夫人前来薛府品茗论诗。这一次,他特意选择了一个清净雅致的茶室,摆放着几幅雅致的春宫图屏风。那屏风上的女子,姿态或含羞,或放浪,无一不描摹得活灵活现。

  我心中暗自冷笑,这孙阳,真是个老道的淫贼。他总能将淫欲化作风雅,在看似正常的场合中,暗藏着最肮脏的勾当。

  柳夫人到时,依旧是那副清冷端庄的模样。她看到屏风时,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便恢复如常。她并未发问,只是径直走向茶案入座。这女子,果然是心思缜密,恪守礼仪,即使心中不悦,亦不形于色。

  孙阳见状,笑了笑,便开始煮茶。茶烟袅袅,茶香四溢。他将第一盏茶递给柳夫人,在她接过茶盏的瞬间,指尖再次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的掌心。这次,柳夫人的手,明显颤抖了一下,茶盏险些摔落。她立刻稳住手,低垂着眼帘,小口啜饮。

  “夫人今日可否为小生讲解这屏风上的画作?”孙阳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他指着一幅描绘男女交合的春宫图,画面中,男子正将硕大的肉棒深入女子体内,女子面红耳赤,双腿紧缠。

  柳夫人呼吸一滞,手中的茶盏也停在了半空中。她显然没有想到,孙阳会如此直接。她的清冷面容上,终于浮现出一丝窘迫。她僵硬地摇了摇头:“小生说笑了,我一介妇人,岂能懂得这些?”

  “夫人此言差矣。”孙阳不退反进,他凑近柳夫人,声音压得极低,仿佛唯恐被我听见,却又故意让我能隐约捕捉到,“这些画作,并非单纯的色情,实则暗藏人生至理。阴阳相合,水乳交融,乃天地间大美。夫人以为呢?”

  他的气息拂过柳夫人的耳畔,她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我的心跳也随之加速,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紧绷,就像我在他身边时,他对我施展的那些隐秘的压力。

  柳夫人的面颊早已绯红一片,她紧抿着双唇,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她那双素净的眸子,不再清澈如水,而是带上了几分羞恼与混乱。她将茶盏重重地放在茶案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小生,柳家有急事,我…我先行告退。”柳夫人猛地站起身,声音中带着隐忍的颤抖,恨不得立刻逃离这充满了淫邪气息的茶室。

  然而,孙阳却动作更快。他猛地伸手,抓住了柳夫人纤细的皓腕。这一下,不再是若有似无的触碰,而是真真切切的擒拿。

  “夫人莫急。”孙阳的声音依旧平静,但语气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冷酷,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柳夫人的脉搏,那一处,正剧烈地跳动着,“小生还有一画,想请夫人鉴赏。”

  柳夫人猛地挣扎了一下,可孙阳的手,如同铁箍般,让她动弹不得。她的眼神中,已然充满了惊恐与绝望。我从屏风后悄然探出头,看见她的身躯因为挣扎而微微颤抖,那素白的衣衫下,隐约能看出她丰腴的身段在剧烈的喘息中起伏。

  孙阳拽着她的手腕,将她带到茶室中央。那里,赫然挂着一幅更加淫荡的画作。画中,一名女子被蒙住双眼,四肢被绳索捆绑,呈大字型悬吊在半空,胯下则有一根粗长的肉棒,正从下往上,狠狠地贯穿她的私处。女子的嘴被堵住,但从她扭曲的身体和紧绷的肌肉可以看出,她正在承受着极致的快感与痛苦。

  这幅画,简直就是他对我的预演,甚至是对柳夫人的预言!

  柳夫人的瞳孔猛地收缩,她再也无法维持那份端庄。她发出一声细小的惊呼,然后猛地转过身,背对着那幅画,仿佛那无声的画作,比任何污言秽语都更能刺痛她的心脏。

  孙阳看她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寒芒。他松开了她的手腕,却将整个人贴了上去,从身后抱住了柳夫人。

  “夫人为何如此抗拒?”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柳夫人颈间,他的下身,已经缓缓贴上了柳夫人丰腴的臀部,那尚未勃发的肉茎,在她的臀沟处轻轻摩擦。

  柳夫人身躯猛地一僵,她发出细小的、破碎的呻吟,像极了我在夜里被他弄时发出的声音。她紧闭双眼,竭力想要摆脱他的桎梏。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胸膛剧烈起伏,那身看似宽松的素袍,此刻却仿佛被她的身体撑得紧绷。

  “夫人身体,倒是诚实得很呢。”孙阳轻笑着,他一手环住柳夫人的腰肢,另一只手,竟是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从柳夫人的腰间,缓缓向下,轻抚着她紧实的臀部,再沿着大腿,向那最私密之处靠近。

  柳夫人身躯猛地一颤,她发出像被切断弦的琴音般,一声破碎的呜咽:“你……你放开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栗。她感到下身一丝冰凉,那是孙阳的手指,隔着她薄薄的亵裤,轻轻叩响了她的花心。

  他没有再进行下一步动作。他只是将温热的掌心,紧紧地贴在那片花苞上,感受着掌心下那处私地如何因为恐惧与羞耻而剧烈地跳动,又如何因为那冰凉的触碰而逐渐湿润。

  “夫人若是想走,随时可以。”孙阳终于松开了柳夫人,他退后一步,脸上再次浮现出那副儒雅的笑容,似乎方才的一切,都只是柳夫人自己的幻觉。

  柳夫人身体摇摇欲坠,她甚至没有勇气再看孙阳一眼。她仓皇地转身,跌跌撞撞地跑出了茶室,头也不回。

  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震惊而又复杂。孙阳的手段,当真是炉火纯青。他并未真正地侵犯柳夫人,却已让她在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冲击。那份贞洁自持的冷静,已经彻底被他打破,被他污染。

  而我,我竟然感到一丝不妙的快感。看着另一个端庄女子在我面前失态,看着她被孙阳的言语和手势逼得狼狈不堪,我的身体,竟然感到兴奋。这令我深感恐惧,也让我更加意识到,我已彻底堕入深渊。

  第三次:后花园的暗影

  今夜,月色朦胧,风中带着隐约的桂花香。我被孙阳叫到耳房中,他递给我一只小小的檀木盒。盒中躺着一枚精致的翡翠玉佩。这玉佩,乃是柳夫人常年佩戴之物。

  “岳母大人,将此物放置柳夫人闺房的梳妆台上,切莫让旁人发现。”孙阳的声音低沉而压抑,带着一种不容置辩的命令。

  我的心猛地一沉,我知晓,柳夫人定然是受到了他的胁迫。这玉佩,便是她失贞的证据,是他握在手中的把柄。而我,竟成了他的帮凶。我接过玉佩,指尖冰凉。

  “岳母大人明日便可去柳府走动,装作探望故友,实则……看夫人好戏。”那卑劣的笑容再次浮上孙阳的面庞,他伸手轻抚我的脸颊,指尖带着一股奇异的,令人作呕的却又诱惑至极的蛊惑之意。

  第二日,我便借口探望,前往柳府。柳夫人面色苍白,双眼红肿,神情憔悴。她见到我时,目光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慌与怨恨。我心中了然,孙阳那孽障,定是趁夜侵犯了她。

  我强压住内心的颤抖,面上保持着端庄。我与柳夫人闲聊片刻,她的言语僵硬而机械,显然心事重重。我偷眼打量着她,她的脖颈处,隐约能见一丝青紫的痕迹,被高高的衣领堪堪遮掩。我的心,如同被针扎了一般。

  在仆妇去泡茶时,柳夫人忽然压低了声音,几乎是恳求地看着我:“薛夫人,请您务必帮我,那孙阳……他简直是个恶魔!”

  她的话语未完,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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