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绑定了标签系统】(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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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9

的接触,快得像错觉!但那挤压感、那尺寸、那饱含温软弹性的触感……绝对是……绝对是妈妈胸前那两大团东西!

轰!!!

热血嗡地一下全冲上头顶,耳朵里全是心跳声。我感觉自己的脸肯定红得能滴出血来!赶紧弯腰去捡地上的练习册,头埋得低低的。

“不好意思,没注意。”妈妈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甚至还带着点“学生怎么这么不小心”的轻微责怪意味。她看都没看我捡起来的书,抱着模型走到后面去了,只留下一个被精致套装包裹着的摇曳背影,和空气里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水味。

我捏着练习册,手心全是汗,心脏还在狂蹦。她故意的?是不小心?可这精准的“误触”频率也忒高了点!【痴迷儿子的大鸡巴】这几个字像烧红的烙铁在脑子里烫。难道真的是这样?

因为她是个大人,经历过婚姻,所以对这种“痴迷”状态的控制力,反而比懵懂的沈幼怡要强得多,像戴了个看不见但无比牢固的面具?那副严肃师长的假象,只是表象?

这一周,我在妈妈若有若无的蹭碰和复杂的观察里煎熬着,像被架在文火上烤。表面上风平浪静,学习、吃饭、睡觉,和沈幼怡偶尔拌嘴,去爸妈房间拿试卷时也一切如常。直到那个燥热的午夜。

估计是晚饭那碗冬瓜排骨汤喝多了,又或许是心里那点邪火烤得人口干舌燥。半夜三点多,我被一阵汹涌的尿意憋醒。口干舌燥,小腹发胀。

黑暗中摸索着起床,脚下有点飘。拉开门,外面客厅一片漆黑。我刚抬脚往离我房间最近的卫生间走,几步外主卧门口那间客卫的门缝下透出来的亮光就吸引了我的注意。

门关着,但能透光?而且没上锁的样子?这深更半夜的谁在用?妈妈还是老爸?

我刚想喊一声谁在里面,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种强烈得近乎诡异的直觉攫住了我——那不是正常起夜的动静。

太安静了。安静得过分,没有冲水声,只有一种……极其细微的、粘稠水润的、令人血脉贲张的唧唧声……像是什么东西在反复摩擦碰撞,又带着点压抑的、短促的鼻息。

鬼使神差地,我放轻脚步,近乎屏住呼吸,像个训练有素的窃贼一样,无声无息地贴了过去。老房子的门锁有点旧,合页也松了,门板跟门框之间自然有了一道细细的缝隙。

昏黄的灯光从那门缝里泻出来。

我小心地,极其极其缓慢地,把一只眼睛凑了上去。视线被限制得很窄,但足够了。

心脏在那一刻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然后又被投入沸腾的岩浆!

卫生间的光线偏暖。我看到妈妈……不,那个穿着米色真丝吊带睡裙的身影,正背对着门缝,坐在抽水马桶的盖子上!

她上身微微前倾着,一手似乎用力攥着什么东西按在脸上,正在贪婪而忘情地、一遍又一遍地、深深嗅着!

我的血液瞬间冻结!因为那东西的形状和颜色无比熟悉——一条灰蓝色的、柔软的棉质三角内裤!边缘甚至能看到一点点属于男性、穿着留下的微小磨损痕迹!

那是我昨天早上因为不小心把牛奶泼裤子上,脱下来塞在脏衣篓顶层的!我今天自己还没来得及收去洗的那条!

她的另一只手,正埋在睡裙的下摆里,在腿心间那片不可见的区域……激烈地、混乱地搅动着!纤细的手指在那睡裙布料下勾勒出极其情色的、快速耸动的轮廓!甚至能清晰看到薄薄的真丝睡裙被拱起又塌陷的剧烈褶皱!那粘稠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唧唧水声……源头就在那里!

她整个身体都在有节奏地向上挺动、摩擦着!汗水浸湿了她脖子后方几缕垂落的卷发,粘在白皙的皮肤上。

就在我脑中一片空白、被这极度冲击性的画面震得魂飞魄散的时候——

“……啊……儿子……小默……嗯……儿子的大……鸡巴……”

断断续续的、模糊不清的、如同梦呓般充满情欲的呻吟从她捂着脸、被我的内裤遮挡住的口鼻间泄了出来!声音粘腻得如同在蜜罐里浸泡过,充满了极致渴望的饥渴!

“唔……好大……儿子的鸡巴……操死妈妈……操死我……”

第二十九章 忍不住了

轰!!!

五雷轰顶!天旋地转!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逆流而上,又在下一秒冻结成了冰渣!耳边嗡嗡作响,只有那几个字像毒刺一样反复扎进耳膜!操死妈妈……操死我……操死我……

那一瞬间,这一周妈妈所有的“不经意”,所有的“巧合”碰触,都在我眼前被串联了起来!早饭桌边的胸部挤压!车厢里大腿的摩擦!课堂上那精准袭胸一般的擦身而过!每一次那看似淡定眼神下的暗流……

根本不是意志力更强!

相反!她的意志力……被这隐秘的欲望啃噬得比沈幼怡那个傻白甜还不如!

沈幼怡是明目张胆的索取,像只热情的小狗。而我的亲妈周慧心女士,她在极度压抑下衍生出的,是一种更黏腻、更阴魂不散、如同蜘蛛丝般无处不在的扭曲渴求!用尽一切借口,贪图每一次微不足道的肢体接触,靠着深夜独处时的幻象来满足那似乎无穷无尽、无法填满的欲望深渊!

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抽离了灵魂的木偶,脚下发软,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滑下一点点,无声地吸着气。不敢再看那灯光泄露的门缝一眼。里面那令人窒息的声响更加清晰,那贪婪吮吸我内裤的动静,那越来越快的手指在滑腻穴肉里搅动的噗叽水声,那绝望又沉迷的呜咽……

我没有一丝一毫冲进去的念头。恐惧?荒谬?还是心底深处被她那扭曲话语激起的隐秘刺激?我自己都分不清了。唯一清醒的念头是:快逃!

我屏住最后一点力气,用尽全身的控制力,悄无声息地缩回黑暗里,像个真正的幽魂一样,踮着脚、轻飘飘地挪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咔哒一声轻响在死寂的午夜惊得我心脏骤停,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我靠在门板上,大口喘息,黑暗中仿佛还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远处那似乎永无止境的呻吟水声。

接下来的日子,我的观察简直像给猎枪上膛,带着冰冷又灼热的审视。

真相简直像摊开的账簿。

清早的厨房弥漫着吐司的焦香。妈妈背对着我,弯腰去拉开下方橱柜拿烤盘。

紧身包臀的家居裙被那个弯腰撅臀的动作瞬间绷紧,裙裾因为用力往上提起了一小截,露出被薄薄黑色丝袜包裹的腿根后面一小截肌肤,饱满的臀肉在丝袜勒紧的边缘挤出诱人的柔软弧度。

她的手臂仿佛够不到柜子深处,身体幅度大得惊人,那被布料紧紧包裹的臀部曲线几乎要贴到我端着牛奶杯站在料理台边的手臂!

我端着牛奶杯的手纹丝不动,眼神扫过厨房角落那个装了过滤水的水槽龙头——那玩意儿崭新锃亮,水流顺畅。用得着这么费力去够最里面的老烤盘?

菜市场里人声鼎沸。妈妈在生鲜区挑着土豆,我提着袋子跟在后面当苦力。

旁边一个穿着人字拖、拎着塑料袋的油腻老叔晃悠悠蹭过来,嘴里还叼着烟,浑浊的眼神有意无意往旁边的肉摊小媳妇身上扫。妈妈像是脑后长了眼睛,就在他堪堪靠近她背后半步的时候,猛地拉着我的手腕往旁边带了一步。

“别挡着别人过秤!”妈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拽我手腕的力量不小。

她的身体顺势微微靠向我,饱满柔软的侧胸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我的上臂外侧!那股混合着菜场烟火气和淡淡香水味的女性气息,裹挟着惊人的弹软触感,瞬间砸在我的神经上。那老叔悻悻地从我们刚站的位置挤过去了。

我心里呵呵一声。是怕别人挡秤,还是怕那老叔离她太近?你拉着儿子往自己丰满身体上贴的动作倒是半点不犹豫。

晚饭后的客厅是我家的公共区域。妈妈刚换下白天的职业装,穿了件略休闲的V领细针薄毛衣,下身是一条看起来很舒适贴身的烟灰色瑜伽裤,把那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和浑圆挺翘的臀部线条勾勒得恰到好处。

她坐在沙发上看着家庭剧,手里捧着一杯热茶。

“小默,把水果端过来。”她没抬头,眼睛还盯在电视上。

我把洗好的葡萄放在沙发前面的矮几上。刚直起身,一只保养得当、指甲圆润的手就伸了过来,目标是矮几中间那个遥控器。

她的手背皮肤细腻,骨节线条很优雅。可她拿遥控器的路径明明可以笔直过去,偏要画一个诡异的弧线,小拇指内侧极其精准地、带着刻意的、甚至有点黏糊糊的力道,从我垂在身侧的手背上蹭了过去!

那一下轻轻的、带着温热皮肤温度的刮擦,像通了电的羽毛!嗖一下!那股细小的电流顺着脊椎就蹿了上来!

我猛地缩回手,像被烙铁烫到。

妈妈若无其事地拿起遥控器,拇指按在音量增大键上,视线依然锁定屏幕上的狗血剧情,连眼角都没往我这边扫一下,好像刚才那下就是世界碰撞里的尘埃落定,不值一提。

只有那杯她捧着的热茶,水面上荡漾起一圈极其细微的涟漪,被我捕捉到了。

第二天早上。

早餐桌,烤面包的焦香混着咖啡的苦涩。

我端着牛奶杯经过她身后,手臂仿佛被某个无形磁场牵引,“不小心”地蹭过她弯着腰、正从烤箱里取吐司盘的屁股侧缘。

那是裹在挺括西裤下的臀肉,惊人的饱满和弹性透过薄薄的布料清晰传来。像一颗熟透饱水的桃子,带着令人心悸的柔软和韧劲。

她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又若无其事地将吐司盘放在桌上,只有耳垂边缘那抹不易察觉的飞红,和她侧过脸时,快速瞟向我鼓胀裤裆下方的那一下带着钩子的眼神,泄露了天机。

“小心点,别烫着。”她的声音平静,像是斥责儿子的莽撞,却又带着点沙沙的鼻音,像羽毛搔在心尖上。

到了车里,这种无声的“意外”升级成了心照不宣的默剧。

一个红灯亮起。她缓缓踩下刹车,身体随之前倾。就在那瞬间,她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收紧,似乎无意识地轻轻按了两下喇叭。同时,那挺翘的左半边臀部,以一种极其精准的角度和力度,稳稳地、结实地向后挪移了一点。

“咚”。

我放在身侧的腿外侧,毫无防备地撞上了一片温软弹滑的惊人丰腴。

隔着薄薄的夏季休闲裤和我自己的薄棉长裤,那饱满浑圆的肉感像是带着温度的海绵体,狠狠挤压过来,带着她身体的热度和一股属于她特有的、温暖的体香。

我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指尖掐进掌心。红灯读秒的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她没有立刻将身体挪开,臀部的肌肉甚至在那撞击的瞬间,下意识地微微绷紧,回馈给我一种更为紧致坚实的触感。像是一个无声的确认,一次秘而不宣的交锋。

直到绿灯亮起,车子流畅起步,她才仿佛被惯性带着,将身体重新调整到端正的驾驶姿态。整个过程中,她的目光平稳地注视着前方,嘴角甚至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

而车内的空气,早已在无声的肢体语言里,变得粘稠而滚烫。

这种白天若有似无的撩拨,犹如火上浇油。它挑动着我的神经,积累着燥热,更将我的目光牢牢钉死在深夜里那扇仿佛有魔力的卫生间门上。

那扇门成了我午夜最精准的时钟。一点十分,门缝里如期泻出暖黄的光晕,像巨兽在黑暗中的一只眼。我像上瘾的赌徒,准时贴上冰冷的门板,将一只眼睛嵌入门缝。

眼前的情景,每晚都在发生,却依旧惊心动魄。

母亲——不,此时的周慧心,那个平日里威严的物理教师、严厉的母亲,正坐在抽水马桶的盖子上。她穿着那件已经洗得极其柔软轻薄、近乎半透明、近乎看不出本色的米白色真丝吊带睡裙。两条光裸的腿微微分开,一只手上紧紧攥着我的那件深蓝色运动内裤。

第三十章 闯进卫生间

她做的第一件事,永远是将那团棉布,用一种近乎贪婪的态度,深深捂在口鼻之间。

“嘶……哈……”

一个悠长而满足的、带着颤音的深呼吸。她甚至将整个脸都埋了进去,肩头微微耸动,像是要将布料里浸透的、属于她亲生儿子的每一丝汗味、体味、乃至那若有似无的年轻雄性气息,全部吸入肺腑,融入骨血。那股专注和虔诚,如同信徒膜拜圣物。

接着,更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上演。她伸出殷红的舌尖,像品尝世间最珍贵的蜜糖,沿着内裤裆部那片颜色略深、形状暧昧的凹陷区域,轻轻舔舐起来。

一下,又一下。

舌尖描摹着那块隆起的形状,滑过每一道布料的褶皱,发出极其细微、却足以让门外偷窥者血脉贲张的湿濡声。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已经探入了睡裙的下摆,在那片神秘地带……

即使隔着门缝,我也能看到她睡裙裙摆下方,腿根位置布料不断出现的剧烈起伏和深深凹陷。那只隐藏其下的手,正在疯狂运作!时而揉、时而捻、时而快速急促地拨动!粘稠的液体渗出腿心,浸湿了大腿内侧的薄薄睡裙布料,留下深色的、蜿蜒的水痕。

“嗯……唔……呃……”一声声压抑到了极致的、破碎的呻吟从她紧捂着内裤的指缝间艰难溢出。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上挺送腰肢,头部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喉间滚动着难以忍受的渴求。汗水浸湿了她颈边的碎发,黏在白皙的皮肤上,在昏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啊……小默……小默的……味道……”

“儿子……啊……好儿子……”

“……太……太深了……”

“……再快点……”

“……呃!……给我……儿子……全都……”

那些模糊的、带着哭腔与极致情欲的梦呓,伴随着越来越响的、手指在那温软泥泞之地疯狂搅动而发出的“噗叽……噗叽……”水声,像无数只细小蚂蚁爬进我的大脑深处,啃噬着名为“理智”的堤防。

看着平日里一丝不苟、板正严厉的母亲,此刻在自己儿子的秽物面前蜕变成这副贪恋到极致的痴女模样,一股混杂着暴虐、掌控、和某种被强烈认可的巨大刺激感,轰然冲垮了我最后一丝犹豫!

今晚!就今晚!她想要真的?!那我就给她真的!

积聚了一周多的邪火裹挟着那股扭曲的兴奋感,如同失控的洪流。我猛地直起身,在周慧心发出又一声被快感灼烧的尖叫的同时,“砰”地一声用力推开那扇根本就没反锁的门!力道之大,门板撞到后面的墙壁又反弹回来!

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午夜如同炸雷。

里面的景象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门外的黑暗和我灼热的视线之下!

周慧心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

整个人如同受惊的兔子猛地从马桶盖上弹跳起来,攥着我内裤的手如同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惊恐地松开,那点可怜的布料无声地滑落在她脚边浸湿的地砖上,发出微不可闻的轻响。

真丝睡裙的下摆被高高撩起,堆叠在腰际。睡裙下摆,她刚才扣弄的部位,那双腿之间神秘地带此刻一片狼藉、湿滑不堪。她下意识地用双手死死捂住那片羞耻的区域,试图遮掩那一片泥泞,但那徒劳的动作更显得欲盖弥彰。

她的脸色在昏黄灯光下瞬间褪去所有血色,惨白一片,随即又迅速涨红到发紫,眼睛瞪大到几乎脱眶,里面充满了极度的惊恐、羞臊,还有……猝不及防被揭穿的巨大慌乱。

“小……小默?!你……你怎么……怎么不睡觉?!我……我……”她的语无伦次甚至超过了被捉奸在床的恐惧,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的尾音更是支离破碎,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着,腿一软,差点滑坐到冰冷湿滑的地上。

我一步跨入逼仄的卫生间,反手“咔哒”一声,利落地将门反锁。金属锁舌啮合的声音在这狭小空间里显得无比清晰,像是一道冰冷的闸门,彻底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

我一步步向她逼近,目光毫不避讳地在她捂着下体、失魂落魄的模样上巡弋。灯光下,睡裙吊带从她肩头滑落一边,露出大片光洁的肩颈和胸前起伏的饱满轮廓,汗水在那片雪白肌肤上蜿蜒流淌。

她在我极具压迫感的逼视下节节后退,后背重重撞在了冰冷的瓷砖墙壁上,退无可退。

“妈……”我开口,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带着浓浓的讽刺和一种压抑的兴奋,“老盯着那个包着它的玩意儿……有什么意思?”我的视线意有所指地扫过地上那团可怜的布料,随即又灼灼地盯回她惊恐的双眸。

没给她丝毫反应和编造借口的时间,我的手指猛地勾住松紧带腰头,连同睡裤和内裤,一把狠狠地拽到大腿根部!裤料摩擦皮肤的悉索声在此刻异常刺耳。

“哗啦——!”

我的下体彻底暴露在眼前!那条蛰伏的凶物,在我日夜压抑的欲望和她情动呻吟的催动下,早已昂首挺立!暗红色的柱体血脉喷张,筋络虬结其上,如同蛰伏的巨蟒,紫红色的龟头骄傲地挺立,马眼微张,渗着粘稠清亮的先走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尺寸惊人,狰狞霸道地宣告着存在,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混杂着情欲的热浪扑面而来。

“嘶——”周慧心倒吸一口冷气,眼睛死死地钉在我两腿之间那骇人的凶器上,瞳孔剧烈地收缩又放大,捂着小腹的手无意识地绞紧了睡裙布料。她的嘴唇哆嗦着,几乎无法发出完整的声音:“不……不对的……小默……这……我们是……我……我是你妈妈……这……这是犯罪……”

“犯罪?”我逼近一步,滚烫的阳物几乎要贴上她下意识护着小腹的手臂。那强烈的雄性气息和灼热温度让她浑身剧颤,话都说不利索。“你他妈每天晚上躲在厕所里,拿着亲生儿子的内裤,一边闻一边舔一边抠自己,一边喊着我操你……那个时候怎么不觉得犯罪了?”

我的话语如同一把冰冷的刮骨刀,毫不留情地将她最后一块遮羞布也彻底剜掉!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她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上。

“盯了你一个多星期了!”我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毒蛇吐信,带着残忍的快意,“妈,你知不知道你那样子……像什么?”我故意停顿,欣赏着她面如死灰、摇摇欲坠的绝望表情,“像一头……饿了几天几夜、闻到肉腥味就发疯发情的……母猪!”

“轰”!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她的身体猛地一晃,如果不是靠着墙壁,恐怕已经瘫软下去。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混合着之前的汗水,在脸上狼狈地流淌。她捂着脸,发出压抑不住的呜咽:“呜……别说了……小默……求你……别说了……妈妈错了……”

“错了?”我冷哼一声,身体猛地向前倾,胯下那根滚烫粗硕的凶器,如同一根烧红的烙铁,带着巨大的压迫感,隔着薄薄的睡裙和她的手掌,狠狠地、充满力量地向前一顶!

“呃啊——!”龟头顶端的滚烫和硬质感的触感,以及那咄咄逼人的尺寸感隔着布料清晰传来!周慧心被顶得身体猛地向上弹跳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又夹杂着痛楚和……奇异快感的呜咽,捂着小腹的手像被烫到一样本能地弹开!

我的手更快!

在她那只刚刚移开防护的手来不及缩回之前,我一把精准地抓住她的手腕!猛地用力,将她滚烫、带着汗水和不知名粘滑体液的小手,狠狠地按在了我跳动的青筋毕露的滚烫阳具上!

“呲……”

几乎是皮肤接触的瞬间,一股难以形容、直达灵魂深处的酥麻电流顺着棒身炸开!爽得我后腰一酸,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

她的手好小,带着长期握笔留下的薄茧,掌心滚烫而湿润,触感却异常柔韧。而我的东西太大、太烫、太硬!她根本无法完全包裹,只能徒劳地用五指握紧那滚烫的根部和虬结暴突的青筋,掌心的嫩肉被那炽热坚硬顶得变形。

“啊!”她被这直接的触感吓得失声惊叫,身体猛地后缩,但被我死死攥着手腕贴在茎身上,根本挣脱不开。她的手下意识地就想抽出,五指徒劳地在我棒身上抠挠,却像是给那躁动的巨蟒浇了一瓢滚油!

“动啊!”我咬牙切齿地命令,声音被情欲烧得嘶哑破裂,“你不是想要它吗?想要用它插烂你那个骚逼吗?揉啊!给我撸!”我猛地摁着她的手,在她被我顶开的腿间那片狼藉湿热的凹陷处,狠狠摩擦了一下!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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