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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8
「妍妍!」丁思雯跑过来,「跟社长打完公会日常任务,总算有时间了!」
妍嫣然笑道:「我跟嘉敏打算去买奶茶,你要一起吗?」
「好!哪一家?」
「花与茶。」
「我喜欢花家的折桂令,桂花香浓,适合仲夏。」
「折桂令的确好喝啊,而且不太腻。但口感上我更喜欢纯茶——云朝雨暮。茉莉茶正适合我。」
「对了,嘉敏呢?」复学之后她跟妍日常在一块儿,思雯没看到嘉敏的身影,所以有点好奇她的去向。
「她去拿包了。」
「嘉敏嘉敏!」思雯叫着。
嘉敏走下图书馆的台阶,表情很淡,似乎有些疑虑。
「你居然敢去泡齐雪枫,还敢拿他的邀请函去社交场合。我不敢相信,你居然是个彻头彻尾的捞女,我居然没想到,居然没想到你一直都是在骗我。嘉敏,你快醒醒吧,那家伙不是那么好对付的。那种家里位高权重的人总是吃人不吐骨头。」
大厅偶遇,何群凯没骚扰她,先是毫不犹豫地对她说,因为她「移情别恋」,他们已经完了。但既没上过床,又没敢真正恋爱,只是Kai单方面的宣布恋情开始与结束。然后把她在舞厅的事揪出来。何群凯虽然后知后觉,但要调查她可太简单了,尽管如此,还能对她苦口婆心说一串好话,劝她从良,她只是面无表情地沉默回应。
很可惜一切都迟了。
也许是分手之后两个人关系微妙,明明只是正常的问候加说了些私事,两个人片刻就不欢而散。
嘉敏洒脱地去跟朋友们汇合,把这段小插曲抛在脑后。
她小跑过去,笑着说:「我们去喝奶茶吧。」
临湖的小店正适合夏日,正值毕业季活动,团购套餐赠发圈,人人有份,试戴一下,红色很搭配炎夏。加冰沙的奶茶一口吃下去丝丝凉意,搭配的甜点则没那么好吃,糖分过浓,齁得很,只有咖啡曲奇好一些。
「对了,思雯,李干一现在怎么样?过量服药很危险的,希望他没事。」嘉敏还记得早上的事,不禁担心那位躺在医院的学生。
「昏迷三十六小时,今早终于醒了。好在及时送医院洗胃,应该没事了。中午他给我发消息说正在医院观察。」思雯哀叹,「为什么想不开……」
黎妍难以抽出多余的同情心,她意外地默然。一句关心的话也不想说。
每当她想停下来多想一些,生活总是推着她往前走,告诉她在生活面前感情是多余的。眼见轻生事件发生而无济于事,不知道怎么感慨,亦不知怎么解救。结合身边的一些大事小情,悲剧一幕一幕上演,最后只会变成抹去的数字。一如公寓跳楼自杀的研究生,凌晨悄无声息的死去,而用不到中午,血痕再无踪影。不需一个月,再没人记得他的存在。
「会好起来吧……」黎妍说。
而时间在流逝,生活在继续,记忆在遗忘。
「对了,」思雯突然龇牙咧嘴地笑,「我拿到了老头环的卡带,妍妍,我真的一整天超激动的!感谢社长大人善心大发!」她不遗余力攒积分,得到的回报就是社长大手一挥送她卡带。
「带DLC?」
「是的!」
「我的天,社长人真的超好啊!」黎妍也为她激动。
「要是他再做慈善白送我一个Switch2,我一定跪谢。」
嘉敏说:「我买了,思雯你可以用我的玩。」
思雯搁着桌子抱她,「嘉敏,你人太好了,爱你呦。」
「我玩乙女比较多,《被囚禁的掌心》《虔诚之花的晚钟》《魔鬼恋人》……最喜欢的类型还是如月晴人!我的白月光!」
黎妍以前也超爱晴人,可惜她才玩两个结局,游戏就下架了。说起来算是一个巨大的遗憾吧。找遍全网无代餐,甚至自己去写同人文,都比不上游戏里的晴人。
忧郁的蓝色瞳孔,温柔的外表,完美纸片人比真实的好多了。
记忆片段的蓝色褪色成车水马龙的闹市区的摩天轮,灰蓝彩灯转动成夜空之眼。夜空,迷雾,灰蒙蒙的,如她的心情。
谢景渊的管家迎接她:「黎小姐,先生在等你。」只见过一面,亏得她认得出她,果然业务能力优秀。
「好。」
她和初次前来拜见的人一般,眼波捉摸不定,不仅迟疑,而且还有一丝戒备。
谢景渊忙着照顾影音室阳台养的花卉,管家好意地叫她端着茶点伺候他。
放眼望去整个阳台犹如花房,月季、三角梅、天竺葵等满架精心打理的盆栽,颜色多为粉、红、黄浓重的暖色,配上不知道多少的小盆多肉,这里如花鸟市场般夸张,令人眼花缭乱。他是不是喜欢肆意生长到夸张的林地,才把阳台布置成花丛,黎妍腹诽着。
谢景渊给已经生长繁茂的绣球花修建根茎,然后填土、换盆、施肥。
「你来了。」他摘掉手套,坐下来休息「刚忙完。」
「谢导你的茶都快凉了。」她指着浅粉的胭脂水茶杯,妍很有眼力见地端给他,即便自己看起来像是个不得宠的妃子伺候皇帝。
谢景渊从剪辑室回来满打满算等了三个小时,蹙眉说:「请你过来真不容易。反正茶已经凉了,再凉一些也无妨。」他抬眼一看,象牙白的长裙底端是流光溢彩的强烈冲击,也换了耳饰,穿搭终于比以前好一些。唇釉换成了软嫩的奶油橘红,妆容也精心画过,别有韵味。
「啊……我陪朋友逛街,不小心忘记时间了……」
猛地接吻缠斗,心怦怦悸动,太突然了,吓得她后怕。
他抹掉唇边沾到的口红,轻轻舔掉,「巧克力的香味。」
「大变态……」妍的脸涨红,死鸭子嘴硬。
「不喜欢?」
他可不顾她说什么,狂吻不止,唇舌交战。舌头的猛攻下,她被杀得片甲不留,只有情难自抑地接近,褪不去的燥热以及留恋。唾液不再润滑,干燥到互相触摸。隔着bra在乳晕的地方打转,食指只在她吻得忘情的时候会碰几下乳头。再是胳膊垂下来,明目张胆地伸入腿缝,然后颇为扫兴地戛然而止,以免擦枪走火。
一分钟就让她精心化的妆容白费,唇色回复以往的淡粉,反而是巧克力味在口腔里经久不灭。
「急不可耐了啊,妍。」
黎妍口干得很,把茶一饮而下,使自己冷静。「是啊,小气鬼。」
谢景渊要继续被她制止,只感叹:「看不出来你挺记仇的。」目的得逞,勾勒出的奸笑。
「小人得志。难道你也要竞争鼠系帅哥吗?」
老鼠系当然是骂流量的,谢景渊爽朗地笑了两三声,「不敢不敢。签名而已,黎小姐想要多少我都会满足。」
「我只要一个。」她也没有其他的准备,而且弄那么多签名被怀疑是假的怎么办,到时候会有很多麻烦的。
「好说。To签内容?」
「随便写好啦。我没有要求。」
*
专业家政阿姨加班给他们做晚餐后就离开了,住家管家也九点准时回房休息了,所以谢景渊家工作时间以外都是静悄悄的,千坪豪宅夜里死寂蛮吓人的。夜晚到豪宅探索,那是恐怖游戏的剧情,毕竟游戏里一般也瞧不起穷鬼,专挑有钱人家闹鬼。谢景渊家除了卧室以外,图书室、画室、影音室、录音间、琴房、健身房、酒窖一个不落,足够脑补一系列深夜恐怖游戏密室逃脱剧情:记者拍导演隐私,被关进酒窖,找钥匙逃脱,然后开启一段追逐战,再是躲到琴房等等……最好再跟丽山有个联动剧情,来回穿梭,捡道具……脑洞超大。
跟卧室的华丽堆迭有所区分,其他房间大多数仍然是珍珠白墙纸配有金箔的白金配色,只有少数用绿、红、紫这样壁纸常用色。可展现出来的布置不会令人头晕眼花,反而门庭整肃,低调奢华,突出以秩序、协调及疏离构成的古典美。
「壕无人性。」她佩服,谢景渊不仅有钱,品位也不烂。话说回来,这种生活她想象也无从去想,贫穷限制了想象力。
晚餐是藜麦蔬菜沙拉,鸡胸肉炒羽衣甘蓝以及无酒精啤酒。无麸质,低碳水,符合她对有钱人的刻板印象。但她既不喜欢鸡胸肉的口感,又吃不下羽衣甘蓝,只是简单地吃沙拉果腹。
「妍,没有胃口?」
「嗯,不想吃。」
黎妍拄头,虽然室内有冷气,但闷闷的,始终不太畅快。流动的风汇流成歌,飘过横在他们中间的无限宁寂,谢景渊狡黠地笑了下,开果汁给她喝。苹果汁酸酸甜甜,喝起来很解腻。可抬眸一望,漆黑的瞳孔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令她芒刺在背,非常不自在。
被她察觉到,谢景渊的眼神稍微柔和些,随口一问:「剧本有看吗?」
「还没有。我忘记剧情内容是什么了……」她总不能说自己非常讨厌柴野写的癫公癫婆,所以一眼没看。她努力回忆,几乎都是女二夏绘的情节,热气火热又忠于自我的女二给人观感极好。相比之下,追求性自由的女主则一直跟男主上床,情节比较无趣。「我只记得剧本内容:女主和男主抽签时候遇到,然后他们做了长期固定炮友。剧情无聊,女主的演员演技很烂,没有看点。」
女主的演员属于顶流明星中口碑稍好的,演技有点但不多,乏善可陈,台词现场说出来却如同捧读般的尴尬。妍在剧组充当临时工那天,休息之余,也有看女主的表演。每到她说台词时,尴尬的气息溢出屏幕,谢景渊眉头总透露半分愁色,半分愠怒,苦于隐忍不能发作罢了。至于到了补拍会怎么样,她倒是乐得看笑话,恶人还需恶人磨喽。
全天下的观众都苦于流水线上的影视工业垃圾。
「差不多。」谢景渊揉揉太阳穴,围着明星转的日子很不好过,不仅剧本被改了多次,还要受经纪公司和资方的掣肘,拍摄流程几乎未曾顺遂。「接下来还要重拍一些戏份,任务很重。」
「哦。我的要求就是钱多事少工时短。」她的诉求一向如此。
「可以。」
谢景渊点点头,大概率是对电影无可奈何。
「既然无药可救,谢导放弃这部电影就好了,免得浪费心血。」
他造作地轻叹,「我说过保护口碑。所以花点钱,改个结局。」
大无语。有钱可以为所欲为。
妍索性拿书找他要签名,「对了,谢导给我签个名吧!」
「好啊,但你要好好吃饭。」
谢景渊洋洋洒洒写了一连串文字。To签的中文很好懂,冠冕堂皇,附上一句意大利文:Tu mi fai impazzire. 黎妍没心思钻研,卖钱为上计,目的已达到,笑意快藏不住。虽然导演的签名没有演员的值钱,但终归也是钱。鸡胸肉那么柴,吃到嘴里都觉得好吃一些。
吃完,窝在被窝里看足球比赛回放,球队输掉了,充满不甘与痛楚。即便过了几个小时,仍然无法摆脱目睹主队核心断腿的阴影。甚至是更加残酷的经历:麻木不仁的解说,冷漠无情的对手,迟来许久的道歉,各路人等的冷嘲热讽等等。看完集锦立刻关掉,无论过了多少年她还是会支持主队。
日常枯燥,生活压抑麻木,如同行尸走肉,但终究还是要有点激情。
所以她才到球场,会去参加手球俱乐部。
「妍,来帮我一下。」谢景渊敲门。
「好。」她理了下被弄散的头髪,门只开一个小缝,探头问:「要做什么啊?」
谢景渊说:「帮我打扫蛇箱。」
早听说他养蛇,但让她跟蛇近距离接触,她绝对做不到!
「不行!我怕蛇的。」
她拉门把手,却不料他卡住门。
「来吧。」
「我又不是你的仆人!」
「但是我的生活助理。」
她最终无奈地跟他去温室。
室内只放了两个不大的可以调节温度和湿度的饲养箱,箱中有人造景观,两条白蛇慵懒地伏在树上。黎妍本来觉得蛇是猛兽,家养小白蛇居然这么人畜无害,软萌可爱,甚至很想摸一下。
「它们长得不像,难道是不同品种吗?」
「是的,左侧是象牙球蟒Amadeus,右侧是暴风雪王蛇Marcus。」
她跟蛇蛇打招呼,「暴风雪看起来更可爱点。另外一只看起来呆呆的,长相有点凶,希望它不会咬我。」
「哈哈,我不会让你摸它的,Amadeus很快就要蜕皮,拒绝接触的,也不能喂食。」谢景渊边说边调高湿度,同时还把右侧的蛇箱打开,小心翼翼地抱稳,「这是Marcus,成年雄性,别看它体长1米,体重只有350克左右。体型小而且无毒,脾气在蛇类里面算好的。很适合新手饲养。」
他的话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蛇信子在有意无意地探测她,这种诡异冷酷的生物天然地代表诱惑,晶莹洁白的鳞片辉映着凛冽寒光,明明冰冷疏离,却令人渴望抚摸它。
黎妍问:「我可以碰它吗?」
「不要碰头部和尾巴。抚摸中间的部分,顺着鳞片哦,像这样,」他教她抚摸动作,黎妍起初犹豫地碰了鳞片,雪白里面透着米黄,细腻柔滑,略带温热的触感,即便是有鳞片,也是有温度的生命,有着呼吸和心跳。
「它很喜欢你。」
嗜血红瞳盯着她,蛮吓人的。她稍微有害怕,「蛇信子一直对着我,它是想咬我吧?」她想着想着更细思极恐,「会不会像故事里写的那样,每天夜里量我的脖子尺寸,然后某天把我勒死吧。」她眼睛里有丝丝惊恐,因为都市鬼故事总有可怕的原型。
男人被逗笑了,「不会哈哈。」
「那就好。」
「Marcus在熟悉你的气息,它想要靠近你啊。我说过他很喜欢你。」他覆上她的唇,品尝甜美的惊恐。蛇信子的搅动引得她超级不爽。他冠冕堂皇地解释道:「忘了告诉你,今天是接吻之日。」
「你胡编的吧?」她被吻得拉丝,忙不迭擦掉涎水。
「自己查吧。」
谢景渊换个姿势,让蛇盘在他肩上,「第一次见就不让你抱它了,Marcus胆子小,怕它受惊咬伤你。」
「谢导真是特别的人,过去我没有见过养蛇的人。」
「哎?养蛇的人很多啊。疫情的时候不得已把其他的蛇都放在专业机构寄养了,之后也替它们找到了各自的新主人。说来很可惜,有好几条是我养了超过五年的,一夕之间交给别人,心里挺难受的。但总好过因为防疫被弃养或者被捕杀吧。」他苦笑,「要铲屎了。来搭把手。」
她乖乖地杵在旁边,他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良久,才问出积压了许久的问题:「谢导有跟萧祈恒老师合作?」
「没有,私下认识而已。」谢景渊面无表情地抚摸蛇颈。
「萧老师是SE公司里很好相处的人,下下星期要跟他合作。」
谢景渊边说边换掉底垫,不屑地说:「他啊,你离他远点,赌鬼一个,沾到了晦气。」
万万没想到,「赌……赌鬼?」
「对啊,不然争了那么多年的钱,怎么还去做男优。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年轻时就烂赌成瘾倾家荡产。做了男优依旧风流成性,喜欢清纯漂亮小姑娘。」无需再引申,她也知道下面的内容。他有意地盯着她的脸蛋,那种扫视极其冰冷,无数次地令她回忆起第一次进入SE时被齐总审视的一番,这种恐惧使得她彷徨、无助。来到SE后,她得到的仅有的善意的背后竟然是这般不堪。
浴室里,脱光衣服,抚摸过蛇的双手,沾了些不同寻常的气息。正如她今天对蛇的改观,镜子里是一具平凡的血肉之躯。如果没有人赋予的定义,何谈美丑,温柔与冷血。同理,性爱也没有诱惑与欲望,应该被叫做交尾或者交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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