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酒剑行离恨楼】(第二卷11-21章完)(下一更大概会迟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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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4


  她躺在那片洁白无瑕的雪地里,红白相间的锦裙,与那纯白的雪,形成了最
强烈的、也最动人的视觉冲击。

  我缓缓地俯下身,开始亲吻她。我的唇,是滚烫的;而她的唇,因为寒冷,
却带着一丝冰凉的、梅花般的清甜。这冰与火的交融,瞬间便将我们二人心中那
早已无比熟悉的欲望之火,再次点燃。

  我们开始在这片雪地里,疯狂地纠缠、翻滚。我褪去了她身上那繁复的锦裙,
只留下一件洁白的、单薄的内衫,那冰冷的、松软的雪,成了我们最好的催情药。
我们的身体,是滚烫的;而那不断渗入我们衣衫缝隙的雪,却是冰冷的。这极致
的温差,让我们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无比的敏感。

  她背对着我,以一个诱惑的姿态,将自己那浑圆挺翘的蜜桃臀,高高地翘起。
她双手撑在雪地里,那纯白的雪,将她那白玉般的手臂,衬托得愈发细腻。

  我从她的身后,进入。

  「啊……」她发出一声压抑的、混杂着冰冷刺激与滚烫贯穿的极致呻吟。冰
冷的空气,与我们二人那紧密结合的、滚烫的所在,形成了最强烈的反差,每一
次的撞击,都仿佛能激起一阵阵白色的、充满了爱欲气息的「热浪」。

  然而,就在我们情到浓时,天却突然降下了更大的风雪。鹅毛般的大雪,夹
杂着呼啸的寒风,几乎要将我们二人那本就衣衫单薄的身体彻底冻僵。

  「不行……太冷了……剑行……」她在我身下,剧烈地颤抖着,那声音里带
上了一丝无法抑制的哭腔。

  我不再犹豫,一把将她那充满了惊人弹性的温软身体,拦腰抱起,用外袍将
她紧紧裹住,一路向着我们那温暖的闺房狂奔而去。

  回到房中,我们看着窗外那已然变成了暴风雪的骇人景象,心中都生出一丝
后怕。房间里,早已燃起了温暖的炭火,与窗外那冰天雪地的世界,形成了两个
极端。

  她哆哆嗦嗦地解开早已湿透的衣物,我也同样如此。我们一同钻入了那温暖
的、散发着兰花幽香的锦被之中,紧紧地相拥在一起,用彼此的体温,去驱散那
深入骨髓的寒意。

  我们看着窗外那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听着那呼啸的、如同鬼哭狼嚎般的北
风,一股前所未有的、名为「归属」与「心安」的暖流,缓缓地流遍了我们的四
肢百骸。

  「剑行……」她将头靠在我的胸膛上,声音轻柔,「……幸好,我们,有家。」

  「是啊,」我将她拥得更紧,「幸好,我有你。」

  我们没有再多言。但那未尽的、被风雪所打断的欲望,却在这温暖而又安全
的「家」里,再次熊熊燃起。

  这一次,不再有室外的狂野与激情,我们用最温柔的、也最缠绵的方式,完
成了这场「寻梅」之旅的后半段。

  事后,我们相拥回味。

  我感慨万千,她则为这场独特的、充满了意境的欢爱,取名为——「踏雪寻
梅」。

  雪停了,阳光照在我们的小床上,暖得很。

  被大师兄认可,在女孩堆厮混,又和花长老过招之后,我本以为,自己已经
彻底地融入了这座离恨楼,却不想,真正的最终考验,才刚刚到来。

  那一日,师母冷月,将我独自一人,叫到了她的院中。

  院内,只有我们二人,不见楼主身影。

  「邵儿,」她看着我,那双温柔的眼眸中,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凝重,「你
入楼已有数月,你的实力、你的品性,我与你师父都看在眼里。但想真正地得到
我们毫无保留的认可,你还需,再过最后一关。」

  她正式提出,将由她亲自下场,以又一组「三招」为限,来检验我的「器量」
与「道心」。

  我回想起接楼主三招时候的情境。

  宗师能轻松碾死一个六品高手……为了不把我一招打死,楼主究竟费了多少
力啊……

  这次希望我别又被打得昏迷两天两夜。

  院中,寒风萧瑟。我独自一人,站在中央,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忐忑。对
面,是那如山般沉静的师母冷月,而烟儿,则也跟来了。她远远地站在场边,那
张总是挂着笑意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紧张。

  「烟儿,」还未等我开口,师母那温和的声音,便先一步响起,语气却不容
置疑,「今日,是我与邵儿之间的事。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许出手干涉。你若
信他,便也该信我。」

  离恨烟闻言,身形一滞,最终,只能担忧地,却又无比顺从地,点了点头。

  师母这才将目光,重新落回我的身上。

  「第一招,我只试你的『力』。」师母的声音平静地响起,「拿出你全部的
本事,接下我这一招。」

  她话音刚落,便轻描淡写地,向前踏出一步,一掌拍出。那一掌,看似轻柔
无力,甚至比寻常女子的推掌还要显得绵软。但在我的眼中,那只白玉般的手掌,
却仿佛化作了一张铺天盖地的、由整个冬日的天地之力所凝聚而成的无形巨网,
将我所有的退路都彻底封死!

  我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将体内那早已圆融如意的交泰真气,毫无保留地尽数
灌注于「临渊」之上!然后,我双手持剑,用尽我全身的力气,向着那座无形的
巨网,狠狠地劈了上去!

  「轰——!」

  两股力量碰撞的瞬间,我预想中的刚猛冲击并未传来。反倒是从她的掌心,
传来一股极其阴柔、却又带着一丝如同万千根牛毛细针同时刺入经脉般的「怪劲」!
那股劲力,不伤我的兵器,不撼我的罡气,竟如同拥有生命一般,顺着我的剑身,
钻入我的手臂,直冲我的五脏六腑!我感觉自己体内的真气,仿佛被一股外来的、
更高级的力量所「污染」,变得滞涩、狂乱,几乎要反噬自身!

  我整个人如同被无形的内力重锤狠狠地击中了胸口,向后倒飞了出去,重重
地摔倒在雪地里,喉头一甜,一大口鲜血,不受控制地狂喷而出!我感觉自己的
内脏仿佛都被那股怪劲给搅成了一团乱麻,剧痛无比!

  我,竟连她最轻描淡写的一招,都接得如此狼狈!

  就在我几乎要被那股侵入体内的异种真气彻底摧毁心脉的瞬间,我「听」到
了烟儿那一声充满了惊恐与心疼的、无声的娇呼,如同最响亮的警钟,瞬间将我
那即将溃散的意志重新唤醒!我怒吼一声,强行催动丹田内那最本源的灵魂真气,
如同烘炉般,将那股作祟的「怪劲」一点点地炼化、驱散!

  「很好。」师母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你的『力』,已足够坚韧。但你的『道』,却还充满了破绽。看好了,这
第二招,我便用你的『道』,来攻你。」

  她话音刚落,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但我感觉到,自己周遭
的空气,仿佛变成了一面无形的、光滑的镜子。

  我不敢怠慢,便主动发起了攻击。

  然而,就在我出剑的瞬间,我惊骇地发现,从对面那无形的「镜面」之中,
竟也同样攻出了一道与我一模一样的「侠医」剑意!

  更可怕的是,对方的剑意,比我自己的「更完美」,也……更「残忍」。它
将我剑招中所有慈悲的、救赎的「医」之一面,都无情地剔除,只留下了最纯粹
的、最高效的、旨在「斩草除根」的「侠」之杀伐!它在用我的招式,来嘲笑我
内心的软弱!

  我所有的变招,所有的后手,都仿佛被一个「全知的自己」所提前预判。我
就像是在与一个彻底舍弃了「医者仁心」的、最冷酷、也最强大的自己在战斗!

  在这极致的压迫之下,我本能地向离恨烟「求助」,却发现那条清晰的「心
灵热线」,第一次,失效了!她能看到的,也只是我自己的剑招,她根本无法为
我指出任何破绽!

  我被自己那「完美的剑意」逼得节节败退,鲜血飞溅。

  就在我即将被自己那最完美的杀招,洞穿咽喉的瞬间,一道充满了爱意与坚
定的、只属于她的「声音」,如同最温暖的光,瞬间刺破了所有的黑暗,直接在
我的灵魂深处轰然炸响!

  「剑行,我看不懂这剑,这不是你的剑。你的剑,是用来救人的!」

  她的话,如同当头棒喝!是啊……我为何要与这杀伐的幻象缠斗?我为何要
用我的「术」,去对抗一个由我的「道」所衍生的心魔?我真正的「道」,从来
就不是「战胜」,而是「守护」与「救赎」!

  我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我放弃了所有抵抗,散去了全身的剑意,甚至松
开了手中的「临渊」,在那致命的剑意即将刺穿我咽喉的瞬间,我张开双臂,竟
像是要用自己的身体,去拥抱、去「度化」那个充满了杀戮的、可怜的「自己」!

  那致命的剑意,在离我的咽喉不过半分之处,骤然停滞,随即,如青烟般,
消散了。

  我浑身冷汗地瘫软在地。

  而师母冷月的声音,缓缓响起:「你现在的『道』,还很脆弱,充满了可以
被利用的破绽。在你真正懂得『藏锋』与『守拙』之前,永远不要在你无法战胜
的敌人面前,轻易地展露你的所有。这,便是我教你的第二课。」

  我拄着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心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狂喜。就在我以为,
即将要迎接那最狂暴的、决定生死的第三招时。

  师母的身影,却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她伸出手,没有再攻击。她只是用那温柔的、如同母亲般的手,在我的头顶,
轻轻地抚摸了一下。

  「孩子,」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慈爱与欣慰,「第三课是……即
使在生死面前,也不要太过沉重。尽管相信吧。」

  紧接着,她的身影一闪,又出现在了远处的场边。她同样伸出手,在自己那
还处于震惊之中的、可爱女儿的头上,宠溺地,摸了摸。

  又是一样的套路啊……

  她看着自己女儿那依旧充满了后怕与担忧的眼神,缓缓地、用一种只有她们
母女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烟儿,你刚才,是不是很想冲上去帮他?」

  离恨烟的身形微微一颤,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真正的『守护』,并非是永远将他护在你的羽翼之下。」师母的目光,充
满了慈爱与智慧,「而是要相信,即使你不在,他也能独自面对风雨。今日我让
他见的,是他自己的『心魔』,那是你替不了的。你唯一能做的,便是像方才那
样,站在他身后,相信他,唤醒他。这才是道侣之间,最深刻的『守护』。」

  「因此,尽管相信吧。」

  师母离开了。

  我则在那劫后余生的巨大喜悦与通透感中,彻底地放松了下来,再也支撑不
住,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黄昏。我躺在自己那间早已熟悉的小屋床上,
而离恨烟,则趴在我的床边,握着我的手,睡得正香。想必,是她将我背了回来。

  我果然有长进!

  这次只昏了一天!

  在我醒来之后,一个消息,如同一颗投入静湖的石子,迅速地在离恨楼内,
掀起了层层涟漪。

  楼主将在三日之后,于正殿之前的演武广场,正式召开认徒大会,将我诗剑
行列入宗谱。

  这三日,离恨楼内并未出现我想象中的喧哗与喜庆。一切如常,弟子们依旧
在各自的院落中修行、对练,山林间依旧是那般的清冷宁静。

  然而,在这份不变的宁静之下,我又分明能感受到一种无形的、郑重的暗流,
每一个与我擦肩而过的同门,无论男女,其眼神,都比以往多了一丝真正的、发
自内心的认可与敬重。

  大会当日,天色清朗,惠风和畅。

  正殿之前的巨大广场之上,没有张灯结彩,没有琼浆玉液,只有离恨楼内所
有的弟子,身着统一的青色劲装,按照地位之分,长幼之序,分列成一个个整齐
的方阵,静静地肃立着。广场之上,鸦雀无声,只有山风吹过林间的呜咽声,与
远处瀑布传来的「轰鸣」声,就连平日里最为活泼的小蝶,此刻也收起了所有的
嬉笑,一脸严肃地站在姐妹们的队列之中。

  我身着崭新的、象征着亲传弟子的红白礼服,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上了那
通往正殿的高台。

  那一刻,我沐浴在数百道充满了复杂意味的目光之中,心中那份属于「外来
者」的最后壁垒,也终于,轰然倒塌。

  楼主鲁聃与师母冷月,早已身着朴素却又威严的宗主礼服,端坐于高台之上
的主位。

  鲁聃的脸上,没有笑意,只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庄重。他缓缓起身,洪亮的声
音,响彻整个广场:「今日,召集尔等,只为一事。」

  「我身后此子,名曰李邵,自称『诗剑行『。其来历,并非坏处;其心性,
我已亲验;其天赋,当代难遇;其与烟儿之情,我亦认可。」

  「现在,我以离恨楼第九代楼主之名,正式将其收为我的亲传弟子,列入宗
谱。尔等,日后当以师兄弟之礼待之,不得有丝毫的懈怠与不敬!」

  他的话,言简意赅,却又重于泰山。

  说罢,他从身旁的侍女手中,接过了一个由紫檀木打造的托盘。托盘之上,
静静地躺着一枚代表着离恨楼「亲传弟子」身份的、温润的暖雪玉佩。

  「诗剑行,」他看着我,声音洪亮,「上前听封!」

  我心中激荡,正欲上前。

  可就在这时,一道苍老,却又无比威严的反对之声,如同一道惊雷,骤然在
所有人的耳边,轰然炸响!

  「——且慢!」

  所有人的目光,都瞬间聚焦在了声音的来源之处。只见在那长老席的最首位,
一位须发皆白、面容清癯,身形却依旧挺拔如松的老者,缓缓地,站起了身。

  是魏长老。

  他一站起身,整个广场那本是庄严肃穆的氛围,瞬间便降至了冰点。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楼主鲁聃那本是平静的脸庞,瞬间凝固。他那双如同深
渊般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帝王般的怒意,但随即又被一种更深沉的、充满了无
奈的复杂情绪所取代。而一旁的师母冷月,更是紧紧地锁住了眉头,她看着台下
的离恨烟,那双温柔的眼眸中,写满了担忧与心疼。

  师母曾经告诉过我,这魏长老是离恨楼内如今资历最老的人,甚至,是比楼
主与师母还要年长的长辈。即便鲁聃是楼主,但在「礼法」与「门规」面前,他
也绝不能,用自己的权力,去强行压制这位德高望重的宗门元老。

  「楼主,」魏长老缓缓开口,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
中,「老夫,有异议。」

  他当着全楼弟子的面,慷慨陈词,指出我「来历不明」、「修炼方式过于激
进」、「恐为宗门引来祸端」等一条条无法辩驳的「硬伤」。

  「我离恨楼,立派千余年,从未有过如此草率的收徒先例!此子虽天资不凡,
但其心性、其来历,都尚未得到真正的考验!若今日,就这么轻易地将他列入宗
谱,传为亲传弟子,若是未来酿成大错,敢问楼主,日后,又该如何向我离恨楼
的列代先贤交代?!」

  他的话,句句诛心,掷地有声。

  整个广场,陷入了一片死寂。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几乎无法破解的僵局,魏长老终于提出了他的最终条件。

  「老夫可以同意他入门。但他必须与离恨烟一同,堂堂正正地,与老夫一战。
若能不败,老夫便再无二话!」

  冬季的寒风夹着他的话语,呼啸在每个人耳边。

  整个认徒大会,彻底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与离恨烟的身上,那目光里,有担忧,有同情,
有好奇,甚至还有极少数的幸灾乐祸。

  高台之上,楼主鲁聃那张本是充满了无奈的脸上,此刻缓缓地恢复了属于一
代宗主的平静。他看着魏长老,声音沉稳,不带丝毫波澜。

  「可。」他只说了一个字。

  随即,他将那锐利的目光,投向了我们。

  「烟儿,邵儿,你们二人,可敢应战?」

  我与离恨烟,遥遥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那早已被冰冷的怒意所彻底占据的
眼眸之中,看到了那不容置疑的答案。

  我走下了高台。

  台下我这位早已与我同生共死的爱人,正和我死死对视。她今日,也同样换
上了一身象征着「亲传弟子」的红白礼服,那礼服,内衬是如同天山之雪般、一
尘不染的纯白,而那宽大的外袍,则是如同最炽热的、燃烧的火焰般的正红色。

  红与白,两种最极致的颜色,在她的身上,却形成了一种充满了矛盾、却又
无比和谐的惊心动魄的美感。她的腰间,束着一条金色的、绣有繁复云纹的腰带,
更衬得她身姿挺拔,英气逼人。她就像一位即将踏上战场的、圣洁的女神,又像
一位准备为爱人献出一切的、决绝的新娘。

  「弟子,」离恨烟看着我,那双清澈的眼眸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信任,
「……愿与我的道侣,同进共退!」

  我终于下台,伴着离恨烟,对着魏长老,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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