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酒剑行离恨楼】(第一卷 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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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2

,会争论,会玩笑,也会在每一个寒冷的夜晚,紧紧相拥,相互取暖。

  这一晚,我们又在野外露营。

  时节已入盛夏,白日里那股灼人的热气,直到深夜,也未曾完全消散。帐篷外,草丛中的一群蝉,正不知疲倦地,用它们那声嘶力竭的鸣叫,将这夏夜,吵得震天响,吵得人心烦意乱。

  夜色渐沉,我与她在帐篷中,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唉,真是吵死了。”离恨烟在黑暗中,发出了一声充满了烦躁的、属于少女的抱怨。

  我能想象她此刻,正皱着她那好看的眉头的可爱模样,不由得轻笑出声。

  “反正也睡不着,要不……找点事干吧!”在长久的沉默之后,她突然提议道。她的声音,在黑暗中,带着一丝狡黠。

  我有些疑惑地问道:“做什么?”

  “你不是叫‘诗剑行’吗?”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揶揄,“可我瞧你这几个月,除了杀人,就是睡觉,既没怎么见你再写诗,也没见你再用那柄‘临渊’剑。你这‘诗’与‘剑’,都快要生锈了。”

  她顿了顿,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语气变得兴奋起来。

  “少侠,不如,就给你这‘诗剑行’之名,写三首诗,好好地,解析一下吧!若是写得好了,本姑娘,或许就不与你计较白日里烤焦了野兔的罪过了!”

  我……我感到一阵哭笑不得,也有些羞耻。

  让她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跟着我啃了半天黑炭,我本就心怀愧疚。此刻,又被她抓着这个由头,来“惩罚”我作诗,我实在是……拗不过她。

  我只能在黑暗中,红着脸,清了清嗓子,开始了我这场充满了甜蜜“惩罚”的作诗。

  我沉思了许久。

  “诗”,该如何写? 我想写的,是“现在”。

  “昔为笼中雀,心安茅屋檐。今为河上萍,不问我是谁。”

  我写的是这几个月的旅途。我曾经以为,草庐就是我的全世界。可现在,我才发现,真正的世界,远比我想象的要大,也远比我想象的要危险。我不知道我的未来会怎样,但又有何惧?

  “剑”,又该如何写? 我想写的,是“自制”。

  “一剑曾当哭,为父斩寇仇。临渊不轻出,出必有缘由。”

  我写的是我的“侠道”。我的剑,不再是单纯的杀人工具。它有我自己的选择。它为复仇而出,也为守护而鸣。它是我在这乱世之中,坚守本心的力量。

  最后,是“行”。

  “孤身行天地,孑然一身轻。前路何所惧?一步一星辰。”

  三首诗,已作完。

  帐篷内,一片死寂。只有我们二人,那清晰可闻的心跳声。

  而我,在念完这三首诗之后,也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击中了。

  我猛然发现,自己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赋予了自己这混乱的人生,一个全新的、清晰无比的意义。

  我怀念曾经的乡野医生的人生,怀念那个虽然平凡,但却充满了温暖和安宁的、属于“李邵”的人生。

  可是,那柄“临渊”,那场家破人亡的惨剧,那个我想守护的她,却给了我一个完全不同的……却又殊途同归的路。

  李邵,与诗剑行,在这一刻,终于,不再是两个相互割裂的身份。

  他们,融为了一体。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悲伤、释然与感动的复杂情绪,如同最猛烈的山洪,瞬间冲垮了我内心所有的堤坝。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再次,汹涌而出。

  我紧紧地,将身旁那具温软的、散发着幽香的身体,搂入了我的怀中。

  “你……你你你干什么!快松开!”

  离恨烟显然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近乎于粗暴的拥抱,吓了一大跳。她的身体,在我的怀中,猛地一僵,下意识地便要挣扎。

  可是,她却没有动。

  她感受到了我那剧烈颤抖的肩膀,听到了我那压抑不住的、如同困兽般的、充满了痛苦与解脱的呜咽。

  她那准备推开我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

  最终,她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她伸出手,同样,紧紧地,回抱住了我。

  我们就这样,在这蝉鸣聒噪的、烦闷的夏夜里,紧紧相拥,熬过这一夜。

  我睡着了。

  可离恨烟睡不着。

  烤焦野兔的李邵,睡得跟猪一样。

  我有些好笑地,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

  我小心翼翼地,将他的头,从我的肩膀上挪开,让他平躺在柔软的毛毯上。他的睡颜,褪去了平日里的机敏与忧愁,显得异常安详,就像一个……从未经历过风雨的、不设防的孩子。

  我看着他,心中,却是一片复杂。

  从兰陵城出发,一路向北,走走停停,不觉间,竟已磨叽了两个多月。沿途,我们又惩治了几个占山为王的毛贼,也救助了几个被恶霸欺压的村落。他的“诗剑行”之名,竟也在这江湖之上,有了些许微不足道的名气。

  可是,我离师门规定的期限,也越来越近了。

  还有两个月。若我再不回离恨楼复命,师父和师母,一定会派人出来寻我。看来,送完他父亲的骨灰,我们的回程,得快一些了……

  我正想着,一股莫名的、熟悉的燥热,却毫无征兆地,再次从我的小腹深处,猛地窜了上来。

  那股热流,如同被点燃的火线,瞬间便游遍了我的四肢百骸,让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是天气太热了么?

  大概不是吧?这两个月,几乎每天都有这种燥热的感觉……尤其是和他抱着睡觉的时候。

  我抬起头,看了看帐篷外。夏夜的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拂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草丛中的蝉,正不知疲倦地,用它们那声嘶力竭的鸣叫,将这夜,吵得人心烦意乱。

  我的身体,越来越热。

  还是说……

  我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一日,在花魂阁,我中“销魂蛊”时的、那令人面红耳赤的、不堪回首的一幕。

  不知道是怎么搞的,这两个多月以来,“那种”感觉,那种对他的、对男人身体的、最原始的渴望,竟越来越难以抑制。

  特别是在夜晚,当他那温热的、充满了阳刚气息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的时候;当他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在我耳边,一下又一下地,清晰可闻的时候;当他身上那股混杂着汗水、药草和淡淡墨香的、独属于他的男人味道,将我彻底包裹的时候……

  我总会感到,自己的身体,会背叛我的意志,变得滚烫,变得湿润。

  真羞耻!

  我离恨烟,是离恨楼主的亲传弟子,是心如止水、斩断七情六欲的修行者!我的身体,怎么……怎么会变成了这副浪荡样子!

  我烦躁地,从毛毯上坐起身子。

  我看着身旁,那个睡得正香的“诗剑行”。

  火光,将他那张清秀而又带着一丝英气的脸庞,映照得轮廓分明。他的眉,很浓,像两把蓄势待发的剑。他的鼻梁,很高挺,让他的侧脸,显得格外硬朗。他的嘴唇,不薄不厚,此刻正微微张开,发出平稳的呼吸声。

  可是……

  好想要……

  我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了这个让我自己都感到无比羞耻的念头。

  李邵他……他好帅……特别是在他为我拔出“临渊”的那一刻,在他用那双冰冷的、充满了杀意的眼睛,说出“今日,你只有死”的那一刻。

  也好可靠……他会在我最危险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挡在我的身前。他会在我最无助的时候,用他那并不宽厚的肩膀,为我撑起一片天。

  况且……他的那里也不弱……

  我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想起我们第一次,在那张暖玉床上,灵肉交合时的场景。他那根……那根又长又粗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火热,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时,所带来的那种,足以将我的灵魂都彻底撕裂的、极致的充实感与满足感……

  如果……如果我真的想和他,就这样,在一起一辈子,师父和师母,他们……会答应吗?

  好想要……

  我感到,自己身体里的那股火,越烧越旺。

  突然,我感觉两腿之间,传来一阵黏黏的、湿热的感觉。

  我……

  我的脸“轰”的一声,瞬间涨得比天边的晚霞还要红。

  我颤抖着手,缓缓地,伸入了自己的亵裤之中。

  我的指尖,触碰到了一片泥泞的、滚烫的湿润。我轻轻地,将手指抽出。

  在昏暗的火光下,我清晰地看到,我的指尖,正捏出了一丝晶莹的、拉着丝的、充满了淫靡气息的液体。

  我……我在流水?

  这股奇特的、充满了羞耻与快感的感觉,如同最猛烈的闪电,瞬间,击穿了我所有的理智。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

  我环顾四周,看了看那个依旧睡得如同死猪一般的李邵,然后,咬了咬牙,做出了一个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大胆、也最羞耻的决定。

  我将自己的亵裤,缓缓地,褪下。

  我赤裸着下身,靠在柔软的毛毯上,开始,在李邵的身旁,幻想着和他欢爱,开始……自慰。

  我的手,带着一丝颤抖,一丝生涩,再次,探向了自己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最私密的幽谷。

  我的指尖,如同第一次下水的鱼儿,在那片陌生的、充满了神秘与诱惑的世界里,小心翼翼地,探索着。

  我幻想着,这根手指,就是他那根充满了力量的火热。

  “嗯……啊……”

  当我的指尖,触碰到那颗早已因为欲望而红肿、挺立的花蕾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快感,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

  我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极致欢愉的娇吟。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扭动起来。我的另一只手,则下意识地,伸向了自己胸前那对早已胀痛不堪的雪峰。我隔着衣物,轻轻地,揉捏着。

  我幻想着,这只手,是他那只充满了魔力的、宽厚的大手。

  “剑行……嗯……好舒服……再……再用力一点……”

  我的口中,开始发出无意识的、充满了淫靡意味的梦呓。我的脑海中,全都是他的影子,全都是我们之间,那一次次疯狂而又充满了爱意的交合。

  我的手指,在他的“引导”下,变得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深入。

  我能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那股快感,正在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不断地,向着最高处,攀升。

  我甚至开始幻想,如果他突然醒来,看到我这副淫荡的模样,会不会直接把我扑倒,狠狠地操我?

  不行!不可以那样啊!

  可是,用手果然还是不如他跨下的那根火热,因为它能顶到最里面,把我顶得胀胀的啊!

  “啊——!”

  我再也无法自持,发出一声长长的、充满了极致解脱与欢愉,却又被我压抑得像蚊子嗡嗡的尖叫!

  我的身体,猛地弓起,如同被拉满的弓弦。一股滚烫的、晶莹的洪流,从我的身体最深处,猛地喷射而出,将我的手,将身下的毛毯,都打得一片湿滑。

  那最极乐的巅峰,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许久,许久。

  我才从那极致的快感中,缓缓地,回过神来。

  我看着自己那一片狼藉的身体,看着身旁,那个依旧在沉睡的男人,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再次,将我吞噬。

  但,在那羞耻感的深处,却又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属于身心都得到满足后的,安宁与疲惫。

  我终于才沉沉地,睡去。

  翌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帐篷的缝隙,斑驳地照在脸上时,李邵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奇怪,今天的离恨烟,怎么睡得这么沉?

  我侧过头,看着身旁那具依旧在沉睡的、温软的身体。她整个人,如同小猫一般,蜷缩在我的怀里,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满足而又慵懒的酡红。她的呼吸,平稳而又绵长,似乎陷入了极深的梦境之中。

  我轻轻地,推了推她。

  “离恨烟?醒醒,天亮了。”

  她只是在睡梦中,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如同撒娇般的轻哼,然后,便将我的手臂,抱得更紧了。

  怎么叫都不醒?

  我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可能是最近这一路行侠仗义,风餐露宿,真的太累了吧……就让她,再多睡一会儿吧。

  我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手臂,从她温软的怀中抽出。然后,我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帐篷。

  清晨的山林,空气清新得让人心旷神怡。我从马车上,拿出那张地图,仔细地,辨认着我们现在的位置。

  离牛山,已不到二十里!

  我们……我们快到了!

  我没有再打扰她的清梦。我只是默默地,收拾好所有的行囊,将篝火的余烬,用泥土彻底掩埋。然后,我便坐在地上,静静地,等待着她的醒来。

  一个时辰后,她才睡眼惺忪地,从帐篷里,钻了出来。她看到我,那张清冷的脸上,闪过一丝极其罕见的、如同做错了事的孩子般的羞赧。

  我没有多问,只是微笑着,向她递上了一壶温热的清水。

  我们再次,踏上了旅途。

  这一次,我们的目的地,近在咫尺。

  当马车,行驶到一片开阔的山脚下时,离恨烟勒住了马。

  “到了。”她轻声说。

  我跳下马车,抬起头。眼前,是一座并不算高耸,但却异常厚重、连绵不绝的山脉。那,想必就是牛山了。

  在山脚下,在那条通往山上的、蜿蜒的小路旁,我看到了一棵巨大而又古老的槐树。它的树干,粗壮得需要三四个人才能合抱,虬结的树根,如同盘龙般,深深地,扎根于这片土地之中。它的树冠,遮天蔽日,在微风中,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千百年的沧桑。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父亲记忆中的那棵。

  但我知道,是时候,和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说一声,最后的告别了。

  我从马车上,将那个用红布紧紧包裹着的、装着父亲骨灰的木盒,小心翼翼地,抱了下来。

  我抱着它,一步步地,向着牛山之上,走去。

  离恨烟没有说话,她只是默默地,跟在我的身后,陪着我。

  我们在半山腰,寻了一处向阳的、能够俯瞰整个临淄城的山坡。那里,绿草如茵,山花烂漫,风景,美得如同画卷。

  我跪在地上,用手,在那片松软的土地上,刨开了一个小小的坑。然后,我缓缓地,解开了那层包裹着骨灰盒的红布,打开了盒盖。

  洁白的、还带着一丝余温的骨灰,静静地,躺在盒中。

  离恨烟走到我的身旁,她伸出手,轻轻地,挽住了我的胳膊。

  我们一起,将那个木盒,缓缓地,倾斜。

  父亲的骨灰,随着山间的风,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它们与这片生养了他的、故乡的泥土,彻底地,融为了一体。

  落叶归根。

  我看着那空空如也的木盒,我的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这世界,只剩下我自己了。

  不。

  我抬起头,看到一缕金色的阳光,恰好穿透云层,落在那片刚刚融纳了父亲骨灰的、湿润的土地上。那一刻,我仿佛觉得,父亲并非离去,而是化作了这山,这水,这阳光,将永远地,守护着我。

  我下意识地,将手,伸入了怀中。我能感受到,那里,还静静地躺着,父亲留给我的那封遗书,以及,那枚冰凉的、刻着“诗剑行”三字的玉佩。

  我应该听他的。

  未来的人生,由我自己做主。

  而我的选择是……

  不忘记过去。无论是那三年温暖的、属于“李邵”的过去,还是那片空白的、充满了未知与危险的、属于“诗剑行”的过去。

  去拥抱未来。拥抱那条充满了杀戮与守护的“侠者”之路,也拥抱……我身边这个,愿意陪我走完这条路的,唯一的她。

  我缓缓地,从地上站起身。我转过头,看向身旁的离恨烟。

  她也正看着我。那双清澈的眼眸中,充满了温柔与坚定。

  我们相视一笑。

  是时候,该换身衣服了。

  也是时候,该以一个全新的身份,去面对,那充满了未知与挑战的江湖了。

  马车,向着临淄城的方向,缓缓驶去。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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