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澜】(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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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1

  第11章 就错

  刚才那场灭顶的高潮来得太过汹涌,她眼前发黑,此刻小腹深处传来一种饱胀的酸软感。

  里面不仅盛满了自己的潮涌,更充盈着他刚刚释放的滚烫热流。

  他射了之后,竟没有退出来。

  沉重的身躯依旧严丝合缝地压在她身上,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起伏的柔软,灼热的呼吸带着剧烈运动后的粗喘,一阵阵地喷洒在敏感的颈窝。

  如果不是这声音近在咫尺,她几乎以为身上的人已经晕厥过去。

  束缚她的裙子早已不知何时散落开,湿透的衬衫紧贴着他贲张的背肌。

  她试着用力推了一下压在身上的沉重身躯,纹丝不动。

  她刚想再使点劲,身体却猛地被一股力量向上提起抵到墙上。

  “啊!”她短促地惊呼出声。

  她被悬空抱起,全身上下,只有那紧密相连的一点能着力。

  双腿还本能地紧紧缠着他的腰,为了不让自己滑落,双手只能死死抓住了同样湿透的衬衫领口,指尖甚至能感受到布料下灼热的皮肤和有力的颈动脉搏动。

  这个动作却像点燃了新的火种。

  江贤宇低哼一声,顺势将她更重地抵回墙砖上。

  冰冷的触感刺激得她颤栗不止,而下一秒,他滚烫的唇已经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覆压下来。

  那不是温柔的吻,而是充满了掠夺的啃噬吮吸,舌尖霸道地撬开齿关,攻城略地。

  吻得她唇舌发麻,几乎窒息。

  这药真霸道,她在心里问候那成杰和江贤宇的祖宗,希望他俩有同一个祖宗。

  瓷砖的冰冷与他唇舌的滚烫形成极致反差,身体刚刚平息的欲望被这粗暴的吻轻易地再次点燃。

  她能感觉到体内那根蛰伏的巨物似乎又有了苏醒的迹象。

  她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肢,想要更多。

  然而,压着她的男人却突然不动了。

  江贤宇的吻停了下来,额头抵着她的,沉重的呼吸拂过鼻尖。

  药效带来的狂暴似乎褪去了一层,理智的碎片艰难地拼凑回来。

  借着浴室昏黄的光线,他终于看清了身下这张眼含水光、面满春色的脸。

  不是他臆想中的顾涵,而是张招娣。

  这个认知像一盆冷水,让他灼热的身体暂时熄火。

  是他失控了?

  还是……她主动?

  埋在温热紧致深处的欲望依旧肿胀,理智与残留的药力在激烈交战。

  他停在原地,进退维谷,眼神复杂地审视着她。

  这就醒了?这药真废物。她在心里问候那成杰和江贤宇的那个同一位祖宗。

  如果他现在清醒了,抽身离开,那这场意外就白费了。

  她故意挣扎了一下,腰肢扭动,试图摆脱他的钳制,双腿也微微松开了一些,作势要滑下去。

  这个动作,不可避免地让那玩意儿在里面狠狠摩擦了一下。

  “嗯……”她故意发出一声带着痛苦和抗拒的呜咽。

  这细微的挣扎和摩擦,对此刻的江贤宇而言,无异于又续了一杯。

  理智的弦“啪”地一声彻底崩断。

  他低吼一声,扣住她腰肢的手臂猛地收紧,将她更紧地钉在墙上,下身骤然发力,凶狠地撞击起来!

  “呃!”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贯穿顶得仰起头,撞在冰凉的瓷砖上,发出一声闷哼。

  冰凉与滚烫,粗暴与紧致,极致的感官刺激让她瞬间失语。

  然而,江贤宇只顶撞了十几下,动作却又突兀地停了下来。

  他忽然将她整个人托抱起来,手臂穿过她的腿弯,让她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全身上下唯一的连接点依旧是那紧密结合的部位。

  他抱着她,转身大步跨出浴缸。

  湿漉漉的双脚踩在浴室防滑垫上,留下清晰的水印。

  没有走向几步之遥的卧室大床,反而抱着她,朝着套房宽敞的客厅走去。

  “你……你要干嘛?”她双手下意识地搂紧了他的脖子,生怕掉下去。体内的充实感让她又胀又羞耻。

  江贤宇没回答,只是抱着她稳稳地走着。然而,就在她稍微放松警惕时,他抱着她的手臂突然故意颠簸了一下!

  “啊——!”她吓得魂飞魄散,感觉整个人都要从连接处滑脱出去!

  强烈的失重感和即将暴露的恐惧让她瞬间收紧核心,双腿死死缠紧他的腰,双手更是紧紧箍住他的脖颈,整个人完全贴附在他身上,嫣红的尖尖在胸膛摩擦,麻麻痒痒的痛感引起一阵收缩。

  就在她惊叫出声的瞬间,他精准地低下头,滚烫的唇再次堵住了她的嘴,将她所有的惊呼都吞了下去。

  接下来,她感觉自己像个被操控的玩偶。

  江贤宇抱着她,竟然在整个豪华套房里漫无目的地“散步”!

  从铺着柔软地毯的客厅,到吧台冰冷的金属边缘,再到落地窗前能看到城市夜景的玻璃幕墙……他时而像抱着珍贵的宝物般稳步行走,时而又故意颠簸一下,让她在惊恐中将他抱得更紧,体内的连接也因颠簸而产生更磨人的摩擦。

  更可恶的是,他会在她欲望被颠簸和摩擦撩拨得汹涌澎湃,身体不自觉地扭动迎合,甬道开始贪婪地收缩吮吸时,骤然停下脚步。

  将她重重地抵在冰冷的玻璃墙或坚实的门框上,凶狠地顶撞抽插十几下,将她送上欲仙欲死的边缘,然后……又戛然而止!

  抱着她继续走!

  身体深处累积的空虚和渴望几乎要将人逼疯。

  他早就清醒了!他是在报复刚才的挣扎,在故意折磨人!他在用这种方式,勾着她,吊着她,等着她主动求饶!

  他感受着怀中身体细微的颤抖,感受着那紧密包裹着他的甬道,随着他的停顿而剧烈地收缩,像饥渴的小嘴。

  她的身体反应如此诚实,早已背叛了她口中那些微弱的“不行”、“不要”。

  他甚至能感觉到她体内泌出的爱液越来越多,滑腻温热,每一次轻微的颠簸都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包裹感和吸吮力。

  终于,当感觉到那紧致的通道死死绞缠着他,内里温热滑腻,每一次轻微的搏动都带来灭顶的酥麻时,江贤宇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卧室。

  他走到那张宽大柔软的床边,没有立刻放下她,反而抱着她,猛地将埋在她体内的巨物抽了出来!

  “呃啊——!”骤然失去填充的巨大空虚感让她浑身一颤,腰肢本能地向上拱起,发出一声失落的呻吟。

  她下意识地收紧双腿,想要留住那份充盈。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抛在了柔软的床垫上,高大的身影随之覆压下来,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滚烫坚硬的欲望再次抵住了泥泞不堪的入口,却没有立刻进入。

  他用前端硕大的头部,恶劣地研磨着那敏感充血的花核,感受着身下人儿剧烈的颤抖和抑制不住的呜咽。

  “说,”他俯身,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勾得一阵收缩,“要不要顶你?”

  她被折磨得快要崩溃,生理性的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浸湿了鬓角。强烈的羞耻感和更强烈的空虚感撕扯着她。她咬着唇,就是不说话。

  狗东西!

  江贤宇低笑一声,用修长的手指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小核,带着薄茧的指腹用力地揉搓按压起来。

  “啊啊——!要!要要要!”尖锐的快感如同电流直击大脑,让人瞬间溃不成军。她哭着尖叫出声,身体剧烈地弹动。

  “要什么?”江贤宇的手指动作不停,继续逼问,声音里的欲念浓得化不开。

  “要……要你……进来……”她羞耻地闭着眼,泪水流得更凶。

  “要我怎么样?”他却不依不饶,龟头恶劣地顶开湿滑的入口一点点,又退出来,反复折磨。

  “要你……顶我……用力顶我……”最后的防线彻底崩塌,她哭着喊出来,双手无助地抓着身下的床单。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江贤宇低吼一声,腰身猛地沉下!

  粗长滚烫的欲望次次凶狠地贯穿到底,每一次都顶到最深最软的宫口,撞得她魂飞魄散,娇嫩的软肉被反复碾磨,快感如同海啸般灭顶而来。

  “啊!太……太深了!不行了……不要了!呜呜呜……”被这毫无保留的凶狠贯穿顶得语无伦次,她哭喊着求饶,身体却像有自己的意志,紧紧地吸附着他,贪婪地吞吐。

  江贤宇充耳不闻,他一只手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却探下去,覆在她平坦紧实的小腹上。

  他清晰地感觉到,随着每一次凶狠的顶入,小腹深处都会被顶出一个微微凸起的轮廓。

  那是他的形状!这个认知让他血脉贲张,兴奋得头皮发麻。

  他故意放缓了冲刺的速度,手掌在她小腹上那被顶出的形状处缓缓施加压力,像是在感受,又像是在引导。

  然后,在她被这缓慢的研磨逼得快要发疯时,他猛地加重掌下的力道,同时腰胯凶狠地向上一顶!

  “呃啊——!!!”她发出一声凄厉又高亢的尖叫!

  身体像被抛上云端,又重重摔下!

  小腹深处被顶撞和按压的双重刺激彻底引爆了所有积蓄的快感。

  一股汹涌的液体猛地从两人紧密结合处喷涌而出,带来前所未有的高潮,眼前瞬间一片空白!

  几乎在她高潮的同时,江贤宇也闷哼一声,感觉自己的龟头被那滚烫的激流狠狠冲刷,紧致抽搐的甬道如同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

  强烈的快感瞬间冲垮了堤坝!

  他低吼着,将最后一股股滚烫的精元,毫无保留地深深灌注进那痉挛抽搐的花心最深处……

  强烈的双重刺激如同过载的电流,瞬间击穿了意识。她眼前一黑,身体软软地瘫了下去,彻底陷入了黑暗的晕厥之中。

  第12章 绵绵

  陈明的调查很快就呈上了办公桌,那个被买通的服务生本就做贼心虚,竹筒倒豆子般交代了所有:那成杰通过当地的地头蛇,指使他将有问题的酒水送到穿黑色丝绒礼裙的女人手里,意图不言而喻。

  只是阴差阳错,那杯酒最终落入了江贤宇的手上。

  意料之中,甚至可以说是他推动调查方向想要得到的答案。然而,紧随其后的另一件事,却透着一股莫名的诡异,远超他的预计。

  几乎在陈明拿到口供的同时,乌镇警方那边的内部消息也同步传来:那成杰在张招娣房间里,被扫黄打非的突击行动抓了个正着。

  现场一片狼藉,床上是神志不清的应召女郎,散落的不仅是衣物,还有违禁药品。

  人赃并获,证据确凿,足以让他身败名裂,仕途尽毁。

  那成杰被带走时,声嘶力竭地咆哮着被江贤宇陷害。

  然而他拿不出任何像样的证据,也无法合理解释为何会出现在张招娣的房间里,他的指控更像是一条落水狗的胡乱攀咬。

  消息传回沪市,江贤宇站在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渐次亮起的灯火,眼神深邃。

  那成杰的下场他乐见其成,但这时机拿捏得恰到好处,她怎么做到的?

  那个混乱的夜晚过后,清晨醒来时,身边只有凌乱的床单和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暧昧气息。始作俑者,早已消失无踪。

  她走了。像一滴水蒸发在空气里,没带走任何东西,甚至连工资都分文未动。手机关机,宿舍清空,人去楼空。

  只有一封措辞简洁的辞职信,静静地躺在了人事部门的邮箱里,署名张招娣。

  “找。”

  江贤宇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陈明的效率极高。很快,线索指向了沪大附近一个不起眼的小巷深处的一家小餐馆。

  黄昏时分,江贤宇独自驱车来到小餐馆的后门。

  油烟味混合着廉价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正是饭点,小餐馆里没什么人,打包好的外卖倒是占了两三个桌子。

  他一眼就锁定了那个在昏黄灯光下忙碌的身影。

  她穿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廉价围裙,占满了油污,头发随意地挽着,几缕碎发被汗水黏在额角,正动作麻利地将一盒盒预制菜塞进微波炉,叮叮咚咚的加热声响个不停。

  昏黄的灯光下,她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疲惫,与之前判若两人。

  江贤宇点了一份最便宜的快餐,却一口气加了三十份水煮鱼,这是菜单上最贵的单品。

  老板娘喜出望外,却又难掩狐疑地上下打量着他。眼前这个男人西装革履,气质与这油腻小店格格不入。

  江贤宇淡淡地说:“不用上菜,让那个新来的服务员过来一下,我有事问她。”他的目光越过老板娘,投向那个在微波炉旁忙碌的身影。

  老板娘心领神会,以为是闹别扭的小情侣,这在大学城里很常见。她赶紧把在后厨忙活的张招娣推了出来。

  张招娣看到江贤宇的瞬间,身体几不可察地愣住了,随即垂下眼睑,机械地走到桌边,拿起抹布开始擦拭本就很干净的桌面。

  她的手指因为长时间浸泡在冷水里,显得有些红肿。

  江贤宇没有坐下,只是站在桌边,目光沉沉地锁着她。油烟味中,气氛凝滞。

  “张招娣。”他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后厨传来的锅铲碰撞声。

  她动作一顿,没有抬头:“江总,我已经辞职了。”语气中满满的拒绝。

  “辞职信我收到了。”江贤宇无视她的拒绝,把手边的文件袋拆开递给她。

  里面是打印出来的服务生口供和警方关于那成杰的简要通报。

  “那晚的药,本来是下给你的。”

  张招娣睁大的目光在纸页上停留了不到一秒,随即移开,恢复了平淡无波,继续擦着桌子:“我知道。”

  这三个字,轻飘飘的,却飘到了他的心上。

  江贤宇看着她毫无波澜的眼睛,忽然低低地笑了出来:“我就知道你知道。那成杰最后栽在你的房间里,你也知道吧。”

  张招娣猛地抬起头,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砸在油腻的桌面上。

  她肩膀剧烈颤抖起来,带着哭腔,充满了委屈和恐惧说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麻烦!再怎么说你们也是表兄弟,一家人。我一个外地打工妹,拿什么跟你们斗,告你们强奸?谁会信?最后倒霉的,被戳脊梁骨的,还不是我!除了躲起来,我还能怎么办?”她的控诉带着底层挣扎者特有的绝望和逻辑,情真意切,令人动容。

  然而,江贤宇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深邃的目光仿佛能穿透那层泪水。

  等她哭声渐歇,只剩下压抑的抽泣时,他才缓缓开口:“你看的太浅了。你潮汕老家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能打得头破血流,我家里的情况还要复杂百倍千倍。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别说表兄弟,就是亲兄弟,下死手都是家常便饭。何况,那成杰何尝不是次次都想置我于死地。你觉得,在他和你之间,我会选择护着他?”

  他微微前倾,目光锐利地锁住她,清晰地宣告:“我护的是你。”

  这番话说得直白又冷酷,撕开了豪门内斗的遮羞布,也明确地表达了他的立场和选择。

  张招娣的哭声戛然而止,她飞快地抹了把脸,仿佛刚才的崩溃从未发生,只剩下冷漠疏离,还有一点不耐烦:“哦。那谢谢江总了。事情说清楚了就好,老板那边还等着我干活,我先过去了。”她转身就要走回那个充满油烟的后厨,姿态决绝。

  江贤宇看着她瞬间变脸的冷漠,心底产生了一种别样的兴味。

  这才是真实的她吧,那个在底层摸爬滚打、像野草一样顽强生存的张招娣。

  之前那些怯懦和卑微,不过是赖以生存的保护色。

  现在撕掉伪装,露出的才是她骨子里的坚韧,还有翻脸不认人的生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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