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流合污-肆意】(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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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17

(21) 反应(H)

伦敦的雨季来得猝不及防。司遥站在落地窗前,指尖抵着玻璃,雨滴蜿蜒而下,模糊了窗外的城市轮廓。方闻钰从身后贴上来,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手掌已经熟练地探进她的睡袍。

「模拟联合国的资料准备好了?」他咬着她的耳垂,另一只手解开她腰间的系带。

司遥按住他不安分的手,语气冷淡:「别转移话题。你昨天跟谁喝酒?」

方闻钰低笑,手指在她腰侧摩挲:「LSE的几个研究生,聊了点投资银行的事。」他顿了顿,语气轻佻,「怎么,吃醋?」

司遥转身,一把推开他:「我只是提醒你,别耽误正事。」她走向书桌,捡起散落的笔记,「下周的经济学测验,别又输给我。」

方闻钰瞇起眼,大步上前,直接将她压在书桌上。纸张哗啦散落一地,他的膝盖强硬地顶开她的腿,手掌扣住她的后颈,逼她仰头看他。

「输?」他嗓音低沉,带着危险的意味,「妳是不是忘了昨晚是谁先求饶的?」

司遥冷笑,抬腿抵住他的腹部:「生理反应而已,别太当真。」

方闻钰眼神一暗,猛地扯开她的睡袍,低头咬上她的锁骨。司遥倒抽一口气,指甲陷入他的肩膀,却没推开他。他的唇舌一路向下,舌尖扫过她紧绷的乳尖,手掌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进腿心,指尖轻易探入湿热的缝隙。

「嘴硬。」他低哑地笑,手指缓慢抽插,「身体倒是诚实得很。」

司遥咬唇,试图压抑喉间的喘息,却在他突然加入第二指时失控地呻吟出声。方闻钰满意地勾唇,俯身吻住她,将她的呻吟全数吞没。他的手指加快节奏,拇指按压着她敏感的花核,逼得她腰肢发颤,腿根紧绷。

「方闻钰……!」她抓紧他的头发,快感如潮水般涌来,眼前一片空白。

他抽出手指,解开自己的裤链,炽热的性器抵上她湿漉漉的入口,却不急着进入,只是恶劣地磨蹭着。司遥恼怒地瞪他,他却笑得放肆:「求我。」

「做梦。」她抬腿想踹他,却被他扣住脚踝,猛地一拉,直接贯入到底。

司遥仰头,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喘息。方闻钰扣住她的腰,开始凶狠地抽插,每一次顶弄都直抵最深处,撞得书桌微微震动。她的背脊摩擦着木质桌面,疼痛与快感交织,逼得她指尖发麻。

「妳明明喜欢这样。」他喘息着,手掌掐着她的腰,力道大得足以留下指痕,「喜欢我这样操妳,是不是?」

司遥张口想反驳,却被他突然的深顶撞得语不成调。她的腿缠上他的腰,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身体诚实地迎合他的节奏。方闻钰低吼一声,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说妳要留在英国,说妳不会走。」

司遥瞳孔一缩,快感瞬间冷却几分。她冷笑:「凭什么?」

方闻钰眼神骤冷,动作更加粗暴,像是要将她钉死在书桌上。司遥咬紧牙关,不肯示弱,直到他猛地撞上她体内最敏感的一点,她终于失控地尖叫出声,高潮如电流般窜遍全身。方闻钰紧跟着释放,炽热的液体填满她,两人喘息着对视,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性欲与火药味。

他抽身离开,捡起地上的衬衫套上,语气恢复冷淡:「下周模拟联合国,别拖我后腿。」

司遥撑起身体,慢条斯理地拢好睡袍,冷笑:「放心,我不会让你的『家族使命』影响我的成绩。」

方闻钰背影一僵,最终头也不回地摔门离开。

翌日,经济学课堂上,教授正在讲解跨国企业的资本流动。司遥专注地记着笔记,身旁的Lydia悄悄推来一张纸条:「妳和方闻钰怎么了?昨天辩论社的人说你们差点在走廊吵起来。」

司遥面无表情地写下回复:「没事。」

Lydia挑眉,又补了一句:「他今天没来上课。」

司遥笔尖一顿,抬眼扫过教室,方闻钰的座位确实空着。她抿唇,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拉回讲台,却在笔记本角落无意识地画下一个问号。

下课后,她掏出手机,犹豫片刻,还是点开与方闻钰的对话框。最后一条讯息停留在昨晚,他传了一张LSE的校园照片,附带一句:「妳会喜欢这里。」

她盯着萤幕,指尖悬在键盘上,最终什么都没回。

走出教学楼时,天空又开始飘雨。司遥没带伞,正准备冒雨冲去图书馆,一把黑伞突然撑到她头顶。

「淋雨会感冒。」方闻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语气平静,彷佛昨夜的争执从未发生。

司遥侧头看他,他眼下有淡淡的青黑,显然没睡好。她接过伞柄,淡淡道:「翘课去哪了?」

方闻钰双手插兜,漫不经心道:「去了趟LSE,见了教授。」他顿了顿,补充,「经济系的。」

司遥心跳漏了一拍,脸上却不动声色:「所以?」

方闻钰转头看她,眼神复杂:「所以,我申请了明年交换。」

雨声骤然放大。司遥握紧伞柄,指节发白。

「恭喜。」她听见自己说,声音冷静得不象话。

方闻钰盯着她,突然笑了:「妳就没别的话要说?」

司遥抬眸,直视他的眼睛:「你想听什么?求妳别走?还是祝妳前程似锦?」

方闻钰眼神一暗,猛地拽过她的手腕,将她拉进旁边无人的巷子。雨水顺着伞沿滑落,他的呼吸灼热,逼视着她:「司遥,妳到底在怕什么?」

司遥冷笑:「我怕?」她甩开他的手,「我怕的是有人连自己的未来都要别人决定!」

方闻钰瞳孔一缩,拳头狠狠砸在她耳边的墙上:「那妳呢?妳的未来里有我吗?」

司遥呼吸一滞,胸口像是被什么狠狠攥住。她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方闻钰退后一步,眼神彻底冷下来:「算了。」他转身走入雨中,背影很快被雨幕吞没。

司遥站在原地,伞不知何时已掉落在地。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像是无声的眼泪。

深夜,司遥坐在书桌前,笔电萤幕亮着,显示着LSE的申请页面。她盯着「提交」按钮,指尖悬在触控板上,久久未动。

楼下传来开门声,方闻钰的脚步声经过她的房门,短暂停顿,又继续走向他自己的房间。

司遥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终于点下「提交」。

萤幕闪烁,跳出确认讯息:「您的申请已成功送出。」

窗外,雨仍在下。泰晤士河的潮水无声上涨,淹没了所有未说出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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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体温(H)

一年后。

方闻钰的房门没锁。司遥推门时闻到浓烈的威士忌气息,月光从落地窗斜切进来,将他半裸的背脊照得像块冷玉。他背对着门坐在床沿,肩胛骨随着呼吸轻微起伏,手里捏着一张皱巴巴的纸。

「LSE的offer?」她反手带上门,声音比想象中平静。

纸张在他指间发出细碎声响。「妳不也拿到了?」他没回头,喉结在阴影里滚动,「经济系,正适合妳这种精于算计的人。」

司遥踩着他的影子走近,睡袍下襬扫过地板上散落的衣物。她看见他手边放着半杯琥珀色液体,冰块已经融化,杯壁凝着水珠。床头柜上躺着一本翻开的《国富论》,页边密密麻麻的笔记像某种无声的抗议。

「我们非得这样说话?」她伸手去拿酒杯,指尖刚触到杯壁就被他扣住手腕。

方闻钰终于转过头。月光下他的瞳孔黑得惊人,眼下泛着酒精催出的薄红。「那该怎么说?」他拇指摩挲她腕内跳动的脉搏,「恭喜妳如愿以偿?还是谢谢妳这三年来的体温?」

司遥猛地抽手,酒液泼洒在亚麻床单上,晕开深色痕迹。她揪住他汗湿的发根逼他仰头,膝盖压进床垫时碰到个硬物——他的手机亮着萤幕,是和姐姐的对话框,最后一条写着「爸希望你毕业立刻回国」。

「真可笑。」她冷笑着跨坐到他腿上,睡袍敞开的缝隙露出大片肌肤,「你骂我精于算计,自己却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方闻钰的眼神骤然变了。他掐着她的腰翻身将人压进床褥,酒渍立刻浸透她后背的丝质衣料。湿凉触感激得司遥一颤,随即被滚烫的唇舌封住惊呼。这个吻带着威士忌的焦苦,他犬齿刮过她下唇时尝到铁锈味,手掌已经扯开腰带探入腿心。

「我没勇气?」他喘息着扯下自己的睡裤,勃发的性器拍在她小腹上,「那现在是谁在犯贱?」

司遥曲腿蹭过他绷紧的腰侧,指甲陷进他后背:「互相折磨也算同流合污的一种?」

方闻钰低吼一声撞进来,没给她适应的时间就开始凶狠抽送。床头撞在墙上发出规律闷响,司遥在颠簸中看见那张offer飘落在地,墨迹被酒液晕染成模糊的蓝。快感像潮水漫过脊椎,她咬着他肩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却在他拇指按上阴蒂时溃不成军。

「叫出来。」他咬着她耳垂提速,每次顶弄都带出黏腻水声,「让楼下那些绅士淑女听听,司家大小姐是怎么被操软的。」

司遥弓起身体高潮时,指甲在他背上抓出长长血痕。方闻钰闷哼着射在深处,精液混着前次的残留从她腿间溢出,在床单上洇开更深的印记。

他们维持着交合姿势喘息,汗水和酒精味在空气中发酵。方闻钰先动了,抽离时带出的液体滴在offer上,正好模糊了「London」那个词。

「我改选了政治经济学。」他突然说,手指梳开她黏在颈侧的发丝,「教授说这个方向适合进国际组织。」

司遥望着天花板的裂缝,那形状像极了泰晤士河的支流。「我接了高盛的暑期实习。」她说,「在伦敦分部。」

方闻钰的手顿住了。月光移过他们交迭的身体,床头的手机突然亮起,方温羽的新讯息跳出来:「家里希望你回国」。

司遥支起身体,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她捡起地上皱巴巴的睡袍,布料摩擦声中听见他问:「所以这是告别式?」

「你说呢?」她系腰带时摸到自己湿黏的腿心,突然笑了,「我们什么时候按常理出牌过?」

楼下传来古董钟敲两声的闷响。方闻钰光脚踩过地上的《国富论》,在门边拽住她手腕。他吻得很轻,像他们十四岁在琴房偷尝的第一口红酒,带着不确定的甜。

「明天模拟联合国见。」他抵着她额头说,「别迟到。」

司遥在走廊昏暗处站了很久,直到听见他房间传来淋浴声。她回到自己房间,笔电还开着,高盛HR的回信静静躺在收件箱最上方。窗外,一艘货轮正驶过漆黑的泰晤士河,甲板上的集装箱像排列整齐的墓碑。

她点开与哥哥的视窗,游标在输入框闪烁良久,最终只打了四个字:「我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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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留下来(H)

司遥睁开眼时,窗外伦敦的晨雾仍未散去。她侧过身,床单上还残留着昨夜与方闻钰缠绵的气味,混着威士忌的微醺与情欲的黏腻。她伸手抚过那片早已冷却的皱褶,指尖触到一丝干涸的痕迹,像是某种无声的印证。

他们昨晚没谈拢。

她翻身下床,赤脚踩过冰凉的木地板,推开窗。湿冷的空气灌进来,远处泰晤士河上的货轮鸣笛,声音沉闷而遥远。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思绪清晰些,可脑海里仍盘旋着方闻钰那句「所以这是告别式?」——他问得轻佻,眼神却沉得像深渊。

她嗤笑一声,关上窗。

楼下厨房传来瓷器碰撞的声响,她披上睡袍下楼,看见方闻钰已经坐在餐桌前,手里翻着《金融时报》,面前的咖啡冒着热气。他穿着黑色高领毛衣,衬得颈侧那抹她留下的咬痕格外明显。

「早。」她拉开椅子,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

方闻钰抬眸,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两秒,又落回报纸上。「模拟联合国十点开始,别迟到。」

「我知道。」她给自己倒了杯黑咖啡,不加糖,苦涩在舌尖蔓延。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只剩下刀叉偶尔碰撞的声响。司遥盯着他修长的手指,想起昨晚这双手是怎么掐着她的腰,将她钉在床上操得发颤。她抿了抿唇,忽然开口:「我答应高盛实习了。」

方闻钰的手指顿了顿,报纸被捏出一道折痕。他抬眼,嘴角扯出一抹笑:「恭喜。」

「你呢?」她直视他,「回国?」

他放下报纸,往后靠进椅背,姿态慵懒,眼神却锐利。「家里希望我回去。」

「所以你连挣扎都没有?」她冷笑。

「挣扎?」他挑眉,语气轻佻,「像妳这样,假装自己很独立,其实骨子里还是怕得要死?」

司遥握紧咖啡杯,指节泛白。「你懂什么?」

「我懂妳。」他倾身向前,嗓音压低,「妳怕留在英国会后悔,怕回国会不甘心,所以干脆把选择权丢给我——『看,是他逼我留下的』。」

她猛地站起,咖啡泼洒在桌面上,深褐色的液体沿着边缘滴落。「方闻钰,你他妈少自以为是!」

他笑了,伸手抹去溅到他袖口的一滴咖啡,慢条斯理地舔掉。「恼羞成怒?」

司遥胸口剧烈起伏,转身就要走,却被他一把拽住手腕。他力道不轻,指腹摩挲着她腕内细嫩的皮肤,像某种无声的挑衅。

「放开。」她咬牙。

「昨晚妳可不是这么说的。」他低笑,拇指按上她的脉搏,感受底下急促的跳动。

她猛地抽手,转身离开,脚步声重重地踩在楼梯上。方闻钰盯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转角,才收回视线,低头看着报纸上那则关于全球经济走势的分析,眼神晦暗不明。

模拟联合国的会场设在伦敦政经学院的旧图书馆,穹顶高耸,光线透过彩绘玻璃洒落,将与会者的影子拉得修长。司遥作为英国代表,正与法国代表辩论全球碳排放配额的分配问题,语速快而锋利,逻辑严密得让人难以反驳。

方闻钰坐在中国代表席,指尖轻敲桌面,目光却始终锁在她身上。她今天穿着剪裁利落的深蓝色套装,长发束成高马尾,耳垂上一枚小巧的珍珠耳钉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她说话时下颌微扬,眼神冷静而强势,像一把出鞘的刀。

他忽然想起中学时,她也是这样站在辩论台上,将对手逼得节节败退。那时候他就知道,她骨子里比他还不服输。

「中国代表?」主席提醒他发言。

方闻钰收回视线,站起身,唇角勾起一抹从容的笑。「关于碳排放问题,我国主张……」

他的发言简洁有力,却在结尾时话锋一转,引用了司遥先前提出的某个观点,甚至加以延伸。司遥抬眸看他,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像某种无声的较量。

散会后,人群陆续离场。司遥整理文件时,方闻钰走到她身旁,手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手背。「辩得不错。」

「彼此彼此。」她没抬头。

他低笑,忽然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晚上别锁门。」

她指尖一颤,纸张边缘划过指腹,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

夜里十一点,司遥的房门被推开。她靠在床头看书,头也不抬地说:「滚出去。」

方闻钰反手锁上门,径直走到床边,抽走她手里的书丢到一旁。「妳明明在等我。」

她抬眸,对上他幽深的眼睛,心跳漏了一拍。他已经俯身吻下来,唇齿间带着淡淡的威士忌味道,强势得不容拒绝。她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扣住手腕压在头顶,膝盖顶开她的腿,整个人陷进床褥里。

「方闻钰!」她喘息着骂他,「你他妈——」

「我他妈什么?」他咬她耳垂,手已经探进她睡裙下摆,指尖触到一片湿热。「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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