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档(高H)】(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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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07

的流向查到了。」他嗓音低沉,拇指按在她大腿内侧,那里有一道浅浅的刀疤——三年前她替他挡下的子弹擦伤。

沈昭慵懒地抬眸,指尖描绘他锁骨上的齿痕:「你猜是谁?」

傅筵礼冷笑,手掌滑进她敞开的衬衫,指腹重重擦过她挺立的乳尖:「俄罗斯人没那个胆子,国际刑警没那个能耐。」他俯身,气息灼热地喷在她耳畔,「是妳二叔的残党。」

她瞳孔微缩,却在下一秒勾唇笑了,长腿缠上他的腰,足跟抵着他绷紧的臀肌:「所以,你现在是要审我?」

他没回答,直接扯开她的衣襟,粗粝的掌心覆上她赤裸的胸乳,拇指恶意碾压乳尖,逼出她一声压抑的喘息。

「妳毁了仓库,却没清理干净。」他嗓音沙哑,另一手探入她腿间,指尖抵着湿热的入口,「故意留线索给我?」

沈昭瞇眼,腰肢一抬,让他的指尖更深地陷进去,内壁绞紧他的手指:「我只是……嗯……想看看你会不会上钩。」

傅筵礼眸色骤暗,猛然抽手,沾满她体液的指尖强硬地撬开她的唇,让她尝自己的味道。她舌尖缠上来,吮得啧啧有声,眼神却挑衅。

「上钩?」他冷笑,解开皮带,勃发的性器弹出,粗长的柱身青筋虬结,龟头抵着她湿漉漉的入口,「妳觉得我现在像被钓住的鱼?」

沈昭嗤笑,腰臀一沉,将他整根吞入。两人同时闷哼,她内壁绞紧他,感受他瞬间绷紧的腹肌:「不,你像条饿疯的狼。」

他扣住她的腰,发狠地撞入最深处,每一次顶弄都直抵宫口,逼出她压抑的呻吟。床架剧烈摇晃,她指尖陷入他背肌,在他耳边喘息:「你……早就知道是我二叔的人?」

傅筵礼没回答,只是掐着她的臀瓣,将她翻转按在沙发上,从背后再次进入。她闷哼一声,指尖抓皱丝绒,而他俯身咬住她后颈,嗓音压得极低:「妳二叔死了,但他的人还想替他报仇。」

沈昭喘息着,腰肢迎合他的撞击,嗓音却冷静:「所以,你要怎么做?」

他低笑,掌心覆上她握着匕首的手:「一起杀光他们。」

午后,两人出现在私人会所,表面上是商务会谈,实则等着猎物上钩。

沈昭穿着贴身的黑色西装,腰侧的枪套隐在衣襬下,红唇噙着冷笑。傅筵礼坐在她对面,指尖轻敲桌面,节奏沉稳,像是某种暗号。

门被推开,伊万带着两名保镖走进来,脸上的刀疤在灯光下狰狞扭曲。

「傅先生,沈小姐。」他咧嘴一笑,露出镶金的犬齿,「我们来谈生意。」

傅筵礼没动,只是懒散地向后靠,长腿交迭:「谈什么?你的命?」

伊万脸色一沉,保镖的手按上腰间的枪。沈昭却在此时轻笑出声,指尖推过一杯威士忌:「别紧张,我们是来谈合作的。」

伊万狐疑地盯着她,没接酒杯。

傅筵礼突然起身,走到沈昭身后,掌心搭在她肩上,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她的锁骨:「伊万,你想要『黑鸢尾』的航线,对吧?」

伊万眼神闪烁:「你们肯给?」

沈昭红唇微勾,指尖轻轻敲击酒杯:「可以,但我们要一个名字——你们背后的主使者。」

伊万冷笑:「妳以为我会说?」

傅筵礼突然俯身,唇贴在沈昭耳际,嗓音却冷得刺骨:「他不说,就割了他的舌头。」

沈昭笑了,指尖滑向大腿内侧的匕首:「我喜欢这个提议。」

夜晚,私人会所的顶楼套房内,沈昭被按在落地窗上。

傅筵礼从背后抵着她,掌心掐着她的腰,勃发的欲望挤入她腿间,粗硬的柱身磨蹭着湿热的缝隙。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灯火,而玻璃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

「伊万死了,线索断了。」他嗓音低哑,指尖探前揉捏她挺立的乳尖,「但我们都知道是谁。」

沈昭喘息,臀瓣向后蹭着他灼热的硬挺:「你明明可以直接杀了他……嗯……为什么要演这场戏?」

他低笑,腰身一沉,整根没入她紧致的甬道。两人同时闷哼,他掐着她的胯骨,开始狠戾的抽送。

「因为我想看妳演。」他咬住她肩膀,嗓音沙哑,「看妳假装温柔,假装合作……然后在最后一刻,一刀割开他的喉咙。」

沈昭指尖抵着玻璃,在雾气上划出凌乱的痕迹。快感如浪潮袭来,她咬唇吞下喘息,却在下一记顶弄中失控尖叫。

傅筵礼俯身,唇贴上她汗湿的背脊:「妳演得很好。」

她猛然转身,将他推倒在床,跨坐上去。湿热的甬道再次吞没他,她俯身,红唇贴上他耳际:「那你呢?演得开心吗?」

他低吼着扣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制,发狠地贯穿她。两人肢体交缠,喘息交融,在欲望的巅峰,他们同时抵达高潮。

深夜,加密讯息传来——

「目标确认,明晚码头交易。」

沈昭抬眸,看向站在露台的傅筵礼。月光勾勒出他紧绷的背肌,而他指尖夹着一张照片——沈家二叔的残党与俄罗斯黑帮的最后据点。

她走到他身后,指尖抚过他背上的旧伤:「最后一局了。」

傅筵礼转身,掌心覆上她后颈,将她拉近:「那就玩到底。」

远处,码头的探照灯划破夜空,照亮两人交缠的身影。

——杀戮,即将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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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当年

码头的探照灯扫过集装箱缝隙时,沈昭的匕首已经割开第三个守卫的喉咙。温热的血喷在她黑色战术服上,像一朵朵绽放的鸢尾花。耳机里传来傅筵礼低沉的呼吸声,夹杂着消音手枪的闷响。

「东侧清空。」他的声音冷静得彷佛在讨论股市行情。

沈昭贴着铁皮箱滑行,腰侧的伤口隐隐作痛。三小时前那场激烈性爱留下的黏腻感还残留在腿间,傅筵礼咬在她肩胛骨的齿痕正随着肌肉牵动发烫。她舔掉溅到唇角的血,轻敲两下耳麦表示收到。

集装箱迷宫深处传来俄语咒骂声,她瞇起眼,看见伊万的副手瓦西里正指挥手下搬运银色金属箱——里面装着足以毁掉半个亚洲金融圈的生化武器。这是沈家二叔残党与俄罗斯黑帮最后的交易,也是他们追踪三个月的终点。

「找到玩具了。」她低语,指尖抚过腰间引爆器。

傅筵礼的声音突然贴着耳畔响起,彷佛他就站在身后呼吸:「别玩过火,大小姐。」与此同时,她后颈寒毛竖起,本能地侧头,一颗子弹擦过耳环钉入身后铁板。

她旋身开枪,远处瞭望塔上的狙击手应声坠落。耳机里传来傅筵礼的轻笑,她几乎能想象他挑眉的模样:「欠我一次。」

「床上还你。」她嗤笑,突然疾冲向前,在瓦西里举枪的瞬间甩出匕首。刀尖精准钉入对方眼球,她趁乱翻上货柜顶端,按下引爆器。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中,傅筵礼不知何时已出现在她身侧。他黑色风衣被气浪掀起,露出腰间染血的军刺。两人背靠背站着,四周是包抄而来的敌人。

「数到三?」他问得随意,手里却俐落地换上新弹匣。

沈昭从大腿绑带抽出第二把匕首,刀刃映出她勾起的唇角:「老规矩。」

当最后一名敌人倒下时,傅筵礼掐着唯一活口的咽喉将人按在集装箱上。沈昭慢条斯理地擦拭沾血的匕首,刀尖有意无意划过俘虏裤裆。

「二叔的人死绝了,你们还坚持什么?」她柔声问,匕首上挑割开对方衬衫钮扣。

俘虏突然狞笑,满口血沫喷在她脸上:「妳以为...就这么简单?傅家当年——」

傅筵礼直接捏碎他的喉骨。

沈昭猛地转头,匕首抵上傅筵礼颈动脉:「你干什么?」

他松手任尸体滑落,黑眸深处有她读不懂的情绪翻涌:「垃圾话听够了。」他握住她持刀的手腕,拇指摩挲她脉搏,「该收工了。」

远处传来警笛声,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转身隐入夜色。沈昭最后回头看了眼燃烧的码头,那句未尽的「傅家当年」像根刺扎进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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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结束(H)

四季酒店顶层套房弥漫着血腥与情欲混合的气息。沈昭趴在落地窗上喘息,身后傅筵礼的撞击一次比一次凶狠。他左手掐着她腰侧伤口边缘,右手绕到前方揉捏她发硬的乳尖,疼痛与快感逼得她脚趾蜷缩。

「你他妈...发什么疯...嗯...」她挣扎着想转身,却被他按着后颈压在玻璃上。

傅筵礼俯身咬住她肩胛骨,胯部重重碾过她敏感点:「刚才为什么对那句话反应那么大?」他嗓音沙哑,性器在她体内又胀大一圈,「『傅家当年』...妳知道什么?」

沈昭内壁绞紧他,感觉他瞬间绷紧的腹肌:「吃醋了?」她故意放软声调,臀瓣往后迎合,「怕我跟你家死人有一腿?」

下一秒天旋地转,她被扔上床,傅筵礼掐着她大腿根凶狠贯入。他眼底燃着她熟悉的暴戾,却又混杂着某种陌生的情绪。快感堆迭到极限时,他突然扣住她后脑逼近:「我们结束吧。」

沈昭浑身僵住,高潮如潮水般退去。

「什么?」她声音冷得吓人。

傅筵礼抽身离开,精液混着她的体液滴在床单上。他走到吧台倒了两杯威士忌,肌肉线条在晨光中如雕塑般分明:「『魅』组织,黑道身份,这些都该结束了。」

沈昭缓缓坐起,随手扯过床单裹住身体,却遮不住锁骨上新鲜的咬痕:「你被今天的垃圾话吓破胆了?」

「我们玩够了。」傅筵礼将酒杯推到她面前,冰块碰撞声格外清脆,「沈昭,三十五岁了,该回去当我们的财阀了。」

她盯着琥珀色酒液,突然笑出声:「傅筵礼,你该不会...」她抬头,眼底闪着危险的光,「爱上我了吧?」

房间骤然寂静。远处维多利亚港的晨雾正在散去,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

争吵爆发得猝不及防。

沈昭摔碎的酒杯在傅筵礼脚边炸开,酒液像血溅在他裤脚。她扯开床单赤裸地站在阳光下,腰侧伤口又渗出血丝:「你以为这是什么?过家家?说不玩就能抽身?」

傅筵礼冷眼看着她捡起地上的匕首:「我们创立『魅』是为了什么?报仇。现在仇人都死绝了。」

「死绝了?」沈昭尖笑,刀尖指向码头方向,「那刚才那句话是什么?傅家灭门案背后——」

「够了!」傅筵礼突然掐住她手腕将人压在墙上,匕首哐当落地,「那件事我查了二十年,线索早断了!」

沈昭屈膝顶向他胯间,趁他闪避时挣脱桎梏:「因为你不敢往下查!」她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你知道当年牵扯多少势力?傅家、沈家、俄罗斯黑帮、甚至——」

傅筵礼眼神骤变,一把摀住她的嘴。两人僵持间,床头加密手机突然震动。沈昭挣扎着瞥见萤幕上闪过的代号——「夜莺」,傅家情报网最高级别的线人。

傅筵礼松开她接起电话,沈昭听见加密通讯特有的电流杂音中,传来模糊的几个词:「沈小姐...隐瞒...当年交易...」

电话挂断后,房间里静得可怕。沈昭看见傅筵礼下颚线条绷紧,那是他动杀意的征兆。

「你有事瞒我。」她先发制人,赤脚踩过玻璃碎片也不皱眉,「从什么时候开始监视我?」

傅筵礼慢条斯理地系上衬衫钮扣,袖扣闪着冷光:「从妳上周单独去见那个俄罗斯老头开始。」他抬眼,眸色深不见底,「现在,轮到妳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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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收手(H)

沈昭走进浴室冲掉身上血污,热水刺痛伤口却让她异常清醒。当她裹着浴袍出来时,傅筵礼正在焚烧文件,火光映出他眉骨上的旧伤。

「我父亲书房有份加密档案。」她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关于二十年前傅家灭门案。」

傅筵礼的动作顿住,火光舔舐他指尖。

「档案里有段监控录像,拍到你父亲死前见过的人。」沈昭走到他面前,浴袍带子松松垮垮挂在腰间,「我认得那枚戒指——现任国际刑警亚洲总负责人的家徽。」

傅筵礼猛地抓住她手腕:「妳为什么不早说?」

「因为我需要确认!」沈昭挣开他,从内衣夹层抽出一张记忆卡,「过去三个月我追查这条线索,今天码头那家伙没说完的话——当年是多方势力联手做局,就为了你们傅家掌握的『暗河』核心算法!」

傅筵礼接过记忆卡时,指尖几不可察地颤抖。沈昭第一次看见他冰山般的表情出现裂痕,那下面藏着的东西让她心脏紧缩。

「所以妳接近俄罗斯人...」

「为了找当年参与者的名单。」沈昭疲惫地揉着太阳穴,「但我触动了某些人的神经,所以才会有这几个月的追杀。」

晨光完全笼罩房间时,傅筵礼突然将她拉进怀里。这个拥抱不带情欲,只有两具伤痕累累的身体紧紧相贴。沈昭闻到他身上硝烟与血的味道,听见他胸腔里沉重的心跳。

「我们先收手。」他最终说道,嘴唇贴着她湿发,「回归商界,用合法手段查。」

沈昭闭上眼,码头那句话仍在耳边回响。她知道傅筵礼没说出口的担忧——当真相揭晓时,他们可能站在对立的血泊中。但此刻,她只是收紧环在他腰间的手。

「好。」她轻声应允,却在心底埋下另一句话:在那之前,我会先杀了所有伤害过你的人。

落地窗外,维多利亚港的轮船鸣笛声划破天际。两个满身伤痕的灵魂站在晨光里,暂时收起利爪,戴回文明社会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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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面具

金融峰会的水晶吊灯将沈昭的钻石耳钉折射出冷光。她端着香槟穿过衣香鬓影的会场,十二公分的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每一步都像踩在傅筵礼的神经上。

「沈总对东南亚并购案真是势在必得。」傅筵礼拦在她面前,西装革履得像个人模人样的绅士,只有沈昭看得见他领带夹里藏的微型窃听器。

她红唇轻扬,酒杯与他相碰:「傅氏最近股价波动得厉害,傅总还有闲钱玩并购?」玻璃相撞的脆响中,她指尖迅速将记忆卡滑入他袖口。

周围的企业家们露出看好戏的表情。谁都知道沈昭上周才抢走傅氏在瑞士的黄金期货,而傅筵礼昨天就截胡了她垂涎已久的日本科技公司。没人看见他们在桌布阴影下交缠的小指,像两条毒蛇短暂的肌肤相亲。

「失陪。」沈昭突然抽手,转身时发梢扫过傅筵礼喉结。她走向洗手间的背影婀娜如常,只有傅筵礼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轻敲大腿的节奏——摩斯密码的「紧急」。

三分钟后,傅筵礼在男厕隔间读取记忆卡。微型投影仪在墙上投出国际刑警亚洲总部平面图,某个角落被红圈标注。他瞇眼看清旁边的小字:「今晚八点,证物室1989号柜」。

水龙头哗啦冲走记忆卡残骸时,他透过镜子看见沈昭从女厕出来。她正低头整理钻石手炼,睫毛在脸颊投下阴影。当她抬眼与镜中的他对视时,两人同时勾起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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