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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24
赶紧以巨大的振奋、满足、惊奇,又意犹未尽的神情语气,说道, “妈……刚刚…是我十几年来经历过的最舒爽刺激的一刻……” 。
并卖口乖, “妈……你真好~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母亲错愕咋舌,桃眸圆睁,又惊又疑,看我像是看一个神经病一样。估计也腹诽,这混蛋还乐上了, 美死他了。
她喉头滚动了一下。
她拧过脸,劝慰道, “什么都觉得刺激只会害了你~”。
我用清澈真诚的眼神看着她,“难道阿妈你刚才不舒服吗……” 。
她咬着食指指节,不搭理我这句话。
须臾,她放下了双腿,我未来得及再端详的蜜穴情形被垂下的旗袍裙摆遮掩住了。
母亲弯腰,攥着自己的短裤内裤。
我心理一咯噔,这……过桥抽板,卸磨杀驴啊。
我握住了她的手腕,母亲顿了一下,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我,苹果肌提了一下, 眼睑皱了一下,好像在问,你干嘛。
在她的茫然中,我分别提起了她的双脚,让短裤内裤脱离,她坐直了身子, 眸子一沉,一脸不悦地看着我。
我郑重其事地看着她说道,“妈……你还没帮我亲过呢……” 。
“那我不能穿上裤子吗~”,她没好气道。
随后便耳根泛红, “呸呸呸~我没答应你~还想着呢~” 。
我撇嘴道, “我都亲了你这么久了~” 。
她呛道, “那是你自找的……”,又眯眼审视,声音带着某种魔力, “而且……我感觉是你爽着了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个小变态” 。
我几乎梗脖道, “你没舒服? !……喷我一脸了……” 。
母亲目光瑟缩,脸色极度不自然,最后还是强忍着看着我,咬牙冲道, “说话能不能文雅点,亏你还高中生~再说,我那是尿急了~”。母亲还没察觉自己说得更不妥了。
尿~更高阶的性事中的污秽,我却听得亢奋到无法呼吸,这种概念头次出现。
我装作回神控诉, “哦~你看你看……你都尿~”,但下面的我实在说不出口了。
便补充其他, “那你更得也帮我亲一下了~” 。
母亲这才醒悟,脸色难看到极点, 即使绯红, 即使妆粉细腻,急忙忙地找补, “不是……那也不是……是……是”,母亲也支吾了。
“你别说这个了行吗~, 无可奈何,只得啐声。
不过我回味了一下,那确实不像是尿,因为从气味、颜色来说都不像,更关键的是,它出来的形态是不规则的一大泼,不是我们认知中拉尿的一道水柱。
可不是尿的话,女人那里怎么能喷这么多水的呢;小鬼子的片虽然更夸张,可我一概当剪辑作假。
真要从实际出发探究,只能仔细盯着它到底是从哪个洞出来的;可这样的时刻是很难捕捉的,即使有征兆,可也是瞬发,加上自身在那种情形下不一定有这个探究意念。
如果真的是……想到这我胯下鸡儿擡头猛烈。
“那你也给我亲一下~” , 我不依不饶。
没等她回应,我又扑了上去,一翻那开衩, 肩膀一顶她双腿, 脑袋再次凑近她腿芯,臀部微擡,泥泞一片的蜜穴朝上完整露出。
母亲慌张推搡喊道, “喂~你又发什么神经~” 。
我幽怨道, “你不亲我~我就继续亲你……亲到你再喷我一脸……” 。
母亲却是不挣扎,就低头,眼波横流,羞怒哑口, “你……你个变态……你还亲上瘾了是吧~”,说着话,母亲的蜜穴收缩了一下,好像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心生紧张。
这让我很想用舌头去阻止它的收缩,即刻往泥沼腥臊的肉缝,舌头一扫。
就这么一小舔, “哼~” , 母亲轻哼一声, 两股战战。
我没继续,擡头,却刚好跟母亲的视线对上,她……似乎出神又好奇,夹着其他复杂情绪,看着我脑袋在她胯下使坏。
她瞳孔闪过惊羞,连忙拧脸。
我继续诉求, “妈~怎么样……就帮帮我嘛~不然我不知道还要在你这里亲多久才罢休”。
她鼻息粗重而急速,咬牙切齿的 ,即使别过脸,也能感受到她此刻就像面对一个玷污自己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是她至亲,她也会在某种时刻妥协甚至沉沦,可在心理建设没完成前发生大尺度交流还是令人不爽、憋屈。
可又不舍得伤害这个男人,无论是言语还是动作。
有些时候,妥协还有余地;发难就彻底破裂了。
母亲一直在艰难地维持某种平衡。
她佯怒道, “随便你~反正我做不来” 。
我知道没那么轻易,可一直这么“惠”也不是办法啊。
我看回我的阵地,即母亲的蜜穴。
变态的天性又浮现。似乎这么亲蜜穴无法将母亲带到那种羞耻到投降的地步了,看她这反应,尽管还“内敛含蓄”,可分明像是习惯了,享受上了,美得她。
虽然这是做儿子应该的,我自身也能有极大心理满足,但实际的生理满足也得要到啊。
上一场“亲密”戏中,母亲蜜穴潺潺出水,这才过了不久,股周,腿根,臂缝和菊蕾,仍是“黄泛区”。(草拟吗,写到这个词我就想狠狠咒骂蒋光头)
与蜜穴肉唇肉缝尚有嫩红,红褐相比,菊蕾周围,肤色褐色一片,蜜液蔓延下,原本的纹路皱褶遁形,如今的观感,就好像这里只是一块色素沉淀的印记,谁能看出有个小小的孔洞呢。
不是我对此情有独钟,而是这里实在离蜜穴太近,离正常性观念太远。
无论是口舌还是男根进入上面的蜜穴,这菊蕾总会明晃晃地暴露在你眼前,还被你器官扫弄到。
最人之常情的是,当女人的私密地带吞吐你的性器官,实在是控制不住要拨弄一下这娇羞的菊蕾,况且还有种恶趣味得逞的刺激,因为挑逗这里,足矣令所有性格的女性感到羞愤不安。
我意识到,这是个突破口,当然也是我早就想挑逗的部位了。
我规规矩矩地用舌头在母亲阴蒂上顶了一下,又收回。
“嗯……”,母亲舒展地媚吟出声,无需其它言语,这种诱惑的声音就能催促男人奋进,是最好的鼓励。
下一舔,我舌尖在那菊蕾上一点,舌头感觉涩涩的,人在性欲高涨的时候,本质是暴戾的,当然暴戾不代表会做出暴力的行为,但怎么也会是反常的言行,也不会联想到什么令自己不适膈应的事物,全是本能,没有文雅。
“呀……”, 母亲应该是只感到一阵刺挠刺痒,屁股还轻扭了一下, 自然的躲避反应,菊蕾如含羞草被触碰一般紧缩了一下。
她好像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
继续,我舌头压了上去,在母亲小巧的菊蕾皱褶上扫刮了一下,并撩动着舌头,道道菊纹反印在我舌苔上。
我也是感受到了异样的刺激,小腹更加的燥热。
健康的菊蕾,小巧可爱,感觉是个假装矜持的小姑娘,很难不让人惦记,并欺负它;它能激发母亲最重的不安与羞耻、难为情。
“啊!我的天!黎御卿~你往哪里亲”,母亲如大梦初醒,声音突然响起,尖锐而错愕,像是被惊醒的鸟儿,她猛地抓着我的头,将我脑袋提起一点,眼神里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我像个放弃了生念的死囚, 固执地低头,舌尖不仅在母亲菊蕾上横扫,还刻意地往里面钻,虽然顶不开这个小洞,也引得这里不安的收缩,带动着母亲臀缝的颤抖。
“呀~别……别弄这里……你疯了~这是真的脏~”, 她连连惊呼,推着我的脑袋,屁股想往后移,但空间不多,我无缝追上, 舌头肆虐着迷人的菊蕾。
“不要……黎御卿~放过这里~啊哼~”, 可言语挣扎间,母亲居然也哼出了奇怪的声音。
我觉得差不多了,便擡头,说道, “妈……你那里我都不嫌弃……我知道你洗过澡了~不亲这里也行……那该你了~” 。
母亲的脸上,除了震惊和愤怒,还慢慢浮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那羞耻像一团火,在她胭脂红粉白嫩的脸上蔓延开来,从脖颈一直烧到耳根,让她那张原本媚艳的脸庞,此刻显得有些扭曲。
她全身颤抖着,从齿缝挤出一句, “你! 你太过分了! ” 。
“怎么过分了~好像啊妈这里,被亲也有感觉的……是不是”,我好想窥探到某种秘密,说道。我心跳得像要挣脱胸膛,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带着一种莫名的兴奋和些微的罪恶感。
现在连诉求都丢到后面了,貌似挑逗这里确实有巨大的趣味性。
我压着母亲的臀腿,就在她眼皮底下,贪婪地舔弄她的着菊蕾,那劲头恨不得把上面的纹路皱褶抚平,恨不得舌尖化作肉棒龟头,钻进母亲最难为情的私密部位。
“啊~你个变态……” ,“停……停啊黎御卿……在怎么能亲那个地方……”,她终于忍不住,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尖锐的嘶喊,像是一只受伤的母兽。
但最后也会“哼…嗯……”地哼唧,甚至蜜穴也来凑热闹,溢出滑腻清澈的媚液。
母亲另一只手终于落了下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她的力气很大,大得让我有些吃痛,但那疼痛却更像一种刺激,让我的神经更加亢奋。
头颅绝不退避。
“别……啊哼……别继续了……妈求你了”,我对她的哀呼充耳不闻。
舌尖甚至在菊蕾上嗦溜。
“呀………不能这样……这地方…羞死啊妈了…天啊…呀……”,她慌张地叫喊着,双手开始撑着椅子把手,要直起上身,这样也能逃离。
可除非她压断我手臂,不然就被我卡住。
逃离无果。
“呃……听话黎御卿……你亲别的地方啊妈不说你…但不能是这里” 。
其实之间我也触摸过亲过,但今天这么明晃晃的被她尽收眼底,还持续这么久,难怪能激发她巨大羞耻心,极度的局促窘迫。
“马上停下~妈答应你了……妈帮你” 。
我简直比设定的机器还快速反应,立马擡头,暗藏成功的喜悦,略带感动地问道, “真的?” 。
母亲眨眼,好像想眨出眼泪一样,张着嘴唇呼吸,眼神那不再是单纯的羞愤,而是一种混合着屈辱、痛苦、和一丝丝难以置信的复杂情绪。
沉吸一口气,她的唇, 才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仿佛要将所有呼之欲出的情绪都压抑下去。
我适时好言宽慰, “妈……我真不嫌弃…你要是接受不了…最多我以后不乱来了”。
“你不舒服的事我绝不干! ”, 渣男承诺又来了。
我说完,母亲眸子映着火光明明灭灭,好久才适应;我感觉她一切的凶悍与坚持,都如沸水浇雪,消失无踪,可也感觉不能轻易地让我这么过去。
“你还有多少变态的嗜好~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玩意”,母亲咒骂了一句。
“你生的~学习好,家务勤的三好学生~” , 我插诨打科。
母亲眸光一横, 啐道, “少给我嬉皮笑脸~你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事~” 。
接着她推了我一下,命令道,“起来一下! ” 。
我照做,母亲也放下了双脚,站了起来,落下的裙摆遮掩了胯下的风光。
此刻我处于嗷嗷待哺的激动,期望。
不过我好奇母亲要怎么开启呢,她会说话算话吗。
我就像逼得一个隐退江湖多年的传奇高手再度出手。
既然是逼的,肯定没啥好脸色,我能预见。不过这最多算轻扭的瓜,还是甜而解渴的。
她从我旁边走过, 哼了我一声, 剜眼看我。
但我看着她摇曳身姿,扭着圆臀,往门口那边走去。
我亢奋的神色凝固了,感觉煮熟的鸭子要走了一样, 内心先生呐喊了。
“诶~妈你去哪呀……不是要那啥吗” 。
她在门口停下,给了我个侧脸,神色还是恼怨的。
不一会, 她关了灯,原来是因为开关在门口。
噢,她是不好意思让我清晰地看着她即将难为情中的骚媚模样吧。
可这灯关了区别也不大,因为走廊灯还亮着,而墙壁几乎全面磨砂玻璃,上面的还是透明的,这样一来,光线进不了这个房间,可视线一点不受影响。
最多是没那么的明亮。要说黑的,只有她那身宝蓝色旗袍和云鬓。
母亲也是诧异了一下,觉得这关灯效果不咋样,现实不如她愿。
她咬着牙, 看了我一眼, 又一手趴着门,好像在内心斗争着。
走廊灯开关,应该有一段距离吧,但她不想再踏出一句了。
她轻轻一跺脚, 用一种嗔、怒、愁、羞的目光往我这边看,我只觉得风情而娇柔。
这股风情动了起来,往回走了,黑色圆头小皮鞋踏地无声,但我的心脏猛烈鼓动了起来……
一股香风来到我跟前,母亲又丝滑地侧着身子,一副不敢看我的模样,低了下头又擡起,一手撑桌面,一手攥着自己的衣服,不安地扯动。
还是很难从容开启的。
我四处瞄了瞄,又看了看下体与地面的高度,看到母亲那短裤夹着内裤还被晾在地面,便弯腰捡了起来,随意搭在了椅子上,我也坐了下来。
嘿,感觉有点湿凉湿凉的, 好像有水倒落过这里,我当然知道这是母亲刚刚的“杰作”。
椅子冰凉,我心燥热啊。
靠着椅背,双腿张开,舒展前伸,姿势惬意,鸡儿擎天硬立。
躺没条件,不过这是我刻意的选择,觉得这个姿态下,让母亲蹲着,脑袋伏在我的胯下,她一切动作神态细节都能轻松地看得清晰明了,那画面很有冲击感。
母亲此刻,就像一个略为尴尬地等异性在她身后脱衣服换衣服的黄花闺女,强作若无其事,这看看哪看看,就是不转过身看我这边,全身都是掩饰羞赧的小动作。
一点不符合她这身衣着和发型啊,更不符合那丰满有致的身躯挺拔而立,小腿细长却有坚实的力量感,修长脖子顶着那风情的头颅面容,更应该是孤傲坚强的气质。
我也不说话,就轻轻地扯了一下她的衣服。
她轻扭一下,抓起我的手甩开。好像还没做好准备,不情不愿。
我喊了声, “妈~” 。
她好像受到惊吓一样,颤了下身子。
她弱声询问, “真……真的要阿妈这样吗~” 。
我随口一回, “你又不是没做过这事……”,人在这种情况情绪心理是复杂多元的,因此说出的话也无章法。
母亲呼吸凌乱地辩解,带着几分怒气, “我都多久没……”, 又话锋一转, “你再往我身上扯, 你就啥都别想了~” 。
男人是犯贱的,内心有这种窥私癖,面对一个交付于你的女人,还想点到她曾经与别的异性的亲密行径,明知道会让自己心理不得劲;而大部分女人都会反感这种窥探,好像不被尊重,好像被物化一样。
当然,小部分男女,会觉得这也算一种情趣;可如果过多了,或者一不小心说错了,仍旧会有龃龉的。
而母亲还没有从我这种话中感受到最恶劣的性质,例如物化与不尊重,病态的攀比;不过是因为我是她儿子,不是谈情说爱的男女,也因为那经历的对象,是我父亲,是她丈夫,她没有任何立场要为此自责与羞愧;我也没有任何立场来怨怪。
不过还是会控制不住的酸涩、嫉妒恨。
母亲则是会羞愤而已,还达不到内心的反感厌恶。
加上在一位母亲看来,我也是小孩子心性而已。
察觉母亲的不爽,我意识自己说的不妥,挽救道, “没其他意思……妈~你看我都这么卖力地亲你这么久了~你面对自己生出的东西, 有啥好抵触的~” 。
我看到母亲的身躯缓沉起伏,她仰起头,好像释怀般说道,“对……我是你妈……你身上哪块肉不是从我身上掉的……” 。
听起来也像给自己找自洽。
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这回是扯了扯她指头,就是一个小孩求妈妈的感觉。
母亲这回倒没有甩开我的手,但还是咬牙切齿的喝骂, “行了…知道了…你急什么!烦人! ” 。
看来我得推动一下,于是便双手扶着母亲腰髋,使力将她正面对我,同时也施加向下的力。
母亲有点听天由命,任人摆布的感觉,但何尝不是一种直面残酷事实的模样吗。
我想她需要一种英雄主义,认清事物本质之后,仍然热爱这事物。
她就这么顺着我的力道,一蹲,在我双腿之间,屹立的肉棒前面。
从我的角度看下,虚实之间,儿子的性器官,如一个戒尺, 竖在她柔媚的鹅蛋脸型中央前方,遮挡住了她的鼻梁,将她脸庞一分为二。
只有那错愕、迷茫、羞赧的眸光明朗, 睫毛微微发颤。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