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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23
江砚沉看着她,唇角微微上扬,笑意却未达眼底。
“很好,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他的声音低缓,透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宠溺,却比任何强硬的命令都更让人无法抗拒。
白云游的心微微一滞,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垂下眼睫,掩去眼底一瞬间的复杂情绪。她明白,从这一刻开始,她已经走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是,主人。”
(四)初夜(1)
“很好。”他的指腹轻轻掠过她的侧脸,声音淡淡的,却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意味,“乖一点,别让我失望。”
他站起身,修身的西装熨帖地包裹着他颀长的身形,肩背挺拔,连一个简单的动作都透着天生的矜贵。笔直的裤线没有一丝褶皱,踩在地板上发出沉稳的脚步声,向卧室的方向走去。
白云游心里猛地一跳,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几乎是本能地立刻站起身来。可她跪得太久,双腿发麻,刚抬起膝盖便一阵酸软,重心不稳,身子猛地一晃,险些摔倒。强忍着腿上的酸意,磕磕绊绊地跟上江砚沉的脚步。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麻木又无力,
江砚沉坐在床边,两手随意搭在膝盖上,薄唇缓缓说着:“现在,脱掉衣服。”
“啊?”这么直白,白云游第一次见有人把这种露骨的要求说得这么高压。
“我的第二个规矩,所有的要求我不会重复第二遍。”江砚沉的眉骨深邃,天生带着锋利的弧度,眉尾微微上挑,双唇微微弯起,徐徐下达命令。话音未落,轻薄的料落地,白云游从他的话语里清楚地感受到了危险的信号,从小就是看人眼色长大的她怎么会不知道他后面没有说出来的“惩罚“,还是自己干净利落的脱掉是最明智的选择。
她脱掉方便的内裤之后,扑通一身背对男人跪下,试图遮住让人难看的地方,低下头露出干净的脖颈和一片雪白的后背,声音脆脆地说:“主,主人。”忍着羞耻:“可以帮我解开后面的扣子吗?”
江砚沉看她机灵样儿,觉得为这个无聊的夜晚添加了不少乐趣,至少今晚他有大把的时间消遣。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地解开金属纽扣,随着“咔哒”一身,少女身上唯一的遮羞布也随着无暇的皮肤滑落在地板上。
白云游认命地闭上双眼,这个时候,面对“性“的恐惧才有了实感,双手冰凉但又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她颤抖着转过身,双眼依旧紧闭,不敢用眼睛面对赤裸裸的现实。明明就在昨天,她还是根正苗红的大学生,好歹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就在今天晚上,开始赤裸裸地做起了”服务型“工作,她委屈地咬住下嘴唇,唇瓣天生的艳色,那抹红愈发鲜明,衬得整张脸都透出一丝脆弱的乖顺。可当她倔强地抿起唇,又偏偏显出一丝不服输的执拗,让人忍不住想去揉碎,尝尝那抹柔软下藏着的倔强滋味。
黑暗中,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覆上她的柔软,掌心的温度炽热,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揉捏着她最脆弱的地方。力道不算粗暴,却充满了试探与占有,像是在验证她的顺从,又像是单纯地享受这种肌肤相贴的感触。
白云游死死地咬住下唇,克制着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可就在这时,一股微凉的触感落在她的唇上。那是一种潮湿的、带着侵略意味的碰触,轻轻擦过,又带着不容拒绝的深探。她的唇瓣被细细研磨,敏感地捕捉到那股清冽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冰凉又灼热,让她整个神经都随之绷紧。
她的指尖收紧,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心跳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拉得凌乱。可她依旧闭着眼,不敢去看他,也不敢去面对此刻的自己。
唇瓣被轻而易举地撬开,湿润的触感探入她的口中,掠夺着她口腔里最后一丝逃避的余地。缠绕、纠缠、汲取,逼迫着她被动地承受这份亲密,她的唇舌被缠住,连呼吸都变得紊乱起来。他舔舐着她的上颚,勾勒着每一寸敏感的地方,索取着她的喘息与气息。湿润的水声在沉静的空气中格外清晰,她被吻得浑身脱力,攥拳的指尖深深嵌入了手掌里。
与此同时,那双炽热的大手不知何时加重了力道,掌心揉捏着她的柔软,指腹带着不容忽视的力度,碾过最敏感的地方,细细研磨,像是要彻底掌控她的身体,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染上他的温度,在雪白的乳球上深深浅浅的指印。
白云游的喉咙里泄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呜咽,紧闭的膝盖也在掌控下被强行分开,冰凉的空气瞬间窜了进来,带着令人战栗的羞耻感。她本能地想要蜷缩,可那股力量却轻而易举地桎梏住她,禁锢着她所有的抗拒。
她的眼睫狠狠颤了颤,却依旧紧闭双眼,不愿去看,也不敢去看。可她的身体却比意识更加诚实,随着那逐步加深的触碰,一点点被引向无法逃避的深渊,如水的身体渐渐有了湿意。
线条柔和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发凉,但大腿上温热的大手像是滚烫的铁烙,抓住一掌宽的腿根,逐渐向被强行分开的中间的隐秘处试探,修长坚硬的手指撬开紧闭的花瓣的时候,江砚沉明显能感受到对面女孩的颤抖,他在等她开口,于是耐心地在粉嫩的穴口处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肥美多汁的肉瓣,用指尖浅浅的勾出穴内分泌出的淫液,又屈起指关节,偶尔探进去调弄未经世事地阴蒂。少女破碎的呻吟,被卡在喉咙里,还有从下巴上滑落的冰冷的泪水,在这个夜晚里楚楚可怜,很不巧这样的脆弱,恰恰能激发男人的调教性欲。
白云游在黑暗里,像是深水里溺水的婴儿,内心的挣扎是无力伸出手的求救。眼眶发热,鼻子酸涩,她最后还是对未知的恐惧屈服,两只手还是被束缚在手链里,一点动作都会发出声响,她怯懦懦地拉住男人的裤腿:“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话刚说完,白云游就哭出来,身下的两根手指毫不留情的掰开鲜艳欲滴的穴瓣,半指的深度,还夹住了脆弱的阴蒂。
“重说。”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还有淡淡的薄荷味道。
“呜呜,主,主人,可以去床上吗?”白云游觉得又酸又痛,更多的是身体的反应让她面红耳赤,小兔子一样雪白的乳房中间,嫣红的乳头翘立在发丝之间,若深若浅的指印更是添加了一思情趣。
江砚沉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但依旧不着急行动,他将她胸前的发丝撩至耳后:“睁开眼睛。”
(五)初夜(2)
听到男人的指令后,白云游才不得不睁开被泪水打湿的瞳孔,映入眼帘的就是自己的一丝不挂的双腿和那只大手,她不敢再看下去,抬头便对上了那双如漆的眼睛和出色的五官,鼻梁坚挺,下颚锋利,平整的面部,她不受控地吞了口水,眼神还是被心跳飘离了视线。男人居高临下看着她所有的反应,薄唇浅张:“拿掉我的眼镜。”白云游乖乖照做,在心里狠狠骂有钱人的变态心理,就是喜欢调戏良家少女,虽然她家算不少什么良家,好歹自己干净如玉,怎得就会沦落如此下场。
还没腹诽完,她就感觉天旋地转,回过头自己就已经被扔到了床上,他的大手压着她的手链举过头顶,被高大的身躯完全笼罩,黑白鲜明对比,处于上位者的男人依旧衣冠楚楚:“害怕了?”他的目光停留在女孩脸上的泪痕。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禽兽,但白云游还是乖乖地回答:“不重要,只要主人开心就好。”
“是吗,那接下来,我会从这里……”江砚沉的又多添了一个手指在蜜穴里,本来就不适应异物感的小穴开始紧张地收缩,牢牢吸住三根手指,但他并没有停手,而是继续扩大狭窄的甬道,破开层层媚肉,硬是挤了进去。白云游顿时难受的皱起了眉头,眼睛分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腰腹不停的扭动,下体十分抗拒异物的入侵,些许的呻吟声终于泄了出来,江砚沉粗暴地帮她做着扩张:“夹得越紧,到时候就越疼。”灵活的手指一边把玩着柔软的乳房上的樱桃,一边模仿活塞运动做着蜜穴的扩张。
“啊!嗯呜,嗯嗯呜……”上下一起被玩弄,很快就有了黏腻的水渍声,与少女清甜的娇喘声合奏着美丽乐章:“主人!够,够了,我可以了,嗯啊!”白云游觉得自己越来越奇怪了,她马上就要达到某种物质的临界值的崩溃,她哭着求他,失去思考能力的她只希望所有都可以快点结束。
饶是再禁欲,这番请求和悦耳的声音若还是没有反应那就真的不是男人,被性欲勾起的生理性反应让江砚沉手臂紧绷,青筋隐现,下颚收紧,黑色西装裤下早就鼓起了大包,但念及小姑娘第一次,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现在也该是时候验收成果了。
他抽出被淫水浸湿的手指,透明粘液藕断丝连,他释放出蓄势待发的性器,滚烫炽热的荷尔蒙扑面而来,白云游不敢看,两腿大张,在心里祈祷对面可以早泄,自己就可以赶紧收工下班,没想到当硕大的龟头抵住她的穴口准备往里捅的时候她本能地害怕,小屁股往后躲。
“啧。”没有多余声音和动作,只有不满的性欲,江砚沉微微皱眉头,一把环住她的腰,掐住了乱动的屁股,本是往后躲的臀部顺势被往前送得更狠,龟头破开翕动的穴口,一个挺身送进去一小半肉棒。舒爽的闷哼和吃痛的哭声交汇在一起,开启了深夜里的下一页篇章。
白云游痛得狂飙眼泪,觉得下体要被捅破了,嘴唇都在发颤,更要命的是在里面肆虐的性器尺寸太大,她又痛又涨,但她还是忍着没说话,明明已经痛到不行了还是觉得自己可以忍,额头上分泌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碎发凌乱,嘴唇上血红的牙印越来越红艳。
“放松,夹得太紧了。”江砚沉也不好受,甬道太窄,还挺会咬人,看她痛得那么厉害还不说话,心里有些发软,还是扶起她的腰身,一个又一个吻痕落在了雪白的肌肤上,从脖颈到胸口,肉棒没有再继续往里挺了,浅浅地留在充血的穴口处做着九浅一深的活塞运动,由于克制地太久,低沉的嗓音有些发哑:“好点了没?”
本来痛得失声的白云游被这一番调弄,咿咿呀呀的呻吟又小声地叫了出来:“我,我没事,主人,呜嗯,你进去吧,嗯嗯……”话没说完,又被顶到酥麻的地方,令人面红的声音率先冲出了喉咙,羞得白云游低下了脑袋,把脸埋在江砚沉颈窝里,恨不得找地方钻进去。
江砚沉看她想叫又不好意思的样子和那只小猫太像了,巴掌大的脸,一样的瞳孔,她越是这样,越是像极了那只曾经依偎在他怀里的小猫——埋进他的颈窝,柔软的耳朵蹭着他的肌肤,带着细微的颤抖,乖顺又无措。
他的喉间溢出一声低笑,带着一丝怀念,也带着无法言说的情绪。他低头靠近,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洒在自己的颈侧,声音低沉而带着磁性:“放松,想叫就叫出来。”
他挺动腰胯,把肉棒又往深处送去,比刚才更重,穴口被撑到最大,吃力地吞吐着滚烫的大物,粗大的性器撑平了用到内的褶皱,填满了每一处空隙。
不知被碾到了哪处,像是脑中的一根紧绷的线断掉,白云游反应从来没有这么大过,又媚又细的尖叫脱口而出,似乎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声音从自己的嘴巴里发出过。
江砚沉轻挑眉峰,原来g点在这里。这样的叫床声,似乎也不错。
他浅浅抽出一点肉棒,又一点一点碾过刚刚挺进去的地方,速度不快,却足够磨人,能够完整的兼顾到每一处媚肉。
“嗯呜——主人,这样子,嗯——啊!”白云游被折磨的两眼泪汪汪,面色潮红,早已被水渍打湿的大腿内侧光亮一片。
找到了,剩下的就好办了。
(六)初夜(3)
“啊——嗯哈,啊嗯,呜呜……”肉棒在里面横冲直撞,每次都是整根没入,狠狠贯穿的时候还不忘记去顶那个脆弱的敏感点,一开始难耐的刺痛被一次又一次的快感和酸胀感淹没,白云游只觉得自己好像被泡进了碳酸饮料里面,清脆的铁链和甜腻的娇喘声融合在一起,变成了碳酸气泡。
“等等,主人……我,我好像……”被撞的一句话都说不全的云游,胸脯起伏,小腹痉挛不止,鼻尖汇聚着水珠,不知是泪还是汗,一声尖叫被死死遏制在喉咙里,接踵而至的是初尝的高潮,大脑内电光闪烁,全身肌肉发紧又发酸,甬道剧烈收缩,白云游只觉得眼前一黑又白,高潮来得猛烈,配合着肉棒在体内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狰狞粗大的性器拔出来的时候总会带出猩红的穴肉,喷涌的液体也跟着淌湿了一大片,肢体的碰撞越来越激烈,在女孩娇嫩的腿心处留下青色的痕迹,高超的敏感和激烈的冲撞,很快短时间内白云游到达了第二次高潮。
性带来的快感像是美丽又罪恶的罂粟,剥夺了感官的支配权,变成了单一的刺激。唾液从嘴角安静地流出来,泥泞的不再是下体,身上的薄汗,泪腺的盐水,嘴角的唾液,空气里弥漫着性爱的湿气。
“嗯啊……呜啊,呜嘤。”身体诚实的反应卸下了白云游所有的伪装,包括强撑着的坚强和骨子里倔强,身体剧烈的浮动,她把身体完全的交给了对方,支配,使用,发泄,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出诚实的反应。
高潮过两次的小穴变得柔软湿润,这具身体敏感又多汁,多年的禁欲在这个晚上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江砚沉没料到,这是所有的开始,他摘下了罂粟的果实,沉溺在其中无法自拔。
日里一丝不苟的纽扣此刻被江砚沉随意解开了几颗,露出精瘦而紧实的锁骨,喉结在微微起伏,敞开的衣领微微翻折,衬衣的下摆也有些凌乱地松开,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额前被汗湿的碎发被他随意抓到脑后,做到兴致高的时候还会闷哼几下,性感又致命。
而白云游像是没有生命的布娃娃,摆什么姿势都没有反应,被弄痛了的时候会哭出来,除了像小猫一样的呻吟,其余都没了力气去反抗。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肿大的性器猛地抽出来将所有热烫浓郁的白色精液射到了白云游满是伤痕的腿心处,烫得白云游咬着手呜咽出了声。
终于结束了,吗?白云游意识里留下最后的记忆就是这个滚烫的温度,她总觉得这好像小时候被狗尿了一腿的感觉,算了算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吧……终于,疲惫的眼皮阖上了和这个糟糕的世界沟通的窗户,永远地陷入潜意识里的黑暗似乎是她能逃避现实的唯一方法。
江砚沉半倚在床头,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额角,微微起伏的胸膛随着呼吸渐渐平稳。夜色未散,房间内的暧昧气息仍旧弥漫,他垂下眼眸,看着自己松开了几颗纽扣、皱巴巴的衬衫,衣摆凌乱地搭在腰间,甚至连袖口都被褪到手肘处,透着一丝失控后的狼狈。
目光缓缓移向身边的女孩,白云游安静地蜷缩着,身上覆着被子,却遮不住露出的肩膀和斑驳痕迹,肌肤白皙,点点红晕是他亲手留下的印记。她的发丝凌乱,散落在枕间,胸膛轻微起伏,睫毛颤了颤,像是还未从余韵中回神。
江砚沉指尖抚过眉心,闭了闭眼,克制住心底那丝烦躁。方才的自己,竟全然失态。他向来冷静自持,从不会为情欲所困,可今夜,他却彻底沉溺在她的喘息与温度中,像是被蛊惑一般,不愿松手,不愿停下。
他该笑自己的荒唐,还是该怒自己的失控?
江砚沉低低嗤笑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捏了捏女孩脸颊,替她拂去碎发……
(七)薪资待遇(1)
才是她熟悉的世界。而这里,仅仅是这套公寓的一个浴室,可能都抵得上她那个世界的一生。
她赤着脚站在落地窗前,冰冷的玻璃透着夜晚的凉意。透过玻璃往下望,繁忙的高架桥上车辆川流不息,红绿灯闪烁不停,行人匆匆穿行,每一个都像是这座城市里微不足道的尘埃。她低下头,感受到一种陌生的悬空感——从这里往下看,连城市的喧嚣都仿佛变得遥远了,像是她正站在另一个世界的边缘,与过去的自己隔着无法跨越的距离。
真是讽刺啊,没想到自己大学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就是贩卖自己的身体,甚至都没有什么实习期。她走到门口,有些犹豫,但还是拧动了房间的门把手,室内装修以奢华而低调的风格为主,空间宽敞,充满现代感与经典气质的融合。墙面采用的是温暖的灰色调,配合细腻的米白色壁纸,给人一种温馨又不失高贵的感觉。地板铺设的是深色实木,光泽感十足,散发着低调的奢华。
客厅的中央,摆放着一套简洁却极具设计感的灰色沙发,线条流畅且优雅,座椅的布料选用的是优质的绒面材质,带着微妙的光泽。沙发旁的茶几则是深色大理石材质,表面光滑如镜,搭配上几本精美的艺术书籍和一个简单的金属装饰品,显得品味十足。
天花板采用了高档的水晶吊灯,柔和的灯光洒在每一处角落,不刺眼,却能将整个空间照得明亮而温馨。窗帘选用了高档的厚重布料,沉稳的色调搭配精致的金属挂件,既增加了空间的层次感,又不失格调。
每一件家具和装饰都精心挑选,力求在简洁与奢华之间找到完美的平衡。墙上挂着几幅抽象艺术画作,色彩淡雅,却富有深意,增添了空间的艺术氛围。整体的氛围给人一种贵族般的尊贵感,但又不显得浮夸,反而让人感受到一种隐秘的高贵与气质。
格格不入,白云游看着陌生的家居,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走错片场的龙套,她赤裸裸地来到这里,以后,也会赤裸裸地离开。她接受现实,接受命运的不公,毕竟她的运气一直都很差。
餐厅桌子上摆放着精美的餐食,量不大,但样样精致,显然是经过精心搭配的。一碟新鲜的水果切得整齐,牛排刚刚三分熟,旁边配着细腻的土豆泥和蘑菇酱,精致得像是高端餐厅里端上来的艺术品。白瓷餐盘上的银制餐具反射着温暖的灯光。旁边还有一个托盘,放着一杯清水,水面平静得没有一丝波纹,旁边是一粒小小的白色药丸——没有包装,没有解释,干脆利落地摆在那里,仿佛默认她会懂。
白云游的目光停驻在那粒药丸上,指尖微微收紧。她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也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立场。可她还是没伸手,像是刻意忽略般,拿起了刀叉,低头开始切牛排。锋利的刀刃划破表层,渗出红润的汁水,她安静地吃着,动作不疾不徐,仿佛那粒药丸从未存在过。
食物流经她的食道,抚慰空虚的胃,带给她些许的温暖和力量,慢慢手上有了力气,她小口小口咀嚼,似乎想把所有的情绪都咬碎吞进肚子里,她知道尊严是吃饱的人才可以有的,她能做的依旧是在温饱线上挣扎的蚂蚱,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的对自己。
肚子饱了,她放下餐具,毫不犹豫地拿起白色药丸,吞了下去。
很好,那么现在的工作就是等他回来上班,剩下的时间自由支配。
她侧过身,抱着抱枕把自己埋进去,软软的天鹅绒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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