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落红尘】(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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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3

地带上了一股勾魂摄魄的妖媚。

待那股法力渐渐平息,萧晴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浑身酥软无力,瘫倒在玉榻之上。女儒见状,这才缓缓收了神通,走到榻前,俯视着已然脱胎换骨的萧晴,神色依旧端凝,缓缓开口道:“徒儿,莫要惊惶。此乃修行之必然。你今之躯,已非昔日凡胎,乃是承袭了那赤练淫蛇之真形,此为造化使然,亦是你修行之阶梯。”

女儒声音清朗,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当知晓,万物皆有其道,阴阳相济,方能生生不息。这赤练淫蛇,天生便有采炼元阳以补自身的异能。如今,你这身子,便已尽得其妙。日后,你若能循道而行,采那阳盛之气,以为滋补,则此妖身便能层层蜕变,臻于更高妙之境地。每一次蜕变,你之修为、容颜、乃至媚术,皆会有精进,寿元亦可绵长。”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萧晴的小腹之处,语气平和却字字清晰:“尤其你之胞宫,此刻已然脱胎换骨,尽得淫蛇吞吐元阳之妙。那元阳之精,于常人而言,泄后便散,于你而言,却能化为己用,如食甘饴,用以滋养妖身,凝练妖丹。此中滋味,非言语所能尽述,亦非旁人所能体察。待你亲历之后,方知其间奥妙,体悟何为‘食髓知味’,何为‘乐在其中’。此亦是格物致知之一端,你当用心体悟,方不负此番造化。”

女儒言语之际,神色依旧端凝肃穆,虽提及采补双修之事,却无半分猥亵之态,仿佛在阐述天地至理,自然大道一般,令人不得不敬其学养,却又对其所言之事心生寒意。

萧晴听得此言,心头更是翻江倒海,羞愤、惊惧、茫然、乃至一丝被强行植入的妖性所引动的隐秘渴望,百般滋味,齐齐涌上。她低头看着自己,那身子依旧是自己的身子,然而内里,却已是翻天覆地的变化。那胞宫中传来的阵阵悸动与空虚,以及那难以言喻的“饥饿感”,似在无声地印证着女儒之言,令她不寒而栗,却又无力抗拒。

那女儒听闻萧晴心中所想,又见她虽羞涩,妖气却已渐渐安稳,便淡然一笑,道:“正是如此。她们便是你的师姐们,亦是为师座下其余的弟子。你今日初入我门,尚有些不适,日后便习以为常了。”

她环视着室内春光,语气平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继续说道:“我儒宗之内门儒生,乃至外门护卫,皆是资质上佳之辈,体内阳气充盈。只要你看中了,或是修行所需,皆可随时唤来,与你参研阴阳之道,共证大道。此事为师已替你传讯与那李肃,只说你需闭关静修一段时日,让他暂且安心,不必挂怀。”

女儒目光转向萧晴,带着一丝审视:“你这妖身初成,根基未稳,最是需要阳气滋养。为师为你定下个章程:这三日之内,你须得与四位男子行此敦伦采补之事,务必令胞宫饱饮元阳,方能初步稳固你这妖身根基,开启玄牝之妙,体会那吞吐元阳之舒美。此亦是‘正心诚意’,体察己身,方能‘格物致知’,明了大道之始。你且在此好生体会,为师尚有他事。”

言罢,那女儒便如来时一般,悄然转身,莲步轻移,不带走一片云彩,竟自顾自地去了,只留下萧晴一人,呆立在竹帘之外,面对着满室旖旎春色,以及那几位正自“身体力行”研习“大道”的师姐们。

萧晴一张俏脸早已红得能滴出血来,心如鹿撞,手足无措。她那刚刚改造完毕的妖身,此刻却似有自己的意志一般,丹田胞宫之中,那股奇异的空虚与燥热愈发强烈,似有一张无形的小口,在声声泣诉着饥渴,渴望着被某种滚烫的阳刚之物狠狠填满、灌溉。那幽秘之处,更是湿滑泥泞,酥痒难耐,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却又无法抑制那身体深处最原始的渴求。这般情状,当真是娇憨之中带着几分无助,可爱之中又透着几分楚楚可怜。

室内的师姐们,虽身处云雨翻腾之际,却也早察觉到了帘外的动静。其中一位正被男子按在书案上,从后承欢的师姐,百忙之中,媚眼斜睨,娇喘微微地笑道:“哎哟,这位莫非就是师尊新收的小师妹么?《礼》云:‘来而不往非礼也’,小师妹既已至此,何不入内一叙,也好让师兄们见识见识师妹‘温故而知新’的本事?”她口中说着雅言,身下却被那男子撞得浪语频频,蜜穴紧锁,将那阳物吞得愈发深入。

另一位与男子面对面交缠,玉腿盘在其腰际的师姐亦是浪笑接口:“正是呢。孟子曰:‘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小师妹,你观我等在此‘切磋琢磨’,莫非也觉‘心有戚戚焉’?莫要害羞,你这新化之身,正是虚位以待,以应阳和,此乃天道自然,亦是‘顺天者昌’之理。快些进来,拣一位合意的师兄,一同体悟这‘鱼水之欢’,方不负师尊点化之恩。”她说话间,柳腰款摆,那花心更是主动迎合,将男子的阳根绞得更紧,惹得那男子一声低吼,愈发卖力耕耘。

萧晴听着这些师姐们口中说着圣贤之言,身下却做着如此不堪之事,言语间又尽是挑逗戏谑,更是羞得无地自容。然而,那身体的本能却诚实得很,一股股热流自小腹窜起,那幽谷中的空虚与渴望,竟似被她们的言语和眼前的景象撩拨得更加汹涌,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她只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块亟待雨露滋润的旱田,而那些男子身上散发出的阳刚气息,便是她此刻最渴望的甘霖。

萧晴被那女儒一番言语点拨,又亲见师姐们在书香墨韵之地,行此龙精虎猛、水乳交融之事,口中尚且引经据典,将敦伦采战之事说得头头是道,俨然是修行正途一般。她虽是羞得无地自容,然那丹田胞宫之中,新化妖身所带来的空虚与燥热,却如潮水般一波高过一波,似有无数小手在内里抓挠,催逼着她,渴望着被充实,被填满。

萧晴面飞红霞,心如擂鼓,暗自思忖:“罢罢罢!事已至此,木已成舟。我既受了这妖血,化了这妖身,便再不是从前的萧晴了。师尊之命,师姐之行,皆历历在目。便是我有心为李郎守身,如今这身子,怕也由不得我了。若不顺应这妖性,只怕要走火入魔,反噬自身。也罢,且先顾了眼前,稳固了根基,再作计较罢。”这般一想,虽仍有几分不甘与对李肃的愧疚,却也多了几分认命与顺从。

她强忍着羞意,微微侧身,对着竹帘外候着的一名青衣女管事,用细如蚊蚋的声音道:“劳…劳烦姐姐,请…请一位…一位男子来。”

那女管事见了萧晴这般娇憨可爱的模样,又知她是师尊新收的弟子,身份非同一般,忙躬身应道:“姑娘吩咐便是。不知姑娘是要内门的师兄,还是外门的护卫弟子?”

萧晴听得这话,更是羞得抬不起头,只觉双颊滚烫,小声道:“都…都使得。”
那女管事又问道:“姑娘可有偏好?是要那话儿粗壮,一击致深,体验极致充盈的?还是要那久战不疲,能与姑娘缠绵良久,细细品味的?亦或是要那精元丰沛,能让姑娘饱饮甘霖,多多受益的?”

这一连串露骨的问话,直说得萧晴魂飞魄散,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她只觉那幽谷之中,早已是春潮泛滥,泥泞不堪,那股空虚感更是叫嚣得厉害。她哪里还顾得上细想,只记得方才师姐们被那粗大阳物贯穿时的迷离神情,便慌不择言地道:“要…要那…那话儿…大的……”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女管事却听得真切,微微一笑,应了声“姑娘稍候”,便转身去了。

不多时,竹帘微动,一个身材异常魁梧的男子,赤着上身,仅在腰间围着一条短绔,走了进来。他古铜色的肌肤上,肌肉虬结,一块块坟起,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行走间自有一股阳刚猛恶之气扑面而来。萧晴只偷偷用眼角余光一瞥,便觉心头一跳,呼吸都有些不畅。

那男子来到书室中央,也不言语,径直将腰间短绔解开,随手丢在地上,露出了他那骇人的本钱。只见他胯下那根物事,本就比常人粗壮一圈,此刻在萧晴这新化妖身的无形媚气引动下,更是怒张挺立,青筋盘虬,紫巍巍,黑沉沉,其势狰狞可怖。萧晴壮着胆子,悄悄打量,只见那话儿昂然翘起,从根部到顶端,怕不有寻常男子小臂长短,约莫七寸有余,几近八寸之巨!顶端那马眼微微张开,似有浊液将出未出,通体散发着一股灼人的热气与浓烈的雄性气息。

萧晴何曾见过这般惊人的景象,只觉一股热流自下腹直冲脑门,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那胞宫中的空虚与渴望,在见到这般雄伟的阳刚巨物后,更是达到了顶峰,仿佛在欢呼雀跃,恨不得立刻便将其吞入腹中,狠狠吸吮,尽情享用。她的小嘴微张,檀口中津液暗生,眼波流转间,已然是春情迷离,媚态横生了。

萧晴一双水汪汪的妙目,此刻直勾勾地盯着那吴姓护卫胯下那根雄伟狰狞的巨物,心中暗自惊叹:“天哪!这…这竟比李郎的还要硕大许多!”她与李肃缠绵多日,自是知晓自家情郎的本钱,虽也算得上是天赋异禀,与眼前这根如怒龙般的凶器比起来,却着实是小巫见大巫了。一时间,羞涩、惊惧、好奇,以及那妖身本能的渴望,在她心中交织翻腾。

正在此时,书室内那几位正与男子“切磋”的师姐们,竟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一位正仰面承欢,被男子顶弄得娇喘吁吁的师姐,眼波流转,瞧见了那吴姓护卫,便笑着招呼道:“哟,吴大哥也来了?今日可真是‘高朋满座’,我等‘教学相长’,不亦乐乎?”

另一位背对男子,被从后贯穿的师姐亦是扭过头来,媚笑道:“吴大哥,你这‘中流砥柱’,今日可是要助我们这位新来的小师妹‘格物致知’,体悟‘阴阳和合’之妙么?可得用些心力,莫要让她‘望洋兴叹’才是。”

那吴姓护卫显然是此间的常客,听得师姐们这般夹枪带棒的调笑,也不着恼,只是憨厚一笑,瓮声瓮气地应道:“几位师姐说笑了,能为师姐们效劳,是小人的本分。”说着,目光便落在了萧晴身上,那眼神中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灼热。

萧晴见师姐们都称他为“吴大哥”,自己若再扭捏,倒显得不合时宜了。她强压下心中的慌乱与羞赧,学着师姐们的口气,脸颊绯红,声音细若蚊蚋地唤了一声:“吴…吴大哥……”

那吴姓护卫闻声,目光更是亮了几分。他见萧晴这般娇憨可人的模样,虽明知自己此来是要被采补元阳精气,却也甘之如饴,只觉一股邪火自小腹直冲而上,胯下那根巨物更是坚硬如铁,恨不得立刻便将眼前这尤物压在身下,狠狠疼爱一番。
萧晴被他那炙热的目光看得浑身发烫,那妖身深处的渴望愈发难以抑制,她红着脸,低下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吴大哥…我…我初来乍到,尚…尚不明了其中关窍…还请…还请吴大哥…主动些……”

那吴姓护卫听得此言,哪里还忍耐得住,嘿嘿一笑,应道:“姑娘放心,小人省得。”说着,便大步上前,一把将萧晴揽入怀中。

萧晴“呀”的一声轻呼,只觉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瞬间将她淹没。那吴姓护卫猿臂有力,轻易便将她身上的儒裙层层剥落,只余下一件薄如蝉翼的纱织肚兜,堪堪遮住胸前那对饱满的雪峰。他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地覆上那柔嫩的乳肉,肆意揉捏起来。

“唔……”萧晴只觉一阵酥麻的快感自胸前传来,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那双峰在他掌中变幻着各种形状,顶端的两点嫣红早已挺立如豆,敏感异常。

吴姓护卫见她这般情动模样,更是欲火焚身。他低吼一声,一把将萧晴横抱而起,让她双腿盘在自己腰间。他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狰狞肉棒,此刻正高高昂扬,顶端那微张的马眼,正对着萧晴那早已泥泞不堪、虚位以待的蜜穴。

萧晴只觉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掌控着,心中既是惊惧,又隐隐带着一丝被征服的快感。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火热的巨物,正抵在自己最私密的入口处,那灼人的温度和坚硬的触感,让她浑身战栗,穴口不由自主地一张一翕,分泌出更多的爱液,似在无声地邀请。

只听吴姓护卫闷哼一声,腰身猛地向前一挺,那根硕大无朋的肉棒,便带着摧枯拉朽之势,狠狠地、毫无阻碍地,直捣黄龙,尽根没入了萧晴那紧致湿滑的幽谷深处!

“啊——!”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呼伴随着极致的痛楚与难以言喻的充实感,从萧晴的喉间迸发而出。她只觉自己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杵狠狠贯穿,那从未承受过的巨大尺寸,瞬间将她撑得满满当当,几乎要撕裂开来。然而,在那剧痛的背后,却又有一股奇异的酥麻快感,自那被强行撑开的穴肉深处,悄然滋生,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令她浑身酥软,神魂颠倒。

萧晴化为赤炼淫蛇之体,周身筋骨皮肉,乃至内里脏腑,皆已非同凡俗,尤其是那处幽秘的所在,更是为了承欢索取而生。饶是如此,初次承纳这吴姓护卫那般惊世骇俗的巨物,依旧让她的蜜穴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那从未经历过的尺寸,强行撑开了她娇嫩的甬道,一时间胀痛难当,令她忍不住蹙紧了眉头,死死咬住了下唇,才没让自己痛呼出声。

然而,这赤炼淫蛇的体质,端的是神妙异常。那剧痛不过是转瞬即逝,紧接着,一股奇异的酥麻与快慰便自那被撑得满满当当的穴心深处涌起,如春水化冰,迅速抚平了方才的痛楚。只见那原本因剧痛而紧绷的穴肉,竟似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非但没有抗拒,反而变得愈发柔软而富有弹性,主动地蠕动起来,层层叠叠的软肉如温热的活水一般,主动缠绵而上,将那根深入其中的巨物紧紧包裹、吸吮、研磨。那感觉,便似一张贪婪的小嘴,在品尝着世间最美味的佳肴,每一寸的蠕动,都带着无尽的渴望与索取。

萧晴只觉那穴中痛楚尽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与满足,仿佛那长久以来的空虚,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填补。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吟,原本因痛楚而绷紧的娇躯也渐渐放松下来,双臂下意识地环住了吴姓护卫的脖颈,一双水汪汪的媚眼,此刻更是春情荡漾,水光迷离。

那吴姓护卫见她这般快便适应了自己的尺寸,甚至主动迎合,心中也是一荡。他知晓这些内门女弟子体质特异,承欢能力远非寻常女子可比,却也没想到这位新来的小师妹竟是如此的尤物,那甬道之内,紧窄湿滑,层层叠叠的媚肉更是如活物般缠绕吸吮,让他那根饱经战阵的巨物也感到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感。

他嘿然一笑,不再迟疑,腰胯一沉,便开始了凶猛的抽送挞伐。

“嗯…啊…”每一次深入,那粗大的肉棒都狠狠地撞击在萧晴的宫颈之上,带起一阵阵强烈的酸麻与快感,令她神魂颠倒,口中娇吟不断。而每一次抽出,那紧致的穴肉又会依依不舍地追随吮吸,似要将其永远留在体内。

那吴姓护卫膂力惊人,每一次抽插都势大力沉,仿佛要将萧晴娇小的身躯彻底贯穿。他那根硕大狰狞的阳物,在萧晴湿滑紧窄的甬道内纵情驰骋,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股大股的淫液,将二人交合之处弄得水声滋滋,一片泥泞。

书室内,其余几对男女的交合之声亦是此起彼伏,娇喘呻吟,与皮肉拍击之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淫靡而又奇异的乐章。

萧晴初经此等狂猛的挞伐,只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叶漂浮在狂风骇浪中的小舟,随时都有可能被这汹涌的欲望吞噬。然而,她那赤炼淫蛇的妖身,却在欢愉地承受着这一切,甚至隐隐透出一股“犹有不足”的渴望。那胞宫深处,一股奇异的吸力正自悄然生成,贪婪地吸取着每一次撞击所带来的阳刚精气,将其化为滋养自身的甘露。她渐渐沉溺在这纯粹的肉体欢愉之中,忘却了羞耻,忘却了过往,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在渴望着更深、更猛烈的撞击与填补。

萧晴本就是女儒口中“玄阴不绝,阴水丰沛”的上等采补体质,未化妖前便已是耐受力极强,天生媚骨,与李肃颠鸾倒凤之时,便常能承其猛烈,甚至反过来引得李肃精关失守。此刻化了这赤炼淫蛇之躯,更是如虎添翼,将那媚骨天成的天赋发挥到了极致。

那吴姓护卫的阳物,论及粗长凶猛,远胜李肃。换作寻常女子,莫说承纳,便是看上一眼,也要魂飞魄散。纵是有些修行根基的女弟子,初次与之交合,怕也要被他那摧城拔寨般的力道撞得七荤八素,眼神发黑,溃不成军。

然则萧晴此刻,却全然是另一番景象。

她被那吴姓护卫抱在怀中,承受着他那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那根硕大无朋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都似要将她顶得飞将起来。然而,萧晴非但没有半分不支之态,反而愈发显得游刃有余。她那娇俏的脸蛋上,虽因情动而泛着醉人的酡红,一双水汪汪的媚眼亦是春情迷离,却始终带着一丝清明与娇憨。

她口中娇喘吁吁,那声音却不似寻常女子那般痛苦或失控,反而带着几分婉转承欢的意味,如泣如诉,如歌如吟,听在人耳中,更添几分难以言喻的魅惑。

“嗯…啊…吴大哥…你好…好厉害……”萧晴一边承受着那巨物的凶猛挞伐,一边断断续续地娇声说道,声音娇憨可爱,带着一丝初承雨露的羞涩与新奇。

她那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嗅着吴姓护卫身上浓烈的阳刚气息,只觉一股莫名的兴奋与满足感充斥着整个身心。

那原本因初次承纳巨物而略感不适的穴肉,此刻早已化作了最贪婪的吸盘,每一次蠕动,都紧紧地包裹、吸吮着那根在其中肆虐的阳物,仿佛要将其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

“唔…就是…就是那里…再…再用力些……”她甚至会下意识地扭动腰肢,迎合着吴姓护卫的每一次撞击,将那最敏感的宫颈主动送上,去迎接那粗大龟头的狠狠碾磨。那种酸麻胀痛到了极致,反而化作一种令人欲武欲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发出一连串细碎而甜腻的呻吟。

吴姓护卫见她这般模样,心中也是暗自称奇。他在这内门之中,也算是阅女无数,似萧晴这般初次承欢,便能如此完美地承受自己这般尺寸与力道的,着实是生平罕见。

更难得的是,她那穴道之内,非但紧窄异常,更是水润丰沛,每一次抽插,都如同在温热的泉水中搅动,那层层叠叠的媚肉,更是如活物般缠绕吸吮,带给他无与伦比的舒爽快感。

他只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温柔而又致命的漩涡,每一次想要更深地刺入,都会被那紧致的穴肉更深地包裹,每一次想要更猛烈地冲击,都会被那丰沛的淫液化解力道,反而让他有种被反向吸吮的错觉。

萧晴此刻,已然完全沉浸在这肉体交合所带来的极致快感之中。她那新化的妖身,仿佛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生存方式,贪婪地吸收着吴姓护卫每一次撞击所带来的阳刚之气。那胞宫深处,一股暖流缓缓升起,滋养着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与惬意。她甚至觉得,这般被一个强壮的男子狠狠占有、贯穿、填满的感觉,竟是如此的美妙,如此的令人沉醉。

她娇憨地笑着,享受着吴姓护卫在她体内的每一次抽插,那双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纯粹而又妖异的光芒。

萧晴本就是“玄阴不绝,阴水丰沛”的奇佳体质,未化妖前便已是春潮易泛,能令李肃乐不知疲。此刻化了这赤炼淫蛇之躯,得了妖元滋养,那媚骨天成的本能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

只见竹林掩映的书室之内,光影透过稀疏的竹帘,斑驳陆离地洒在二人交缠的胴体之上。清风徐来,竹叶沙沙作响,却掩不住室内那愈发清晰的淫靡水声。

随着那吴姓护卫每一次势沉力猛的抽送,萧晴的蜜穴之中,便如打开了闸口的春泉,一股股丰沛滑腻的爱液,汩汩滔滔,源源不断地涌将出来。

【未完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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