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学学驱魔】(13-14)(校园后宫)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载安卓APP,不怕网址被屏蔽了

APP网址部分手机无法打开,可以chrome浏览器输入网址打开

25-05-28

  「听说你要去瀛洲大学做间谍。」坐在她对面的总裁女士抿了口红茶,从容地开口道。她今天穿着一件桃粉色的印花长裙,青春活泼得像个靓丽少女,难以猜想她到底有多大年纪。

  这里是忒伊亚公司总部大楼的咖啡馆,布满了现代风格的白色桌椅,可以容纳至少五十人,但在总裁女士的安排之下,此时的顾客只有她们俩。

  克洛艾很爱来忒伊亚公司蹭吃蹭喝,这里的餐点不知比国教的斋饭要好吃多少倍,她也爱在这里放松心情。说来古怪,在这座数千人工作的大厦中,她竟能寻到一种宁静的感受。

  教堂绝不是什么清静的地方。自从当上了国教的高级修女,克洛艾被迫揽上许多乱七八糟的职责,公文信件从英格兰各地飞到她的案牍上,比暴风雪还纷繁凌乱。什么「圣保罗大教堂修缮经费审批」啦,什么「约克大教堂的旅游发展计划」啦,都让她忙得焦头烂额。唯独以访问忒伊亚公司为借口,她才有闲暇摸摸鱼,去海德公园散步,去哈罗德百货发泄式购物,或者去斯坦福桥看切尔西的球赛,为她最爱的球队助威。

  克洛艾笑道:「是的,今年九月就入学。国教给我做了个假身份,我是出身于英格兰剑术名门的贵族小姐。」

  这倒也不完全是谎话,克洛艾确实有个爵位,只不过并非承袭自祖上,而是靠自己的剑技挣来的。

  从小到大,她总是按照遵从的指示执行任务;报名去瀛洲大学,是她第一次按照内心的想法做事。她就像尝试独自出门玩耍的小学生一样,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总裁女士深沉地盯着克洛艾,犹如一位母亲注视叛逆的女儿,长叹一声:「这是你第一次没听我的命令行事。」

  看到总裁女士寂寞的表情,克洛艾反倒露出了灿烂的微笑:「生气了吗?你也没说过我不能去呀——不过,要是你生气了,我也能理解,毕竟你在国教内安插的棋子要少掉一枚了。至少在四年之内,你没法借助我调用国教军队。要是没有那些士兵的帮助,你在法国干的『脏活』也得停一停了吧?」

  自从国教决定派她前往瀛洲大学,克洛艾的心情就一直很好。不但是因为她能摸鱼四年,而且她也想看一看,算无遗策的「升华的魔女」,是否会为她的自作主张犯难呢?

  总裁女士静静地开口:「这都不算什么,重要的是你的安危。中国距离这里太远了,国教难以染指那边的局势,手上的情报也十分有限。瀛洲大学对我们来说也是个神秘的地方,它能在近二十年来迅速崛起,着实是个奇迹。你要是能收集一些情报,对我们有很大益处。收集不到情报也不要紧,安安心心学习就好了,你总能收获一点东西的。」

  总裁女士的一席话像母亲一般温柔,身为孤儿的克洛艾哪体会过这般温情,紧闭起了嘴唇,手指也好像粘在了茶杯柄上,一动也不动。

  过了许久,克洛艾才从思索中回过神来,小声问道:「要是没我在,你不会有损失吗?」

  总裁女士微微一笑:「一名出色的棋手,应当能接受让子。我在国教内部确实有很多棋子,按子力算的话,你的子力大概相当于『车』,但暂时把你按在原位不动,也不会让我盘面有亏。」

  「那『后』是谁?」克洛艾心中生出了这个疑问,可是没说出口。

  「在重子出动以前,先要由轻子开辟道路。现在还是布局阶段,我不舍得出动你,你只需静候我的命令,别在瀛洲大学惹是生非。等你毕业了,自有你的用武之地。」

  面对总裁女士的谆谆教诲,克洛艾表面上点头答应,心里却早就打定了主意:

  瀛洲大学,是让英国国教也感到棘手的存在,那所大学有着数不清的谜团,却少有教徒敢涉足那里,因此,我作为第一个被派到那里的间谍,我建功立业的机会也是最多的。

  如果我在那里立下了功劳,就能让我在国教中的地位更进一步。既然我选择了争夺权力的道路,就必须一步步,一步步往上爬。

  当我将整个国教都掌握于手中时,就能以平起平坐的地位与忒伊亚公司,与「升华的魔女」谈判。

  到那个时候,我就没必要再做忒伊亚公司的傀儡了,也没必要忌惮来自于国教上层的压力了,我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随心所欲地做决定,不用思考国教与公司之间的利害平衡。

  到那个时候,我肯定不会再受夹板气,也不会再像今日一样迷茫。

  我想去瀛洲大学,我将去瀛洲大学,我必须去瀛洲大学。

  为了得到一个问题的答案:

  「克洛艾」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



第十三又二分之一章 谁解琴心



  无锡市区有一栋复式公寓,楼龄二十年左右,在当年也算是挺有名气的高档住宅。近些年来,周围的地段都深受炒房团体青睐,可神奇的是,位于暴风眼中心的这座小区却始终未涨房价,不知是什么玄妙的风水效应使然。

  吕一航和吕之华兄妹度过童年、长大成人的温馨小家,就在这栋公寓之中。

  大学开学后,两兄妹离家住宿,意味着家中人数锐减了一半,做父母的不免感到心中空荡荡的。但也算有失必有得,没有了儿女的羁绊,每到休息日,他们都能悠悠闲闲、自由自在地度过二人世界,仿佛重新回到新婚时的那段时光。一个月下来,他们早已习惯了清静的生活,并且乐在其中了。

  只要没有访客到来,他们大概能一直懒洋洋地享受下去吧……

  ——叮咚。刺耳的门铃声响起。

  「快开门去。」吕一航的母亲张榆身穿大红色的棉睡衣,坐在沙发上,目光不离电视上的肥皂剧,拿手肘戳了戳身边的老公。她早已过了能被人称作「美人」的年纪,生活的庸常把她从大小姐打磨成一位心态平和的主妇,但从她秀丽的眉眼、玲珑的琼鼻中,还是能依稀一窥年轻时的风采。

  「别急啊,之华肯定带钥匙了。」吕一航的父亲吕大卿用手推了推圆框眼镜,淡定地说。他披着一件皮夹克,灰黑相间的头发像鸟巢般凌乱,根根胡渣锐利地耸立,眼角隐隐有几丝鱼尾纹,好像一位九十年代心怀摇滚梦的青年,雄心壮志一直延续到了中年。

  他手上端着一册老旧的小册子,津津有味地读着。那是一部古龙的武侠小说,是那些年大街小巷常见的小字盗版,虽然他已经翻阅过无数遍,但每次重温起来,仍然会沉浸其中。

  「那也得帮她们搬搬行李吧。」张榆抬起光脚,踹了下老公的大腿根,催促道。

  「哦对。」吕大卿恍然大悟般抬起头。从高铁站到家是段不短的路程,虽然宝贝女儿的力气比成年男子大不知道几倍,但作为父亲,不帮她分担一点重量怎么行?

  吕大卿快步赶到门口,一打开房门,一名波波头的干练少女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堂而皇之地闯了进来,卫衣的粉帽子在身后甩来甩去。

  「我回来了!」

  这声雏鸟般清脆的嗓音极有辨识度,不是吕之华又是谁?吕之华脸上笑嘻嘻的,脚步轻盈得像要飘起来——虽说她向来爱把喜怒哀乐展现在脸上,但能开心到这种程度也实属罕见,约莫十天半个月才会有一回。

  更惹人注目的,是她手上那只棕黄色的皮革手提箱,表面绣着某法国奢侈品牌的花押纹样,如此高档的款式,想必是她那位大小姐闺蜜的所有物吧。

  「欢迎回家。」为了在女儿面前展现自我,吕大卿很有绅士风度地伸出手,主动接过女儿手上的手提箱,却一时没拿稳把手,「咣里咣当」,箱子直直地坠落了下来。还好吕之华伸脚一钩,将它接在脚背上,才不至于出现硬着陆的惨剧。

  ——怎么这么沉!!

  耍帅的姿势保持了不到一秒就崩溃了,吕大卿在心中叫苦。

  虽然他年少时学过两招三式的武当功夫,但他对此不感兴趣,不到一年就半途而废了,远远算不上什么行家里手,比起日日操练的吕一航和吕之华,筋力不知差了几个档次。

  中年危机的第一条征兆,就是逐渐老化的身体。

  尽管吕大卿不太愿意承认,可现在,他只是一个长期处于亚健康状态的社畜罢了。

  「爸爸!」吕之华蹙起眉头,话语中半是关怀,半是埋怨,「还是我来拿吧。」

  「没事,没事,我能行的。」吕大卿逞强地双手抱起手提箱,强颜欢笑道。身为女儿控的尊严,令他挤出了手臂上的最后一丝力气,以避免在宝贝女儿面前丢脸。他心有余悸地冒着冷汗:要是真砸坏了箱子,不知一个月工资够不够赔?

  吕之华只是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她太了解爸爸的倔脾气了,一旦他下定了决心,别人怎么劝都是徒劳。但某种意义上说,这算是他们父女共同的脾性,所以她也能理解就是了。

  「叔叔好,叨扰府上了。」程秋籁跟在吕之华的身后,两手提着一只装满大闸蟹的纸箱,对着吕家的男主人落落大方地鞠了一躬。

  程秋籁今天穿着一条白色的网纱长裙,配上米色的针织罩衫,既素净又明丽,虽然不是什么昂贵的品牌,却也难以掩盖大家闺秀的优雅气质。吕之华也为这位发小感到遗憾:打扮得这么漂亮,却没法让心上人欣赏到,亏也亏死啦!

  从小时候起,有无数人称赞程秋籁为「美人胚子」,事到如今,她确实出落成了一位诗情画意的东方美人:明眸皓齿,蛾眉朱唇,匀圆的小脸好比鹅蛋,乌黑的秀发与肩平齐。她比普通女生略高一点,身段纤细得像一株迎风摇动的柳树,只有领略过她剑艺的人,或是服膺于华山派传承的人,才不会小觑这具身体中积蕴的力量。

  这并非程秋籁第一次造访吕一航家,由于她父亲和吕云骧是一对忘年交,每年她都要登门做客好几回。以她和吕家人之间的熟络程度,绝对没必要搞这么周全的礼数,但习武之人,「诚」字第一,待人接物皆应讲礼。作为华山名宿的关门弟子,谦恭的品性早已刻进了程秋籁的骨子里。

  「怎么啦?你又闯祸了?」

  张榆听到响动,也来到了玄关,本想责怪笨手笨脚的丈夫,却被程秋籁带来的厚礼吸引住了目光,惊喜又惊奇地说:「诶诶,籁籁啊,你太客气啦。这么好的大闸蟹,都送给我们吃?」

  「是啊。我爸让我代替他向你们问好。他说多谢吕爷爷先前为他推血过宫,他感觉身体越来越有劲了,等哪天工作闲下来了,他保证亲自过来拜访。」程秋籁微笑道,将纸箱递给吕一航母亲。

  张榆说:「前段时间吕一航爷爷老是念叨你呢,他听邢师父说,你最近在打一首古曲的谱子,他很好奇打出来是什么面貌。」

  程秋籁答应道:「等吕爷爷出差回来以后,我一定为他弹上一曲。」

  互相寒暄几句过后,张榆发觉已经临近晌午了,便提着大闸蟹前往厨房:「你们先玩一会儿,等下开饭啊。」

  程秋籁跟着吕之华前往二楼,她每次来无锡,都会和吕之华住同一个房间,睡同一张床,像一对真正的姐妹。由于手提箱已被运至房间里了,所以她们走得从容不迫。

  「三天后就是你生日了,你想怎么过?」吕之华边走边问。

  10月5日,正是程秋籁的生日。她出生于凉风渐起的初秋时节,和「秋籁」这个名字完美相配。

  程秋籁细声说:「和你一起过呗。」

  听到这个回答,吕之华似乎不太满意:「哼,说谎。你内心肯定想要吕一航陪你过生日,想得不得了,对不对?」

  程秋籁露出淡淡的笑容,看起来有许落寞,但语气平和得令人惊奇:「我想也没用啊。我看到他和王昭在朋友圈发的照片,他们还在苏州旅游呢,我又没法左右他的行程,也不能强求他陪我过生日。」

  「怎么没办法?你可以把他叫回来呀,打个电话跟他撒撒娇。『我想要你为我庆生嘛~』,说不定他一心软,立马就赶回来了。」

  程秋籁当即摇摇头,否决了这个建议:「他有他的安排,还是不要打扰他好了。」

  吕之华揶揄道:「感觉你是被丈夫家暴了也只会忍气吞声的那种人。」

  这个比喻让程秋籁羞涩不已,脸一直红到了耳朵根。她酝酿了老半天,才憋出来一句:「吕一航他……不会干这种事情的。」

  面对着这颗愚痴的恋爱脑,吕之华不知该生气还是该难过:连表白的勇气都没有,却已把吕一航当成伴侣看待,想象力是不是有点跃进?

  吕之华恨铁不成钢地斥道:「你在说什么梦话呢!你这么想见他,就应该付出行动,要是不行动起来,你凭什么做我的嫂子?」

  不过,与吕之华猜想的有所不同,程秋籁之所以会来无锡,并不仅仅是为了见上吕一航一面。她赶在生日前夕这个微妙的时间点离家,最重要的原因是逃离老爸的宠爱。

  程秋籁老爸是声震上海滩的商界巨富,挣钱的本领毋庸置疑,但到了花钱方面,却像个典型的上海小男人。按老爸那爱惯派头的脾性,估计会像前些年一样,租下外滩的豪华酒店,延请四方名流,为程秋籁举行一场盛大的生日party,让她位于百人聚焦的中心饱受煎熬。

  程秋籁浸淫琴道多年,生性喜静。置身于并不熟识的人群中,她身着精致华美的礼裙,保持着规规矩矩的笑脸,举着香槟杯言笑晏晏,心里却始终不得自在。

  她曾为此向老爸提出过抗议。在名利场上纵横捭阖、以态度刚硬闻名的程董事长,听到独生女的抱怨,竟露出了孩童般委屈的表情:「我特意邀请了很多你的同龄人,难道你和他们没有共同话题吗?」

  「同龄是同龄,但我和那些人几年才碰得上一次面,一点也不熟啊。」程秋籁皱眉摇头,也用委屈的声音说道。

  程秋籁并不擅长发脾气,在她所有表达不满的方式中,这已经算得上最激烈的一种了。

  「现在不熟也没事,一来一去就熟了,年轻人就是要多交流嘛。」程董事长滔滔不绝地讲道,比展示商业蓝图时还口齿灵光,「苏州陆家的陆泽柏,和你一个岁数,俊得同唱越剧的赵志刚一式一样。他们的家学『皇天四时剑』是苏浙第一流的剑法,你师父也称赞过的。还有南京顾家的顾咏棠,是瀛洲大学的高材生,他靠着他家祖传的快刀法『胡笳十八拍』,在大学的那个什么杯里拿了亚军,也是个文武双全的后生……」

  程秋籁这才醒悟过来:怪不得老爸请来那么多世家子弟,原来打的是招婿的心思。

  程秋籁还记得小时候观看父母婚礼录像的经历。电视屏幕上的妈妈身披一尘不染的白色婚纱,在红毯上款款前行,程秋籁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妈妈的背影,虽然未发一言,心绪却随着曳地的裙尾一同摆荡。

  时光飞逝,当年憧憬新娘子的小朋友到了足够谈婚论嫁的年龄,录像带中风华正茂的新郎官也到了热衷撮合晚辈的阶段。

  然而,当程秋籁想到「终生伴侣」这个词汇之时,眼前浮现出的还是吕一航的面影——他不是哪个大姓的公子爷,也不是什么绝学的继承者,就是简简单单的吕一航。

  从小时候开始,她经常羡慕好友吕之华有这样一位好哥哥,说是嫉妒也未尝不可。随着年龄增长,这份依恋之情水到渠成地转变成了爱恋之情,全世界所有异性,她唯独对吕一航一人动过心。

  ——如果哪天我和一航结婚,那至少要办两场婚礼:一场西式的,在上海办;一场中式的,在华山办。我们会到镇岳宫里拜堂,对着西岳大帝像互诉衷肠,再移往朝阳峰的清虚院。师父移居上海后,这间院落就闲置了,正好可以给我做洞房。我会怀着怎样的心情坐在床边,等一航掀下我的盖头来……

  当程秋籁幻想洞房花烛的浪漫场景时,仿佛有一只隐形的手掌攥住了她的心脏。她闭上眼睛,抿紧嘴唇,一阵难捱的酥麻从她身体内部爆裂开来。

  程董事长说:「他们都是武学世家的继承人,都是很有名气的才俊,想必也能做很好的丈夫。如果你看上了谁,爸爸一定会全力支持你……」

  程秋籁说:「我谁都不喜欢。」



=========================



第十四章 修女堕落笔记(下)



  吕一航冲了一个凉水澡,半躺在床上小憩。赤身肉搏的余韵仍未消退,他燥热得不能自已,就没穿上衣服,只把浴巾盖在裆部,随意翻看一本从书架顺来的书,好让自己静下心来。

  这书作者是一位近些年崭露头角的新锐作家,出版社把他发表于杂志上的几则代表作集结到一起,都是篇幅不长的短篇中篇,读起来并不费力,最适合睡前消遣了。

  提塔则穿上了那件心爱的哥特萝莉长裙——子午日分,肩并肩地卧在他的身边。她将圣乔治银十字架举在眼前,屏息凝神地细细端详,好像教科书插图上的居里夫人观察烧瓶,不知有没有研究出什么新的成果。

  柳芭一丝不苟地穿着女仆装,把银发束于脑后,趴在吕一航的脚边,一手捏着一只指甲钳,一手握住他的脚指头,小心翼翼地为他修剪脚指甲。只要吕一航稍一抬头,就能正面看到她明艳动人的微笑。

  柳芭每剪完一个脚指头,就会把它含到口中,舌头舔舐脚趾上的软肉,贝齿轻啮不太平整的指甲。她咂吮得格外卖力,好像光凭舌上功夫,就能把甲板边缘的凹凸给抹平似的。吕一航从未接受过这种新鲜的play,他感觉自己的脚趾仿佛鳞化为鱼,在温温热热的深海中畅游,有种意想不到的舒爽。

  「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1】【2】【3】【4】【5】【6】


最新章节请访问https://m.diyibanzhu.quest

推荐阅读:恋爱随意连接「在韩半岛肆意连接」蝶入宫锁洛水沉烟性开放世界——学园篇(前篇)女海王收留了留学生弟弟后最终成为贤妻良母吊桥效应厌男校花四日催眠!清月仙子落难记萝莉大帝国 ~只存在萝莉肉便器飞机杯的世界~寒渊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