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来后到】(1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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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4

莫泽笙已经忘了青春期中间那段空白又黑暗的回忆。

纪采蓝拉开他身后的藤编椅坐下静静瞧了他颓唐的背影好一会儿,想看他何时才能发现自己。

但她耐心不多,不到一分钟后就开口叫他:“诶。”

莫泽笙一惊,手机脱离了僵硬的手,跳了楼。他赶紧探出头去查看底下有没有人被伤到,所幸无人伤亡。

“啊…抱歉。”,罪魁祸首纪采蓝也一同望了下去,见没事便转过头对他眨了眨眼,无辜道:“你怎么这么不经吓啊…”

这人像短路似的一动不动,直直地盯着遥远的一楼地面上支离破碎的手机尸体。

纪采蓝觉得不对静,伸出手轻轻推他肩膀:“你没事吧…”,这一下推出了一点反应,莫泽笙布满血丝的眼珠一转,转到她隐在幽暗中的瞳仁里:“纪总…?哦…我没、事…就是吧…如果刚刚是我掉下去就好了…如果能这么干脆就好了…”

“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赏到他脸上。

“想死可以啊,明天就去找朱导说你要辞演,先把违约金吐出来,之后看你想怎么死都行,没人拦你。”,纪采蓝双手抱胸,冷硬道,锐利的视线扫过他全身上下。

莫泽笙如梦初醒,舌尖隔着口腔黏膜抚摸那片微麻的地方。

其实不怎么痛,她应该是留了力,是因为他明天还有戏吗?



29.莫泽笙



幢幢建筑之间穿过一阵强风,掠过纪采蓝的长发,也吹凉了莫泽笙脸上的微微烫意。

定定看了他一眼,她淡声启唇:“既然你不想活了就把名额让给有需要的人吧,当然,违约金别忘了。”,说完,转身想走。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莫泽笙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镶满钻石的手表表圈刺着他的掌心,荆棘似的扎人。

“等、等等…”,莫泽笙出言挽留,碰到她不悦的眼神瞬间放开手,像是忽然才感觉到手心里的疼。

纪采蓝甩了甩手腕,抬表看了眼时间,懒散地问他:“还有事?”

刚刚她扇在他脸上的巴掌此时成了蚊子叮的一个小红包,痒得刺挠。莫泽笙指尖搔了搔,不敢直视她,垂眼盯凝视她垂坠感极佳的裤脚。

“没…就是想感谢你上次帮我解…”,说话间,面前猛然凑近一双乌黑澄莹的眼眸,莫泽笙被打断,惶恐地往后退了一步。

纪采蓝往前进了一步,揶揄地说:“帮你解什么?解约?还是…解药?”

她的声音、语调把他拉回那个慌乱的夜晚。

喝下前经济人递来“解酒”的水后不久莫泽笙就察觉到异样,从身体深处涌出一股空调都浇不熄的热意,跟发烧的疼截然不同。

又热又痒又麻,他感觉自己呼出的鼻息能融化金属。

那个该死的猪头扛起他发软的身子,惺惺作态地道歉:“唉…真是对不住咯…谁叫笙仔长得这么好看呢…”

肥大的肚腩时不时碰撞莫泽笙的额头,五脏六腑被顶着快移位,胃部几经翻涌,吐了他一身。

“操!晦气死了!要不是有钱拿谁爱干这个!”,前经纪人将莫泽笙扔到洗手间外的地上,接了个电话,气喘吁吁地说:“诶!马上马上!诶您不知道啊!这小子刚刚吐了我一身,现在埋汰得很!”

他匆匆擦拭了一身的秽物后重新扛上莫泽笙继续移动,电话里的催促使他加快脚步。

虽说吐了不少,但药效早已随着酒精流向身体各处,发作得很快。

莫泽笙眼前画面开始模糊,耳边声音却还是听得清晰。

有一道女声说:“阿威,去把那个猪头拦下。”

阿威是谁?

莫泽笙在心底无声地问。

“喂!你们要做什么?!别过来啊!你们知道这是谁要的人吗!”,莫泽笙从未听过前经纪人如此惊慌失措的嗓音,脑海里胡乱幻想他的窘样,肯定是满脸赘肉乱抖。

结合猪头的语意,似乎那个被称为阿威的人要拦的人就是他们?

那道悦耳的女声飘了过来:“谁要的我不晓得,但是现在我要了。”

莫泽笙不禁悲从中来。

他怎么能这么倒霉呢?只是想赚快钱入了这个圈子,现在好了,人都该为自己的愚昧买单,眼下他像个玩具辗转在有钱人手中,说要就要,说给就给。

“不认得我?那你回去打听一下…”

打听谁莫泽笙没听清楚,拳头招呼到肥肉的动静将他掀翻在地。

莫泽笙撑起一丝力气苦笑:幸好实在客房走廊,要是在洗手间外头他可就要头破血流了。

客房走廊上铺的地毯缓冲了撞击,四肢的饨痛稍微唤起他的意识。

那个猪头没了声息,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下一秒莫泽笙便无暇顾及其他,他被人提着衣领拖进电梯里。

一片银白映出他狼狈的模样,一颗蓬乱的头颅差点触上那人洁净锃亮的鞋面。

阿威控制手劲绝佳,没让他的一根发头丝碰到。

很快出了冰凉的电梯,莫泽笙身着的廉价衣物“窸窸窣窣”摩擦着地毯,擦出体内一波波更强的热意。

“把他丢到浴室你就可以下班了。”,她说。

阿威照办,拉行李箱似的将莫泽笙拖曳进去,又像扔保龄球一般丢了出去。

莫泽笙瘫软成一滩烂肉,脸颊贴在大理石地板上,汲取凉意,试图减轻凶猛的药效。

门没关,他能听见外头两人的对话:

“好了老板,人还没晕过去,有事再叫我。”

“辛苦你了。”



纪采蓝换了鞋进到浴室,倾身查看新得到的猎物:“睡着了?”

不过,就算睡着了也得清醒。

打开水龙头,转至最右,她把花洒悬在那人身上:“啧,脏死了…”

冷水淹入口鼻,他浑身一抽,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

纪采蓝挑眉,移开花洒:“醒了吧?”,水还是没关上,一阵阵淋下。

又捏着他的肩膀艰难地给他翻了个身,洗去他沾染上的污秽。

“冷…”,莫泽笙喃喃,嘴唇哆嗦着。

关了水,纪采蓝蹲到他身侧仔细欣赏他的眼眉。

好一朵出水芙蓉。



30.机会



他咳得满面通红,像颗刚洗净的苹果,湿成透明的白色T恤紧紧黏在他起伏有致的身形上。

纪采蓝蹲得腿麻,起身坐在浴缸边缘,抬脚轻踹地上那具发热的男体:“好了没啊你。”

咳嗽牵扯到了四肢的钝痛,莫泽笙越咳越难受,身体背对着她蜷缩到一起。

纪采蓝踩着他的肩膀逼他回躺原位:“你跑什么?”,习惯了疼痛感的莫泽笙缓下气息,哑声开口:“抱歉…”

他彻底躺平,无力挣扎,像是接受了一切,任由酒精和药物在血管里奔腾窜动。

老天真是待他不薄啊,举起一块巨石就往他头上砸。

老爸染上赌瘾,家里赔得兜比脸干净。

呵…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学、心仪的专业…为了还债,他不得已退学出来赚钱。

眼下钱还没赚到,等等他可能还会趁着这个人不注意找窗跳出去,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

死了正好解脱,要是活了…就只能这么浑浑噩噩地活下去了。

他在走神。

纪采蓝兴致盎然地望着他放空的双眼,打开花洒,将冷水淋了上他的前胸:“还有机会走神吗?你知道现在是什么处境吗?”

好几颗不听话的水珠溅到莫泽笙口鼻里,又是一阵咳嗽:“咳、咳、我知、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身体的异状一直折磨着他,想忘都难。尤其是经过冷水这么一淋,非但没有减缓,甚至像是推波助澜。冷热交替让他感觉快要发烧。

还是发骚比较贴切?因为他勃起了。

更难忘的是她忽然踩上他下身的脚。

莫泽笙一惊,陌生的触感使他支起膝盖想躲,却被她踹了一脚。

他吃痛地说:“你别…”

纪采蓝足弓的凹陷紧贴他勃起的弧度,下压,再松开,再下压。

“真不要…?你不是很喜欢吗?你看,越来越硬了…”

尾音随着她的足尖离开,莫泽笙腿间撑起的帐篷里动了动,算是替他回答了她。

莫泽笙难堪地撇过头,一言不发。

他像只被控制的畜生…还勃起了…他怎么这么恶心…他爸赌瘾上来了是否也是这样不受控?

“看着我。”

纪采蓝捏着他的下巴把他转了过来,一双墨池般的双眼望进他蓄满眼泪的眼里:“很难受吧?要不要帮帮你?”

缓缓地眨了下眼睛,莫泽笙想稳住快要超载的眼眶,深吸了口气:“不用了…谢谢…”

下一秒,眼泪溃堤,滚出眼角,和脸上的水珠融为一体,没入发间。

纪采蓝扬起眉尾,轻佻一笑:“是吗?”,句末问号像个钩子吊起他的心尖,他一张湿漉漉的脸瞬间紧张起来。

随后她放开他的下巴:“你洗洗吧,我在外面。”,临走前还贴心带上门。

“嘎嗒。”

莫泽笙的心从那个弯钩上坠下,摔成一滩烂肉。药效带动性欲,支配着他的四肢。

手不由自主解开裤链,剥开、探入、握上、撸动。

不要她帮不要她帮不要她帮…

莫泽笙想,春药不就是那样吗?射出来就好。

但他越想射,越是射不出来,粗硕的阴茎硬挺依旧,前精都泌没多少,整根肉棒干巴巴的,撸得他皮肉生疼。

莫泽笙急得额头冒汗,恨不得就此掐断自己这孽根,一了百了,没发现赤脚回到浴室的纪采蓝。

她踩过积水,荡起水中一片涟漪,一圈圈圆弧撞到莫泽笙身上。

“你到底会不会啊?”

一道阴影盖在他脸上,他才惊觉有人,双手突然跟灌了铅似的沉重。

纪采蓝背着光,不解地问:“你不会手淫啊?”

莫泽笙不知作何回答,几番启唇也吐不出一字半句。

因为他确实是…不怎么会。

饱暖才能思淫欲,他差点就快吃不饱、穿不暖了,每天想办法赚钱还他死老爸欠的债都累得半死哪还有时间想这个。

他虽然不说,可纪采蓝还是从他的肢体语言得出了答案。

于是好心的她燃起了教学的热忱:“我教你啊…你这样…”

莫泽笙呆怔怔的看着她食指点上他龟头上的马眼,细揉慢抠,过电般的爽意由脊柱升起,窜至全身。

他不可抑制地低吟出声:“呃…不…”

原本干涸的马眼一经她的碰触瞬间涌出点点湿意,莫泽笙也觉得神奇。

她像个操纵木偶的匠人,透过拉丝的粘稠腺液提起他的身体,肆意摆弄,给了他前所未有的体验。

“你看…舒服吧…还说不要我帮你…”,纪采蓝一手手掌包裹着胀红的龟头轻搓,另一手食指、拇指互碰成圈紧紧抵着他阴茎根部,越收越紧。

对了…他说不要她帮的…

莫泽笙想起不久前才拒绝过她,欲抽身脱离她的桎梏,不料却引来她的不满,被她满手的湿润狠狠抽了一巴掌。

“爽成这样还想去哪里?”

他屈辱的眼泪跟着滚烫的精液一同爆发。

纪采蓝取了一抹擦到莫泽笙微张着喘息的嘴边,冷冷道:“再给你一次机会,洗完就出来。”



31.电话



真贱啊他,说着不要还射了一堆,其实他跟畜生也没两样。

莫泽笙从地上爬起,大力搓洗脸部,尤其嘴角,顶着一张不自然的红脸机械性地洗澡。

自头上浇下冰凉不间断的水,莫泽笙揉了揉泛红的眼眶,让眼泪顺流而去,逃入排水口。

洗干净点。

那个女人在下最后通牒时补了这四个字。

精液的排出似乎减轻了一点药效,但不多,想到她说的话就不免想起她手掌的触感,和他的粗粝截然不同。

莫泽笙想压下腿间充血抬头的物什,未果,便在她扇过的脸上补了一巴掌。

恶心,男人就是这般恶心。

他洗了很久,久到纪采蓝简单冲澡完毕,接了个电话,也忘了时间。

易轸知道她出差,算准了她休息前的节点打来,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想你。

纪采蓝听着耳边他的撒娇,抬手端详指甲后缘新长出来的一小节空白,思忖下次约美甲师的日期。

“易小轸,你在哪?”,她毫无征兆一问令易轸茫然不已,理所当然地回答:“我在家…”

“你跟我…的家…”

纪采蓝后背靠入柔软的枕头堆里,换了只手举手机:“好,你在家做什么?”

易轸有些摸不着脑袋,老实交代:“在想你,所以在跟你通电话…?”

“想我啊…”,她漫不经心说着,抚平床单上压出的折痕。

那边的易轸生怕她不相信,急得结巴:“对、对啊?怎么了…要不、我现在飞过去找你?”

“不用,我跟你说怎么做。”

微凉的空调吹在裸露的腿部,纪采蓝扯过薄被盖上,指挥电话那头:“去拿一根你喜欢的玩具来。”

电话里,易轸的呼吸霎时失序。

一阵沙沙声过后,一道低哑的男声穿进纪采蓝耳中:“我、拿好了…”

手酸了,她换了蓝牙耳机戴上左耳,侧躺着,抚摸身边空着的床铺,假装平时抚摸易轸一样。

“好,我猜猜…是不是那根米白色的皮革方拍?”,纪采蓝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真被她说中了,易轸惊喜道:“姐姐怎么知道!我们这是心有灵犀吗?”

“可能是默契吧…”

纪采蓝嘴角牵起淡然一笑,戏谑地说:“自己玩过吗?有的吧?”,易轸诚实回答:“有、有的…”

又忙道:“但是和你打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就是…缺了点什么…”

说完,为了证明什么似的立马对着自己来了一下。

“啪。”

清脆的声音透过耳机让纪采蓝清楚地听见。

“我让你打了吗?”,她冷然的句子冻住了易轸的动作,令他不寒而栗:“对、对不起姐姐…我不应该…”

震慑目的达到,纪采蓝回到温和的声线:“知错了就好,接下来我说什么你做什么,可以吗?易小轸?”

“好的姐姐…”,易轸乖巧应好,她甚至能想像到他的神情,若是在她面前,定是一副无辜可怜的表情想钻进她怀里。

纪采蓝一腿伸出被外,翻身压住,夹在腿间。

她沉声命令:“现在,打一下,只能一下。”

那头已恭候多时,几乎是她说完的下一秒便传递出一声脆响。

听他呼吸纪采蓝就知道他身体的反馈,舔了舔嘴唇轻笑道:“硬了?才一下呢…”

易轸低喘:“想…想你…”

“好,我知道你想我了。刚刚打哪里了?”,她攥被成团,又放松抚褶。那头的答覆隐隐约约带着哭腔:“打、打在右边大腿…”

“大腿啊…那是不是离鸡巴很近?”

“对…”

“好…握上去…好了吗?当成是我在摸你…”

纪采蓝一手探入浴袍襟内,捧着自己温腻的乳房,模仿易轸往日的手法。

他喜欢把她的乳晕摸出一片小疙瘩再进攻乳尖,拇指像拨弄游戏摇杆似的拨弄她的乳头,将它玩硬,再吃入口中吮吸。

双腿紧紧夹着被子,她用力往里堆挤,不着寸缕的阴户贴上肌肤温好的面料,狠狠擦弄露尖的小蒂。

纪采蓝张唇吐息,娇声喊他名字:“唔…易…轸…好…舒服…”

“姐姐…也摸得我…好…舒服…”

他应该是把手机放在了腹部,好让淫靡的黏稠音收录进去,替他转述情动的证据。

纪采蓝咬唇喑呜,踢开被子仰面躺好,摸到水滑的两片阴唇,中指在穴口晃荡一圈,小心翼翼地屈指伸入。

一根、两根…可惜解不了什么馋。

“啊…易、易轸…”

难受死了…好想要他…

女人腻人的嗓音宛如白绫层层捆住易轸的咽喉,使他心跳剧烈跳动,差点喘不上气。

耳机占据着耳朵,性感的男喘紧密敲击着她的耳膜,一声又一声地叫她,迷离又亲昵。

最后纪采蓝还是放弃了手指,将阴蒂重新贴回薄被,报复性地猛擦,虽不及他巧劲的揉按,但好歹起到了一点慰借之用。

“呜…易、轸…!”

两厢配合之下,纪采蓝弓着身、抖着屁股泄了一次,脸埋在被间缓气。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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